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经纪人粉丝比较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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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那么着急干什么?”周怀霖被他弟抓着领子往前拎,手里的咖啡都要洒了,忙道:“和机场沟通的起飞时间是九点半,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你现在到了机场也飞不了。”
周怀泽手上力气这才松了,看着老神在在的周怀霖实在是不知道心中那股乱窜的心火怎么浇灭。虽然能够在今天之内赶到横店,但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周怀泽来说都是煎熬,他内心深处的焦虑和不安并不会随之消散。
他只能坐立不安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想到了赵小光,忙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小光,林哥呢?”
“林哥还在拍戏呢,他今天状态不好,NG了好多次,本来今天的戏这会儿应该拍完了的。”赵小光一本正经的汇报。
“很好。”周怀泽这才暂时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对赵小光说:“你今天替我看住林哥,不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哦。”赵小光茫然的答应下来。等到周怀泽挂断电话才反应过来这任务有些奇怪,他忘了问埃蒙哥,什么叫不能离开视线啊?那林哥洗澡时要不要盯着他?还有上厕所,睡觉……感觉就算他想要紧迫盯人,林哥也不会允许的啊。嘤嘤嘤……
正纠结着,林之扬当天的最后一幕戏拍完了,赵小光忙过去递毛巾、递水,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林之扬,全力贯彻埃蒙哥交给他的工作。
林之扬没心情去注意赵小光那堪比探照灯似的目光,他满脑子想的全都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几场戏拍得一塌糊涂,都是勉勉强强的通过的,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现在几点了?”林之扬问。
“马上八点了,林哥,晚上您想吃点什么?”赵小光想剧组的工作餐吃的都要吐了,难得林之扬早收工,不如吃顿好的,打打牙祭。
林之扬哪里有心情吃饭,离耿翰池约定的12点只剩四个小时了。
“回酒店随便吃点什么好了。”林之扬心不在焉的收拾了东西,直接回了酒店。
耿翰池和他同在一个酒店的认知让他精神紧绷,就连身处自己的房间都没办法令他放松下来。他食不知味的吃了晚饭,洗了澡,又看了阵剧本,却仍旧无法将那张照片带给他的冲击挥出脑海。
他怎么能坐以待毙,干等着让别人来审判他呢?只是和耿翰池见一面而已,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没道理要怕他的威胁。只是见一面而已,和耿翰池好好地谈一次,听听他想要的筹码。未必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不堪,何必还没问清楚就自己吓自己呢?
林之扬终于下定了决心,瞄了一眼今天晚上寸步不离自己的赵小光:“我要休息了,你还不走吗?”
赵小光一直恬着脸死赖着不走,这时听林之扬正式下了逐客令,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我能留下来看您睡觉吗?”
林之扬:“……”
赵小光无奈被轰出了房间,在酒店的走廊里徘徊了一阵,终于受不了其他房客经过时谨慎打量他的目光,耷拉着脑袋走了。一路上赵小光都在想这样算不算完成了埃蒙哥交代的任务,实在是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还是大着胆子给周怀泽打电话询问了。
“埃蒙哥,林哥已经睡下了,我是不是就不用盯了?”
“盯啊!”周怀泽正在飞往横店的半路上,好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不想让林之扬察觉他竟然这么不信任他,更不想让他担心自己的绯闻曝光。他只希望在他把耿翰池揍趴下之前,林之扬最好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和耿翰池碰面。
“可林哥不让我看着他睡觉啊。”赵小光很委屈。
“那你在门外面守着啊。”
“那样会被其他客人当成变态啊。”
“那又怎样!”周怀泽怒了。
“是、是。”赵小光扭头就跑了回去。到了林之扬的房间门口,他喘了口气,重新敲了敲门。还是林之扬好说话,他撒个娇、卖个惨,让林之扬放他进屋睡一觉,哪怕睡在地板上,也比在走廊里被人当做是变态强啊。
赵小光敲了一阵房门,林之扬一点回应都没有。赵小光心下难免惴惴起来,按理说,林哥并不是睡觉这么死的人啊。他冒着可能被林之扬臭骂一顿的危险,将备用的房卡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刷开房门。
房间内一团漆黑,赵小光摸黑进了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大床,林之扬不见人影。
第113章
林之扬站在1838号房间门口做好了心理建设; 还是敲响了房门。
他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的有点儿可笑; 竟然兜里还揣了一瓶周怀泽在席瑞生拦截他一次之后给他买的防狼喷雾。
门咔嗒一声轻响,林之扬暗暗祈祷自己不要有用上这玩意儿的机会。随着门缓缓开了条缝,林之扬意外的睁大双眼,发现开门的并非耿翰池,而是一个随意披着浴袍,毫不在意的露着大面积胸口的妖冶美男。
林之扬:“……”
那妖里妖气的男人应该也认出了他;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还是礼貌的将人给请了进来。他走在林之扬的前面; 深入套房内的卧室; 声音娇媚的说:“耿总; 是个大明星。你到底找了几个人来陪你玩儿啊?”
“让他等一会儿。”墙壁另一侧耿翰池粗重的喘息说。
紧跟着又传出另一个人高昂动情的媚叫声; 合着耿翰池的声音琴瑟和鸣。林之扬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倒为他开门的男人坦然得很; 朝着林之扬抛了个媚眼; 笑道:“稍等哈,现在里面还有两个人在陪耿总。你要是不介意; 现在进去也行。”
林之扬不想长针眼; 脸色难看的朝那人微微一笑; 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酒店的传单来假装阅读; 试图缓解这尴尬到凝滞的空气。只是套房里间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却还是真真切切的都传进了耳朵里; 弄得他比当事人更加羞臊难安。
林之扬被迫听了一出激情四射、辗转跌宕的真人秀,好容易曲终人散,耿翰池才随意的披着浴袍从屋内出来了。
“来了?比我想象的还早了点。”耿翰池嘴角挂着餍足而不怀好意的笑; 整个人的状态像在大量的酒精和性中泡出来的,从头到脚渗出堕落颓靡的气味。
林之扬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对他说:“既然你不愿意在电话里谈,我也当面来了,有什么事就现在说清楚好了。”
林之扬看了一眼正戳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旁观二人对话的妖男,耿翰池便会意的一笑,对那人摆摆手说:“没你们的事了,钱就放在门边的信封里,你们自己拿吧。”
那男人听罢,慵懒的走过去拿起信封捏了一下厚度,满意的笑了,立刻招呼着另外两个人换衣服,鱼贯的出了房间。
房间内转眼只剩林之扬和耿翰池单独两人。
耿翰池绅士一笑,伸手示意了旁边的沙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放心,他们很有职业道德的,不会出去乱说你的事。”
林之扬从善如流的在耿翰池落座后,选了他对面的沙发坐好,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问他道:“你这是在搞什么?”
“你指什么?”耿翰池一脸无所谓的拿起旁边小桌上未喝完的酒杯,啜了口酒,迷离的望着林之扬发呆。
林之扬看了一眼那桌上只剩一个瓶底的威士忌,实在是忍不住替耿翰池操心起来:“像你这样能轻易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你自己呢?”
耿翰池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狂笑不止,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酒,醉意朦胧的对林之扬叫道:“你是不是说反了?现在是我玩别人,到底是谁糟蹋谁呢?”
林之扬见耿翰池那副死不悔改、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心说自己何必要操这份闲心。耿翰池和周怀霖走到今天这一步,分明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他人同情,他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你今天约我过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办事的吧?”林之扬直切主题的说:“你知道我跟席瑞生早就断干净了。那天的照片你如果发了,无非就是多一个能热上一段时间的绯闻,对你也没多大好处。但是你要帮我压下来,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
耿翰池痴痴的凝视着他,突然问:“跟周家人上床的感觉好吗?”
林之扬登时被问了个哑口无言,诧异的看着耿翰池,只觉得这家伙大约是疯了,说的尽是疯言疯语。
耿翰池将酒瓶中最后一点酒倒入酒杯,一饮而尽后像是陷入了回忆,瘫在沙发中半晌突然又悠然地感叹道:“曾经我也有机会的,可惜我自己搞砸了。可是人总会犯错的啊,总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难道我犯了一次错,就直接被宣判死刑吗?”
林之扬听着耿翰池自言自语般的发泄之语,被他的理论所折服:“问题是你也没改过啊。”
“他也要给我机会让我改啊!”耿翰池愤怒的大叫,将酒杯猛地砸出去,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滚到一边。
林之扬这时终于明白了,试图跟一个醉鬼讲道理的自己有点儿傻,只能放弃的劝他说:“你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
耿翰池却不理他,似乎醉的厉害,只是一味地发泄着灰暗的情绪:“你知不知道那种感受?就是你不断的抱着期待,对方却完全没有给过你一点回应!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在意,他可以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亲热,还可以给我介绍男人让我去玩儿。我们两个曾经是恋人啊!是你的话你能做得到吗?席瑞生和别人结婚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吗?他怎么能说断就断的这么干净,甚至连一个道歉都不需要,仿佛我做的一切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他这么冷漠的回应,却反过来一直在伤害我!”
“可你的所做所为确实是在伤害他,就算他没有表现出来,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伤害他吗?”林之扬并不想和耿翰池去深刻的谈论爱情这个话题,可是他在听到耿翰池这么烂的论调时却忍不住说的越来越多:“你可以不断找借口去和其他人上床,但你不能打着爱周怀霖的名义啊。这只是满足了你自己的欲望而已。如果你真的尊重过他,我想像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你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在你背叛了他之后,他还要丢弃自尊去挽回你吗?”
耿翰池也好,席瑞生也罢,都将自己的感情摆在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只要套上一个以爱为名的高帽,做错的事就理应被原谅。而被爱上的那个人,甚至连捍卫自己不原谅的权利都显得那么奢侈,那么不近人情。这样的人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他们对爱情那丁点的付出就仿佛是穷尽了毕生的努力般的伟大牺牲,在他眼里都显得可笑极了。
耿翰池被林之扬骂的楞住,随即他摇了摇头,拒绝顺着林之扬的思路继续向下深入的思考。
“我只是想看他哪怕为我伤心一次,让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在乎我的。”耿翰池想到他为了这段感情而失魂落魄,终日难安,再对比周怀霖的一派从容,不为所动,他的心就像在灼热的岩浆里滚了一遍,再放进刺骨冰水里彻底急冻一样,烧的炸裂,寒的彻骨。
“你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会想要看他因你而伤心的样子?看他伤心难过最终满足的难道不是你做男人的虚荣心吗?”林之扬无情的点醒他说。
“……”耿翰池醉意横生的眼中突然清明了一瞬,他绝望的捂住脸,身体蜷缩起来,苦涩的说:“现在你说这些也晚了。我承认我虚荣,可我只是想要确定他有没有爱过我。”
林之扬站在一个看客的角度也不认为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能破镜重圆,他今天并不是来给耿翰池做爱情顾问的。
“所以你今天叫我来究竟是想和我谈什么条件?”林之扬把对话拉了回来。
耿翰池看着林之扬的人影都成了双的,他含糊不清的说:“是呀,言归正传,我可以帮你把你和席瑞生的旧事压下来,你只需要陪我演场戏。”
林之扬心中一凛,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儿里的防狼喷雾。
“你陪我演场戏而已,不需要你付出任何身体上的代价,是不是很划算?”耿翰池晃晃悠悠地向林之扬靠近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带入怀中。
林之扬闻到他周身的浓重酒气,熏得他的头几乎都晕了,他立刻拼命地挣扎起来,不想被耿翰池钳制住。
“你反抗什么呀?我又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只要你脱光了跟我躺一个被窝儿里就行。你不是演员吗?这点小事还不简单?”耿翰池一边说着一边将林之扬往卧室的方向扯,口中振振有词:“你不用害怕,刚才你也看见了,我被那三个小妖精都掏空了,现在没东西能给你。”
林之扬对于这样的奇葩要求简直闻所未闻,他凭什么要和耿翰池脱光了抱在一起啊?他边挣扎边叫道:“你是三岁吗?就不会好好的追求人家,非要使这种手段刺激人?”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已经够便宜你的了。”耿翰池说着便去扯林之扬的衣服:“你要是怕周怀泽误会,到时我跟他解释。”
耿翰池醉酒之后的力量大的吓人,林之扬用了全力却还是挣脱不开,他慌乱中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还没举起来就被耿翰池胡乱的打掉,滚落到了沙发的一角。
林之扬最后的保障没了,条件反射的曲起膝盖朝着耿翰池的肚子上就是一撞,然后趁着耿翰池弯下腰去的时候扑过去抓那瓶防狼喷雾。
“你……”耿翰池揉着肚子再次扑上来抓他衣服的时候,林之扬正在和那瓶防狼喷雾的瓶盖做斗争。
这瓶盖也太紧了吧?
林之扬感觉自己的脚又被大力的拉扯住,一下子摔在地上被耿翰池拽着脚腕往房间内拖行。他情急之下顺手抄起了一旁小桌上的空酒瓶,照着耿翰池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呃!”耿翰池立刻捂着额角就地瘫软了下去。
林之扬也傻了,他一眼瞥到酒瓶子上沾染的血迹,立刻吓得将瓶子扔到一边,那凶器就轱辘着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B&D系列里各攻受在马路上捡到钱包的反应:
林之扬:查看了钱包内容原地等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