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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你那么骄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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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安世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有些不忍他尖削的下巴。
  看了个片刻,他问:“辛苦吗?”
  徐汇泽坐下,支着下巴看他:“亲我一下就不辛苦了。”看他嘴唇红润,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住下一秒的亲吻,赖安世抬起胳膊,手指在他唇上捏了捏,促狭地笑道:“跟苏淼淼一个德行,做点事就要讨个好处。”
  “怎么?赖总这是要赖掉了?”边说着就握住抚摸嘴唇的那根手指,欺身上前含住。
  赖安世没有缩,笑着说“痒”,由着他又含又舔。
  “十二生肖要是有猫你就是属猫的。”赖安世舒服地眯着眼,有些吃力地换一个姿势,就见徐汇泽单腿跪在床沿,一只胳膊撑住身子,俯身看着赖安世。他把他的手拉过放到胸口的位置,突然笑一声:“你听,它们在说很想你。”
  “天天见有什么可想。”赖安世说话的时候凝视着徐汇泽。
  “以前那么多年不见也想,天天见也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徐汇泽放开他的手,侧身躺下,轻轻拥着赖安世的身子问:“你说上辈子你是不是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这辈子我就缺了这部分?”
  “胡说,那你还怎么活。”
  “就是能活,因为那时候还没找到你怎么敢随便死了?找到了还有好日子在等着我们,更不能随便死。”徐汇泽说话难得郑重。
  赖安世有点不习惯他正儿八经地说话,刮他鼻子说:“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刚才张口就说了好几个“死”的男人这会儿不说话了,只是把头虚虚凑近赖安世的怀里,他想更贴近心脏位置,想听清楚每一个心跳声。
  赖秀芳的离开让徐汇泽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说不准哪天就蹬腿翘辫子,如果眼前人刚好就是心上人,那么就赶紧享受生活。时不待我,情不渡我,梦不留我,魂难自持,相思难解,只愿生别离唯死别。
  两个人静静挨着片刻,时间似乎静止了,温柔得将二人包裹其中,灯光像是实质的纱,气氛好到不做点什么太浪费。赖安世看徐汇泽的脸,修长的眉眼,有几根特别长的睫毛不时扇着,扇得赖安世的身上有点烫。那点烫很体贴地全汇集到一处,于是成了滚烫。
  徐汇泽在下一秒吻住了赖安世张开一点的嘴唇,舌头沿着小缝钻进去又滑出来,动作放柔地亲着唇瓣。
  徐汇泽吻技自是很好,但他要表现出温柔和虔诚,所以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被这样对待的赖安世越来越想要,一激动触醒了身上某个伤口,他疼得发出一个声音。
  两人马上分开。徐汇泽饱含饥渴的眼睛似要把眼前人吸到身体里。他的双唇贴着赖安世的嘴唇,嘶哑低沉道:“安世哪……”徐汇泽觉得身体要炸了,那处硬’挺得如一根笔直的烙铁。
  “嗯。”赖安世应了声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靠着,不到五分钟徐汇泽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徐汇泽拿起看了看,对赖安世说“李平的”,于是起身走出去接电话。
  “你确定偷拍和制造谣言都是出自他之手?”徐汇泽的目光变得森冷不近人情,紧抿的嘴唇让脸看过去冷酷极了。他在挂电话之前指示:“拿到他明后两天的出行安排。对,我亲自去。”
  瞿家名下某酒店。地板上是一路的衣裤,显而易见是两个男人的,而且场面有些激烈,从门到床,就几米的路程两个人也不能忍。
  被子搭在瞿麦的腰下位置,他靠在床头看手机里徐汇泽和赖安世拥吻的视频。虽然该视频一流出就被清扫干净,但他作为雇人偷拍的雇主,自然留着。
  瞿麦眯着眼睛,猛吸了几口烟之后把烟头使劲摁灭,透过袅袅而上的烟看模糊的徐汇泽,想象他深情的眼睛看的是自己,温热的双手抱的是自己,还有那柔软的双唇吻的是自己。
  他觉得他已经魔怔了。
  顾致远从一旁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走到床沿他抬起修长的腿跨上去,可见浴袍之下什么也没穿。瞿麦的视线落在他雪白的大腿内侧,一块块红的,都是方才他留下的。
  瞿麦就着靠在床上的慵懒姿势伸手握住顾致远弯下腰时垂下的手臂,往他方向一拉——
  “刚做完还要?”顾致远压在他胸口有些惊讶。虽然他欢迎之至,毕竟瞿麦是他肖想多年的男人,但瞿麦方才的表现太凶猛,刚才去浴室冲澡走的那几步路他都走成了爬行的王八,那里还疼着。
  瞿麦用行动回答了那句话。
  房间里一片旖旎。
  顾致远在似醒似昏醉生梦死的状态下还有点意识,他想,代替就代替吧,能留在这个人身边总比他拒绝来得好。于是双手攀上瞿麦宽阔的背,色`情地抚摸着。
  谁比谁更贱谁比谁更傻?这种事向来无法做比较。毕竟在心里的爱谁也看不见深浅浓淡。
  这天,徐汇泽把点心煮好放微波炉里,吻了吻赖安世的额头,说自己出去讨要几个合同的尾款,大家都等着钱和和美美过个好年呢。
  赖安世隐约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徐汇泽的温柔目光下藏着一丝寒意,但稍瞬即逝,让他以为那是错觉。
  目送徐汇泽在李平的陪同下出去了,赖安世慢腾腾起来站在窗口,看着徐汇泽上车前往这里看了看,好像知道他会望着他一样,最后上车。
  李佟的消息进来:“最近还好吗?”
  赖安世目前打字很慢,一指禅在键盘上戳:“好。你呢?”
  “不方便就语音吧——我一切都好,快过年啦,今年我们家那两位老人说想回国过年呢!”
  “那真好,欢迎。回来了通知下,虽然我这伤残人士无法接你。”赖安世语音回复。
  李佟似乎在忙还是斟酌语句,这条消息几分钟后才发过来:“我们认为这次车祸是有人安排的。”
  

第43章
  “你们?”赖安世疑惑的不是那个人是谁,因为能猜到八八九九了,但是李佟和谁也这么认为?
  “呃,他没和你提起车祸吗?”
  赖安世冷静道:“没有。”徐汇泽不会在这时候分他的心再为一些事殚精竭虑。
  李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里又隐隐佩服徐汇泽为赖安世做的事不显山不露水,是真的什么都替他想到了。李佟知道这一场暗恋追逐一开始他就没有胜算了。
  不是谁谁不够好,是谁谁的做事方式更让那个人安心,细枝末节都替对方想到了,无微不至算什么,有时候想想徐汇泽,就觉得那四个字仅仅是四个字。
  李佟发出认命的叹息。
  这天,徐汇泽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脚步笃定又坚决地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他的气场冷漠,带着令人无法违背的命令语气,留一句话给前台,与李平直奔某个房间。
  前台惶恐犹豫地把电话打到瞿麦所在的房间,说是有一位姓徐的男子正往他房间走去。对方称,不开门永远看不见他。
  瞿麦骂了一句,推开埋头在他身上忙碌的顾致远,几乎是滚下床找衣服。
  顾致远擦着嘴角,双眼的疑惑在几秒后自行消失了。也是,会让瞿麦紧张成那样的只有叫徐汇泽的男人了。
  他把浴袍重新披上,坐在床上问:“他要过来?3p吗?”
  “p你娘的p,赶紧下来把你的衣服拿了躲里面房间去!”瞿麦要是会替人的感受着想他就不是瞿麦,他还不放心交代一句:“没让你出来你就给我在里面呆着!”
  屋子里很安静,只剩下瞿麦扣皮带扣的声音。看他一阵风似的去浴室刮胡子,顾致远想,是不是抓奸也是这般混乱和热火朝天?
  他也马上下床,抱起自己的衣服往里面房间走去。
  才转身欲带上门,听见瞿麦往门口走去的脚步声。声音很轻,毕竟铺着厚地毯,但瞿麦是欢快的奔跑的脚步,所以顾致远听的清楚,原来心被脚踩踏也不过是这样的感觉,顾致远麻木地穿着衣服想。
  只听见一个惨叫的声音,接着大概是身子撞到茶几的声音,顾致远听到瞿麦喊:“你疯了?!”
  这是动手了?顾致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痛快,他甚至在重新活过来的心里哼着流血的歌,他想,不管两个人谁先动手,只要最后反目成仇对自己都好。他痛快。
  他等一个人终于把心等成了黑色。
  接着是徐汇泽的声音喝叱:“你他妈才疯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第三个人的声音很稳,不像赖安世的,顾致远心里也知道,赖安世能活下来就阿弥陀佛了,哪能这么早走动?大约是旁观者。
  旁观者李平提醒:“徐少,别打出人命。”
  顾致远在下一秒想拔腿冲出去,他心里还是担心瞿麦的安危。但他听到瞿麦近乎哀求道:“阿泽,阿泽,你想想我这么多年的真心……”他沉默地靠着墙点了根烟:是啊,这么多年,谁不是真心。再不喜欢一个人,注视着一个人十几年,心和脑都能被洗成了’我爱他’。
  徐汇泽于赖安世,他于瞿麦,瞿麦于徐汇泽,这漫长又纠缠的救赎与自欺啊。
  只听徐汇泽停顿了动作,大约是甩了他一巴掌,问他:“你的真心就能随便叫人去死吗?”
  房间霎时安静,李平接了个电话,随后说了声“徐少”就附在耳边说了句什么,徐汇泽看一眼平时桀骜的男人道:“这一顿是替安世教训的,我没往死里打,看在曾经你打理我公司的份上。”他语气凉凉道:“从此,咱们两清了。以后碰面绕道走。”
  直到门关上,才听到瞿麦咆哮的声音。
  从目光追逐到深爱到得不到再到不甘心,瞿麦嘶吼:“凭什么他一出现就能得到你?”
  另一个房间的门开了,顾致远扔了香烟无声地站在瞿麦身后,没打算扶起他,只头脑清明地回答:“傻,凭他是赖安世啊。那个人一直爱着他。”
  李平接到的电话是平时在赖安世楼下巡逻的人打来的,说记者围堵在小区楼下,采访关于赖安世的情况。
  “哎哟赖博士哦,我和你说,我一亲戚女儿以前还说他长得可帅了,性格又温和,是个优质精英型,我差点想跑去问他妈说媒,没想到是死基佬哦。”
  “不清楚,只知道楼上住了个每天爱跑步的博士后——什么?是徐汇泽恋人?这么牛’逼啊?”
  “挺好的一个人吧?以前电梯坏还帮我扛东西。不过你们围在这问他做什么?”
  “谁?赖安世?不知道。”
  ……
  记者采访的所谓的“邻居”,凭几面之缘或点头之交随意定个好赖。
  徐汇泽让李平尽管闯红灯,把车开成了火箭,光速地往家的方向行驶。
  李赫来了电话,要徐汇泽克制自己,也警告李平,看住徐汇泽,不能由着他乱来。可李平是什么人呢,他哪能看得住徐汇泽,徐汇泽像扑腾着翅膀要护住崽子的大鸟,一刻不停地往赖安世的方向奔去。
  他心有不安,他担心赖安世要是站窗户边欣赏风景,万一看见了楼下乌泱泱的人?
  以他光明磊落的性格必定拖着残躯下去说清楚。
  李赫说,这明显是有人挖了坑让他往里面跳,徐汇泽这一遇到赖安世的事智商立马为负的脑袋,怎么想不出来呢?
  车上,徐汇泽的脸色很不好,嘴唇苍白,双手互相握紧又松开,时而拔着手指,时而看着手机,这时候要是和赖安世说,别看窗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赖安世身边。
  于是他还说拨打了赖安世的电话,在一串嘟嘟声后,听到了对方很轻很平静的声音,徐汇泽第一次体会到嗓子眼的心落到实处是怎样的感觉。
  徐汇泽克制地轻吐一口长气,怕一下子吐完被敏感的赖安世发现:“你要是正打算复健帮我去书房看一个东西。”
  赖安世毫不知情问是什么。
  徐汇泽早想好了东西,脱口而出:“看看J公司的合同有没有压在桌角。嗯,你慢慢走。对,我丢三落四的,出门忘记确认了……”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徐汇泽不同意他挂电话,语带撒娇说:“别挂,我们就这么聊着。”
  赖安世拿他没法,徐汇泽三不五时地撒娇怡情他很早就知道的,于是笑道:“我拿着手机怎么走路?”
  他要拄拐杖呢。
  “淼淼呢,让那丫头拿着,开免提。”
  “你,”赖安世发出低笑突然问:“没什么事瞒我吧?”
  徐汇泽眼珠飞转,准备抛出一句“哪敢啊老婆大人我瞒天瞒地也没胆瞒你啊”,岂料善解人意的赖安世自问自答:“不过你就是瞒了我什么我也不会和你气恼。”
  “为什么呢宝贝。”
  赖安世:“因为我相信你的做法肯定有道理的。”
  得,真是……好糊弄。
  相比之下徐汇泽倒显得像拿着毒苹果的恶毒皇后了。
  说话间,徐汇泽已经到了小区,李平把车倒进车库,步步紧跟在狠不得把一步迈出三米的徐汇泽身后。
  徐汇泽不躲不闪不偏不倚往人多的地方走。李平眉头夹紧低低喊了句“徐少别去。”
  “我的人能受这种气?”徐汇泽并不迟疑,他像慷慨赴义的勇士头也不回地奔向战场。
  人群里一声尖叫:“是徐汇泽!是他!他的助理也在!一定是徐汇泽!”
  徐汇泽在下车前就挂了电话,让赖安世在书房里帮他确认那份合同,他记得那份合同起码十三页,双面,够他仔细阅读片刻了。
  徐汇泽拉下了口罩:“是我。”
  一时间,闪光灯和尖叫声伴着上下嘴皮一碰蹦出来的问题持续不断,徐汇泽站定在那,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他竟然听清了每一个问题,重复率最高的是:赖安世真的是你的恋人吗?你是gay吗?
  徐汇泽抬手压声,扫视一眼乱哄哄的人群,李平已经拨打了李赫的电话,这个面上几乎未有急色的男人第一次站不住了。
  他有一种感觉,他的主子这是要出柜,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出柜……
  “赖安世对我来说很重要特别。”
  “再多说一点,重要特别的什么人?”一个踉跄的记者跌倒前喊出了那个问题。
  “家人。我的家庭你们也知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自然感情亲厚。”
  “那,这算出柜吗?”
  徐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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