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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30部分

小说: 爱上傻子,老总很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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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说,那哥直接亲了啊!”卞鹤轩知道自己无赖,手臂有劲儿,圈住人家不让走。
  “大哥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呢?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刘香那个小发卡都歪歪了,窗外炸了个大花球似的烟花,可也没刘香好看。
  “我就是不讲理,我真亲了啊!”这不是最后通牒,是通知。说完卞鹤轩就冲上去了,嘴贴上傻子的脑门儿,很结实地亲了个响儿,响得傻子不敢动弹。
  “怕不怕?”卞鹤轩逞凶耍无赖,“再不说亲你嘴了!”
  “亲嘴……不行,亲嘴我就不能给大哥当护工了。”刘香一板一眼地说,好像刚才吓住的人不是自己,“中介说了,雇主和护工这种关系,不能……不能那个什么什么,大哥,你懂我的意思吧?那个了,影响工作。”
  行吧,记别的不行,记吃、记护工守则还一套一套的。
  “咱俩打啵儿,咱俩都不说,中介怎么知道?”别的不行,谈判讲条件,卞鹤轩很有一套。
  打啵儿意味着什么,刘香也懂,况且他不反感和大哥亲,就是大哥老问他有没有想法,问得他想躲洗手间去。
  再把门锁上,给大哥关外面。
  “那咱俩打一个啵儿,一个,好不好?”刘香想闭眼睛了,不敢看,脸上、脖子上都香喷喷的,特别亮的眼睛里像放了场烟花,又像是需要爬很高的山才能看见的那种星星,不费功夫的人根本看不见它们有多闪亮,多难得,“大哥,千万,千万……阿姨也别告诉,好不好?”
  他想起来以前的事,那个阿姨,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亲他,很凶。傻乎乎的笑就泄露了一丝马脚。
  可这个阿姨今天才给他大红包,他就背着阿姨,偷摸用手搂大哥了,忍不住还要打啵儿。刘香心里难受,他特别怕这种事叫别人知道。阿姨一知道,大哥就该不理他了。
  别人都是男的和女的好,男的和男的好,只能暗地里好。刘香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不懂怎么说罢了。
  “你阿姨,管不了你哥,知道了也不说你。”卞鹤轩郑重其事地说,刘香傻,可他是人精。小傻子看起来被人伤过啊,这么没安全感。
  “要是你不想,就不亲了,哥抱着你哄哄行不行?”卞鹤轩把话说开了。
  “不是,不是不想,我想亲。”刘香不明就里地说,理解不了大哥为什么又不亲了,“那我闭眼啊,咱俩快点儿。”
  闭眼闭得倒是快,他盼着赶紧亲完,亲完就是他和大哥的小秘密了,就谁也不知道了。眼皮底下的眼珠一直乱动,像不听话的小玻璃球飘在水面上,一点儿都不老实。
  卞鹤轩脑子里天人作战,摸小傻子滑溜溜的头发,一手都是汗。是蜻蜓点水尝一口呢,还是按着后脑勺狂风暴雨亲一顿?他都想要。他一遍一遍地问,真不是刁难人,其实就想问出来,刘香你到底懂不懂咱俩在干嘛呢?
  看这样子,他是懂的。是懂的吧?
  “噼啪!噼啪!噼啪!”一阵炸响,唇尖刚碰上,卞鹤轩还没来得及感受呢,除夕之夜的零点到了。窗外亮如白昼,伴着七彩绚烂的烟火,炸亮了大半北京城,红如焰,破岁年年,爆竹铿锵。
  “大哥我……过年好!心想事成,平安如意!我去……洗把脸。”刘香一猛子起来,脑子都没转过来呢就拜年,然后噌地钻洗手间里去了。门关上,卞鹤轩还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出水声,怕是傻子拿凉水拍脸呢。
  “放什么炮啊!还让不让人睡觉!知不知道这医院啊!”卞鹤轩开了窗一阵吼,声音叫过年的喜声压下去,半个波澜都没起。电视机里的晚会主持人正给观众拜大年呢,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从某种程度而言,卞鹤轩对外不撒野,和熟人脾气冲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挂在脸上太多了,这人就没威信。但自从碰上这个傻子,卞鹤轩就发现自己特容易失控,屁大点儿的情绪都被放大到无法忽略,让他火大。
  这烟花炮竹什么的,还是该禁一禁,太影响办正事儿了。
  顾异家,这时候一锅饺子刚出锅,鲜灵灵腾热气。顾老爷子包了不少,满打满算九十九个,这是老规矩,凡事不可太满,不求百,不能贪。
  米小左是饿了,一个人巴拉干净大半条鳜鱼。顾叔知道他爱吃甜口菜,大过年的,来都来了,又弄了个酸甜咕咾肉,油焖大虾,红红火火的。南方人把饺子当菜,可北方人把饺子当一桌饭,米小左没想到顾叔还给做了这些,等饺子端上来,已经吃了个肚儿歪。
  “小左你尝尝我爸的饺子,鲅鱼馅儿的!”顾异坐旁边看小左吃,像给小熊猫投喂,养了个国宝,春节晚会一眼没顾得上看。
  “你吃,你吃,让叔别忙了,嗝!我都……快饱了。”米小左嘬手指头,全是大虾盘里的勾芡。他不喝酒,喝热露露。
  “那你吃一个,一个就行。”顾异趁老爷子厨房倒酒呢,给小左夹了个大饺子,“十二点必须吃饺子!我家头一个给你啊,头福饺子!”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这不是占你便宜嘛?”米小左吃美了,满手是油,不敢揉眼睛,“诶,帮我摘一下眼镜,给我揉揉。”
  顾异赶紧去洗手,洗手液来回洗好几回,擦干了给金丝镜端下来,像米小左自己揉那样,划着圈儿,给他揉。
  “这样,行吗?”顾异知道自己手劲儿大,掰腕子还赢过轩哥一回呢。
  “行,我没那么娇气,揉几下就好了。”米小左真成了小瞎子。
  顾异知道过节问这个扫兴,可是实在挂心:“要不,今年你做手术去呗?我听说那个不疼,往眼球儿里滴麻药,3分钟,就3分钟的事儿。做完了你再接着治?”
  “嗯,我再考虑考虑啊。”米小左搪塞着,都考虑好多年了。这时候他兜儿里的手机一震,自己的手拿不了,就说:“你帮我看下手机,是不是轩哥找我?”
  “轩哥?轩哥这么晚不睡,找你干嘛?有事找刘香呗。”顾异嘴上说,心里知道肯定不是轩哥,头一回小左上自己家过年,轩哥就算真有事,也绝不拆兄弟这个台。
  果真,拿起来一看,手机来电显示:妈。
  “谁啊?”米小左闭着眼。
  “你妈。”顾异的脸一下沉了,铅云色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卞总:我就是披着王八蛋和臭流氓的外壳,内里是个正经人。
  活在作话的香香妈:正经人你弄一花臂?
  卞总:阿姨您听我解释……


第39章 野狗心弦
  “你妈。”顾异的脸一下沉了; 铅云色似的。
  顾异家的房子很大,买的公寓顶楼; 复式高顶。当初卞鹤轩陪他看房子; 一进屋吓一跳,你丫买这么大的房子是家里养马吧?
  其实,这也算顾异的执念。想住大房子; 拼命赚钱也得住大房子。
  但现在他觉得房子大也不好,小左随便跑哪儿接个电话,他一点儿都听不见。
  接完电话; 米小左回来就不一样了。
  “怎么了啊?”顾异问。跟米小左待久了,得有主动出击的准备; 等他自己开口告诉你,没门儿。
  “我妈说,让我一会儿回去。”米小左把热露露喝光; 坐不住了。
  “回去?回家啊?你可别回去; 就你堂哥那事儿还没闹完呢; 再说些不好听的。”顾异剥虾皮飞快,音量和身高不成正比,“我又不在,再把你给欺负了,不回,说什么都不回。”
  顾老爷子习惯吃饭喝一口,酒热了,端出来就问:“怎么?小左要走啊?”
  “叔; 我妈叫我回家,我陪您吃完饺子再走。”米小左给顾叔盛饺子汤。
  “你他妈还真要走啊?不怕你堂哥吃了你啊!”顾异急了,快站起来了。顾老爷子猛拍一把桌面,胡子都给气直了:“大过年的,干嘛呢这是!怎么和小左说话呢!”扭脸又劝另一个,声音一下就不一样了,“这兔崽子欺负你,叔给你做主,甭怕他。接着吃,吃完了再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怕他回家受气。”顾异和卞鹤轩不一样,老爷子一瞪眼,怂得跟菜鸡似的,“我哪儿敢欺负小左啊,我是怕他堂哥欺负他。”
  米小左直笑,笑顾异那怂样儿,伸手给顾叔倒酒:“叔,他欺负不了我,我是他哥,我平时欺负他。”
  “就你还能欺负他?”顾老爷子的五官也是刚烈挂的,粗眉大眼,跑大货把脸晒得铁如关公,“十个你也欺负不了他,这兔崽子是装怂。我可知道,背着我他耀武扬威着呢,店里伙计都怕他。”
  “爸,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别老兔崽子兔崽子的,我是属兔。喝酒,喝酒,给我留点儿面子啊。”
  米小左属牛,卞鹤轩属虎,顾异还真是属兔子的。从小就让他爸叫成兔崽子,没辙。
  顾老爷子给小左也倒了一小口:“来,陪叔喝一口。听这兔崽子说,你家里出事儿了?”
  “谢谢叔,我自己来。”米小左赶紧接着,他酒量不行,但过年这天的酒不能推。尝一口口,嘶,酒好辣啊。
  顾老爷子看他不会喝酒,笑话他。米小左抬抬镜架,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听兔崽子说,你家里人,问你要钱了?”老爷子问。
  米小左心里难受,又尝一口口,还是辣:“嗯,就是亲戚间帮衬一把。”
  “刚才电话里提没提钱的事儿?”老爷子精明。
  “提了,我妈骂我,说她生了个白眼狼,给家里人花钱还带往回收的,一家人还打借条。”米小左发现酒是挺解忧的,辣一下,声音都有底气了,再辣一下,觉得自己爷们儿多了,敢说话,“说今天年夜饭,亲戚都找她来了,骂我翻脸不认人,把他们……把他们往死路上逼,没法过年了。我妈就说,让我回去和大家伙儿好好谈谈,把话说开。都是一家人,钱不钱的,传出去不好听。”
  顾异把杏仁露的空罐子捏瘪一个。
  小酒盅里的酒喝完了,顾老爷子又给满了一杯。“成了,叔也活这么大了,凡事听个大概就能明白。清官难断家务事,先喝点儿暖身子,一会儿叫兔崽子开车,送你。”
  “我不送,要送你自己送啊,我不送他。”顾异犟上来了。
  “我这不是喝酒了嘛,送不了,你还没沾酒呢,送送人家怎么了!”老爷子才55岁,17岁就开车了,驾龄比儿子年纪还大。
  顾异不愿意,伸手拿老爷子的分酒器:“那我现在就沾。”伸出去的手叫老爷子拿筷子抽回来,横一条红印。
  “饭桌上没规矩!找抽是不是?”顾老爷子发威不好惹。
  顾异满肚子火气,他还以为自己亲爸能有点儿觉悟呢。老爷子一向爱主持公道,今儿就这么不给力,非要把小左送回去挨骂是不是?火气一上来,顾异也不说话了,自顾自看电视,哪个台的晚会都嫌闹腾。
  老爷子今晚非要跟他对着干是不是?等会儿自己就把小左送轩哥那儿去!
  没一会儿,顾异还换台呢,感觉椅子腿儿下有人踹他。
  “干嘛啊?”顾异回头一看,老爷子自己喝酒呢,旁边的人趴桌子上,睡了。
  “还干嘛啊?小左没酒量,几杯就熬不住了。你给他搀我屋里睡吧,不管什么事,让孩子把年过了再说。”顾老爷子酒量深,两斤白的没问题,灌米小左,绰绰有余。
  顾异恍然大悟,敢情老爷子不是不劝,是知道劝不动,小左听他妈召唤肯定往回跑,干脆灌几杯把人留下了。
  “爸,你真是这个!”顾异给老爷子竖大拇指,“你好样儿的。”
  “别拍马屁了,先把小左扶回去睡。把我那屋的加湿器开了,你这房子地热太燥,他没酒量,夜里难受。”顾老爷子不吃这套,自酌自饮。
  “知道。”顾异没敢和老爷子提过自己对小左有歹心,他爸还等着抱第三代呢,搀扶得很客气。上二楼的时候不行,还是一把横抱,直接把人抬进老爷子屋里,脑子里一点歪想法没敢有,就觉得小左真轻,这一病瘦多少啊。
  抱到床上去,米小左穿了个小短袖,顾异不敢动别的,连袜子都没敢帮小左脱,没半分钟就跑出来了,像做了亏心事,怕叫老爷子看出来。
  “下来吧。”顾老爷子睡不着了,拿了个新的酒盏,往桌上一放,“你酒量好,过节了,咱爷儿俩喝点儿,顺便你给我讲讲,小左家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大年初一,卞鹤轩是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的。
  春节医院门诊关三天,急诊轮值,楼道也安静,打饭的声音都没有,后勤部放假了。
  窗户贴好了密封条,是刘香买回来的,不漏风,但挡不住鞭炮吵人。原地醒一醒,卞鹤轩觉得有什么事儿没做完,妈的,昨晚没亲上啊。
  “大哥你睡醒啦?”刘香先起来的,睡到8点自然醒。卞鹤轩一看,嚯,还知道穿新衣服。
  米小左挑了好几件上衣,小傻子留出一件来,说什么都不穿,原来是等着大年初一穿,还挺懂的。
  刘香确实是这个想法,每年初一自己都换新衣服。今年阿姨给他买了,自己就没买。他不懂牌子,但摸得出来,阿姨买的肯定是贵衣服。
  “大哥先喝水。”护工必须比病患起得早,刘香每天都晾一杯凉白开,大哥醒了就送过去,“今天没有餐车,大哥早上,想吃什么啊?”
  哈?卞总很纳闷儿。
  昨晚上算不算表白啊?傻子不是都让啵儿一个了吗?怎么睡了一觉,脸不红,眼神也不躲,连点儿暧昧情愫都没有啊?专业素质太硬核了吧?
  卞鹤轩一阵无奈,从前自己太狗了,浪到桥头拐弯儿,这算报应吗?自己春心萌动一整夜,隔天叫人给忘了。
  连亲都没亲上呢!
  刘香其实是脸红老半天了,只不过他脸红的时候,大哥没醒。但是他不懂玩暧昧那套,把心里那窝小粉兔子藏好好的,大哥说喜欢他了,就是喜欢他了,不多想,不多问。
  “大哥你吃饺子吗?我早上数了,还有18个饺子,和半只烤鸭。”刘香看冰箱,他早上是真数过了。
  卞鹤轩本来想得特美。昨晚没亲上,今早补上也不是不行。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撩人的三头六臂都被砍了,他都用这种眼神看傻子了,眼神里都是想打啵儿的渴望,然后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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