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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后渣攻们都团宠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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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靳尧,你别……你别恨我……”
  靳尧隐隐有过猜测的,甚至听到许泽恩这样说,他也毫不意外,他说不上心头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失望。他不知道这个理由是让他释然还是让他更憋屈。
  他从和许泽恩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设想过如果被许家主发现会怎么样,他那时候告诉自己,只要不死,他都不会放开许泽恩的手,所以他拼了命地让自己更强大,他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们的爱情,但是许泽恩连抗争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先举起白旗,甚至还驱逐他。
  靳尧就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推翻了对于许泽恩的全部盲目的信心,他终于没有忍耐住,靳尧说:“许泽恩,男人不是这么做的。”
  “男人不该这样懦弱,这样窝囊,你可以选择许家不选我,但是你不能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不是你用以投降的借口。”
  许泽恩连连退后,一直到脚跟抵到了靳尧的床脚,他好似腿软了一样,跌坐在床上,黑暗中,靳尧只能听到他发出的各种碰撞声。
  一室寂暗里,唯有靳尧的眼睛闪着微弱的光,他语音淡淡,然而每一个字都像细刺的钢针,密密扎进许泽恩的肌体:
  “我不恨你,我没恨过你,我这一生,对我好过的人不多,你对我好了二十年,利用也好,真心也好,我从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那么多年,那么多的感情,我永远不会恨你,可是许泽恩,你现在不该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但凡能坚持一点,对我平静一点,我都不会,像如今这样失望。你后悔也好,想我也好,想和好也好,都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想你是我的事,但你觉得我是可替代,可弥补,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就让我不舒服。
  我爱你是我的事,但你糟蹋我,那就让我不舒服。
  我愿意护你守你是我的事,但你觉得我就此没有底线没有尊严,那就让我不舒服。
  你我之间,走到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你看轻我,我质疑你,许泽恩,我宁可没有这次重逢,至少那时候你还是我心里最柔软的牵挂。
  “你现在这样,我不大能控制得住,”靳尧拉开门,握在门把上的手背青筋浮凸,昭示他的情绪摇摇欲坠,“你出去吧,现在我不是很想看见你。”
  许泽恩却没有动,他僵坐在那里半晌,忽然撕开了音调,尖锐地问:“是不是因为蒋英哲?他说你掰弯了他,是不是真的?你喜欢他?你要和他在一起?”
  屋内的空气骤然绷紧起来,仿佛有一根张力十足一碰即断的弦连结在两个人之间。
  靳尧的目光穿透薄薄的黑暗,他死死地盯着许泽恩,这样的诘问,像是点燃了埋在他心底的那根引。线,引线尽头是他二十年的掏心挖肺和五年的撕心裂肺,这些深重浓稠的缠绵和痛苦在许泽恩阴鸷的逼问下显得那么破碎而可笑,那么荒唐而浅薄。
  靳尧冷冷笑了一声:“你说是,那就是吧,现在,出去!”
  许泽恩忽然扑身过来,房门被他重重轰上,他把靳尧按到门板上,炽。热的嘴唇紧贴了过来。
  然而他的嘴唇只碰到了靳尧冰凉的掌心,许泽恩看不清靳尧的表情,然而他能感受靳尧全身冰冷的温度。
  这一个拥抱,只有许泽恩是热烈的,只有他的心脏在失序而剧烈地跳动着,而靳尧的气息始终平缓,不起波澜,没有温度。
  这个发现让许泽恩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抽空,五脏六腑被切割得血肉淋漓。
  “你不能这样对我,”许泽恩的气息炽。热,他仿佛感觉不到靳尧的抵触和抗拒,只一迳收紧手臂的力度,他慌乱而急迫,无措又凌乱,语调完全失去了节奏,声音像是在砂纸上磨过,“靳尧,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我只有你,我都是为了你……”
  靳尧猝然打断他:“别再说这种鬼话!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都是为了你’!我习武二十年,只为了你不被人欺负,那叫都是为了你!只要你有需要,殺人放火我在所不惜,那叫都是为了你!你赶我走,我用自由换出海登最好的保镖护住你,那叫都是为了你!我每一封遗书都是留给你,保险受益人只有你一个名字,那叫都是为了你!”
  “我能讲这句话,你不能,许泽恩,”靳尧推开他,再推他,摇着头,声音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毫无余地的决然,“你不配说这句话。”
  “我配!”


第41章 
  许泽恩忽然激动起来,语气陡然强硬; 他的眼睛在漆黑的空间里发着灼热的奇异的光亮;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我从□□你; 如果不是我先斗倒了许承仕,如果许延钦不死; 如果我不对许崇谋妥协; 死的就会是你!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我不想让你卷在许家的漩涡里,要报仇要夺权那都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你明不明白?!你以为你会一身功夫就足以自保吗?从小到大你吃的苦头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许承仕把你扔到水缸里; 许封岘的保镖把你堵了嘴挂在桃树上暴晒一天,许延钦对你虎视眈眈……你哪次能护住自己?你空有一身武力一腔孤勇; 可你从小在南湖庄园长大,一个身份就压得你动弹不得……”
  许泽恩蓦然蹲下。身去,他抱住头; 痛苦的声音从他的臂弯中流泻出来:“靳尧……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只有你活着; 我们才会有将来……我都是为了你……”
  靳尧闭了闭眼; 仰头靠在门板上:“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就算现在许家只剩了你和许封岘; 就算你已经胜券在握,家主至少还能掌权二十年; 你我眼下的情形,和当初并没有不一样……”
  “不一样,”许泽恩抬起头; “你给我点时间,三年……不会超过五年,我一定……”
  “我一天都不会给你!”靳尧睁开眼睛,俯视着地上的身影,他声音坚定,意志不可动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五年我们彼此安好,我现在在蒋家过得十分好,我再也不想卷入你们许家的恩怨倾轧!”
  许泽恩咬牙切齿:“我跟你不会过去!我也从无安好!你更不可以留在蒋英哲身边!”
  他站起身,复杂的眼光数度变幻,最后他只是强调着,“我会让你回来的!”
  他们两个人性格南辕北辙,心性更是天差地别,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固执执拗,认定的事都死不放手。
  靳尧拉开门:“你不走我走!”
  那时候靳尧不是不无奈的,他被许泽恩软了心肠,他再傻,也能分辨出许泽恩的解释是有道理的,他那时候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眼睛不好了,他回到许泽恩身边那就真正成了累赘,姜书鸿三个儿子去其二,整个姜家把所有希望都押在许封岘身上,许泽恩早已内忧外患,他每天都在刀尖上挣扎,靳尧这个时候回去,只是给他多送一条软肋给对方捏。
  靳尧很信命,因为他跟许泽恩从未被命运善待过,他们从小唯有彼此可以取暖,纵然被逼迫着做了许多不得不为的事,但手染鲜血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眼睛就是代价,他和许泽恩情深缘浅就是代价,五年都过去了,以后没有他,许泽恩也能过得很好,两个人有一个不再吃苦,那已经是靳尧唯一的奢念。
  二十年是个很可怕的数字,多少人一生都不可能用这样漫长的时光和另一个人朝夕不离,便是两棵树,在这样冗长的岁月里都会让彼此的根茎长成缠绕纠结的一个整体,何况是两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
  许泽恩纵使有再多不堪,靳尧依然希望他能过得比自己好。
  后来的半个月,靳尧都不再给许泽恩说话的机会,直到许泽恩即将离港,靳尧甚至都没有出面去送行。
  然而就在那天,许泽恩和蒋英哲同时被绑架。
  绑匪给他打电话,让他在两个人中选一个。
  ……
  “你不觉得奇怪吗?绑匪理该勒索许家主和蒋董事长,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钟燃忍不住问。
  “我那时候,有许多仇家,”靳尧解释,“我以为是哪个仇家报复,这个是说得通的。”
  “然后你选了许泽恩?”
  “是,我在电话里选了许泽恩……”
  “后来呢?”
  “后来绑匪放了蒋英哲,许泽恩中了两枪,被扔到了海里。”
  钟燃更不明白了:“可你明明说,绑匪是许泽恩安排的。”
  靳尧笑了,笑得无奈又疲惫:“这就是许泽恩高明的地方,既然是我的仇家报复,当然是我选哪个,他们就要杀哪个,事实上,不论那时候我选哪个,蒋英哲都不会有事,如果我选蒋英哲,那许泽恩顺理成章可以让我愧疚,对他的受伤负责,而我选了他,他能确认我的心意,又借着伤势让我跟他回京都,更是一举两得了。”
  钟燃沉默了许久:“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局是许泽恩设计的?”
  “那地方是在海边的一个废弃工厂,我赶到的时候,绑匪引。爆了许多油罐,整个工厂已是一片火海,蒋英哲被扔在外面,他告诉我,许泽恩被人扔下了海,那时候距离他掉海已经两个多小时,我以为他死定了……”
  “情急之下……”
  钟燃静静等待着。
  靳尧幽幽叹了口气:“情急之下,我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原本就视神经严重受损,激烈的情绪波动之下,双眼彻底失明,钟燃是医生,当然听懂了。
  “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直到两年后,我去海恩找许泽恩,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那个绑匪的声音,我对人的影像和声音都十分敏感,立刻就认出了他,在我的逼问之下,他说出了当年绑架的实情。”
  “那个时候许泽恩即将和周宴笙订婚——这件事你应该也听说过,原本我瞎着,许泽恩有心隐瞒,我的确不会知道,但是我……”
  钟燃一个局外人,听到这里忍不住被“瞎着”两个字狠狠刺了一下。
  靳尧停顿了一下,“但是我爸,他来告诉我,许泽恩要订婚了,让我别再犯傻……”
  钟燃一怔,这是靳尧第一次提到他的爸爸靳伯文。
  靳尧似乎知道钟燃的疑惑:“我妈妈生我时候难产,所以我爸很不待见我,他几乎从来没有管过我,偶尔跟我说一句话,也是提醒我要好好保护四少爷……”
  “特别奇怪,是不是?”靳尧好笑地说,“好像许泽恩才是他的亲儿子似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个关系,南湖庄园水太深了,每一个人我都好像不怎么认识……”
  钟燃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问:“那么从二十五岁到二十七岁的两年间,你都在许泽恩身边?”
  “对。”靳尧简回答。
  钟燃在写字板上打上勾:“那两年的事你都记得吗?有发生特别的事吗?”
  靳尧沉默了一会,一直平稳如湖面的声音微微荡起涟漪:“那两年……还好,我其实很少出门……”
  许泽恩以为靳尧是因为失明不愿意出门,其实靳尧只是心中有数,他不适宜在京都露面,他不想给许泽恩惹麻烦。
  认真说来那两年虽然是他生命里最安全最平和的时光,但许泽恩事事顺从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他越是这样,靳尧反而越不知如何与他相处。
  那时候许泽恩已经满心愧疚,两个人之间横亘了五年,那不是彼此岁月安好的五年,而是一个死里还生无数次,一个时刻挣扎在刀口浪尖,他们都知道对方满身伤痛,但又因为不能参与而无法感同身受。
  谈及过去,所有美好的回忆都会在忆起分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畅想未来,靳尧的眼睛看不见,再好的风景也与他无关。
  许泽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靳尧又怎么放得开心扉和他相处,那两年,大概也只能说得上相敬如宾。
  可那时候,毕竟还是爱着的,身边有这个人坐着陪着,还是觉得温暖的……
  ……
  靳尧一直缄默着,钟燃只得继续引导话题:“因为许泽恩要订婚,你去找他了,然后得知了之前绑架案的真相,之后呢?你跟他吵架吗?”
  “吵了吧,”靳尧有些疲惫,睫毛微微颤着,声音更低了,“后面的我不大记得了,好多都很模糊,只大概晓得有这个事……我说到哪了?几岁了已经?”
  “二十七岁了。”钟燃轻声答,他知道靳尧已经意识到自己年龄和身体完全对不上,但是靳尧什么都没再说,他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
  靳尧没有再回南湖庄园,他全身心投入到《极地生存》节目的前期特训中,二十多天下来,整个人生龙活虎,精神奕奕,过往记忆似乎完全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只要远离许泽恩,他的情绪便不会轻易失控。
  靳尧还跟着顾擎去医院探望了原先的领队安卓,安卓一眼看到他,面色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是?”安卓眼也不错地盯着靳尧,问顾擎。
  “这是靳尧,现在跟在我身边。”顾擎这样解释,笑着试探,“你这个表情,难道认识?”
  安卓眸光复杂,再度打量靳尧很久才道:“大概认错人了,他跟我见过的一个人有点像,不过不可能是他。”
  他又问靳尧,“我看了你试镜的视频,你学过功夫?”
  靳尧眼睛眨了眨,腼腆地笑笑,点点头。
  “我认识的那个人也是一身功夫,那可都是真功夫,”安卓的目光中流露出深刻的敬服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怀念。
  顾擎状似不经意问:“那人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倒是很在意一样。”
  “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安卓笑着摇了摇头,“他的代号不算什么秘密,但斯人已逝不提也罢,我也说不上在意,只是敬佩他的身手。”
  顾擎饶有趣味道:“还有你们特种兵能看得进去的人?那想必是很厉害了?”
  “当年我在湎北维和,那人是政府军的高级军官,以一己之力扭转了整个湎北内战的局势,那是当之不愧的兵王……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这个是军事秘密?”顾擎笑着问。
  “不算什么秘密,”安卓叹了一口气,“只是英雄末路,提起来总有些伤感罢了。”
  靳尧垂着眼,“斯人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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