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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款款情深-第16部分

小说: 款款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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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靳寒柏几次问他,温庭都没敢回答。
  他发现自己摸不透靳寒柏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让他不敢贸然开口,因为不知道会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在温庭筋疲力尽手脚虚软的时候,靳寒柏终于射进了温庭的身体。那些滚烫的热液烧灼着他的肠壁,温庭抱着靳寒柏的脖子,小心地亲吻他的额角。
  温庭夹紧身体,直到站在淋浴下面才敢放松自己。精液从穴口一股一股流出,流到会阴,然后滴落在地。温庭看着地上被水冲开的白色液体,有些出神。
  靳寒柏走过来帮他涂了浴液,温庭有些虚弱地对他笑了笑,叹气说:“大病初愈……我的体力有点跟不上,先生不要嫌弃我啊。”
  靳寒柏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已经很好了。”
  温庭笑了下不再说话,靳寒柏也没再出声。以往做过之后温庭总是十分困乏,澡一洗完几乎马上就会睡过去。但今天却迟迟没有困意,身体很疲倦,但头脑是清醒的。
  反倒是靳寒柏先睡着了。
  他呼吸匀长平稳,温庭就是只听他的呼吸声都觉得被安全感包围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看到靳寒柏脸部的轮廓。温庭想起靳寒柏反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问自己想叫他什么。
  最后那个字被自己咽了回去,这个问题他始终不敢答。
  温庭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靳寒柏的脸,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抚,他低低地出声:“靳寒百。”
  温庭像是在琢磨,又喃喃地小声重复了一次:“靳寒百……”
  这样的夜里是十分安静的,除了外面偶尔几声的蝉鸣。
  “嗯。”
  就是因为太过安静,所以靳寒柏突然出声对温庭的冲击是极大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寒柏已经睁开了眼,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温庭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仿佛从耳朵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心脏一下一下就像磕在了胸腔骨上,每一下都带来巨大的震动和不明显的疼痛。
  靳寒柏坐起身,按了下遥控器开了床边的落地灯。
  温庭僵在床上不敢出声。
  靳寒柏捏了捏眉心,低下头看着温庭。他的视线强势得让人无处躲避,温庭只能回看着他。
  靳寒柏的眉毛微微扬起,带着审视和探寻。他沉声开口:“我一直还没问你,你……看得懂英文原籍书?”
  二十五章
  温庭只用了两秒钟就明白了靳寒柏说的是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阁楼上那本书。他脑子迅速运转着,思索自己要怎么应对。
  他转开眼,刚要开口:“我……”
  靳寒柏打断他:“不要说谎。”
  温庭睫毛又颤了颤。
  “为什么你情不自禁的时候总会那么叫我,”靳寒柏的声音十分平静,眼神是冷的,“为什么你那么像他。你甚至连写字都跟他一样,包括握笔的姿势。”
  温庭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他不敢去看靳寒柏的眼睛。
  “乔然练了十五年书法,你呢,你怎么解释?”靳寒柏一个个问题抛出来,温庭真的招架不住。
  “有时候我一晃神甚至觉得你就是他。”靳寒柏说完这句自嘲一笑,摇了摇头继续道:“但我确认他死了。”
  这句说完靳寒柏接下来半天都没再出声,他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等温庭的解释。温庭脑子里转过无数种说法能让他含糊过去,但他几次张口都还是没说。
  ……他不想说谎。
  靳寒柏眼角的纹不笑的时候不是很明显,但细看的话会有浅浅的纹路。温庭觉得靳寒柏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寂寥,让他从内心里就抗拒说谎。
  他眨了眨眼,眼泪突然就成串地落下来。
  靳寒柏冷静地看着他,温庭缓缓伸出手来,抱住靳寒柏。他仰着脸和他对视,那一双绝望的眼睛,分明就是乔然。靳寒柏无数次被这双眼睛迷惑,哪怕是在现在这种逼问的情境下,这样的眼神依然让他失控。
  温庭的指尖在不停颤抖,小心翼翼地抓着靳寒柏的睡衣,一声不吭,只是看着人默默流泪。靳寒柏给的问题他一个都不回答,只用那双绝望的眼睛传递自己的心。
  温庭沉默了能有十分钟,最后他哑着声音问:“我可不可以先不回答?”
  靳寒柏对着这么一双眼睛,哪怕是全然不同的脸,但那句“不可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给我点时间可以吗?”温庭缩着肩膀,整个人显得可怜又唐颓,“再给我点时间……”
  靳寒柏叹了口气,他很清楚温庭是在装可怜。他身上疑点那么多,两个没任何关联的人相似到这种程度,几乎不可能。但乔然已经死了,这也千真万确。
  可最终靳寒柏只是叹了口气,伸手覆在温庭脸上,盖住了那双眼睛。
  经过这一晚,温庭就更加小心翼翼起来。两人相处的状态好像倒退了几个月,温庭进退有度彬彬有礼,但没有之前那么亲近靳寒柏了。
  温庭其实是不敢,他不敢离靳寒柏太近。靳寒柏那双能透视一切的眼睛让他不安。
  他给靳寒柏放好洗澡水,试了试水温,一切都好。温庭扬声提醒:“可以了先生。”
  靳寒柏走进来,温庭帮他脱了衣服就退了出去。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脱光自己也迈进浴缸里,趴在靳寒柏身上黏糊糊地撒娇。但现在他就连和靳寒柏共处一室都觉得有压力。
  靳寒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以前他没注意过,现在一旦上了心,温庭还真的是哪哪都像乔然,连走路都分明是一样的。
  温庭出去了,靳寒柏却主动叫他:“温庭。”
  “在的,先生。”温庭就站在门边,听到了立刻应声。
  “过来。”
  温庭抿了抿唇,脸上挂着淡笑走进来:“怎么了先生?”
  靳寒柏没说话,冲他张开了手。
  温庭心尖一颤,靳寒柏这个动作对他的吸引力太足了,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走出去了。接下来的动作更加一气呵成,几下把自己脱干净,然后稍微有点害羞地骑到靳寒柏身上。
  他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靳寒柏手搭在他后背上,问:“今天怎么没说要一起洗?”
  温庭看看他,又转开眼睛:“就……不好意思呗。”
  “不好意思?”靳寒柏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耳垂,挑眉问着:“不是天天巴着我要做爱的你了?”
  “哎你……”温庭瞬间红了脸,眼里带了点抗议,倒显得有活力多了,“先生你太过分了啊……床上事怎么可以拿来调侃我。”
  靳寒柏被他哀怨地盯着看,忍不住在他头上摸了一把,但嘴上却还是没放过他:“不在床上的时候你也没少说,饭桌上你也说过。”
  “啊……要不是我现在身上都湿了我肯定不洗了……没有你这样的啊……”温庭撩起水来浇在脸上,小声嘟囔着:“我需要给自己降降温。”
  温庭嘴上不满,但心里其实软成一团。他怎么会不知道靳寒柏这是变相地宽慰自己,两个人近几天话都没说几句,温庭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在,靳寒柏哪里会不知道。
  金主都这么温暖了,温庭当然会极力配合。靳寒柏给的善意他全盘接收,然后妥帖存放心里。
  之后再做爱的时候温庭咬紧了唇不敢出声,甚至连呻吟都不敢。靳寒柏拨开他的唇,对他说:“想叫就叫吧。”
  温庭迷蒙着双眼看他,终究还是不敢。
  靳寒柏揉揉被他咬红了的嘴唇,低下头落下浅浅的一个吻。
  这样温柔的靳寒柏对温庭来说简直就是毒。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尽量拉开距离但根本做不到。现在的他就是只扑火的飞蛾,知道贴得太近很危险,但有时候又宁愿烧死也要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自己都觉得可悲。
  靳寒柏带他出席一场晚会的时候,连方骋都打趣他:“小家伙,看着不太有精神啊?让你靳总压榨太多了?啧,回头我说他,年纪轻轻的,总要顾着点身体。”
  温庭撩起眼皮看看他,淡淡地说:“方总管得还挺宽。”
  “我发现你跟我怎么总这么来劲呢?我看你跟别人说话挺礼貌啊。”方骋想拍拍温庭肩膀,被他躲过去了,方骋一笑也不在意:“不过你总这么跟我劲劲儿的,我还挺稀罕你。”
  温庭瞪大了眼,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泛起嫌弃的光:“你好像有病。”
  方骋仰头哈哈大笑。
  靳寒柏看过来,温庭也不管方骋,抬腿走过去,在他耳边说:“先生,方少爷疯了。”
  靳寒柏说:“不用理他。”
  温庭趁着周围人少,把手塞进了靳寒柏掌心。靳寒柏手心总是很暖,温庭小声问着:“今晚我可以跟你坐一起吗?”
  “可以,”靳寒柏低声说,“一直跟着我就好。”
  温庭安下心来,低头去看靳寒柏的袖扣。出门之前他亲手给戴上的,抬起头来的时候靳寒柏还说这个袖扣跟他眼睛的颜色很像。
  靳寒柏每次夸他的时候,温庭都会开心得不像话。
  方骋没过多一会儿就又过来逗他,温庭牵着靳寒柏的手也不太搭理,实在不行就往靳寒柏身后躲。方骋逗得狠了,靳寒柏给了他个眼神,“你没事做了吗?”
  方骋嬉皮笑脸的:“我能有什么事,我感觉逗逗他挺有意思的。”
  温庭本来没什么精神,跟方骋闹了会儿看着活泼多了。方骋这人最是风流的,越闹越没个下限,几句暧昧话说出来让温庭抓了狂。
  “方少爷您无聊不无聊?”温庭一脸无语,“年龄都差不多,怎么跟我家先生差距这么大呢?”
  “哟还你家先生,”方骋挑着眉,“你家先生谁啊?你叫他先生那他叫你什么?太太?”
  “……”温庭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了,头轻轻杵在靳寒柏后背上,躲着不出来了。
  方骋又跟靳寒柏聊了几句正经的事,这才转身走了。
  温庭抬起头来,刚松了口气想跟靳寒柏说话,就看对面娉娉婷婷走来个美人。温庭听见她跟靳寒柏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
  温庭抿了抿唇,又把头低下了。
  “是挺久了,”靳寒柏对她笑了笑,“一切都好?”
  “挺好的,”她眼睛往靳寒柏身后扫了一眼,“这位谁啊?老朋友不介绍介绍?”
  “小孩子,怕生。”靳寒柏捏了捏温庭的手,动作间外人看来有种说不出的亲近,一句话带过去,没给她们介绍。
  “怕生你还带出来?”她又看了温庭两眼,平时骄傲惯了,连带着看陌生人的时候眼里总还带着点傲气。温庭跟她对视上,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
  温庭伸出手来,沉稳大方,“您好,温庭。樊小姐果然倾城绝色,久仰了。”
  对方跟她虚虚地握了下手,问他:“你认识我?”
  “当然,早就听说过。”温庭收回手,说话时嘴角挂着淡笑,言语间竟还带着点气场,“名不虚传。”
  樊潼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两遍,转回头来问靳寒柏:“这小孩儿看着不错啊,谁家的?”
  靳寒柏看着温庭眼里有着纵容的神色,示意他自己回答。温庭笑了笑,“跟着靳总来的,那我自然是靳家的。”
  樊潼十年前当众向靳寒柏求婚,靳寒柏送了枝玫瑰落了个吻,之后也没听说有什么后续了。现在十来年过去,男未婚女未嫁,看起来倒是一段再合适不过的姻缘。
  樊潼看着靳寒柏说:“浪子游荡年头多了,总得有个家才是正事。”
  靳寒柏摇头笑了:“我命太硬,不适合成家,就不糟蹋好姑娘了。”
  樊潼一笑:“你命硬,偏有更硬的。靳寒柏,寒柏哥,我都三十三了,你老了我也不年轻,好在这张脸还算有点模样,要不你就从了我吧。”
  这姑娘从小就直接,什么话在她嘴里都大大方方说出来,要不也不会有当初求婚的事了。靳寒柏没做声,只是牵着温庭的手把他牵到身前来,对樊潼说:“潼潼,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身边都是男孩儿。”
  “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啊我一直在外面。”樊潼眼里很执着,“我也就知道这俩呗,以前那个不说了,现在这个也太小了,我这么看着也就二十?你多大了?”
  温庭回应道:“二十二。”
  “你看,”樊潼笑了声,“这么点的小家伙也就玩玩还成,你们有共同话题吗?”
  “他啊……”靳寒柏看着温庭,刚好温庭也在抬头看他,靳寒柏盯着他的眼睛,笑了下淡淡地说:“他多大还不一定呢……”
  二十六章
  那句话一说出来温庭心里“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儿。他转开眼,听见靳寒柏对樊潼说:“潼潼,算了。”
  樊潼脸上到底还是不甘心,最后只能无奈地妥协,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犟,反正你还是琢磨琢磨吧,我这回就是奔着你回来的。以前那个活着我再不甘心也都算了,现在他都没了几年了,你也该收收心了……”
  靳寒柏只笑不说话。
  樊潼又不死心地劝了几句,那么漂亮的美人,温庭觉得靳寒柏再怎么心冷也该有些动心才对。
  最后靳寒柏答应她会认真考虑,樊潼这才拿着精致的小手包去了别处。
  温庭有些失神,很多人都对靳寒柏说他老了,靳寒柏的确是老了。
  当初樊潼向他求婚的时候靳寒柏才二十六,年轻。
  现在这人身上都是被岁月打磨出来的痕迹,他眼角眉梢看着总比别人沧桑几分,同龄的方骋看着都要比他小几岁。
  温庭不知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可能是因为靳寒柏实在孤独太久,也可能是刚刚的樊潼太完美了。
  温庭抬头像是想确认什么,对靳寒柏说:“先生,你说过不会结婚的……”
  靳寒柏却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也不一定。”
  “怎么又不一定了呢?”温庭有些着急,晃着他的手,“说变就变啊……”
  “人不都是一直在变吗?”靳寒柏笑了下,“就比如你,你变化也挺大的。”
  “……”温庭又不敢说话了。
  靳寒柏在试探他,温庭明白。他不敢出声,因为摸不清每个答案的后果,所以他只能沉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樊潼的出现,温庭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在靳寒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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