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被套路了[娱乐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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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是觊觎你这个人呢?”
这次回话的却是莫凌川,楚凤歌费解,怎么全世界都觉得乐清和是基啊?
楚凤歌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收敛一下兄长力了,否则搞不好全宇宙都会认为他和乐清和有一腿吧。
他一边想一边习惯性揉着太阳穴说:“小川你开玩笑吧,如果对方的目标是学妹,那我一定相信对方是有目的的,但我……一没财,二没色的…”
也许是发现自己说话欠妥当,电话那头的莫凌川忽然压了压声音说:“你知道吗,整个C市,或者可以说整个中国都只有一个乐家。就是A S T的乐家。那个乐验算是个代理人,他们老板叫乐祗寒,我是没见过的。但是他势利很大,而且听说这个家族很诡异……”
乐家,又是乐家,之前出了一个乐验,现在又来一个乐祗寒。
楚凤歌虽然觉得莫凌川小题大做,但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查到乐清和跟乐家的关系没?还有那个乐祗寒,我听都没听说过。你该不会想说,乐祗寒就是乐清和吧?”
听到楚凤歌的猜测,莫凌川居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乐祗寒这个人很神秘,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他就更不可能害我了,如果真像你说的,他那么有钱了,要什么女人、男人没有,长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至于钱,更是没可能因为钱,我现在还欠钱呢,他要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我才要好好的对他,没准还能帮我。”
楚凤歌正说着,肩膀却忽然一沉,回头看居然是乐清和一只手搭着他肩膀。
虽然没说乐清和的坏话,但楚凤歌还是慌忙挂掉了电话,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反手拍了拍乐清和说:“答应过带你吃好的,走吧!”
说着为了缓解紧张,楚凤歌拉着乐清和就往停车场走。
乐清和没回话,只是跟在楚凤歌身后,默默删掉了已经发送给了乐验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不会害受的,也不会害人。
受:这个傻白甜,居然在外面坐了那么久。
攻:傻白甜,读唇术了解下。
第12章 你不能放开我
一直到晚上回家,乐清和都没怎么说话,楚凤歌同样心不在焉。
虽然信誓旦旦地对龚雪说自己有办法捧乐清和,但实际上,他没底。
两个人就各怀心事地沉默到熄灯,楚凤歌躺在床上辗转了好久,忽然想起自己仿佛忘记了吃安眠药。
这是回到楚宅的代价之一,噩梦和失眠到底是不会放过他。
为了防止楚凤歌忽然想不开,黎耀升特意交代乐清和代为保管了药瓶,并每次只允许给楚凤歌三片,而且要盯着楚凤歌吃完。
往常乐清和都照做了,但是今天,楚凤歌却记得乐清和好像是直接回房的,而且他的床头似乎也没看见药片,他想许是乐清和忘记了,现在又睡不着只好起身要去乐清和睡的客房。
但当楚凤歌推开房门,明明是半夜,他却在门打开的一刹那被一阵白光闪了眼,不觉用手一挡,等再慢慢放下手的时候,却看到走廊变成了一间病房。
阳光白得像医院楼顶的纯色被单,照到的每个地方都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一个身上插着好些管子的少年转过头看着他,用颤巍巍的声音说:“哥……你来了……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少年只一句,楚凤歌就差点瘫倒。
捂着脸的手掌须臾便被泪水溢湿,他知道少年也只能动动脖子了,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知道自己甚至不敢开口说话。
“哥,我太难受了,帮我把管子拔了吧!”
“哥,我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画室的油画干了没,我想看看蓼汀池的睡莲……哥……哥……”
楚凤歌想冲过去抱住少年,但身体却害怕地后退,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回身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在房里,还是在阴间。
一转身竟发现自己站在天台,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一脚就踏空,跌了下去。
死了也好,也许死了也好,不是一直渴望死亡吗?
楚凤歌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听到风声,身体下坠的速度是不是比江濛快一点,她落地之前在想什么,如果她忽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楚凤歌想到江濛会不会也是不小心踩空了,那不管是谁,拉她一把也好。
他如此想着,手也开始在空中乱挥,妄图抓住点什么。
终于,在快要落地之前,真的有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再睁开眼睛,楚凤歌正对上乐清和关切的脸。
乐清和抓着他的手,抓得很紧,却也极尽温柔。
他感觉自己头很痛,抽回手坐起身,低头揉着太阳穴慢慢记起自己其实早就吃过了药,正想着刚刚做的噩梦,却听到乐清和柔声问道:“我起来喝水听到你房里有声音,你今天的梦比前几天更恐怖吗?”
楚凤歌闻言一惊,“比前几天”是什么意思,难道乐清和每天晚上都会来他房里,他感觉自己噩梦里悲伤的气氛一下子灰飞烟灭。
他猛抬头诧异地看着乐清和,乐清和也看着他。
剥离了白天的喧嚣,此刻楚凤歌终于也清清楚楚地正视清乐清和激进却又克制的表情,以及他原本应该是深褐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被昏黄的床头灯照得泛着一种妖异的蓝紫色,难道大晚上还带着美瞳?
赵又廷开始在楚凤歌脑子里鬼畜般地念那句“你有病啊”的台词。
虽然楚凤歌一直觉得乐清和很奇怪,但考虑到他的经历,所以总告诉自己要对他宽容些。
楚凤歌总认为人活着就要给自己找点合理的解释,哪怕那解释其实不合理,但也好过瞎琢磨。
所以当乐清和对他过分亲密的时候,他老对自己说那是出于对长辈的依赖,而乐清和一些看起来暧昧的举动,他也自我描述为直男间的恶作剧。
可白天发生的事,毕竟是正规医生堂而皇之拿出来的一次性针头,就算有些刺激,你也想当然认为它是安全的。
但现在却不同,黑夜有它自己的语言符号,会让人习惯性地变得敏感多疑。
看着眼前的乐清和,再想起白天莫凌川说的话,楚凤歌忽然掀开乐清和的睡衣,确定他的腹部还留着几道圆滑的淤青。
楚凤歌一甩手,不可置信地问:“打成这样不会真的只是为了接近我吧?到底是图什么啊?”
乐清和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向楚凤歌靠得更近,他一只手按着楚凤歌的肩膀,把楚凤歌整个人抵向床头,而另一只手垫在楚凤歌脑后。
然后下一秒,就吻了过去,楚凤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还没醒,但那实实在在的感官刺激却又分明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乐清和的个头不是空长的,虽然年纪比楚凤歌小,但力气却出奇大,再加之楚凤歌整个人处于半醒不醒的迷糊状态,就像一个没睡醒张嘴打哈欠的人,忽然被塞了满嘴的糖。
他根本没办法考虑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口糖还是跳|跳糖。
你能想象一个甜丝丝的东西在嘴里上蹿下跳,粘在你的嘴唇、牙齿、舌头上要融化又不融化,一会儿炸开一会儿逃离,一会儿冲撞一会儿跳起,一会儿坚|硬|一会儿湿|软。
楚凤歌给很多第一次拍感情戏的艺人指导吻戏,但出于对潜规则的鄙视,他从来没有通过公权私用来获得实战经验,所以和往日做老师的时候相反,现在他倒变成了学生,只能“虚心”接受乐清和的教育。
当那口糖终于化光了,楚凤歌也彻底懵圈了。
乐清和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苦着脸说:“我说了,看不到你,我就心慌,你现在知道我图什么了,你会丢下我吗?”
楚凤歌无语,谁才应该委屈啊?
他现在很想把乐清和打一顿,但考虑到体型问题,万一真把乐清和激怒了,搞不好自己会晚节不保,他用手锤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前世是踢寡妇门了,还是挖绝户坟了?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乐清和握住楚凤歌乱挥的手,把楚凤歌吓一跳。
他以为乐清和又要做什么,结果乐清和只是把他拉到怀里说:“我刚被卖到乐家的时候,整天吵着找我妈,一个叔叔说带我去找,结果我们被抓了。我被关了三天三夜,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因为贴在一起,楚凤歌可以感觉到乐清和说话时的哽咽,他的句子语无伦次,像心智不全的孩子极力想要被大人理解。
楚凤歌知道乐清和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没办法狠心,因为乐清和恐怕已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看出来他在精神上其实多么脆弱。
这个孩子太狡猾了,楚凤歌无奈承认中招了。
明明他应该生气,应该推开乐清和,但是现在却只能反过来拍着乐清和的背安慰说:“你是听到了我今天给小川打电话是吗?你放心吧,我现在就算想和你单方面解约也赔不起你违约金了。而且我会把你培养成巨星,让那些丢下你的人后悔,所以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很困扰。”
得到了保证,乐清和总算答应让楚凤歌休息,走前还特意指着床头柜上半温的牛奶,一直看着楚凤歌喝完,他才拿着杯子离开。
等走道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楚凤歌便立马下床锁上房门。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因为和乐清和接吻的刺激太大,还是因为牛奶蛋白质分子太重,楚凤歌一躺到床上,整个人松弛下来居然睡得比平时都要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楚凤歌下楼就看到乐清和已经买好早饭坐在了大厅,还如往常一样笑着招呼他吃饭。
楚凤歌挠着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睡懵了,却看到乐清和忽然对他用手抹了抹嘴唇说:“你准备怎么培养我?”
楚凤歌眼皮抽了抽,他发现这小子真是不停刷新他的底线。
关键是,他发现他居然没有因为回忆起晚上的事而感到恶心,而且看着乐清和摩挲嘴唇的手指,甚至还觉得很性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抖M?
楚凤歌晃晃脑袋告诉自己,只能怪他长得太好看,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的坐到餐桌前。
天气很好,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就是蓼汀池,因为晚上的梦,楚凤歌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随意往外望。
七八月正是睡莲的花期,可惜现在的蓼汀干枯着,池边的香樟木叶子铺了一池。
乐清和追着楚凤歌的目光看过去,才听到楚凤歌叹了一口气说:“昨天已经说好了,你去龚老师那里上课。她喜欢谦虚刻苦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楚凤歌既然这样交代,乐清和知道他怕是要忙别的事情了,虽然预料到没办法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却还是警惕地问:“那你呢,你去干什么?”
乐清和紧张的样子让楚凤歌噗一声笑出来,他站起身摸了摸乐清和的头说:“放心吧,我不会偷偷把你卖掉的,我现在好歹是你经纪人了,当然是想办法给你找活啦。”
说完楚凤歌加快了准备收拾出门的速度,他表面虽然云淡风轻,但心里却打着鼓,昨天想了很久终于想到的点子,虽然不见得是最好的,但却是现下最可行的,他害怕如果晚了机会就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挖|槽,做噩梦了。
攻:吃颗糖压压惊。
受:糖?哪里?
攻:我嘴里。
第13章 来自楚凤歌的算计
CC传媒经常被网民称为楚扒皮的黑心工厂。
一开始有人提出这个雅称的时候,大家只是觉得贴切和解气,久而久之竟渐渐感到亲切起来,似乎是黑一个人习惯了,黑点倒成了他人设的一部分,觉得他就该是这样。
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别人心里是什么样的,楚凤歌也不例外。
楚凤歌的母亲江濛是靠做唱片公司起家的著名音乐制作人,父亲楚萧是一流大学的表演课老师,他自己更是从小就显示出了超越父母的才智,甚至在接手公司之初也是被业内外寄予厚望。
而对于他家里发生的一系列厄运,人们也乐于贡献出自己满溢的同情心。
可惜楚凤歌太笨,他不懂得顺应大家的期待,做一个自强不息善良宽容的人,竟然在艺人和员工背弃他时,没有利用舆论卖惨,而是直接拿起法律武器进行反击。
甚至在艺人做出退让提出回归公司时不原谅他们,还偷偷搜集证据害得他们不得不赔偿大笔违约金。
他的做法太冷血太无情了,仿佛那些艺人早期不红也是他造成的,艺人们那么辛苦才有的成就,他一下全给毁了。
大家惯于站在弱者一边,群众们认为楚凤歌一个拿大头的公司老板,不能理解艺人想要更好发展的心情,还敲他们的竹杠,就是吸血鬼资本家。
如果说集体解约给楚凤歌立了扒皮的人设,那唐双解约则是坐实了扒皮的名头。
大凡知道一些娱乐资讯的人都知道,唐双和楚凤歌有大仇。
当年唐双刚刚火起来就爆出与演员段凯宏隐婚,楚凤歌立刻以不与公司协商,私自违反合约中三十五岁前不能结婚的条款为由对其进行起诉解约,导致唐双不得不离开CC传媒自立门户。
不过在大家眼里,唐双算是因祸得福。
因为常年演一些傻白甜的角色,现实中却以女强人的形象成立工作室,导致一大批黑转粉,虽然之后的戏路依然是傻白甜,但粉丝都把这当成是反差萌。
毕竟现实中的霸道总裁在戏里splay傻白甜,怎么想都很有戏剧性。
总之唐双与CC传媒当年解约的这一段公案是闹得人尽皆知,让吃瓜群众像追剧一样守着刷娱乐新闻,甚至连续一周挤爆渣浪服务器。
照理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现在楚凤歌却翘着二郎腿坐在唐双的办公室里。
在公司的唐双一改之前在A S T邋里邋遢的形象,一身名牌加持,冷色调的底妆配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