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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家有矿[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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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魏言还是第一次遇见脑回路和他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大大满足了讲题的成就感。
  “老大,打球去?”在边上等了许时半钟头的小弟忍不住开口。
  许时想也不想回绝:“不打,走,请你们吃夜宵去。”
  他还不想暴露他那丢人的球技。
  魏言看着属于别人的那份热闹,不免有些羡慕。
  许时随口一问:“一起?”
  “好。”就在他们准备自己去的时候,魏言答应了。
  从那天起,魏言开始混进了许时他们的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五班的尖子生自甘堕落和不学无术的许时他们凑到了一块。
  熟了之后,他们才发现,魏言其实很好说话,每天的作业再不愁找不到复制范本。
  许时觉得小弟们给他丢脸:“你们就不能长点出息?”
  哪像他,现在都是自己做的作业。
  魏言凭借着提供作业,收获了高中的第一份友谊。
  他发现和这些人相处起来,更为简单,不像班里的人总是表面装作轻松,实则每个人都回家暗自苦读,今天你看了哪本教辅,明天我也去买一本。
  火箭班的压力,太大了。
  相较于时刻紧绷的尖子生,许时他们只要能有作业抄,便感天动地,连水都主动帮他打好,认真学习的许时反倒成了他们中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你为什么突然想学习?”据魏言了解,许时的叛逆是全年级出了名的,迟到早退、上课睡觉,没给过哪一科老师面子。
  许时剥了颗橘子糖,压制生理性反胃:“为了一个人。”
  许时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光。
  ********
  临近考试周,右安大学图书馆坐满了人,稍微晚起十分钟都抢不到位置。
  许征的痛苦不比许时少。
  他在背书。
  在商界打拼十多年,一朝被丢回大学校园,许征早丧失了高中培养的学习能力。
  好在大学期末考而已,只要临考前多熬几次夜,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就算是中年人的脑子。
  许征深刻感慨,年纪大了,记忆力就是不如年轻的时候。
  别人熬一晚上能背一本书,他得背三天。
  要是图形之类的倒好办,可这考的全是原理知识文字,他记地图的优势没能发挥半点。
  在这情况下,许时还天天给他发短信汇报学习进度。
  许时:'今天做了两套卷子。'
  许时:'看完了你买的书。'
  许时:'把英语单词背完了。'
  许时如此积极的态度,让许征不敢有任何懈怠。
  毕竟许时每次发短信过来,许征都会照例夸他两句。
  '真棒。'、'加油。'、'继续努力。'
  两人的聊天让许征有一种自己成了加油站的错觉。
  许时偶尔也会同他抱怨:'哥,我不想学了。'
  许征:'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许时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模样许征一直记在脑海里。
  许时:'我这么累,你假期可要早点回来。'
  许征看了眼桌上没背完的一摞书本,头疼得厉害。
  他是回来挖煤的,怎么偏偏被这几本破书给难住了。
  许征的短信中看不出任何异样:'考完我买最早的火车回去。'
  许时:'好!我去学习啦。'
  许征把手机放下,继续生啃着课本,一点点往脑子里灌生硬绕口的机械原理。
  另一边,收到许征短信的许时浑身充满动力,清新的橘子气息散布整个房间,口中的酸在他尝来也是甜的。
  大口大口嚼着橘子,手中的笔动地飞快。


第六十八章 
  开考后一小时; 许征合上笔盖,第一个交了卷离开那令人压抑的考场。
  今天考的是最后一科。
  踏出考场的那刻; 看着周围的草都绿得特别顺眼。
  他想起了什么; 顺手拿出手机; 把静音模式取消。
  何野紧随其后交卷; 快步追上许征,询问他假期打算:“诶; 你啥时候回去?”
  “下午。”许征给了他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何野惊奇:“这么着急?”
  许征手机响了一下,短暂的消息提示声。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他点开看了一眼; 无奈中又带着一丝愉悦:“没办法; 催得紧。”
  这几天许征泡在图书馆内,手机常年开静音,许时发来的消息有时过上一两个小时才能看见,两人聊天的频率变少了。
  许征也和许时提及过; 最后许时把许征的考试安排记得一清二楚。
  晚一天回去都不行。
  何野见他捧着个手机,顿悟一切。
  不知怎么的; 还有些羡慕,眼神透露着憧憬:有女朋友就是好啊。
  这种情绪; 能够更加贴切地称之为:酸。
  许征没太注意旁边那个酸得冒泡泡的何野; 脑子里想的是许时发来的短信:'上学路上看见只猫; 黑色的; 胖得像个球。'
  或许是这几天经历了间隔性回复; 许时便选择发一些有的没的; 大大小小的琐事; 就连在桌子底下捡到五毛钱都和许征说。
  许征要再不回去,这个月电话费又得超标。
  和何野一块去食堂吃了个饭,回宿舍后许征没带多久就拿上行李准备前往车站。
  “要走了?”霍成章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他。
  何野刚拆开包零食,随口说道:“路上小心。”
  齐瑾生从床上翻了个身,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假期愉快。”
  许征按捺下心中的那抹怪异,朝他们挥了挥手:“开学见。”
  刚坐上公交,许征才明白齐瑾生笑容中的真正含义。
  齐瑾生:'我和成章给你准备了礼物,记得偷偷看。'
  不详的预感划过心头,许征拉开的包最外层的拉链,里面果然多了两样东西。
  一捆话费充值卡和……一盒套。
  充值卡给了厚厚一叠,都是面值一百的,许征猜测是霍成章的手笔。
  最后一样就凭那个笑容,也知道是谁塞进他包里的。
  日文的外包装,比上回酒店的高了好几个档次,不要小看这么一盒套,齐瑾生也费了不少心思。
  即便如此,许征也不需要。
  这东西带回去,也就能给许时吹气球玩儿。
  许征五点半到家,这个点许时还没下课,他估摸着时间去了许时学校。
  从放学铃声响起等到学校广播站播音结束,站在校门口的许征眼看着无数名学生从校园内走出,却怎么也没找到许时的身影。
  中途他曾试探过:'放学了吗?'
  许时:'嗯,我再问两道题就回去。'
  得知许时还没离开学校的许征只好继续等,冬天傍晚天黑得快,晚风呼呼地刮,学校周围有卖烤红薯的,许征买了个拿手里取暖。
  站在校门口快站成棵树的许征终于等到许时从里面出来,看见的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一幕。
  许时戴了条围巾,宽大的校服里面套了件毛衣,手插进口袋里,侧过头和一个人有说有笑的。
  那人很瘦,身高比许时要矮上几公分,厚重的发型和明显营养不良的模样也遮不住他熟悉的五官。
  只看一眼,许征就能叫出他的名字,魏言。
  许征站在摊位边上,夜色把他的身影所笼罩,正在交谈的两人并没有发现他。
  银色细框眼镜戴在许时脸上成了昏暗中最醒目的存在,许征一步步向其靠近,握住了许时的手:“怎么这么晚?”
  许时一转头,脸上的表情很快从诧异蜕变为惊喜,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不禁上扬:“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征没回答,看了看变得沉默的魏言,装作无意间问道:“你同学啊?”
  “嗯,魏言。”许时自然而然地反握住许征,迫不及待同魏言说了两句,“这是我哥,我们先走了。”
  魏言有些呆地点点头,站在原地看着许时和许征越走越远的背影。
  许时眼里只剩下许征,一段时间的分别让他忍不住盯着许征的脸看了又看。
  许征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他离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许时什么时候和魏言熟到这种地步,放学了迟迟不肯回家,两人在学校一待就是几十分钟。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许时念叨着。
  要是知道许征到迁丰,别说问两道题,就是下午最后一节课许时都不一定想上。
  许征回答道:“运气好,有人退票。”
  其实没有,他买的是站票,四个小时的车程,许征就站在车厢连接处。
  车上坐满了人,站着的地方一股烟味,许征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他能回来,许时一定很高兴。
  没想到一回来,许时就给了个重磅消息来回报他。
  许征先是没话找话:“你近视了?连眼镜都戴上了。”
  “没呢,平光的,戴副眼镜显得我更有文化。”许时发自内心道。
  许征轻笑一声,也没对许时这样的行为做什么评价。
  随后他把话题绕到正轨上:“前面那个人,是你同班的?”
  许时轻微皱了皱眉:“隔壁班的。”
  许征接着提问:“你们关系很好啊?”
  许时:“还行吧。”
  许征干咽了口空气,喉结上下滚动:“怎么认识的?”
  三番两次的询问触碰到许时的敏感神经:“哥,你回来了不问我,为什么老是问他啊?”


第六十九章 
  魏言; 就像夹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 初时不显; 等到想要靠近的时候穿透衣物; 扎进血肉中。
  偏偏现在才刚开始; 什么事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许征缺少正当的理由让许时远离魏言; 远离日后这根□□。
  他总不能现在告诉许时; 魏言在将来会和他纠缠不清,两人分分合合最后谁也没落个好下场。
  许征憋着一口气; 强行答道:“随便问问。”
  面对许时探究的目光,许征把视线移到一边的电线杆上,深吸了口气咽下去。
  憋屈。
  就像即将打出来的喷嚏消失在鼻腔,再无法拥有本该畅快淋漓的感受; 浑身不痛快。
  许时模糊间抓住些影子,待仔细探究; 却又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许征口袋; 发现有个鼓起来的东西; 许时把手伸进去; 摸到了个微凉的烤红薯。
  要不是许时摸着; 许征都快把它忘了。
  买来暖手捂一段时间就不热了; 温度还不如掌心来得高; 许征便把它用塑料袋包裹好; 随手揣口袋里。
  “你想吃就吃。”许征对还把手塞他口袋里的许时道。
  现在温度正适合食用; 不烫; 温温的。
  许时从不和他客气; 当即把烤红薯掏出来剥皮,咬了一口才抬起眼问许征:“你吃吗?”
  眼镜从鼻梁滑落,许征这个角度正好能跃过镜片直接看见许时那双眼睛,睫毛密密长长,透露着几分无辜。
  许征克制着手痒,答道:“不吃。”
  许时吃得认真乖巧,剥下的皮被放在塑料袋里,不一会儿只剩一堆残皮。
  许征买的红薯不算大,三两半,许时吃完后还是生理性打了个饱嗝。
  一月中旬,气温下降到个位数,空气中的寒意深入骨髓,让人不自觉打颤,许征的外套拉链拉到最上方,把下巴都缩了进去。
  他穿的不少,秋衣秋裤、毛衣厚外套全套上了,手还是热不起来,他看着旁边身形单薄的许时,不禁担忧:“穿这么点,不冷啊?”
  “你怎么和妈一样?”许时找到路边的垃圾桶把手里的塑料袋丢了进去,他刚吃完热得把围巾脱了,主动握上许征的手,“热死了。”
  许时的手很暖,绵软中捏得到骨头、扣在手里严丝合缝,比热水袋还好用。
  冻到僵硬的手突然触及热源让许征舒服得全身心都不自觉松懈,长叹一口气。
  许时一开始把手给他只是为了证明给许征看自己真的不冷,没想到被许征冰凉的手吓一跳:“哥,你手怎么这么冷?”
  “老毛病了。”许征畏寒,冬天手脚常年热不起来,即便身上穿再多,手也是凉的。
  唯一让他感受不到冷的就是下矿的时候,巨大的劳作量就算穿件单衣也能热得冒汗,干着干着身上的衣服被汗浸湿,风一吹便能体会什么叫加倍的冷。
  后来好不容易有了钱,浑身落了一堆毛病,许征不得不开始养生。
  保温杯里灌的永远是热水,要不然就是些养生的茶水,睡前泡个脚,开一宿电热毯,这样才能保证一觉醒来手脚是热的。
  许时和他恰恰相反,不怕冷怕热,王业萍让他多穿两件衣服就能把人热得出汗,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穿了高领毛衣还要戴围巾。
  完全是累赘。
  许时不愿意戴的围巾被许征拿过去套脖子上,棉质布料,还带着刚从许时脖子上取下的热度,许征鼻翼间全是许时的气息,清香的洗衣粉混杂着甜味的草莓沐浴露,更多的却是许时身上独有的味道。
  少年的清爽和一丝还未成熟的奶气。
  许征的手被许时捂得温热,渐渐的,许时自己的手却冷了。
  许征反握着许时指背,试图把热量还给他。
  直到进了家门才将外界冷空气隔绝,踏入这温暖地带。
  许征烧了壶热水,灌满热水袋,问了下许时许时说不要,许征便把它抱在怀中。
  许征放寒假回家,许时却还得准备期末考。
  期末复习阶段,每天作业量足以按打计算,许征靠在床上盖着被子抱着热水袋,许时穿着厚睡衣坐在冰冷的木质椅子上埋头苦读。
  相较于许征的安逸,对比之下的许时闲得格外凄惨。
  许征第一次产生了羞愧心理。
  许时难得沉下心来做一件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比任何人都坚毅。
  晚上四小时,从七点到十一点,中途许时没有半刻走神,一点点让面前这座作业山消失。
  刻苦用功的程度,让许征看了都为之动容。
  十一点半,许时终于完成全部作业,手一松,整个人往前一趴,像电力耗尽的玩具,死气沉沉。
  许征在背后默默看着这一切,感到好笑。
  许时趴了一会儿,冰冷的桌面让他很快清醒,快速把东西收拾进包里,钻进了许征的床。
  许时身上带着空气中冻结的冷气,把好不容易暖起来的被窝又弄得冰冷,许征也不介意,反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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