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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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
柯苑走后,叶纪棠坐在那儿让韩姝摆上棋盘后自己在那儿下棋,下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她捏着棋子道“你说晏修现在在做什么?”
“皇上要摆驾棠华宫么?”
“嗯”
叶纪棠将棋子往棋盘上一丢,就领着韩姝去了棠华宫。
方才尚衣宫的人来为陆晏修量身形,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弄好,陆晏修瘫倒在小榻上,将已经胖成一团的小毛球抱在怀中,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声“啊,还是躺着比较舒服啊!”
“晏修这是去做什么了?怎么这般累?”
陆晏修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版的叶纪棠,叶纪棠双手撑在他的两边,附身看着他,两人的这个动作,陆晏修只要微微抬起一点头,两人就能碰到一起。
“方才尚衣宫的人来了,说是要为我量身形,我瞧着似乎胖了一些。”
陆晏修摸了摸自己的腰肢,嘟着嘴道“可明明没有肉啊,到底胖哪儿了?”
“胖么?不胖,我还觉得你瘦了一些呢。”
叶纪棠顺势上手摸了起来,脸上还一脸的认真,若不是陆晏修腰肢上那只乱动的手,只怕是他要信了,这个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他的便宜。
“不行!我从今日开始要少吃一些!”
“那我等一下让小厨房做一些酒粮丸子,再弄一道糖醋排骨,嗯,我觉得那道鸡丝银耳也……”
叶纪棠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背一疼,陆晏修眼中含怒,手捏着她手背上的肉怒道“你这人是不是成了心要与我作对?”
“没有,怎么可能,我再让小厨房为你准备一碗白粥,你若是吃不下去,你可以看着我吃,这样就有食欲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瘦下去了!”
生怕陆晏修不相信,叶纪棠还道“真的,你相信我。”
……
“皇上啊,臣近日想来应该是月事快来了,夜里睡觉总是翻身,皇上日里还要早朝,不如皇上回您的宸佑宫睡吧,省得臣夜里翻身吵到您了。”
陆晏修在心里默念静心咒,只是掐着她的手越发用力,疼得叶纪棠龇牙咧嘴的。
叶纪棠知道这次自己是当真将这娇气的小人儿气到了,她连忙哄道“我错了,晏修你真的没长肉,我吃白粥可好,我吃!”
“你是我的君妃,你在哪儿,我在哪儿,若是我回宸佑宫,那晏修也得跟我回去!”
瞧瞧!
这人哄个人都这般霸道,简直是不讲道理!
陆晏修气不过,抬头一口咬住她的唇瓣,结果这下口有点狠,直接咬破了她的嘴唇,血腥味顿时在两人的唇齿中弥漫开来,叶纪棠也不在乎,一只手支撑在榻上,另一只手拖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陆晏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
午膳的时候,叶纪棠可怜巴巴的喝着白粥看着坐在自己身侧啃着糖醋排骨的陆晏修,哎,造孽哦……
白粥怎么这么难喝,这小厨房的人怕是要换了!
一双筷子夹着糖醋排骨放到叶纪棠的碗中,陆晏修眉宇间都带着笑意看着她“皇上,这白粥可还好喝?”
“好喝。”
叶纪棠夹起糖醋排骨就放到嘴里,寡淡的嘴里终于有了点味道,她就知道晏修还是疼她的,日后还是不要惹这快要来月事的晏修了,不然她怕是真得自己睡宸佑宫了。
习惯了身边有人,独自睡,想想都觉得难受……
第19章 第 19 章
用了午膳后,叶纪棠哄着陆晏修陪她下棋,他窝在榻上,一只手抱着小毛球,另一只手拿着黑棋,眼巴巴的看着叶纪棠下棋子。
棋盘上白棋已经将黑棋逼得只剩下一个小角了,虽说还有一线生机,但若叶纪棠这下了下去,他就输了,他连忙伸手一挡“不行不行!我方才下错了!”
他蒙混打岔的将自己手中的那个棋子落在那个缺口上,黑棋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原本微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叶纪棠戏谑的看了他一眼“晏修,落子无悔。”
陆晏修顿时开始耍起赖来“我可没有重新下,这不算落子无悔,快快快,该你了!”
叶纪棠忍着笑意,将棋子落在那颗白棋的上面,白棋输了,陆晏修一双眼睛瞪圆了,他只得放弃挣扎,索性趴在上面“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两人在下棋之前有过一个赌注,若是谁赢了,输的那方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现如今他输了,自然是要认的,他愤愤的盯着上面的棋子,这棋怎么就这么难呢?
“暂时还未想好,等我想好了自然会来与晏修兑换的。”
叶纪棠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他,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可真想现在就兑换了,想想上一世的她,温香软玉,红帐翻滚,那极致的欢愉,结果呢,重活了一次到现在,她还是只能看着,都是因为这个蛊。
她眼神暗了下来,那人就给她下蛊后就再无别的动作,若是让她知晓那人是谁,她必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
小药房内,洛安安紧张兮兮的趴在小玉瓶前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母王蛊的反应,看着它慢慢的从黑红色变成原本晶莹剔透的白色后,他顿时蹦了起来“成了!成了!”
“真的成了?”
一直蹲在外面的萧姜听到动静后连忙推门进来。
“那可不!我可是最聪明的!”
洛安安笑得两个小梨涡都出来了,他小心翼翼的将小玉瓶抱在怀里,跑到萧姜身边,冲着她招了招手“你低一些。”
“怎……”
萧姜话还没有说完,一抹温润贴在自己的嘴上,不等她反应洛安安就抱着小玉瓶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徒留下愣在原地的萧姜。
?!!
刚刚发生了什么?
萧姜呆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眼中露出一片迷茫,方才是她的幻觉吧?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洛公子亲了你。”
暗处响起一道声音,瞬间打破了萧姜的自我安慰,影一手中抱着剑从暗处出来,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她“洛公子对你的意思我都能看出来。”
“影一,这个时候你就没必要说话了,真的,我只是把他当成弟弟!”萧姜怒了,这人不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人么!为什么她能看出这个?
“骗鬼,鬼都不信。”
影一留下一句话后又消失在小屋了。
洛安安一路跑到棠华宫,果然韩姝就守在门口,他跑过去冲着韩姝晃了晃手中的小玉瓶,韩姝顿时眼中一亮“洛公子,可成了?”
“成了!成了!你快去与皇上说一声!”
“洛公子稍等。”
韩姝推开殿门就进去了,这一幕刚好落在林乌的眼中,他离得远,也没听清楚两人在说什么,但也不妨碍他在心中猜测,林乌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后转身准备离开,结果被过来的侍书撞到了。
“皇上和君妃都在殿内,你要去哪儿?”
林乌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说道“也不知怎么了,有些闹肚子,你先过去,我迟一些就过来!”
说完林乌就匆匆的离开了,侍书疑惑的看了眼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奇怪。
林乌躲在拐角处看了一下后偷摸着从另外一条路往懿祥宫跑去了。
“越公子!”
也算是林乌运气好,没在懿祥宫外等多久就碰到了出来的越泽,他弓着身子连忙凑上去,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奴请越公子的安!”
“你怎么来了?”
越泽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连忙走到角落“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奴方才发现那洛家的小公子与殿中省有说有笑的,他手中似乎还拿着东西,似乎是给皇上带的。”
“就这?”
越泽以为林乌发现了什么事情,结果没想到就因为这样,他瞧着伸手的林乌,眼中露出嫌弃之意。
“公子,当初可是您说的,让奴盯紧棠华宫的,这一有动静奴就过来与您说了,难道公子想赖账不成?”
林乌顿时沉下脸色“越公子,得亏您还是氏族公子,虽说奴现在不能贴身伺候了,但之前奴在北辰的时候,后宫中那些个不得宠的君妃出手打赏都比您痛快。”
越泽被林乌说得脸色铁青,他只得取出两个金瓜子放在林乌的手上“林公公可莫要乱说,咱们还要合作呢,到时候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林乌当着越泽的面将两个金瓜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后,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他乐颠颠的将金瓜子揣到怀中,伸手打了打自己的脸颊“越公子,瞧您说的,方才奴嘴笨,说错了话,您可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越公子,奴方才与您说的,您可不要觉得没用,奴先退下了。”
林乌说完后就匆匆离开了,留下越泽一人在那儿思索着,他很快又转身回去了。
“咦,公子您不是出去散心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人连忙上前为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
“你们先出去吧。”
“诺”
越泽走到内殿,他将放在箱子底下的那个小瓶子拿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那洛安安既然可以,他也可以,轮出生,他并不比那洛安安差,越泽心中做了决定,他要放手一搏,就算,就算用这种不堪的手段他也要留在皇上的身边。
*
“皇上,洛家那边来信了。”
“嗯,朕去看看。”
叶纪棠点了点头,她瞧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一人一猫,忍不住伸手在陆晏修的头上揉了揉,随后起身与韩姝一同出去了,却不知在她走后,原本在床上睡觉的陆晏修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交泰殿内,洛安安将小玉瓶打开放在桌案上“皇上,你中的蛊叫蚀心蛊,此蛊如其名,蚀心,蛊发的时候,刚开始心头剧痛,而且会随着蛊发会加重疼痛,最后会因承受不住而恐惧的死去。”
“可有解?”
洛安安有些犹豫了“有是有,其实解蛊不难,但难就难在解蛊后,中蛊之人会陷入沉睡,沉睡的时长因人而异,我查过,有人还因为这样长眠不醒的。”
“这可不行,皇上若是陷入了沉睡,刚开始还能隐瞒,可这时日若是长了,消息透露出去了,那些人还不得趁机作乱。”韩姝以为这蛊解了就没事儿了,没想竟还会陷入沉睡,她无法想象没有皇上压制那些人,那些人会做什么事情。
“可若不解蛊,皇上也性命堪忧,如今皇上已经蛊发了,皇上,你还是早早拿主意吧。”
洛安安能明白,叶纪棠自然也能明白,她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如今叶毓和越华清联合起来十分不安分,还有她身边的那人到现在还未查出来,若是此时她陷入了沉睡,晏修应该怎么办?
“解,既然这京城已经乱了,若是此时朕陷入昏迷,那些人自然坐不住了。”叶纪棠的手握成拳,抬眼看着韩姝“朕若是陷入昏睡,你就带着晏修与洛安安一同出宫,将他二人送回汉河,务必要保护好晏修。”
“皇上!”
韩姝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奴要与您在一起。”
“韩姝,朕在宫里那些人暂时还不敢对朕如何,但晏修不一样,他若是出了何事,你让朕怎么办?”
叶纪棠嘴唇微抿,可这韩姝是个犟骨头,就是不肯答应,跪在那儿梗着脖子。
见这个情况,洛安安连忙将自己的宝贝小玉瓶拿起来抱在怀里退到一边,这两人若是打起来了,可莫要伤及无辜。
“韩姝,你该知道他对朕有多重要。”
叶纪棠的话敲在她的心头,韩姝眼眶都红了“奴知道了。”
殿外,萧姜靠在柱子旁边,努力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她怯怯的看着前面一脸平静的陆晏修,又看了看他那正在滴血的手,这得使多大的劲啊,这样的君妃好可怕!
殿内几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想来也是,这交泰殿附近又有几个人敢过来,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自然知道这位君妃是她们皇上捧在手心的人,他要过来自然是不敢阻拦的。
陆晏修没想到他来了以后竟然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他就说依照叶纪棠的性子她怎么会这么久就不与他圆房,原来是因为这样。
蚀心蛊,他虽说不懂,但是单听这个名字他也知道有多吓人,陆晏修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这个人到现在还在为他打算,可不是她说的么,他在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么,既然这样,凭什么这个时候又要让他自己离开?
陆晏修抬手想要去推那扇门,想要进去质问她,凭什么要这样,可是放在上面的手却没有动作,他咬着下唇最终又往后退了两步。
既然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若是让他离开,做梦!
陆晏修转身准备回去,临走的时候他看了萧姜一眼,萧姜连忙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点了点头,陆晏修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萧姜一手扶着柱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晏修离去的背影,猛地松了口气,皇上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第20章 第 20 章
叶纪棠并未在交泰殿待多久就回了棠华宫,床榻上鼓起一小团,陆晏修还在睡,她静静的坐在床榻边,慢慢的将手放在她的心口处,眼睛却贪婪的看着床榻上的小人儿,若是没她护着,她的晏修应该怎么办啊?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他转过身来,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觉得不满足,又动了两下,两人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他这才满足了。
“你怎么哭了?”
叶纪棠看着他小脸上的泪痕,心都揪起来了,连忙用另一只手拖着他的小脸,轻轻的将他脸上的泪痕擦拭了“可是做噩梦了?”
“嗯……”
陆晏修裹着被褥将自己塞到她的怀里,闷声答应“可吓人了。”
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声音,叶纪棠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安抚道“别怕,有我在呢,梦到什么了?”
“皇上不要臣了,要将臣抛弃了。”
陆晏修咬住自己的下唇,虽说不至于哭出声,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这个人怎么这般好,事事都将他放在首位。
拍打着他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了“怎么会,我之前不是说了么,你在哪儿,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