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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20部分

小说: 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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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说说,朕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么?”
  叶纪棠坐在椅子上,桌案上已经堆放了许多还未处理却又不是很急的折子,若是着急的,柯苑会与萧姜和仲松商议处理。
  被放了一马的萧姜松了口气,看来皇上今日是好事已成,不过她也不敢再皮,连忙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上,广静王将就三皇女秘密送出了西云,一路去了南疆,但是进入南疆地界后,暗影就追查不到了三皇女的下落,不过倒是意外发现阳梁的二皇女也在南疆地界出现过。”
  “还有,皇上,第三方势力我们也有了一个方向了,她们像是北辰的人,不过,不是来搭救三皇女的,而是来刺杀她的,三皇女被救那日,若不是广静王的人手迅速,只怕三皇女要命丧黄泉了。”
  “北辰?北辰有三位皇女,查查她们,朕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手都伸到我西云来了。”叶纪棠翻看着折子,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请安的折子。
  仲松站起来说道“皇上,南疆与阳梁已经集结了兵力,想要围攻我西云,不知皇上准备何时出兵?罗将军那边也来信说准备好了,只待皇上一声令下,她就拔营出兵。”
  “叶珂才去南疆,她们不会这么快就出兵的,不急,让她与李梓潼继续调查那来路不明的人,可以查查是不是北辰那边的。”
  “诺”
  事情商议完后,萧姜磨磨蹭蹭的起身跪在地上“皇上,臣,臣想求皇上赐婚。”
  “哦?这是木头开窍了?”
  叶纪棠轻挑了一下眉头,仲松听了以后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皇上,您是不知道,这人险些就将那洛公子给气得回了汉河。”
  “你挺能耐的啊。”
  “……”
  萧姜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她当初嘴怎么就那么的贱呢!
  “行了出去吧,朕等一下就让韩姝去走一趟。”
  “多谢皇上!”
  如偿所愿的萧姜立马站了起来,她拉着仲松一路出去了。
  交泰殿内再次安静下来,韩姝走到殿中跪在地上将拂尘放在手边“奴请罪。”
  叶纪棠的手指在桌上轻叩着,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韩姝“朕将君妃交给你,可你呢?”
  “奴知罪。”
  “你的能力,朕自是信得过的,只是朕想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男子如何能在你的看护下进宫的。”
  “君妃手上有皇上御笔写下的字据。”
  ……
  叶纪棠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她想起来了,难怪那次陆晏修让她写下那张字据,看来他在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真是只小狐狸,小狐狸这般聪明日后可怎么糊弄哦。
  “行了,此事朕不怪你,他事先已经有了准备了。”
  韩姝起身后她走到叶纪棠的身边拿出之前从太君后那儿拿来的通行令牌“皇上您昏迷的时候太君后拿着先帝赐的通行令牌带着越华清闯进宸佑宫内,这就是那块令牌。”
  叶纪棠拿起来看了一眼“看来越华清与太君后都知道朕身中蛊毒一事,只是知道得并不是很详细,这次出征让伏妍回来跟着朕一同去。”
  “诺”
  韩姝心中明白,就算萧姜大人不愿相信,但皇上心中必然已经有了怀疑,只是不知若当真是她,萧姜大人心中得多难受。
  *
  陆晏修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过来,他微微一动就感觉浑身难受,也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一张笑脸红得滴血,连脖子都爬上了红晕。
  他闭着眼睛想要缩到被褥里,结果还没动呢,叶纪棠的声音就传来了。
  “晏修莫不是害羞了不成?”
  “没有!”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陆晏修掀起被褥将自己盖住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叶纪棠隔着被褥轻轻地揉了揉他“晏修睡了一天了,我让他们备了膳食,你起来吃一些吧。”
  陆晏修在被褥里面扭动了一下,就像是一只大型的蚕宝宝一般,他闷闷的说道“皇上,你先出去。”
  “晏修,你我都已经坦诚相待了,现如今只怕腹中都有了我的子嗣了,怎么还这般羞涩?”
  明知道叶纪棠是在调笑他,但是陆晏修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那平坦得都快陷进去的小腹,心中也有一丝期盼,他与皇上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般想着陆晏修掀开被子,一头青丝散落在身后,他也没注意到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他拱到坐在床榻边叶纪棠的怀中“皇上喜欢皇子还是皇女?”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不过我倒是挺想要一个小皇子,与你一样,娇娇软软的,日后若是想要娶走他必须要打得过我的才行。”
  叶纪棠看着他毫无防备的坐在自己的怀中,衣衫凌乱,露在外面白皙的脖颈上几点猩红,那是她留下的印子,怀中人儿浑身上下都有她留下来的,叶纪棠眼底的欲/望再次翻腾起来。
  “皇上英武不凡,你这是存了心不想让他嫁出去吧。”
  陆晏修听了这话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是皇上,就算他嫁不出去也能让他一生无忧无虑的。”
  这倒也是,陆晏修认同的点了点头,他靠在叶纪棠的肩膀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皇上,这孩子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咱们就在这儿讨论了……啊……”
  陆晏修直觉一阵天旋地转的,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叶纪棠将他的手捏着压在他的头顶上,一手重新放在他的小腹上,她低头吻在他那泛红的眼尾“既然晏修说八字还没一撇,那我得努力努力才是,好让晏修早早的怀上孩子。”
  “不要了,不要了,皇上!”
  他现在腰还是酸的,他真的受不住了,再来一次他怕是明天都别想下床。
  叶纪棠自然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之人,也知晓他现如今身子娇弱,不适合再承欢一次,她低笑了一声“等一下让洛安安给你看看,瞧你这瘦的,我怕是一只手都能将你托起来了,不闹你了,侍书,进来服侍君妃更衣。”
  “诺”
  侍书与林乌就在外殿候着,听到里面的动静,侍书羞涩得脸都红了,皇上对君妃真好,就在他准备进去的时候,林乌却突然进去了,进去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看了眼侍书。
  “见过皇上,君妃,君妃,奴伺候您更衣。”
  林乌进去后飞快的看了眼坐在床榻边的叶纪棠,这是他第二次这般近距离的看皇上,上一次的时候他心中害怕没看得清楚,这么一看皇上长得真的是俊美不凡,林乌走到她的身边微微俯身行礼,只是叶纪棠却没有正眼看他一次,倒是陆晏修却深深地看了眼林乌,随后起身领着他一道去了后殿。
  陆晏修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后随意的换了一袭妃色的长袍就出去了。
  叶纪棠正坐在榻上,小桌上摆放着几道菜,全是陆晏修平日里喜欢吃的,闻到香味后,陆晏修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他忍不住的快步走到叶纪棠的对面坐下刚准备开吃的时候,叶纪棠却又端了一碗鸡汤放在他的面前。
  ?
  “你已经一天没用膳了,先喝口汤,不然等一下你又该说不舒服了。”
  鸡汤不油腻,入口后还有一股香菇的味道,一碗鸡汤下肚陆晏修这才觉得自己的胃里算是有东西了,叶纪棠夹了一块樱桃肉放在他的碗里,陆晏修埋头开吃,一脸的满足。


第27章 第 27 章
  “臣等参见皇上; 吾皇万岁!”
  叶纪棠坐在龙椅上,百官跪拜,她冷冽的看下跪在地上的朝臣“朕没想诸位大臣竟然敢闯入宸佑宫; 是不是日后还敢逼宫呢?”
  强大的气势压迫在她们身上; 叶纪棠刚登基时候那血腥的场面再次浮现在她们的脑海中,越华清一派的人更是脸色苍白; 浑身哆嗦着,也不知她们那日是哪儿来的胆量。
  “怎么都不说话了,越首辅不如你来与朕说道说道?”
  被点名的越华清不敢言语,她说什么,她没想到叶纪棠的命这么大,竟然没死,元华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似乎在预告她的下场。
  “皇,皇上; 那日事出紧急; 臣等实在没有办法,还请皇上明查啊!”
  “越首辅那日那般咄咄逼人,下官已是百般劝说,越首辅就跟铁了心似得硬要进殿,怎么,越首辅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
  连问雁跪在柯苑的后面,带着恨意的目光看着越华清还有她身后的单夏,大皇子嫁给单夏后一直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么多年来大皇子连孩子都没有一个傍身的,就连庶子都能在他面前撒野了,更别说那些受宠的侍君了。
  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又能怎么办; 可怜了大皇子,当年也算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啊。
  越华清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侍郎竟然敢当庭斥责她,她哪儿来的胆量!
  “连侍郎莫要血口喷人,首辅何时咄咄逼人了,皇上,首辅大人那日真的是事出紧急,三皇女逃离京城至今还未有下落,还请皇上相信首辅。”单夏心中恨死那连问雁了,更恨不得回去将那贱人打杀了,当初若不是见他是个皇子,又是皇上赐婚,不然她才不愿意去他呢。
  以为是个尤物,是个识趣儿的,结果没想到在床榻上跟个木头似的,本以为留着还有用处,结果呢,真是浪费她府上的粮食了。
  “谁知道首辅大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三皇女好好的关押在西巷里面,若无旁人相助,她如何能逃出来,越首辅这般着急,莫不是心虚了不成?”
  一看便知皇上是怒了,今日虽不能将越氏一党打压了下去,但至少也要让她们脱一层皮,不然日后就是她们了,一时间不少上奏参上一本。
  叶纪棠沉默不言,任由她们跪在地上吵闹一团。
  连问雁突然从地上起来,越华清和单夏心中都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单夏,她似乎已经猜到连问雁要说什么了,可惜这是在金銮殿上,她不敢乱动。
  连问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殿中跪在地上“皇上,臣求皇上为大皇子做主!”
  一提起大皇子叶茗,不少人都是唏嘘不已,叶茗生得貌美,才德出众,当年先帝在时不少人求娶,结果不曾想先帝直接将人赐婚给了永安侯。
  两人当年大婚后,单夏视叶茗为珍宝,可没多久后,这单夏一房接一房的纳侍夫,庶子都以出生,可这叶茗却未有过半点喜讯,到后来叶茗没出现在任何宴席上,渐渐的大家也都不再提起他,知道今日,在这金銮殿上,石玲提起来了,可皇上会为他做主么?
  朝臣们想起来,叶纪棠自然也记起来她这位大皇子兄了,以前她在还是君的太君后手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生活着,有一次太君后因为先帝宠幸了一个刚纳入宫里的侍君,而迁怒与她,罚她在那冰天雪地中长跪。
  叶茗殿中的侍人为她带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让她度过了那一次,后来他偶尔让人送来一些点心,直到她被贬去了汉河,临走的时候,他还带人给她送了一笔银子,虽是不多只有二十多两,但估计是他一大半的积蓄了。
  她去了汉河没多久京城里就传来大皇子出嫁的消息,再后来她忙碌起来了,就没有再去关心了。
  叶茗帮她从未现身过,说到底,她现在还欠着叶茗的情分。
  “说来听听。”
  “皇上,永安侯宠侍灭夫,一个受宠的侍夫都能在大皇子这位主君面前耀武扬威,宴席本应由主君出席,永安侯作为勋贵氏族不会不明白,可她依旧让自己的侍夫出席,可想大皇子在永安侯的后院中生活得多么不堪,皇上,永安侯枉顾礼法,还请皇上明查!”
  连问雁声泪俱下,一个女子竟然在这金銮殿上哭了起来,若是平日里只怕是要参上她一本说她有失体统,可今日却没有人敢站出来,皇上问了就说明她是要插手这件事了。
  永安侯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连问雁身边跪下“皇上,臣没有,大皇子身子虚弱,不易出席宴席,臣不得已才让侍夫出席,皇上,臣冤枉啊!”
  “冤枉?永安侯,你摸着你的良心,哦,不对永安侯只怕是个没有心的,好好的一个男子被你蹉跎成这样,永安侯你心中可曾还有官家?”
  连问雁这话说得可谓是十分严重了,单夏不管如何回答只怕都会被叶纪棠记上一笔,单夏险些将牙齿咬碎,早知道她会应该让那贱人悄无声息的死去,来个死无对证,可现在……
  “皇上,臣冤枉!”
  “不知爱卿想要朕如何为大皇子做主?”
  原本叶纪棠也是想在今日早朝的时候杀鸡儆猴的,她还在挑选下手的对象呢,没想到这石玲倒是给她递了一个,永安侯单夏,虽说是没有实权在手,但是越华清的许多事情都与她脱不了干系,倒也是一个好的人选。
  连问雁叩首后认真地说道“请皇上做主为大皇子与永安侯和离,臣愿将大皇子接回府中好生服侍。”
  大皇子乃是她儿子连白也就是那位一夜之间疯了的连侍君所出,若是叶铭与永安侯和离,连府自然是他最好的去路。
  石玲也起身站了出来一并跪在连问雁的身边“皇上,连侍郎这些年来因大皇子与连侍君的事情心力交瘁,尤其是大皇子,她知道大皇子在永安侯府的处境后甚至还去求过永安侯,善待大皇子,可隔天大皇子却派人送了一封信来,信中说是他在永安侯府里过得很好,大皇子的笔迹臣有幸见过,笔试锋芒,可那日送来的信却笔下无力,若真是过得好又怎会这般。”
  “此后永安侯更加变本加厉,前些日子状元娘回乡的时候,永安侯甚至还带着人将状元娘的车马当街拦了下来,语气中也满是威胁,明明状元娘是有未过门的夫郎,可她却说若是不娶她永安侯府的公子,自要她好看,皇上,永安侯公然就敢这般,不知私下里还做了什么别的腌臜的事情,还请皇上降罪永安侯。”
  “状元娘上门提亲的聘礼还是朕为她准备的,难不成永安侯对这门亲事有何歧义,还是说永安侯对朕有何不满?”
  叶纪棠冷冽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单夏,说出的话冰冷得很还带有一丝的杀意。
  单夏跪在地上浑身哆嗦,阵阵寒意席卷心头,面色灰青“臣不敢。”
  “不敢?朕倒是看你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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