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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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纪棠撩拨起陆晏修可谓是轻车熟路,她将怀中瘫软成一团的小人儿抱起来放在身后的软榻上,她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叶纪棠将陆晏修的手抓住,压在他的头顶,两人的手相扣。
她单手支撑,轻轻的咬住陆晏修的唇瓣,舌头纠缠在一起,陆晏修感觉自己的唇瓣都麻了,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叶纪棠眼底带欲,喘息着看着小人儿,陆晏修目光闪烁,纤细的长睫跟展翅飞舞的蝴蝶一般扑闪扑闪的,叶纪棠只觉得这小狐狸不管看多少次,都能让她怦然心动。
陆晏修的神色恍惚,就像是一条渴水的鱼儿一般,紧紧的依附着叶纪棠,他软软的唤了一声“妻主……”
这一声妻主彻底让叶纪棠把持不住了,原本支撑的手,一路顺着来到陆晏修的腰间,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他的腰带就散开了,对于扒他衣服这件事儿来说,叶纪棠可谓是十分顺手,很快陆晏修就只剩下里面那贴身的里衣了。
殿内很快就传出声音,守在门口的侍书有些羞涩的眨了眨眼睛,一旁的韩姝倒是脸上露出了笑意,就是这样,皇上多耕耘几次,她们的小主子就会快一步的出来!
不过她是不是应该为皇上准备一些补品呢,好好补补,这样更快一些,打定了注意的韩姝动身去御膳房,只留下侍书一个人守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叶纪棠要了一次水,她抱着连手都抬不起的陆晏修去了后殿,很快又传来动静,陆晏修抽噎着,水从桶里溢出来,后殿的地上湿漉漉的。
完事后,叶纪棠将小人儿捞起来,为他穿上一件宽松的衣服,抱着他一路来到床榻边,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陆晏修身子微微颤栗,小声的嘤了一声,叶纪棠凑到他的脸颊边,温存的亲了亲他的小脸,陆晏修勉强的睁开眼睛,在她怀中蹭了蹭,将小脸埋在她的身前就这么睡着了。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陆晏修才醒过来,勉强有了些力气,抬手掀开床幔,就看到叶纪棠盘腿坐在小榻上处理朝中之事。
这次微服私访,她断了越华清的敛财之路,如今的她没了青山县那座金矿,已经没有以前那般嚣张了。
“晏修醒了?喝点水吧。”
餍足的叶纪棠看到那床上探出来的小脑袋,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扬,她倒了一杯水,一来到床榻边坐下。
陆晏修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小口,咂吧了一下,随后他道“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怪怪的?”
这茶是方才韩姝端上来的,她因为忙着处理事情,还未喝过,听到陆晏修这么说,叶纪棠也喝了一口,顿时眉头微皱,她松开揽着陆晏修的手起身走到桌案边,打开小茶壶,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只觉得头疼。
她随不如洛安安那般熟知药材,但也认得出来里面这是什么,枸杞红枣加当归,这韩姝莫不是去了一趟青山县后脑子不好?
她像是不行的样子么!
“皇上,里面泡的是什么?”身后,陆晏修见她没有动静,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没什么,我叫人传膳。”
这茶是不能再喝了,叶纪棠吩咐人上菜,陆晏修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看到那膳食,眼神奇怪的看着叶纪棠。
上面除了他喜欢的菜式以外,还有炖的小乳鸽上面还飘着几颗又大又红的红枣和一盘韭菜。
叶纪棠冷眼看着一旁的韩姝,捏着筷子的手用力,筷子生生被她折断。
韩姝连忙开口“这不是为了给皇上与君妃补补身子么,奴就让御膳房做了这些。”
陆晏修的脸色更加不对了,他补身子倒是没什么,可皇上再补,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他!
“撤了。”
韩姝连忙道“皇上,这小乳鸽可是御膳房炖了整整一个下午呢。”
“把这个撤了!”叶纪棠咬牙看着那道韭菜,她叶纪棠何时还需要这个了,这韩姝莫不是脑子不清醒了?
最终那盘韭菜还是被撤了下去,陆晏修用膳的时候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笑声,在叶纪棠的目光撇向他时,他连忙克制住,用了膳后,叶纪棠让殿中的宫人都出去,她看到那小人儿坐在软榻上还在笑,她忍不住的走上前伸手捏住他的小脸“我行不行,晏修难道不知道么?若是不知道,我不建议让晏修自己感受一下。”
!
“别,皇上,臣错了,臣不笑了,真的不笑了!”陆晏修连忙摆手,他到现在腰还不舒服呢,若是再试一下,只怕他明日是别想下床了。
叶纪棠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人扛再肩上就往床榻走去,她道“完了,刚刚用了膳,我帮晏修消消食!”
……
第二日下了朝后,叶纪棠在交泰殿看罗秋送来的信,她抬眼看到一旁的韩姝,就觉得牙疼“韩姝,朕看着你孤身一人,怕是夜里有些寂寞了,晏修身边那小侍人,好像叫什么侍书的不错,不如就让朕为你二人做主,给你赐婚吧。”
第43章 第 43 章
韩姝连忙摆手“皇上; 奴这就去大理寺协助大理寺卿审问那邓茂。”
说完,韩姝就急匆匆的出去了,刚走没多久; 殿外的侍人就进来了; 她道“皇上,首辅大人在殿外跪着想要求见皇上。”
“让她进来。”
没过一会儿; 越华清就神色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直接跪在大殿上“皇上,臣有冤啊!”
越华清声泪俱下,一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皇上,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那欧向松勾结,还请皇上明察啊。”
“欧向松乃是你的门生,当年她上任青山县令也是你亲自举荐,不知首辅当作何解释?”
叶纪棠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越华清; 她将放在一旁的账本拿起来丢到越华清的身前“这是在那欧向松府上搜出来的账目; 各种进出十分详细,越华清难道你还想说是朕冤枉你了不成?”
账本摔在地上声音沉闷,却重重的敲在越华清的心头,越华清伸手捡起来翻看,随后她道“皇上,万一是那欧向松被人收买意图冤枉臣呢,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这些银子真的没有在臣之手啊!”
“她人冤枉?你贵为首辅,何人敢冤枉你,越华清你莫不是当朕是傻子戏耍不成?”叶纪棠眼中满是戾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命人将越华清拖出去斩首一般。
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冷; 越华清的头又低了两分“臣不敢,广静王之前还曾联系过臣,想要臣与她一同谋反,臣拒绝了,只怕这就是她在报复臣啊,皇上臣当真是冤枉的啊!”
越华清的话倒是让叶纪棠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越华清就这么将那叶毓给出卖了,只怕是南疆一事,让越华清与叶毓之间也生了嫌隙,越华清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今日来见她想来是已经做好打算了。
如今叶珂还在南疆,越华清必然是想要将她接回西云的,只是她的人一直在盯着越华清,越华清想要用叶毓转移她的视线,顺利的将叶珂接回来。
叶纪棠冷笑了一声“你说广静王陷害你,她乃我朝亲王,用得着陷害你一个臣子么?”
“皇上,广静王意图谋反,她之前来找臣,就是想要与臣说此事,臣拒绝了以后多留了一个心眼,派人一路跟着她,这些日子广静王的人一直都在昌州一代出没,此举只怕是别有用心啊。”
确实如叶纪棠想的那般,越华清此举就是想要将叶毓推出来,让叶纪棠与她狗咬狗。
叶纪棠嗤笑了一声,她起身缓缓走到越华清的身边,亲手亲自将人扶起来,越华清被她这举动吓得不轻,“皇,皇上?”
“朕自然相信首辅对朕是忠心的,不过那广静王,确实是朕的心头大患,既然首辅说她要谋反,朕自然是容不得她了,只是她到底是朕的皇姨,你说朕应该怎么办呢?”
越华清心中大骂叶纪棠,此人当真是手段狠辣,如果她贸然说话,岂不是到时候那广静王得恨死她。
“皇上,臣觉得应当收复西呈,扬我朝之威。”越华清几乎是咬牙将这话说了出来。
叶纪棠点了点头“来人,传朕旨意,就照首辅说得,让罗秋即可率军攻入西呈活捉广静王,记住,不得伤其性命!”
“诺!”
叶纪棠发兵消息一出,很快就传遍了,太君后更是惊得险些将保养得极好的指甲给掰断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元义“皇上莫不是疯了不成?还有越华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太君后,奴也是刚刚听说的,青山县的欧向松被皇上给抓了,越首辅进宫想要撇清自己可没想到反被皇上给摆了一道,只怕这一切都是皇上早就算计好的,她知道首辅必然坐不住,只是太君后,现如今首辅已经成了罪魁之首了,咱们应当怎么办?”
元义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动静,越泽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阻拦不住的宫人,太君后看着他们,越泽上前跪在地上“太君后,还请您想想办法,帮帮母亲。”
“帮?本宫如何帮?她想要舍车保帅也不想想那广静王岂是甘愿当那个车的,珂儿还在南疆,从南疆回来势必要经过西呈,现如今那叶纪棠下令攻打西呈,她这是要让珂儿死!”
太君后只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喘不上气来,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越泽,他原道姐姐是聪慧冷静的,一切以大局为重,可没想到不过是一个欧向松就能让她乱了手脚,现如今只怕还要被那广静王给盯上,现如今他的珂儿应该怎么办啊!
“太君后,母亲也是一时着急,还请太君后看在越家的份上,出手帮帮母亲吧,定不能让皇上以母亲为由头出兵啊。”越泽苦苦哀求道。
“哼,本宫能有什么办法,本宫也不过是这后宫中人,皇上与本宫自来都不亲切,若是本宫出面,只怕本宫的珂儿怕是还没回来呢就要没命了,让她自己处理吧。”
太君后拂袖离开,元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越泽后紧随而去了。
*
一连几天,越华清都告假未上朝,氏族一派也跟鹌鹑似的龟缩在后面不敢露头,礼部尚书焦琪站出来走到殿中道“皇上,北辰二皇女出使我朝,还有三天就要进京了,还请皇上示意。”
“既然是北辰来使,就由你去接待吧。”
“诺”
这位北辰的二皇女名叫陆雯,此人天生聪慧,外家更是对那北辰皇帝有过救命之恩,一直颇受她的宠爱,也是那北辰君后与太女的心头大患,现如今北辰皇帝的身子也不好了,这个时候她突然出使西云,看来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下朝后,叶纪棠直接去了棠华宫。
棠华宫内,陆晏修坐在那绣架前,面色凝重的拿着一根针看着那空白一片的锦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什么大事儿呢。
“君妃,实在不行咱们要不再学学吧,亦或是让谢主君给您打个样,您照着绣如何?”侍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说道。
“不,我要自己来!”陆晏修语气坚决,这可是他送给皇上的,怎么能让别人帮忙呢,就算是打样也不行。
“可是您这样都盯了这锦布两个时辰了。”
“手倒是挺酸的。”陆晏修揉了揉手腕,他有些泄气了,将针插在锦布上,蔫蔫的说道“你说这怎么就这么难呢,难道我就真的没有绣花的天赋么?”
“君妃……”
“君妃,二皇女来北辰了,听说还有三天就要入京了。”
林乌风风火火的从殿外进来。
陆晏修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又如何,我与二皇姐也不相熟,她来只怕是来找皇上的,与我何干。”
林乌眉头紧锁道“君妃,如今皇上的龙体欠安,这个时候二皇女出使西云,难道君妃真的不知道么?君妃您可莫要忘了当初在宫里,君后与太女殿下对您的照顾,君妃难不成要过河拆桥了不成?”
陆晏修被林乌这冠冕堂皇的话给都笑了,这话说得就连一旁的侍书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的说道“林乌,你可莫要空口白话,当初在北辰的时候君妃与太女究竟是如何对待我家殿下的,你才是最清楚的,还说什么照顾,那是照顾么,不过是仗着我家殿下性子软弱好欺负罢了!”
“若不是君后,难道你家殿下还能活下来不成,没想到君后好心对殿下,殿下倒是成了白眼狼了,不过是想要君妃与皇上说说莫要轻信了那二皇女的话,没想到君妃竟然纵容这侍书口出狂言。”
“朕到要听听你想让君妃如何与朕说不要轻信了那北辰二皇女的话。”
叶纪棠沉着脸色从外面进来,陆晏修没想到她突然来了,想要跪下,叶纪棠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将人扶住“晏修不必如此。”
还想要说什么的林乌顿时哑声直接跪在地上,一旁的侍书也跪在那儿。
叶纪棠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林乌“看来你心中想的都是北辰,既然这样,朕就让陆雯到时候将你一并带回去吧。”
“皇上,奴不敢了,奴知错了,皇上,奴不想回去!”林乌慌了,他抬起头看着叶纪棠苦苦哀求。
“朕倒是不知你们北辰君后是这般教导宫人的,如此不分尊卑,还指责我朝君妃是白眼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林乌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一直磕头,额头都磕破了,只可惜却没能换来叶纪棠的一丝怜悯。
“将林乌带下去,等二皇女进京后直接送到驿馆去,不必解释。”
“诺”
守在门口的宫人进来后,直接用帕子将那林乌的嘴堵起来将人拖了出去,侍书连忙跟着出去了,殿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陆晏修站在叶纪棠的身边,双眼泛红,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不是不知道其实叶纪棠并不会在意这些的,可他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皇上……”
小人儿局促不安的,叶纪棠伸手将人搂入怀中,额头相抵,叶纪棠低声道“林乌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你现在是在西云,不是在北辰了,也不用担心被那北辰君后摆布,在这儿你想要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你明白么?”
叶纪棠的话让陆晏修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他伸手紧紧环抱住叶纪棠,将自己的小脸埋在她的怀里,叶纪棠伸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我可真是养了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