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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第5部分

小说: 青春躁动综合症候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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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人也越来越脆弱了。
  正赶上换季当头,我就感冒了。
  鼻水一直不停的流,抽纸都被我抽光了好几包,鼻子都红了,轻轻一碰就疼得要死,这下我也不敢给张泽臣做早餐了,生怕传染给他,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容易就感冒的人。
  流了几天鼻水,晚上张泽臣还特别好心的安慰我,可是摸摸这摸摸那的就擦枪走火,在他一晚上索求之下第二天我光荣的发烧了。
  吃了药特别困,加上发烧起来浑身无力,我就不爱起床了。
  张泽臣没有因为我发烧而留下来照顾我,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发烧更难受了呢?
  还是毛球好,知道用小肉球摸摸我,在我身边窝下,一点也不见嫌弃。
  浑浑噩噩到晚饭,外面传来了车响,声音是那辆白色兰博。
  我放下筷子走到门口,发现张泽臣居然回来了。
  “落东西了吗?我早上好像看到你的打火机在地毯上,八成是毛球弄掉的。”说出来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蠢,谁会为了一个打火机大老远的亲自跑回来。
  他把钥匙扔在玄关的一个小瓷盘里,对我笑了下。
  “回来陪你的。”
  这句话听的我心中一暖,说不上来的高兴。大概是还没有谁为了我特地回家过。
  他照顾我的速度,脚步走的比平时慢些,我走在他的身侧。
  “你吃过了吗?”他问我。
  “正在吃,不过没什么胃口。”
  “多少吃一点,别等到感冒好了又落下胃病。”
  我们面对面在小餐桌前坐下,我继续吃着还没吃完的晚饭,他在对面看着我。
  他叫人又拿来了副餐具,我以为他看馋了想吃点,只见他把豆角里面的豆子全剥了出来,盛到一个勺子里喂给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可是看着那勺豆子,我很抗拒这个食物,他可能也是看我盘子里的豆角一口没动,这感觉就像家长喂孩子似的,最后我张嘴抿了几个进去。
  “全都吃掉。”
  “不要啊...”
  我面露难色,他又把勺子伸过来了点,硬要往我嘴里塞,我闭紧了嘴躲闪,豆子都差点掉到桌子上。
  “快吃,剩下几粒豆子我今天就要你几次。”
  张泽臣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全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瞬间就脸红了,可是就这么屈服岂不是更丢人。
  “臣儿——”
  “没用,快点。”
  眼前的那一勺绿油油的豆子看着肯定特别有食欲,可是我根本不好这口啊,要我吃豆子简直跟要我去死一样。
  可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他再说些什么那方面的话我以后绝对没脸再从这走了,虽然他们早就知道我俩成天在做什么。
  我只好一闭眼,把那勺剧毒吃下去。又扒了几大口米饭,才把那难吃的味道压下去,不过嘴里还是有。
  他看着我一脸痛苦,低头一笑,夹了根菠菜到我嘴里。
  “乖孩子,以后每天都有豆子吃,我要是听到谁说你没吃完,有你好看的。”
  不用说,那个‘谁’指的一定是螃蟹。
  由于我生病了,张泽臣今天很安分,我靠在床上看电视,他坐在我身边,虽然手不老实,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乐乐,你是不是胖了?”他摸着我的肚子说。
  “其实我也觉得...一定是运动太少了。”
  “我怎么感觉更像啤酒肚呢?乐乐,你该不是背着我偷偷喝酒吧?”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怎么会,那不是中年人才会有的吗?”
  而且我也不喝酒啊。
  “。”
  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侧头一看,他正在沉思着什么。
  “祁乐。”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
  “我们成为恋人吧。”
  我带着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表示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像真正的恋人那样。乐乐,可以吗?”
  我抿了抿嘴,脑袋突然疼了一下,居然鬼迷心窍的回答道,“好啊。”
  那个时候的我,实际上是有些喜欢他了。我以为我们两个心意想通,却不知道他自从初恋以后对爱的理解有些扭曲,变得很容易产生。我不知道他对我之前的那两个人也说过相同的话,并且他们从始至终都是以恋人的身份处于张泽臣身边的,而我却如此例外。这时我心中的窃喜变得有些可笑了——我们并不是只有两个月就产生了爱,而是他已经两个月了,才对我产生爱。
  而我,也许是唯一一个回应张泽臣爱的人。?

☆、第八病

?  你知道磨合效应吗?
  生来就彼此相适应的例子很少,大多数都是在相处中你让着我我让着你,一点一点消磨自己的棱角,得以与对方契合。
  所以说感情很伟大,每个人都为了对方改变了自己。
  ————
  张泽臣跟我说那些话之后,我几乎整晚都没睡着觉。
  爱情让人冲昏了头脑,我没法冷静的思考这段感情的产生原因,当时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难道我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为什么会对一个不久前才对我施虐,并且剥夺了我人生自由的人产生爱情呢?
  这当然是爱情,不然我怎么会因为他表明了对我的感情时这么窃喜。
  发烧让我的脸色本来就显红晕,刚好掩盖了我泛红的脸,不然就太丢脸了。
  没错,我喜欢,我爱张泽臣,虽然解释不清楚,但我觉得这种感情就叫□□。
  我当然是没经历过了,怎么会知道爱情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听说的都是这样啊——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谁也道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整晚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我对张泽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爱,是的话接下来的相处要怎样才好?如何跟张泽臣这样的人表现的像是真正的恋人?
  我连跟普通人恋爱的经验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初中高中一直到现在,我见过那些亮闪闪秀恩爱的多了去了,我可以从这帮亮闪闪里面摘出一些要点。
  不过尝试了一次之后我就觉得不可行,整个画面都亮闪闪了,根本无从考究。
  于是一整个晚上我都兴奋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今后幻想。天都蒙蒙亮了,我才睡着。
  第二天张泽臣起的比我还早,一睁眼就看见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的特写,我一看表,下午四点了。
  房间里飘着香味,桌子上摆着两份餐盘,一份动过的和一份新的——动过的那份只有牛奶不见了。
  完了完了,忘给他做早饭了。
  “昨天很晚才睡?”他问。
  “嗯...你睡了之后我才睡的。”
  他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明明天气不冷了他的手还是冰凉冰凉的,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上有着常年用枪而磨出的茧子,手腕上还有一条横向的、我从之前就一直在意的深刻伤疤。
  一般见到这种疤,随即就会联想到是割腕。可是一个右撇子,如果割腕的话,伤疤不应该在左手上吗?看那伤疤的深刻程度,如果不及时救治很可能会导致死亡,或者导致右手残疾,他应该是在刚割开这个口子之后就被送去治疗了。想到这说是割腕就有点不太通了,更何况如果他想死,大可对着自己太阳穴开一枪,何必呢?
  我又想到了自/残行为,这倒是很有可能。他这种有着施/虐倾向的人,很可能同时也对自己施/虐。不过这都只是猜想,我没问过他这疤是怎么来的,我想他也不会愿意提起。
  他摸着我的额头,“烧退了,你再休息一天吧。”
  我何时这么娇弱过,于是我说,“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
  他呵呵了两声,“你要是觉得没事就出去走走吧,少去花园了,最近蜜蜂比较多。”
  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张泽臣的身上,我发现他是个挺爱笑的人,对着客人的时候也是,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文有礼的笑容,却给人感觉高深莫测,听到什么有感触的话,第一反应就是笑出来,有声音无声音,最多的就是用鼻子嗤笑。他的笑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真的笑出来,用微笑来面对一切,我比较佩服他这种人,什么时候都能笑出来。
  这不,看着我锁骨那的红痕他又笑了,“都七月了,你还不考虑让裁缝来给你做夏装?”
  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怀好意,我乔装怒道,“还不是你!我都不好意思面对外面你那些手下了!”
  “有什么,他们都是死的。”他捏了捏我的脸,“过几天有个商业派对,想去吗?”
  “哪啊?”
  “市中心的酒店。没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去我就带你去。”
  “什么样子的啊?”
  “就是各种各样的人揣着不同的目的装的人模狗样去喝杯酒促进下商业往来谈谈事情。”
  他这番话给我逗笑了,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格外不协调,我一笑他也笑了出来,两个人就这么跟俩神经病似的在屋里笑。
  笑够了,我说,“那就不去了,有什么好玩的。”
  “当然有,就像去动物园喂动物,他们都往你身上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可笑。”
  “人家可是有事求你,你怎么能这么形容人家。”
  “如果谁找我我都回应的话,那我岂不是变成114了。”
  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实在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太差劲了,以至于我往另一个方面想去了,绝对不是因为我内心色。
  他今天又没走,我们一起泡在他的书房,他在处理事情,我就在一旁翻书。
  他这间书房里的书挺多,不过不是总用,很多书的侧页上都落灰了,也没法擦。
  “水浒...你还看这书啊?”我从梯子上回头俯视着埋头电脑的张泽臣,手里拿着一本看起来是很老的版本的水浒传,他抬头一看,不在意的说,“我还有幸看过几本校园言情小说。”
  “啥?你还对那感兴趣?”
  他冲我笑了下,没说话。
  偌大的书柜上摆放的不只是书,还有林林总总许多文件,甚至还有一本日记——薄薄的白纸本,纸页已经泛黄。
  我翻开看,最开始的一页,时间是八年前。
  三月十六日。
  我遇见了一个跟我同年的人,长相很清秀,没有家庭背景,人很单纯,他递给我了一瓶喝过的矿泉水。
  三月二十日。
  他跟我打招呼,我回应了他。通过谈话我得知他因为家庭原因,明年毕业季回国。真巧,我也要回国。
  三月二十七日。
  他是我的学弟,学习很好,放弃学业太可惜了。
  这之间是一些日常的东西,没必要陈述,时间晃到六月。
  六月十日。
  原来他也是同/性/恋,我们之间更有话题可说,与此同时我多了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六月十四日。
  他的家境非常糟糕,我真的很同情他。
  六月十七日。
  某种原因,我得知了他还没有性/经验。
  时间再转到九月。
  九月二十一日。
  他的皮肤嫩的像女人,想象不到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皮肤。
  九月三十日。
  他跟我说明年回国大概会普通的上班,我觉得他的才华不局限于此。
  十二月。
  我们一起过了这年的圣诞节,他送我了一条围巾,我也送给他一条,我们两人不约而同买了同样的款式,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街上散步。
  接下来就是隔一年的了,张泽臣是应届毕业生,估计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日记变得很少,我直接翻到了第二年毕业。
  八月二日。
  一切事情都安妥后,我便回国继续那份肮脏的事业。他家在北方的城市,我回到临川,相隔两地。
  八月九日。
  他最终选择了向我求助,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很不错的工作,他也很高兴,我跟他提出相爱,他拒绝了我。
  这个时候张泽臣就已经爱上他了,其间的过程日记里没有写,我觉得应该就是在前一年的圣诞节之前吧?张泽臣会给他买礼物,就说明他已经对那人有意思了。
  这段感情意外的纯情,可能是因为张泽臣还年少,也可能是真的爱上了那个人,或许是二者的结合。从日记来看,张泽臣对那人很上心,甚至日记里还有贴着那人的课表以及作息习惯。我想象了一下张泽臣在人家教室外蹲点的情景,既觉得好笑,又有点不甘。
  突然之间我想到,七八年前,这不就是叶一鸣给我讲的那段张泽臣初恋吗?我真是反应迟钝。
  不过那人最后还是被张泽臣弄死了,原因是那人爱上了别人,想到这里我心情有些好转。
  等我再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张泽臣突然问我,“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我连忙把日记塞了回去,动作自然的一气呵成,“老书。”
  他认真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知道了真相,我心中忐忑,随后他道,“都是些老东西,没什么好看的——我的意思是你别放在心上。这里你随便进出,没关系。”
  我使劲点了点头。
  经过这次日记事件,我恍然发现,这栋老宅有太多的地方我没有去过,除了那本日记,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关于张泽臣过往的事情。我真的很想了解他之前的生活,以及我之前的那三个‘倒霉鬼’。
  张泽臣没什么风流史,除了加上我一共四个倒霉鬼之外,他几乎没跟别人发生过什么。要说有,那绝对要追溯到还没遇到第一个人以前,他的确挺风流,年轻气盛嘛,遇到第一个——也就是那个真爱——之后,他收敛了不是一点半点,而且经这两个月看来,他肯定有心理疾病,还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般这样的多半是跟家庭啊童年啊脱不掉干系。
  于是我跟叶一鸣打听,得知了一个名为‘地下室’的地方。
  名符其实的地下室,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放老东西的地方。
  庄园一共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南区是大门一带,西区东区是绿地、花园以及佣人住所,北区是主区,有四栋房子,中间围着一个大花园,就是我经常散步的地方。
  西栋北栋南栋围在一起,东栋向东错开一些,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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