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捡回去洗澡说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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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
“我没想到会出意外,那天如果我不和他吵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么痛苦的事了,他脾气不好,又较真,非要和我争个对错,我就该让让他的啊!”
他眼泪落了下来,靠他最近的勾勾递了张纸巾,他擦了擦,强忍痛心地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们一家都被接到了监护室,那一天还没什么,结果第二天你父母情况就恶化了,你父亲全身大出血,抢救不过来死亡了,你母亲——”
他颤抖着用手遮住了眼睛,竭力忘却脑海里痛苦至极的画面:“她本来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啊,可她最后躺在医院里,人不像人,全身都是管子,哪里还有一点样子,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一次和你父亲吵架。”
我心里乱得很,看他难受成这样就安抚他:“爸,你别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想开点吧。”
他:“我很惭愧被你叫爸爸,但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抚养你长大除了是想弥补对她的亏欠,我还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我:“这样你太累了,你不欠我妈妈什么。”
他:“我就想为她做点什么。”
好吧,我老子原来是个痴情种,暗搓搓地喜欢我妈,一辈子没结婚生子,还把人家的孩子养大,这已经是情圣级的了,我服。
我看了王子鼠一眼:“那我15岁前的记忆还找得回来吗?”
我老子:“不好说,你的大脑皮质也收到了辐射的破坏,之前的记忆不能确定是暂时的还是永久丧失,你自己想得起来吗?”
我摇摇头。
我对很久以前的事很模糊,最清晰的记忆是从高中开始的。
说起来,高中的时候我脑海里经常会出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那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梦里是看清了对方的脸的,但是醒来就回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我记得他的头发摸上去很软,后颈闻得到舒肤佳肥皂的香味,他很娇小很可爱,笑起来让我格外的心动。
我喜欢上我的第一个小老婆糖果就是因为他有我梦里男孩的影子,名字就很甜了,人更是美得甜到我心里去,个子小小的,到我肩头,我能摸到他软软的发顶,嗅到他脖子里的肥皂味。
不过我对他是单相思,人那会儿是直男,我那时候太霸道了,表白没成功就强操了,还天天操,就这么被我操熟了,从一厢情愿操成了两情相悦。
我们谈到了大学,一到法定年龄就去领证了。
不过领证的时候他很生气,问为什么他不是大老婆,我怎么能讲实话呢,其实我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不得结了就跟我秒离啊。
我想了想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留不住他了,后来的一件事更让他对我寒心了。
我看上了隔壁大学的温清流。
因为我有老婆了,温清流就拒绝了我的追求,于是我把人扛回别墅强上了。
人是对我有情的,被我操到手了就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
我跟他说,我要娶温清流,他当场打了我一耳光哭了,说要离婚。
我没准,他收拾了行李要离家出走。
我就把他囚禁在别墅里,每天都去操他,敢逃就加倍地操。
他还是逃成功了,就在我和温清流去领证的当天。
他寄给我的离婚协议我签了,放手给他自由,我送到民政局办理,直到现在都没再遇见过他。
我老子:“你升上初三前一直被你父母寄养在大伯家,直到你父亲被调到我们所工作才被接回了他们身边,出事以后我申请了领养你,你那会儿状况很不稳定,体内的辐射残余量非常高,再让你留在你大伯家不知道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后果,于是我就带着你远离了那边定居到了这里。”
我:“我大伯他们在哪?”
他:“他们一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你想去看他可以让这孩子带你去,他是你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堂弟,你父亲跟我说过,他们一家都很照顾你,把你当亲生孩子对待,你们两个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应该是不错的。”
我都不知道该说王子鼠什么好。
这要我怎么有脸去见他爸爸啊,好好的兄弟一夜变骨科,我真是操了。
还是他操的我,妈的这个兔崽子!
幸好老子是男人不会怀孕。
等等!
等等等等……
我要冷静一下,刚才我老子好像说到了受精,卵子什么。
我冷静地问我老子:“爸,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身体变化,你是不是暗地里在拿我做实验?”
我老子从衣服里掏出厚厚一叠文件。
这么厚他怎么塞进去的,不对那不是我一直想偷看但看不到的文件吗!
我眼冒精光地盯着他手里的文件。
我老子受不了我的眼神,干脆全部扔给了我,让我自己看。
我飞快地从第一页看起,一目十行地把所有文件翻完,看完以后我的脸又红又黑。
这就是一份数据分析,分析我的精液、肠液、唾液,还有蛋白质、血细胞、酶等等各种因子。
脸红的是,每一页都清楚地记录,哪天哪天我跟谁做了爱,射出多少精液,射在外面多少,射在套子里多少,射给谁谁多少,还有我尿了多少,拉了多少,吃了多少,喝了多少等等等等。
然后中间是花花绿绿的数据图,像炒股的走势图一样,把一个月每天分析出来的结果连成曲线,上面红的一条是我,下面蓝的一条是参考值。
底下是分析说明,每一页都有讲我的辐射残余量剩下多少,激素水平怎样,酶活性高或者低,精液里氨基酸活性多少。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多了一条我的肠液里卵子活性。
我老子:“从你跟我搬到这里住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采集你的身体数据了,研究xy射线对人体基因异变的影响,你是唯一的活体样本,所有因子都是我研究的对象,你的基因被破坏以后出现了新式的序列,这些新型序列有些已经表达了,你精液里出现必需氨基酸、肠液里发现卵子就是这些序列表达的结果,还有一些序列会造成什么影响我的团队还没研究出来,总之为了你自己,好好配合我研究,看看你还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竭力抑制住脸皮抽筋的冲动,问他:“卵子这里爸你详细说一下。”
我老子看怪物一样看我:“说什么,我都说完了,这卵囊长在你肠子里,你反正用前面不用后面的,碰不到精子就不会怀孕,你担心个什么。”
他这一说,我跟王子鼠脸色都变了。
我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相比我的不淡定,王子鼠这兔崽子就一开始脸白了下,然后就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不不,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啊,我又没有产道,就算变异了长出了卵子,这卵也不一定是活的啊,就算是活的也不一定能变受精卵啊,就算成受精卵了也不一定变卵胎啊,就算……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了。
我都要维持不住冷静了。
我的腿都要抖起来了。
我咬牙恨恨地瞪着王子鼠,怕被我的小老婆们发现我异常,我还偷偷摸摸像宫斗戏里一样,不着痕迹地朝他瞪眼。
我两眼都要放箭了,用眼神向他传达:你他娘的昨晚戴套了没有!?
这兔崽子总算接收到我的意思,然而我高估了我俩的智商和默契,他在我的眼神逼视下诚惶诚恐地对大家供出:“我、我会负责的!哥哥你别担心,不管你生出来的是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修罗场一般的惨烈。
小辣椒抄起台灯就要砸死操了我后面的王子鼠,勾勾也气得不行,揪起他的头发就开始撕扯,温清流混进去一面拉架一面趁乱打人家,只有雪糕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直勾勾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老子年纪大了没敢靠过去,他这样的身子骨去了,一拳误打过来就能让他胆汁吐出来。
我冲进战斗圈里,把柔弱无助的王子鼠护在了怀里,小老婆们就连着我一块打,势要打死我们这对狗男男。
终于打消停了,我老子搁下一句“要真怀了就生下来,看看生了什么,这孩子既然把你肚子搞大了,就留下来吧。”就威风堂堂地走了。
我看他这走路姿势就嫌弃,每次他目睹了我被家暴就会这么走,我怀疑他里面其实有颗容嬷嬷的女人心。
小老婆们打过瘾了就一哄而散走了,临走前一个个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连雪糕都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我,看的地方怎么看都是我的屁股。
我抬了抬差点被打折的胳膊,抱着王子鼠去了三楼的空房间。
我对他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住不惯也可以回你爸妈家,我会去看你。”
他坐在床上抱着我的腰撒娇:“我不会走的,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哥哥刚才对不起,都是我害你被他们打了。”
他软软的话语弄得我心都酥了。
虽然知道了他是我弟弟,还会是我孩子他爸,但我还是很喜欢他。
我温柔地看他:“嗯,今天有空给你爸妈打电话约个时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
王子鼠不安地看我:“哥哥。”
我看了他半晌:“你不会是瞒着他们来找我的吧?”
他头低了下去:“叔叔以前来过我家,他跟爸爸妈妈说,你体内的辐射很大很危险,让他们看住我不让我去找你,我一直有偷偷找你,但怎么都找不到,我难过的要死,没有你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不过现在好了,我找到你了,哥哥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抱着我腰的手在发抖,我示意他抬起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哭了。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就有人这么抱着我哭过。
我脑子里一直找不回来的记忆在这一刻突然就神奇地飞回来了。
我还差一点细节就全部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的发顶,弓下腰凑到他颈间嗅了下,一股酒店里沐浴露的味道。
我突然问他:“你在家里用肥皂洗澡吗?”
他一愣止住了哭泣:“不我用沐浴露的。”
我:“用什么牌子?”
他乖巧地回答:“我喜欢用舒肤佳的,有时候也用玉兰油。”
我屏住呼吸:“你初中时候的校服外套是什么颜色?”
他疑惑地看我:“上白下蓝的,背面有学校的校徽图。”
我用食指和拇指勾起他的小脸,期待地说:“来笑一个。”
他害羞地抿了抿嘴,擦掉脸上的眼泪,两颊微红,腼腆地露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地偷看我。
我捏了捏他可爱的苹果肌,戳了戳凹陷的酒窝,又摩挲了下红润的嘴唇。
他张口含住了我的拇指。
我一下就憋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撤出手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力地研磨,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过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卷绕、嬉弄,咽下他交换来的口水,再退出来啃咬他的唇瓣。
我实在太激动了,情感一股脑地宣泄出来,我就这么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地低语:“宝贝,我的宝贝……”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他抱着我腰哭泣的样子这么眼熟。
我从他家搬出去的那天,他就是这么抱着我哭的。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鼠鼠一个人,你去哪我去哪好不好!”
我怎么把他忘了呢,我的竹马弟弟。
我的初恋。
我曾经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骑车送他上学,接他放学回家,帮他抄作业,代他做值日生,偷偷带他打游戏看电视,花光零用钱给他买吃的,和欺负他的混混打架,故意在他面前念收到的情书。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他的,等我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我的世界里已经全是他了。
最喜欢看他笑了,最心疼他哭了,在他家分别的那天把他弄得大哭,我心痛得像被割了一刀,以后在家的日子每每想到那一天,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疼。
梦里的男孩就是他。
我眷恋地看着他的双眼:“鼠鼠,哥哥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一下瞪大了眼,又哭了:“你骗我,你爱我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噎了下。
他控诉地看着我:“你还把我忘了!”
我这尴尬的:“我这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他用头顶呼噜呼噜地摩擦我的肚子:“你把他们都赶走,就我们两个人!”
这我就不能答应了。
在酒店不是说好的,就算我有了别人也愿意跟我的吗?
才说好没几个小时就出尔反尔了。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针。
我严肃地看他:“鼠鼠,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我合法的夫人,有正当的婚姻关系,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他:“那就离婚,你把他们都休了,就留我一个!”
我看了他良久,才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你,但我也爱他们,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但这一件不行,不能离婚。”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掉眼泪。
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我老心疼了,我给他吹眼睛,他倔强地推开我。
“这个房子里住的都是你的夫人,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对我?”
他一副“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的脸色盯我。
这问题难办,但其实也好办。
他是我血缘上的堂弟,我们注定没法结婚,我留他在别墅里跟我小老婆们一起确实不太合适。
但是我爱他,他是我弟弟我也爱,哪怕没法结婚,我也要留下他。
我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做爱是耍流氓,我俩更过分,是骨科兄弟,背德逆伦,罪加一等。
但是耍就耍了,没办法,我就是舍不得他。
所以我告诉他:“我最爱你,我没有大夫人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的影子,过去我想不起这个人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你,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心里一辈子的大夫人。”
他被我感动得泪眼汪汪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