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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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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总,要不我去护士站找找吧,估计是忙着呢,没顾得上叫他。”唐萱想笑,老总的脸色就跟她那个亲戚一模一样,叫儿子背诵唐诗三百首,然后儿子没背出来,还闹脾气了。
  真是一样样的。
  “一起去吧。他平时不这样,特招人疼,懂事儿着呢。”卞鹤轩烦得都无语了,这傻子,关键时刻永远掉链子,又和小姐姐聊嗨了吧?他是真的不认生,和谁都能聊,聊得卞鹤轩在一旁怎么咳嗽都没用。
  护士站在同一层,走1分钟就到,有个半圆形的粉色前台,永远忙忙碌碌。
  卞鹤轩的腿确实好多了,微微点着地面,摸着墙。到护士台前,卞鹤轩很客气地问:“打扰了,麻烦您看一眼,我弟是不是还在呢?”
  “我给您看一眼去啊。”小护士看301又来找弟弟了,很熟悉地往后面去。护士站不能随便进,但有一间后勤休息室,清洁人员可以休息,301的弟弟有时候来聊天,帮着打扫卫生。果真,她刚进去几秒就跑出一个人来,边跑,边往上提裤子。
  “大哥,我过来了。我把你给忘了。”刚才有人来叫过刘香,是他转脸就忘。
  “你干嘛呢你?又半天不回来!”卞鹤轩把人拽身边来,好衣服上全都是毛线头。他下意识地给傻子提裤子,气得牙痒痒,就知道刘香指不定又蹲哪儿了,一蹲就露后腰,怎么提醒都不长记性。
  花边儿小裤衩儿都快露出来了!可气。
  “打水的那个阿姨,帮我带毛线,和棒针了,是我让她帮我买的,给大哥织围巾用,就是,我还没给钱。”大哥给他掸衣服,掸得刘香也跟着颤悠,前一下后一下,“我拆毛线来着,就把你给忘了。大哥,你有钱吗?我钱都存了,借我用一用,好不好?”
  “不好,没钱。”卞鹤轩掸他小肚子,气得恨不能掐一把。
  “哦,大哥没钱……那我得、我得取钱去了。”刘香懊恼着,怪自己脑子不好,老记不住事儿,早知道提前取出来一些,带身上。
  唐萱觉得自己就不该跟着来,老总闹脾气,助理得擦屁股:“没多大的事情,就是个小误会,卞总您别生气。香香你要多少钱,告诉姐姐,姐姐有。”边说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卞总,看大家口中不能得罪的疯狗一条给小护工摘线头,摘得那叫一个细心。
  到底谁是雇主谁是护工啊?
  卞鹤轩和她对视一瞬,心里敲了个锤。还行,第一次就懂护着傻子,非常有眼力见儿了,给涨工资。
  “大哥,我能和姐姐先借钱吗?银行远,黑天了,我想明天去。”刘香问,自己别小发卡,脑门儿上也是毛线头。
  “你先借他几百,我一会儿微信给你转过去。”卞鹤轩没答应,却直接和唐萱发话。
  唐萱身上有现金,春节要发红包,拿出来的钞票都是连号的新纸币。“给,香香拿着,600够不够?”
  “够,300块,就够了。”刘香还回去三张,捏着三张崭新的红钞票,觉得这个姐姐真好,“姐姐你叫什么啊?姐姐你真好看,你明天来吗?我明天取钱,还你吧。”
  “姐姐姓唐,唐门的唐,单字一个萱,草头宣。”唐萱看刘香脑门儿上的线头都是鹅黄色的,心里不禁嗟叹,这是要给老总织围巾呐?这鹅黄色够鲜嫩的啊,小黄人那种黄,眼光确实很奇特。
  “唐……唐萱,比大哥名字好记。”刘香喜欢两个字的名字,和自己名字一样简单,不像大哥的名字,绕口,“姐姐你名字真好听,你明天还来吗?我还你钱啊,请你吃串串香。”
  “老子还在这儿呢,你有完没完了?你怎么不请老子吃串串香啊?”卞鹤轩脸上一片死寂,非常记仇了,顺手捏一把傻子的小屁股。
  嘿嘿,真香。
  “大哥你别,还,挺疼的。咱俩是……”屁股上有点儿疼,刘香自己揉一揉,撂了一句大实话,“咱俩是偷着好,你摸我屁股,就该露馅儿了。”
  又乖巧又气人又傻气冲天,把卞总卖了个一干二净,震得唐萱只能望天装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
  唐萱:老总是不是傻?


第42章 究竟谁傻
  再宜打啵儿的黄历; 也赢不过傻子那颗按捺不住的野心。这一晚,卞鹤轩这个啵儿还是没亲上; 光看傻子蹲着拆毛线了。
  柔柔软软的毛线团; 卞鹤轩摸了一把,是不错的料,买毛线的老太太没骗傻孩子。就是这个颜色; 太他妈欠揍了。要是戴上,自己都想打自己吧?
  别说,小傻子还挺会弄的; 拆了毛线团,把鹅黄色往小臂绕; 时不时再抻一下,还和卞鹤轩显摆这样弄出来的线特别好织。别说打啵儿了,打开水都忘了。
  最后还要大哥帮忙; 还要全绕成毛线球。
  卞鹤轩一边帮傻子绕毛线球; 一边抖腿; 他觉得这个啵儿再亲不上就真要上火了,所以晚上喝了整一壶茶水,降火降躁,降温,还降膨胀。春天就要来了,谁没点儿荷尔蒙不是?
  就是这毛线的颜色,真的太二了,卞总想象了一把; 难受得够呛,跟小黄鸭似的。傻子这眼光行不行啊?真该拎他看看眼科。
  到了复健那天,卞鹤轩已经不用轮椅了。复健科还是在门诊楼,过一条空中长廊,这一次不用挤电梯了,直接扶梯上来的。
  “大哥你等我啊,我去给你划卡。”刘香准备了双肩背包,里面有两个保温杯,一包湿纸巾,还有大哥的小毛巾。还把织围巾用的棒针和毛线球背来了。
  棒针是竹子的,尖端钝圆,尾端还有个球状物。卞鹤轩早发现了,傻子很避讳碰触尖锐物品,就连毛衣针都选竹制的,伤不到自己。傻子妈这是灌输了多少安全意识啊!
  而且一看就是经常出入医院的老手,拿着卞鹤轩的就诊卡直接去机器上刷,从后面看,一个高高的个子,背着军绿色的小背包,拉锁半开,竖着4支竹子棒针,傻而不自知。
  卞鹤轩就挺无奈的,在病房里织就算了,非要带出来。他是个挺爱管人的主儿,以前管这管那,把刘湘气得闹离家出走。但管到傻子这儿就不顶用,不仅不顶用,还经常被小傻子气到一佛升天二佛冒烟。
  刘香是真不觉得大庭广众织毛线有什么尴尬,这几年三甲医院陆续换上自助服务机,一开始他也不会,每次都要问,问了半年就摸熟了。刷完卡,打出回单,等大屏幕出名字,名字后面是对应的复健大夫。
  “看什么呢!”卞鹤轩扶着墙慢慢靠近,吓傻子一跳,得意着呢。正月里不剪头发,小揪揪翘得真像孔雀尾巴。
  “大哥你别乱走啊。”刘香被吓了一下,回头看是卞鹤轩,又笑了,把着大哥的手肘,给他指:“我等大哥名字呢,名字一出来,咱们就能进去了。”
  “你认得出我名字吗?”卞鹤轩假装不信,抬手给拉锁往上提,试图将棒针藏得天衣无缝,但小背包不够长度,怎么看怎么丢人。
  刘香像个接机的小粉丝,盯航站牌一样认真:“认得出啊,大哥床头和床尾都有名字,我又不是,不识字。”
  “这么厉害啊,那你叫一个,哥听听对不对?”卞鹤轩接着和棒针较劲,从他15岁下广州那天起,还没什么东西他治不了呢。
  力气一大,背包抻着傻子往后踉跄。刘香哀怨地看他一眼,问:“大哥,你一路上老拽我小包干嘛啊?我小包不禁拽。”
  是不禁拽,卞鹤轩都想刺啦撕了算了。
  “你这包不好看,改天给你弄个好的。”治不了这个包,卞鹤轩干脆就给换一个,换一个自己顺眼的。
  刘香往身后瞧一瞧,摇头:“不换,我喜欢军绿色,军绿色最好看了,像武警,天。安。门升旗班的武警。”
  卞鹤轩每天必看北京新闻和新闻联播,早看出来刘香喜欢武警,一有那种镜头,他就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得满眼向往艳羡。他喜欢那身威风的制服,喜欢那些崇高的职业,但卞鹤轩也能从傻子脸上看出落寞和无奈,很叫人嗟叹。
  他懂,这些都是他这辈子干不了的,也就只能看看。
  每到这种时候,卞鹤轩都会想象一下,刘香要是脑子正常,穿一身军绿色的军装,一定会是个很标致的小武警。
  “看过升旗没有?”卞鹤轩决定大人大量,暂时放过那个包。
  刘香挠了挠太阳穴,说得有些不太肯定:“看过,看过吧?我记得是看过,我妈带我去的,人可多了,踩我鞋好几脚,妈抱着我看的。”
  “等哥出院了,开车带你看去。”卞鹤轩说,刻下一个小承诺。
  大哥出院?刘香一下愣了。他没想过大哥出院这种事呢,他就是个流动护工,大哥一出院,就不是病人了。自己一下户,就该马不停蹄地上另一个户,那还能和大哥天天见吗?这些问题,刘香从来没想过。
  他知道大哥现在需要他,可大哥出院了,会走了,还能开车了,就用不上护工了啊?
  真舍不得,可大哥迟早有出院那天。想着,刘香揣在兜儿里的手就握成了一个拳头,攥着一颗大白兔。
  卞鹤轩还在找自己的名字,瞧见熟悉的三个字,撞了下傻子的肩:“诶,那是不是哥的名字?你念一个。”
  刘香缓了缓,声音从嗓子眼往外挤:“卞、鹤、轩,大哥这个姓,我见得不多,我行李包里有小字典,不认识的字自己查。”
  声音满是苦药味儿,卞鹤轩忒敏感,扭头一看,艹,傻子眼圈儿都红了,往回憋眼泪呢。
  “你哭什么啊?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就是……”刘香不会忍哭,但也不经常哭,总乐呵呵的,从不愁眉苦脸,连红眼圈儿都是上半脸哭、下半脸笑,“就是提前想大哥了,咱们,进去吧,叫医生等着不礼貌。”
  卞鹤轩见刘香哭过两次,第一次是被自己晕血吓的,第二次是被自己打的,这一回哭得太他妈突然了。
  “老子还没死呢,你提前想我干嘛?”
  “大哥你出院了,是不是就,不用护工了啊?”刘香扶着他往里面走,抓得紧紧的,生怕大哥下一秒就跑步了。
  这么一说,卞鹤轩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哥啊?”刘香不说话,盯着回力鞋看。就是抓得更紧了,紧到卞总那条花臂都被捏酸了,但是很爽。
  “是不是舍不得哥?”卞总觉得有点儿飘啊,今天日子不错,宜复健,宜欺负大兔子。
  刘香这才松一松手劲儿:“大哥,其实护工这么想,不对,病人能早出院是好事。可我……”后面就不说了。
  卞鹤轩飘飘然的,贴着兔子耳朵,问得一点儿都不稳重,很痞:“那你,知不知道哥怎么想?”
  刘香揉揉耳垂,痒痒了。“不知道。”
  “其实,哥也舍不得你。哥带你走,你就别想下户了。”
  话音刚落,刘香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像被大风吹过。
  复健科的医生姓梁,先看了卞鹤轩的片子,又问了许多关于痛感的问题,一切妥当后,带他进了复健室。复健室非常大,有花样迭出的器材,20多个病人在医生陪护下进行康复锻炼。挨着墙有一排座椅,卞鹤轩瞄了一眼,嚯,都是护工。
  还有一个脸熟的,在301干过几天。
  伤感情绪已经被刘香自己消化完了,妈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的事,永远比明天重要。他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大哥的复健课,必须监督,因为他以为卞鹤轩是真的怕疼。
  “我们就先从最基础的开始吧。”梁医生说,看了一眼护工。他一天要见多少病人呐,也做过智力康复的研究,从刚才观察到现在,确信这个小护工是智力残疾者。
  智力残疾者,对梁医生而言并不少见。但让他惊讶的是,恢复程度如此之高的智力残疾者,真的不多见。
  除非是从很小就开始接触必要的系统训练,否则他的共情感知不会这么突出。他对病患的体贴入微都是明示,听病患重复提及痛感时会有情感呼应。很难得,确实让梁医生佩服。
  “麻烦您了啊。”卞鹤轩其实不太愿意和梁医生说话,一进来就盯着傻子看个没完,好像做复健的人该是刘香,特招他烦躁。卞鹤轩最烦别人研究刘香了,就跟没见过傻子似的,老盯着自己这一个看。
  他又拍了拍傻子的手,也不知道傻子紧张什么呢,抓得特别紧:“去,坐着等哥,别乱跑,谁叫你都不准瞎跑啊!”
  “大哥,我想和医生说句话,好不好?”刘香看不出来自己被梁医生研究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赶紧的,说完了上那边织你小围巾。”卞鹤轩抬眼一瞬,觉得梁医生态度还可以,就没反对。
  没想到刘香的意思是去旁边说,背对卞鹤轩,拉着医生的手就往窗户边走:“医生你好,我是大哥护工,能求你点儿事情吗?”
  梁医生在心中默默做测评,有主动交流的意愿和行动力,语言能力过关,智力应该在70以上,超过轻度弱智线,非愚钝型病例。
  “您说,慢慢说。”
  “我大哥他,特别怕疼,特别特别怕。”刘香回头看了一眼,看出大哥不太高兴,误以为是抗拒复健,“他都不愿意来,可我经常干护工,知道这个课不能落下。”
  语言逻辑能力较高,对人有同理心,独立的工作能力,75以上的智力了吧。
  “您希望我做些什么呢?”梁医生抛砖引玉。智力残疾者善于用是或不是回答问题,主动阐述观点和直接感受的复杂问题就很棘手。
  “我希望,你能不能多哄哄我大哥啊,就是,也不用太迁就他,毕竟,这个复健是会疼的。”刘香确实有智力残缺的表现,眨眼速度明显慢了,大脑进入高度集中的状态,“就是,医生你下手轻一点儿,别让我大哥太疼了,我以前见过,复健时候疼哭的不少。就想求你,请对我大哥下手轻一点儿,不然他该不来了,好不好?”
  理由展示充分,用词准确,有主观感受和旁观感受,懂礼貌,很高分的回答了。智商怕是还要再高一些。梁医生仔细打量起来,出于职业习惯,对刘香的表现展现出极大兴趣和肯定。
  “好的,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香,文刀刘,禾曰香。”
  “说什么呢你?”卞鹤轩又吓唬人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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