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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家有矿[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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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什么学校?问什么题?通通滚蛋。
  他只想赖床。
  许征还觉得奇怪:“你前一天起那么早,今天都七点了,还不起床?”
  许时摇摇头,不想起。
  许征也纵容着他,起那么早也是去见魏言,在家至少他还能看得着:“那再睡五分钟。”
  于是许时每次都赶的最后一班公交,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许时才在车即将开走前坐上去。
  许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许时还小没有自制力,他怎么也跟着拖延。
  一定是冬天太冷,被窝太暖。
  难得的周末,许征终于不用陪着许时去赶最后一班公交,能一觉睡到自然醒。
  许时睡相不好,把腿搭在他身上,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许征抱着许时,就像抱了个大暖炉,连电热毯都用不上,再也不会睡到一半觉得口干舌燥。
  许时足够热,让许征能够容忍他的睡姿。
  早上许征是被外面的雨声吵醒的,雨势浩大,不少水珠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许征听着雨声,抱着暖暖的许时,躺在被窝里。
  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
  这种满足,给他多少钱也不换。
  窗外雨下得再大,冷空气也传不到屋内,许时没醒,许征也跟着睡过去,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
  就连王业萍也调侃他们:“呦,两只猪终于舍得起床啦?”
  许征面子上挂不住,低咳一声闪进了洗手间。
  留下许时和王业萍互怼:“周末嘛,外面还下雨,不睡觉做什么嘛?”
  “你还懒得挺得意的啊。”王业萍给了他一记脑瓜子,“我大清早的菜都买回来了,你两还在那儿睡。”
  许征从洗手间出来,许时迫不及待躲了进去。
  永远不要试图和妈妈讲道理,输的只会是你。
  许翡翠还在一旁搭腔:“猪、猪。”
  王业萍斜眼看了眼许征:“鸟都比你们机灵。”
  许征微懵,发生了什么?
  下午三点,他们一家四口正在打牌,输得最多的人把未来一周的拖地任务全包了。
  战况焦灼,这局马上能决出胜负之际,许时接到了个电话,他把手上牌一丢,跑进房间里拿手机,边跑边道:“我不打了,你们继续。”
  许时积分目前位居第二,垫底的名次怎么着都轮不到他。
  五分钟后,许时从屋内出来,瞅了眼窗外没雨:“我出去一趟。”
  许征果断把牌放下:“我也出去一趟。”
  四缺二,这牌局注定进行不下去,王业萍宣布道:“最后一名,就是你了。”
  许敬言这局手里拿了一把好牌,眼见积分马上能反超,敢怒不敢言:“唉,好。”
  赢了又有什么用呢?
  只要王业萍想,家里的地叫谁拖谁就得拖。
  出门前,许征旁敲侧击问许时出去做什么,许时坦率答道:“魏言说在书店发现了几本不错参考书,叫我过去。”
  许征拖长音哦了一声。
  他十分心机地转移话题:“买两本书几分钟的事,我们等会买完带你去新开的蛋糕店,那儿东西还不错。”
  “好啊。”许时果然没注意许征即将和他一块去书店的事情。
  将近一周,许时单方面和魏言断了联系。
  魏言每天再不用特地早起,放学也能早早回家,许时偶尔有什么想问的,只会在课间找他,为此两人逃了好几次课间操,躲在学校厕所里。
  之前魏言以为当许时不再占用自己时间后,他会很快乐,结果现实恰恰相反,许时不在,他连唯一的朋友都没有了。
  在学校又回到了从前那般浑浑噩噩的日子,不被理解、不被接纳,别人三五成群,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
  这一周,魏言过得比之前还要煎熬。
  原以为他能忍受孤独,可当曾经拥有的满足感瞬间消失,把他重新打回那个囚牢之内,他才知道这是怎样的痛苦。
  周六下午,他再也忍不住跑到公共电话找了个借口把许时约出来。
  看见许时身旁的人,魏言的笑容僵在脸上。
  就是这个男人,他回来以后就把许时从他身边夺走。
  许征察觉到魏言目光中的不善,只觉讽刺,特意询问许时:“不是要买书吗?赶紧买了我们走啊。”
  “哦,对。”许时点点头,期许地望向魏言,“你说的书呢?”
  魏言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勉强稳了稳心绪:“就是这几本,你看看需要哪些?要不要我跟你……”
  “不用了。”许时打断他说的话,豪气道,“就这么两本,全买了就是了。”
  许时拿着书就想去柜台算钱,被许征拉着围巾拽了回来:“还不谢谢你同学。”
  “谢了啊。”许时挥挥手里的书。
  “不用。”魏言笑得有些苦涩。
  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精心策划了一下午把人喊出来,结果就说上两句话。
  许时在柜台排队结账,许征随手翻看书架上的书,感受魏言暗中对他投来的憎恶目光。
  从头到尾,他对魏言都很客气,没在许时面前说过他的一句不好。
  可魏言从他出现就呈现出防备姿态,这种反应只有对许时产生了所谓的占有欲才会发生。
  要说魏言心里没鬼,谁会相信。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接下来的日子,魏言时常用各种借口把许时叫出去,偏偏扯的都是学习上的事,许时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许征每次都跟过去,夹在他们中间,嚣张而明显地宣誓主权。
  次数一多,许时也有些不耐烦,好好的一个周末,他只想安安静静和许征待在一起,为什么每次魏言都有那么多事找他。
  他周末不想学习不行吗?
  “不想去就推了。”许征同他建议道。
  许时有些心动,又很快否定:“不行。”
  他既然答应过许征,自然得说话算话,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改变。
  除非,那个人是许征。
  三人行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魏言开始主动迁就他,许时放学想快点回家,他就跑下楼等许时,为的就是共同走那么一段到车站的路程。
  每次课间,魏言成了四班的常客,为此还被火箭班的同学笑话,这么喜欢往楼下跑,不如换班啊。
  魏言没理他们,他倒是想,只可惜学校不让。
  这些许时都觉得没什么,直到每次周末的三人行把他逼疯。
  他不喜欢许征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谁都不行,魏言也不行。
  三人在一起出去的时间多了,许时发现,他有什么东西,许征也会给魏言买一份,他吃什么,魏言也吃什么。
  许征偶尔的关心在许时听来觉得无比刺耳。
  许征是他一个人的,魏言来凑什么热闹?
  某日,许征随口问许时一句:“这周你同学怎么没叫你出去?”
  “出去干吗,你也要跟着吗?”许时炸了。
  许征一愣,黯了目光:“你嫌我烦了?”
  他对许时寸步不离、步步紧逼,终究还是让许时感到厌烦。
  是他考虑不周,许时也该拥有自己的空间。
  可是一想到和魏言单独出去,许征忍不了。
  “没有。”许时连忙否认。
  许征没说话,给自己倒了杯茶,滚烫的茶水洒了几滴到手背上,一阵刺痛,他淡淡反问道:“那呢?”
  “我、我不知道。”许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正巧,这时候熟悉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许征不用看也知道打过来的是谁,大度对许时说道:“接吧。”
  许时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接,把电话挂了。
  “你别担心,这次我不跟你出去。”许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很难过吧?”许时突然问他。
  许征放下手:“嗯?”
  许时再次重复道:“不能和我出去,你很难过吧?”
  许征不否认:“有一点。”
  也称不上难过,更多的是失落。
  “我就知道。”许时猛然从沙发站起,受伤地瞪着他,“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许征想见谁就大大方方去见啊,每次都拿他当跳板是怎么回事?
  除了魏言,没有一个人能让许征这么上心过。
  上心到不愿错过每次的见面机会。
  许时还记得,暑假那会儿许征经常一出门就是好几天,丝毫不牵挂他,现在倒好,周末连家都不出,一到和魏言见面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许时快嫉妒得发疯。
  凭什么他得不到的,魏言就能轻易得到?
  他努力卖乖,朝着许征心目中的理想形象靠拢,好不容易才换来这么一点关注度。
  魏言一出现,就把它轻易夺走了。
  许征喜欢的压根就是魏言那样的好学生吧,成绩好、又懂事,要是能交换,说不定让魏言做他弟弟,许征也是肯的。
  那他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
  这么久的努力又算什么?
  “你在说什么?”许征强压下心中的疑虑,努力装作无事。
  得逞?难道许时看出他想棒打“鸳鸯”了?
  要说许征上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没能当个坏人,拆散许时和魏言这对怨侣,两人纠缠到最后,害人害己。
  这世他提前下手,试图把未萌发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把刚冒出的那么一点小尖尖也给它掐断,让他们两人各归各路。
  前世的吸引力就这么大?
  让许时不惜和他翻脸也要和魏言在一起?
  许征感到一阵心塞。
  他这么多年对许时掏心掏肺,还比不上人家的半年吗?
  许时面色复杂,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生气地坐下:“你想见谁就去见,我不会帮你的。”
  许征略微转了两个弯,明白过后哭笑不得:“你以为我跟你出去是为了见魏言?”
  许时靠在沙发上,背对着他。
  “你不觉得,魏言对你过分紧张了吗?”许征逐渐把事情摊开。
  还在气头上的许时回他:“不觉得。”
  许征说出内心最诚实的想法:“这样的人很危险,我希望你离他远点。”
  “这样就算危险了吗?”许时回讥道,“那你不觉得,我对你更紧张吗?”
  许征如临大敌,呆怔在原地,用僵硬的语气说道:“我的意思是,魏言他可能,喜欢你。”
  许时冲昏了头脑,把一直以来隐藏在心底的事情就这么捅出来:“我喜欢你,没有中间的那个可能。”
  “你是我弟,我当然也喜欢你,但魏言他不一样……”许征努力掰回正轨。
  许时破罐子破摔:“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
  许征第一次躲避许时的目光,吐出一句:“今天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许征说完后,独自出了门。
  许时摔了茶杯,又急又气:“许征!”
  这都是什么事?
  出门后的许征脑子里剩下一团乱麻,几百根线交织在一起,理都理不开。
  许时怎么会,抱有这种想法?
  许征以为许时对他的依赖,只是在长期找不到安全感环境中产生的特定倾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感情会遭到变质。
  许时还这么小,也许根本分不清亲情和爱情。
  别说他了,许征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爱情。
  许征觉得那些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都是傻子。
  感情能当饭吃吗?
  哪有钱来得实在。
  许征没爱过什么人,见过太多阴暗的事从而变得清心寡欲,前世他还和尤志调侃过,等以后煤挖完了,给家人留下足够的钱,再给自己留一笔,然后去住养老院,了结终生。
  没想到煤还没挖完,许征身边的朋友相继崩溃,多过一天,跳楼的就多一个。
  许征还没活够,打算东山再起,一时大意死在了魏言手里。
  许征死也没想明白。
  魏言为什么要杀他?
  现在总算领悟,恐怕为的,还是许时。
  那半年间魏言死缠烂打,到撕破脸的地步也不肯放弃,什么尊严全不要了,把许时看作最后一根稻草。
  许征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低声下气。
  他当时就意识到,魏言这个人,不一般。
  唯一能让魏言起了杀念的,无非就是许时喜欢上了别人。
  许征用自己的死亡证明许时喜欢的人是谁。
  前世的许时就喜欢他?
  什么时候?
  后期他们兄弟两人也不亲啊,许征对许时只剩下头疼。
  许时总能给他整出各种幺蛾子等着他收拾,许征不得不为许时一一善后。
  别说他,就连他的秘书听见许时这两个字都恨不得请假回家。
  许时喜欢他……
  不管前世的许时是否喜欢他,现在的许时已经亲口说了喜欢。
  头疼。
  许征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就出了门。
  得亏没走太远,附近还有穿睡衣买菜的中老年人,要不然许征丢人丢大发了。
  他掉头往回走,一路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知道,许时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不让他省心。
  许征走到家门口,往口袋一摸才发现没带钥匙。
  敲了门还是许时给他开的。
  两人尴尬对视一眼,许征走了进去。
  许征甚至没进他和许时的房间,而是跑到他父母的主卧进来冷静冷静。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许时。
  两人开启了前所未有的冷战。
  许时看见他也不吱声,就当见了空气一样。
  许征好几次试着开口都被许时彻底忽视。
  他们之前的气氛,就连王业萍都有所察觉,吃饭的时候问了句:“怎么啦?吵架啦?”
  “没。”
  “没有。”
  这倒是异口同声。
  王业萍一笑:“呦,还挺有默契。”
  许敬言没当一回事:“兄弟两哪有不磕磕绊绊的,过几天就好了。”
  许时甚至选择晚上留在学校做作业,一中有晚自习,七点到十点,一般是住宿生参加,少数几个家住得近的走读生也会选择加入。
  许征猜都不用猜,许征一留在学校,魏言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晚自习到十点才下课,这时候公交已经没了。
  许征每晚还得骑单车去接许时回家。
  晚上风大,又冷又黑,两人冷战虽冷战,许征也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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