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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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纪棠的手放在陆晏修露在外面的脖颈上,轻轻地划过那一抹殷红,她觉得眼前的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自己,单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欲罢不能,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要触碰上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皇上,西巷那边来了消息。”
……
萧姜丝毫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等一下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想着方才听到动静,皇上应该是起来了,这才敢来敲门了。
就在她准备敲第二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叶纪棠冷冽的瞥了一眼萧姜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萧姜脸上的笑容顿时细碎,她方才是不是坏了皇上的好事儿了,这下完了,这是苍天要亡她啊……
等萧姜面如死灰,一步步挪到书房后,就看到仲松坐在椅子上,若不是顾忌着那坐在主位上看着来信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皇上,只怕这人是要笑出来了,萧姜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叶纪棠,很没出息的打了一个寒颤,嘤,她做错了什么,她也不知道皇上这一大早的就没控制住对吧。
“萧姜。”
叶纪棠眉眼轻抬,淡漠的撇了萧姜一眼,萧姜双腿一软险些当场跪了下去“皇上。”
“影一来信说这两日不少人在西巷附近打探消息,不止是越华清和叶毓的人,还有第三波人,既然你挺闲的,那你就去查查这第三波人是谁的人吧。”
叶纪棠将手中的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眼看就要烧到她的手指了,叶纪棠这才慢条斯理的丢到一旁的小盆中,任其被火焰吞噬,最后化为灰烬。
“臣明白,臣这就去。”
萧姜连忙退了出去,直到被冷风一吹,压在她身上的那股气势才消散了,欲求不满的皇上真是忒可怕了,也不知君后那小身板是如何承受得住皇上的索取的,啧啧啧……
萧姜走后,叶纪棠的目光就放在了仲松身上,就在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心头突然疼痛起来,她脸色瞬间惨白,一手紧紧的捂住心口,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皇上!”
仲松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去找人请大夫,结果被拦住,叶纪棠忍着疼痛道“此事不宜声张。”
“可是皇上,您的龙体要紧,不如臣去请洛少爷来瞧瞧如何,他不是会医术么?”
“不必。”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叶纪棠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的将手放下来,仲松立马递上了放在桌边的茶水,眉头紧锁“皇上,您这有多久了?”
“最近。”叶纪棠喝了一口茶水道“朕怀疑有人给朕下了毒,只是一直未查出这个人罢了。”
“下毒!”
仲松脸色惊变“太君后他们竟这般胆大?”
“此事不宜声张,更不能告诉君妃,至于那个人,朕已经再调查了。”
仲松语重心长的说道“皇上,您龙体要紧,还是让洛公子为您把个脉吧,至少也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毒才好啊。”
叶纪棠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么久了她都没真的要了晏修也是因为这时不时的发病。
仲松很快就去将洛安安请来,他走到叶纪棠的身边“皇上,我先为你诊脉吧。”
“嗯”
洛安安两只手虚放在她的手腕上,只是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沉重,仲松的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几次张口想问究竟怎么了,却又不敢说话,心里急得恨不能能自己上前动手把脉,就在她快将茶盏里面的茶叶都吃了后,洛安安终于有所动静了。
他取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案上,打开后里面是一排细细的银针,他又取出一个小玉瓶放在桌上,这才取了一根银针出来。
“洛公子,皇上的身子怎么样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仲松瞧着那细长的银针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
“皇上并未中毒,但是脉象却又十分奇怪,我怀疑皇上是被人下了蛊。”
“下蛊!”
“皇上,我可否取一滴指尖血?”
叶纪棠将手摊开,洛安安用银针刺了一下后将小玉瓶打开,捏着叶纪棠的手指放在小玉瓶的上面,一滴血滴了进去,洛安安连忙撒开叶纪棠的手将小玉瓶拿到眼前认真的观看。
里面是一只正在沉睡的白胖的小虫子,那滴血刚滴进去,小虫子就有了反应,很快血就被它吞噬了,原本白胖的小虫子开始有了变化,通身变得血红,还有一些发黑,看着十分诡异骇人,洛安安紧皱的眉头却未松懈下来,仲松觉得自己的心真的快跳出来了,可叶纪棠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似得。
“洛公子,皇上到底怎么了?”
“这种蛊我还从未见过,我要回去翻一翻师父留给我的医书才能知道这是什么,皇上最近可有什么不适么?”洛安安麻利的将小玉瓶盖上又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心口疼,已经有三次了,此事不要让晏修知道了,若不然朕马上将你送回汉河。”
“好”
洛安安本来还想多嘴问一句的,结果叶纪棠就先说了出来,他撇了撇嘴心中又开始怒骂萧姜那个榆木脑袋了,能不能学学人家皇上,主动点,他都暗示得那么明白,几乎就是直接说了,那颗榆木脑袋还在整日的姐弟情深,谁要与她姐弟情深了,活该天冷了没人暖被窝,呸,啥也不是!
“你若是缺了什么就与仲松说,到时候她会替你想办法的。”就算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蛊,但是至少知道不是中毒就行。
“皇上,实不相瞒,我还真的有缺的东西,我缺一个妻主!”
洛安安立马提出想要的,仲松在一旁嘴角抽搐了一下“皇上,这个臣可办不到,臣已经有夫郎了,而且臣很爱臣的夫郎!”
“谁看上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洛安安嫌弃巴巴的看了眼仲松后,谄媚的看着叶纪棠“皇上,你的事情我发誓一定不告诉君妃,你就为我拟一道赐婚圣旨怎么样!”
“你若是能让萧姜开窍,朕就为你赐婚。”
叶纪棠自然知道洛安安想要的是什么,只是萧姜不比寻常人,一切还要看她意愿。
“萧姜不是说你是她的义弟么?”仲松风中凌乱了。
“谁是她弟弟了,我就不明白了,小汀是如何看上你的,你和萧姜在一块儿就是两个榆木脑袋吉祥物,起开,本少爷要去翻医书了!”
洛安安狠狠地踩了仲松一脚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书房中又只剩下叶纪棠和仲松。
仲松心中还一直惦记着那个没有揪出来的人“皇上,不如臣将能近您身的那些人都抓起来拷问一番,总会找到是谁的,那人就像是藏在黑暗里面的毒蛇一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咬您一口,放这样的人藏在您的身边,臣不放心。”
“要不你去搬个椅子坐在越府门口说朕被人下了蛊怎么样?”
叶纪棠瞥了眼仲松后起身离开了,徒留仲松一人站在那儿有些没反应过来,以前皇上不也是这样么,手段比她还凶残,为何现在要这般说她?
在仲府用过早膳后叶纪棠就带着陆晏修回宫了,一早得到消息的越泽带着宫人在棠华宫外等着,陆晏修被一群宫人拥着从宸佑宫的方向过来,越泽的心中翻腾着,那股嫉妒都快要将他淹没了。
“越泽见过君妃。”
身侧的宫人往前走了两步,越泽起身后将他手上捧着的一碟精致的点心端过来捧在手上“听闻君妃喜好甜食,越泽特意做了这点心来,君妃尝尝看可还喜欢,若是喜欢越泽日后做了都送到棠华宫来。”
越泽继续道“原本早就想来拜见君妃,奈何上一次的事情,越泽有愧君妃,只是太君后的话,越泽不敢不听,还请君妃见谅。”
“越公子哪里的话,君妃自然是不会怪罪的,君妃一人在皇宫内,还未有个说话的人,若是日后越公子多来陪陪君妃那才好呢。”
陆晏修还未说话,林乌率先开口,话里话外似乎他就能提陆晏修做主一般,还上前将越泽手中的那碟点心接过来端到陆晏修的面前,半威胁的说道“君妃,您尝尝,越公子做的这点心一看就合您的胃口。”
“君妃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入得了他的口的,毕竟若是君妃出了什么事情,你这脖子上顶着的摆件能负得了责么?”
洛安安抬手抵在那碟子上,上下打量着林乌,就像是在打量一个东西一般,林乌气得脸色都青了,他端着碟子直接跪在地上“君妃,奴背井离乡跟着您一同来到西云,难道您就任由他们北西云的人欺负奴么?君妃,您可莫要忘了远在北辰的君后以前对您的照顾啊。”
第15章 第 15 章
“你也说了,这儿是西云,可不是北辰,君妃已经上了哟西云皇室的玉碟,昭告了天下,他可不是你们北辰的皇子了,我瞧着你一口一个北辰,怎么,这么想回去不如本公子送你回去可好?”
洛安安的这一番话下来,说得林乌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将目光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陆晏修身上,心里恨得滴血,可是嘴上却依旧哭诉道“君妃,难道你就这般看着奴被他这般污蔑么,奴就想着君妃喜好吃甜食,平日又无别人与你说话,这才自作主张的,奴这都是为了君妃啊!”
一旁的越泽被这一幕弄得都不知应如何是好了,他没想到这林乌这般蠢笨,什么忙都帮不上,枉费了他还花了五百两银子来收买他,废物!
还有这个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这般伶牙俐齿,莫不是皇上到宫外又带回来了一个不成?
越泽看了眼洛安安,心中又有了计较,此事还需与太君后商议一番。
“君妃,既然你宫里还有事,越泽就不打扰了,越泽先回去了。”
越泽带着宫人匆匆离去,洛安安则是转身扶着陆晏修绕过跪在面前的林乌“君妃,咱们先回去吧,猫儿已经先送回去了,咱们快去看看吧!”
“好”
陆晏修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林乌并未说话,倒是洛安安在路过林乌的时候说道“君妃,我觉得你啊,就是太过仁慈了,有些脏东西还是不要留在身边的好,若是君妃念及情分不愿动手,我可以!我这儿什么不多,毒药最多了!”
“你啊……”
陆晏修无奈的笑了笑。
两人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跪在地上的林乌看着手中的糕点,眼中充满了疯狂,这个贱人,当初在北辰的时候装得温顺,现如今到了西云以为能摆脱他们了就开始想要除掉他,做梦!
*
“皇上,丞相大人来了。”
韩姝领着身着朝服的柯苑,柯苑上前行礼“请皇上圣安!”
“丞相,你说朕这步棋应该如何走才能解呢?。”
叶纪棠身着一席黑金色长袍盘腿坐在榻上,她的面前摆放着一盘棋,叶纪棠持黑棋,棋盘上白棋已经将黑棋包围在了里面,若是走错一步黑棋满盘皆输,她皱着眉迟迟落不下去。
“臣斗胆为皇上走一步。”
柯苑上前从棋盒里面取出一个棋子放在了棋盘的右下方,黑棋顿时反败为胜,叶纪棠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随手将棋子丢到棋盘上打破了这一盘棋。
她抬眼看了眼柯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柯苑侧身坐在榻上,她将一份奏折捧在手上交给叶纪棠“皇上,这是今日从昌州送来的折子,昌州那边海盗已经开始在周围的村落横行霸道起来,甚至还滥杀百姓,还请皇上定夺。”
叶纪棠将折子接过来却不打算看而是放在手边“昌州一事朕已经派罗秋去了,若是当真海盗横行,她自然会处理,朕今日叫你来却是另有一事。”
“还请皇上明示。”
“朕记得丞相当年也不过是一介寒门,因一手出众的文章考上了状元娘被太先帝赏识,为以重用,可先帝登基后却重用氏族,你虽说还在丞相一职,可手中并未有实权,丞相真的甘心么?”
叶纪棠抖了抖衣袖,慢悠悠的将棋盘上的棋子捡起来分别放在棋盒里,棋子碰撞的声音一声声的敲击着柯苑的心,她握紧手,很快又松懈下来。
甘心么?她不甘心,寒门学子不比氏族贵女,她们唯一能出头的就是参加会试,可自从先帝登基后,重用氏族贵女,朝中掌权的都是她们,她有心无力,新帝登基后,朝中这才有了变化,可想要撼动氏族这颗大树,谈何容易……
“朕知道你有所顾虑,朕可以给你个机会,春闱的主考官朕还未定下,丞相觉得自己能胜任这一职么?”
“皇上!”
柯苑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叶纪棠,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韩姝将一早就准备好的圣旨取出站在叶纪棠的身边,叶纪棠就圣旨拿过来后递给柯苑,柯苑连忙从小榻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这才双手接过,虽然她极力克制不可再圣驾面前失了仪态,可打开圣旨的那双手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发抖。
柯苑将手中的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她将圣旨一合,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双手捧着圣旨郑重的跪在地上“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这一跪就代表着朝堂上再无中立一派,叶纪棠起身亲自将她扶起来,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朕自然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的,不过倒是你,要万般小心才是,氏族可不会这般轻易放弃的。”
“臣明白。”
柯苑走后,叶纪棠才将她带来的那份折子翻开看,昌州的知府名叫张珠,是先帝指派过去的,此人去了以后无功无过,叶纪棠的手指在海盗二字上点了两下“海盗一事都未查明,她就先报了上来,韩姝你说这张珠此番是何意思?”
韩姝道“皇上,奴不过是一个宫人,张知府的想法,奴也猜不透啊,您可别拿奴逗趣儿了。”
“你啊你,你以为朕不知你的本事?当初让你去任大理寺卿,你是怎么都不肯,现在朕问你,你又说朕拿你打趣儿。”
叶纪棠将手中的折子丢给韩姝,韩姝连忙接在手里,笑了笑“去大理寺哪有在皇上身边轻松,奴惯会偷懒,可做不来那些个事情,而且奴伺候皇上惯了,换个人奴还不放心呢。”
“皇上,之前您说要去棠华宫用膳,现下时辰不早了,可要摆驾过去?”
“朕自己去就好,对了去找找宫里有没有会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