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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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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姜拉着身边的洛安安与仲松一道出去了,她们留在这儿也不能怎么样,接下来还得看皇上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皇上昏睡这段时间才是一场硬战。


第24章 第 24 章
  “越华清的人已经将三皇女劫走了; 咱们的人没有多少伤亡,但还出现了一场变故,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支箭险些要了三皇子的命。”
  影一向来都是神出鬼没的; 她抱着手肘靠在宸佑宫外面的假山上; 似乎来了有一会儿了,看到萧姜和仲松出来这才跃上长廊蹲在那围栏上。
  “不是去救人的么; 难不成那广静王其实是想杀人?”仲松与萧姜对视了一眼,齐刷刷的看向影一。
  “之前的第三方势力这次又露头了,那支箭就是出自她们的手,只是她们行动迅速,见没得逞就直接离开了,等暗影的人查到她们落脚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影一摇了摇头。
  “若真是这样,那暂时叶毓和越华清还不会将目光放在宫里,只是皇上一向说身子很好; 现在突然说她得了风寒不宜见人; 那些人真的会信么,可别忘了还有懿祥宫的那位呢,咱们这么大的阵仗只怕他已经知晓了。”萧姜莫名的松了口气,现在不管那第三方势力是谁,但是现在来这么一出简直是在帮她们啊,最好多与叶毓她们纠缠一下才好。
  “对了,广静王可带着三皇女出京了?”
  “已经离开了,暗影的人也一路跟了过去。”
  “好”
  *
  转眼叶纪棠已经昏迷有足足七天了,这期间陆晏修一直都是衣不解带的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叶纪棠好不容易将他喂起来的一点肉就这么没了。
  看着床榻上的叶纪棠,这么久了竟是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她手指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了。
  陆晏修伸手扯了扯叶纪棠的脸颊; 忍不住俯身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顺势趴在她的身上,把玩着叶纪棠的一缕长发说道“皇上,咱们说好了要去狩猎的,你快些醒来吧。”
  “这两日来试探的人不少,我都让萧姜她们出去打发了,而且没有人知道我也在宸佑宫。”
  “那个越泽这两日不死心的又来了,你说你招惹的什么桃花。”
  ……
  这些日子不少人来打探消息,其中就有懿祥宫的人和越华清的人,她们就差住在宸佑宫外了。
  “太君后,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那江静只怕是得了皇上的命令,只要一有人靠近那禁军就拔出刀虎视眈眈的瞧着十分的吓人。”
  元华刚刚从宸佑宫那边过来。
  太君后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本宫倒是要去瞧瞧,皇上乃天子至尊,若当真只是风寒那为何这么久都不出来见人,泽儿随本宫一同去看看。”
  “诺”
  宸佑宫外,不仅是江静带来的禁军站在那儿,还有柯苑为首的一些朝臣也堵在那儿虎视眈眈的看着越华清她们。
  “越首辅,此处乃是皇上寝宫,你竟然在这儿闹事,不怕皇上责罚么!”柯苑显然是被气得不轻,由人扶着,一只手指着越华清。
  “丞相大人莫不是误会了什么,臣真的有事要面见皇上,这三皇女逃离京城许久,现如今竟是一点下落都没有,事关重大,我等也着急啊。”越华清面上带着笑容。
  “你带这么多人来,越首辅,你是想逼宫不成?”
  “就是!”
  不少人纷纷附和道。
  “本侯倒是看你们像是逼宫的样子,若是你们没有心虚不如就让我等进去看看,皇上这已经快七八天没上早朝,也未露面了,我们怀疑你们是不是对皇上做了什么!”永安侯站在越华清的身后目光阴冷的看着柯苑。
  “你莫要血口喷人!”
  一位翰林院的学士着实被气到了,一把年纪了,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她身边的人连忙上前安抚为她顺气。
  “太君后到——”
  “见过太君后。”
  太君后由越泽扶着从步辇上下来,朝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江静等禁军也跪下身去。
  “这儿是天子寝宫,你们这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太君后看了一下她们冷声道。
  “太君后,皇上素来勤勉,可这连着七天都未上朝了,臣等有要事要与皇上相商,可这些人竟拦在外面,还说臣等意图逼宫,还请太君后为臣等做主啊!”
  越华清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真是蒙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
  “你!”
  “越首辅,既然有要事那就快些起来,随本宫一同进去瞧瞧,皇上也是本宫膝下养大的,本宫心中也十分担心。”
  “太君后,此处是皇上的寝宫,若无皇上……”
  不等江静说完,太君后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江静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太君后得逞的笑了笑“这可是先帝赐给本宫的通行令,现在本宫可能进去了?”
  “太君后,请!”
  江静恨不得将这一脸得意的太君后给丢出去,可他手中的令牌不作假,她无法再众目睽睽之下抗旨,江静手紧紧握住刀柄,皇上您快醒来吧……
  “既然诸位大臣都来了,那就随本宫一道进去吧。”
  太君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那通向宸佑宫的长廊,眼里就像是淬了毒一般。
  听广静王说那叶纪棠被下了蛊,还是最毒的那种,这些天她都没有出现过,只怕是蛊毒发作了,他特意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这一天,等着她们来见证叶纪棠那孽种惨死的样子,然后将他的珂儿迎回来。
  他的珂儿才是西云的皇上,这个孽种不配!
  “怎么办怎么办,没想到那太君后竟然还有通行令牌,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姜和仲松匆匆进殿,反手将殿门关上,纵使萧姜有再多的办法,可在那通行令面前什么招数都无用。
  “怎么了?”
  陆晏修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萧姜。
  他身后叶纪棠搭在被褥上的手微微的动了动,不过是一瞬间,陆晏修并未注意到。
  “太君后来了。”
  “不是有丞相和江统领她们守着么?”
  洛安安本是在偏殿熬药,听到外面的动静手中拿着蒲扇就跑了出来“要不要我了去给她们下点药,让她们睡上个四五天,拖延拖延时间如何?”
  说着他还当真在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药瓶“这迷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她们睡上个两三天,让我去吧!”
  “不行,想都别想!”萧姜连忙将跃跃欲试的洛安安一把摁在怀里,顺手将他手上的药瓶拿走,只是心中却有着疑惑,他怎么还随身带着迷药?
  太君后她们一行人到了以后就看到韩姝独自一人站在殿门口,她上前一步屈膝行礼“见过太君后,诸位大人。”
  “本宫要进去看看皇上。”
  “太君后,皇上方才喝了药现下已经睡下了,不如太君后明日来如何?”面对太君后一脸的强势,韩姝的脸色都没有变过。
  “这是先帝赐给本宫的通行令,莫说这宸佑宫了,就算是那金銮殿本宫也去得,殿中省还想阻拦本宫不成?”太君后再一次将令牌拿出来,这令牌先帝给他后,他一次也未用过,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自然是不敢的,只是这令牌只可用一次,想来太君后也清楚,太君后要用这块令牌进宸佑宫的殿门么?”韩姝依旧是不卑不亢的。
  是了,这通行令牌与免死金牌一样,只能用一次,每块令牌上都刻有独特的标记就算想要重新使用也是不能的。
  太君后咬了咬牙“本宫担心皇上,就算这令牌只能用一次本宫也要进去。”
  “还请太君后将令牌交还奴,奴为太君后打开殿门。”韩姝一手拿着拂尘,另一只手朝着太君后摊开。
  “给你就给你,本宫不信你还能翻出什么样的花样。”
  太君后将令牌放在韩姝的手上,这韩姝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想要拖延时间,待他的珂儿登基后,他想要多少不能要。
  “请。”
  韩姝收下令牌后果断的将殿门打开退到一边。
  太君后看着她从容的样子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那孽种没死?
  不可能,广静王说春天一到,她体内的蛊毒就会苏醒,就算那孽种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可他都等了这么久才来,必然疼也会将她活活疼死。
  “太君后,咱们快进去吧。”
  越华清有些迫不及待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叶纪棠体内有蛊毒的,瞧着太君后有些犹豫,越华清忍不住开口了。
  太君后深深的看了眼韩姝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见过太君后。”
  萧姜,洛安安与仲松还有殿中的宫人都跪在一旁。
  殿内弥漫着一股酸苦的药味,太君后皱起眉头,他看着那被床幔遮住的床榻,对叶纪棠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可是却又不甘心。
  “元左,你去看看。”
  “诺”
  元左一步步走向龙榻,萧姜她们的心都提起来了,太君后与他身后的一干朝臣也眼睁睁的看着,若不是心中对叶纪棠的惧怕,越华清恨不得立马上去掀开床帘看看。
  陆晏修紧紧盯着元左的动作,他穿了一席宫人的衣服跪在萧姜的后面,此刻都没人注意到他,随着越泽越来越靠近床榻,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元左的手刚刚触碰到床帘,里面的人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生生将手折断了,元左痛苦的惨叫出声来。
  “什么脏东西都敢往朕的眼前伸。”
  那人突然将元左大力的甩开,元左像破布似的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痛苦的□□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晏修顿时有些忍不住了,结果他身边的洛安安却冲着他猛的摇头,陆晏修心中十分疑惑,但看到萧姜与仲松脸上并未露出欣喜,有了些许的猜测,只是却依旧期盼着,床榻上说话的人是叶纪棠。
  太君后吓得猛的往后退了一步,越泽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他们身后的朝臣们也脸色各异,纷纷跪下身来“参见皇上。”
  “朕没想到这一觉醒来朕的宸佑宫竟然这般热闹,来人将这元左拖下去乱棍打死!”
  “诺”
  守在殿外的禁军连忙进来将元左的嘴堵上直接脱了出去,太君后连忙开口“皇上这是要作甚?”
  “皇上几日未曾上朝,本宫为了江山社稷,还有皇上的身子这才用先帝赐给本宫的通行令进入宸佑宫,不过是为了确保皇上的安危,皇上竟要打死元左,岂非太过于霸道了!”
  “霸道?太君后莫不是忘了朕是如何登基的,若是忘了朕今日就好好给太君后回忆一下可好?”
  只见那床榻上缓缓坐起一个人来,虽然被床幔挡住,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她们回忆起当初那被鲜血覆盖的金銮殿,心中无尽的恐惧。
  越华清没想到叶纪棠没死,她竟然没死!
  广静王不是说那蚀心蛊最为致命么,一旦蛊毒发作根本不可能活,可她竟然没死,难道她不是皇上?
  不,不可能,说话之人必然是叶纪棠。
  越华清连忙开口“皇上,臣等真的是有要事来求见皇上,皇上广静王将三皇女劫走了如今下落不明,臣等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这般,还请皇上恕罪!”
  “请皇上恕罪!”
  “此事朕已知晓,你们退下吧。”
  “元左……”
  “还不快滚!”
  床榻上的人突然加大声音,听着声音中气十足,哪有一点濒死的感觉,太君后向来惜命,就算他心中仍不相信叶纪棠还活得好好的,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她的眉头,只能带着越华清一派的人灰溜溜的离开。
  “臣等退下。”
  柯苑带来的官员请了安后这才离开。
  宸佑宫内再次安静下来,陆晏修已经失了力气,洛安安连忙将人扶起来,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幔,只见床幔上下来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
  此人他认识,是皇上的影卫影一,影一单膝跪在地上“事从权宜,还请君妃恕罪。”
  “你……你的声音为何与皇上一模一样?”陆晏修声音沙哑,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当初为了以防万一,皇上让奴学了伪声,奴又日日跟在皇上的身边,皇上的声音与姿态奴学得一点不差。”影一沉声道。
  “多谢。”
  陆晏修失魂落魄的走到床榻边,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床榻上依旧沉睡的叶纪棠,方才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一点怀疑那人不是皇上,说到底不过是他内心期盼着。
  “皇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啊,难道你就忍心我一个人么?”
  “你这个人素来霸道,你当初说过,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明明心里舍不得我还要让我出宫,我又怎么会离开呢,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倒是睁眼看看我啊!”
  萧姜三人无声的出去了,一直到宸佑宫外,洛安安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方才真是吓死我了,要不是影一,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也不知皇上到底多久能醒,现在是唬住了太君后她们,可时间久了她们还会再次起疑心的。”仲松脸上的愁容就未消散过。
  “今日太君后与越华清你一言我一句的,我觉得她们多半也是知道皇上体内有蚀心蛊一事,可却不知皇上已经解蛊,之前你们说皇上身边有叛徒,我猜会不会是那叛徒现如今不在皇上的身边,导致越华清她们并不知道现如今宸佑宫内的情况。”洛安安坐在围栏上,双手支撑在两边晃悠着腿,歪着脑袋看着她二人。
  “能下蛊之人必是皇上身边能近身的人,可皇上身边除了暗影,就只有我与韩姝了,我们都是跟着皇上从汉河回宫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不是还有……”
  “不可能!”
  不等洛安安说完,萧姜拔高了声音打断了洛安安的话,将他吓得愣在了原地。
  “不是就不是,你吼什么吼!我不过就是猜测一下,是,你们是共同出生入死的姐妹,我是一个外人行了吧!”
  洛安安说完两行金豆豆就滚落下来,萧姜也没想过要凶他,看到他真的哭了立马就慌了神,想要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泪,结果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呢,洛安安就转头跑了。
  “……”
  仲松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安并没有别的意思,他有这般猜测也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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