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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16部分

小说: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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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办法救人,只能快速回到王府,把这些事如实禀报给了赵亦尘。
赵亦尘双手环胸,在房间里静静的站着,“你确定是在溪水镇见到的人?”
“应该确定吧!”燕七回答,她眼睛近视,但应该没看错。
赵亦尘突然转身,注视着她的脸,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是锦衣卫的人,张烬,你敢算计本王。
“你先下去吧!”赵亦尘拧眉。
“王爷,钱都是我付的!”燕七想想都蛋疼,觉得是个坑,他一个皇亲国戚,不至于赖自己的钱吧,事实证明,她就是聪明,一猜就中。
“人都被你弄丢了,你还敢要钱!”赵亦尘摆摆手,让她不要烦自己。
燕七表情十分纠结,她的血汗钱,挣的容易吗,再说人是她弄丢的吗?“可……”
“你在王府聚众赌博,骗丫头的银子,本王还没找你算账,还不退下!”赵亦尘淡淡的口气,却不容置喙。
天,哪是骗的,全是凭本事挣的,燕七担心那个侍卫,更心疼自己的钱,血本无归啊,“王爷……”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出去!”赵亦尘不耐烦地说。
切,燕七悻悻地离开,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弄回来,当晚,燕七借打扫卫生之际,认真地观察华沐苑的各个房间里的陈设,珍奇异宝是不少,但是都太大了,目标太明显,到是他卧房里,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有一颗圆滚滚的珍珠。
燕七摸了摸下巴,从外面小溪里,找了一颗相似的鹅卵石,给他换了下来,外表上看,还真看不出来。
那颗珍珠还没来得及揣怀里,就听到开门声,毕竟做贼心虚,燕七脑门子一热,就钻到了旁边的桌子底下,钻进去之后就后悔了,干嘛不钻床底下,还好桌布垂地,把她遮掩的极好。
接着就听到有人坐在桌子旁边的声音。
“爷,老奴以为,锦衣卫敢把爷的人掳走,一定跟细作逃脱的事有关。”曾闲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如今朝堂并不安稳,爷您是不想与人争锋,可有些人不这么想,还是要尽早打算。”
曾闲从自家主子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来情绪,不急不躁的,可他着急啊,谁都知道,九王爷的母亲虽不是宫中册封的嫔妃,可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那是没有人能比的,把九王爷说成皇上最爱的皇子也不为过,也因为如此,才引来别人的嫉妒。
“爷,还有燕家那个姑娘,老奴以为,不宜留在府中。”曾闲到了一杯水递过去,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继续说:“毕竟城中,都传言她有母仪天下之命,虽然传言不可信,但如果让人知道她留在王府,被有心人说成王爷居心叵测,岂不是对爷不利。”
赵亦尘脸上依然未见起伏,神色淡淡地说:“退下吧!”
“爷!”曾闲还是不死心,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可趴的桌子底下的燕七更急。
那桌子下面的位置,仅可容身,她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人发现。
“是不是本王对你太纵容了,你都敢妄议起朝廷之事了。”赵亦尘沉声说道。
“老奴知错,老奴告退了。”曾闲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接着燕七就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心里也在想,这螃蟹把自己留府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听曾闲那口气,似乎自己留下来还会给他带来困扰。
算了,不管,他应该要去床上休息了吧,等他睡了,自己就悄悄的溜出去。
左等右等不见动静,心焦啊,燕七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尊贵的蹄子,吓得她赶紧放下了帘子。
紧张得浑身冒汗,全身的神经绷的酸疼,片刻茶香四溢,老天,大晚上的喝什么茶,不怕失眠吗?
紧接着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燕七心里一喜,这是要睡觉了吗?其实她心里有一种渴望,就是好奇会不会有丫头过来侍寝,她可以顺便看个成人3D片。
轻轻掀开帘子,他果然走向床边,可突然又转了回来,燕七快速又缩了回去,哎呦,我去!
赵亦尘又慢慢的坐了下来,手指在桌子上不停的无规律的敲着,“咚咚……”,燕七的耳朵都快震聋了,突然又听到他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惊天动地啊。
哎呀,哪那么多事,燕七悄悄地移向另一边,轻轻的抚着胸口,缓口气,又看到一只脚撩起了帘子,伸在她面前,这是会移形换影吗?
燕七手按在地上,想慢慢往后退,突然另一只脚放了下来,十分准确的踩在了她的手指上。
“哦!”她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死贱人。
还好那只猪蹄儿瞬间就抬起了,不然她手指非得断不可,又听到轻轻的走向床边的声音,燕七摸摸额头,心脏病都快复发了。
可这时,一个什么东西,被踢了进来,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赵亦尘也终于躺在了床上。
燕七摸了摸那个精致的陶瓷器皿,这可是古董,要是搁现代应该卖不少钱吧。
又看了一眼,麻蛋,她想掀桌子,夜壶!哈噗噗,虽然没有很浓的味道,但似有若无也相当的酸爽。
赵螃蟹心理十分的扭曲,这种东西夏天根本就用不着,就算能用着,那不是应该放在床底下吗,他不会有男科病,尿急,尿频吧!
虽然没什么味,但是心理作用,燕七捂住鼻子,听到床上唉声叹气,这个人睡觉还不老实啊,灯,这时熄灭了。
那人又突然从床上坐起,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这是梦游啊,太可怕了,他没睡着,燕七却困得撑不住,先睡着了,还发出均匀的鼾声。
赵亦尘摇了摇头,缓步走向床边,一夜好眠。
翌日,阳光明媚,晨风灿烂,赵亦尘打着哈气,从床上下来,元香听到声音,快速进来伺候。
“爷,早,奴婢帮你更衣!”
“嗯!”赵亦尘张开双臂,突然问了一声:“燕七呢,这么晚了还不见她过来伺候,回头扣她银子。”
“奴婢一早也没见着她。”元香红着脸,燕七给的药丸,她都吃了啊,也没见爷对自己有兴趣啊。
桌子底下的燕七听到银子,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一头撞在了桌子腿上,睁开眼,脑子空白几秒钟,看到所处的环境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儿,我去,抱着夜壶睡了一宿。
轻微的响动,让赵亦尘皱眉,元香显然也听到了,“爷,屋里不是有老鼠吧,奴婢这就找人来看看!”
赵亦尘淡淡的说:“行了,都出去吧。”
许久之后,屋里静悄悄的,燕七腰酸背疼的,掀开帘子,四下瞅瞅,果然没人了,慢慢的爬了出来,蓦地,白色的衣角在自己面前飘飘荡荡。
燕七身上发紧,谨慎的抬头,赵亦尘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智障玩意儿一样。
“呵呵,王爷早啊!”燕七笑得十分狗腿,觉得能凭空消失多好。
赵亦尘清了一下嗓子,风流倜傥的坐在一旁,燕七把头垂得更低,可她十分的倒霉,那颗圆溜溜的珍珠,从胸前滚了出来,啪啪还跳了几下,又滚到某只王爷的脚边。
“我,我是看它脏了,擦一下。”燕七头开始蒙了。
“擦好了吗?”赵亦尘平静的看她一眼。
“擦好了,我这就放回去。”燕七心肝啊,疼的厉害,折腾了一晚上,啥也没捞着。
“好了,以后这房间里的东西都交由你负责,少一样唯你是问!”赵亦尘看着她那个狼狈样,实在是想笑。
“是!”燕七回答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是。
“用早膳去吧。”赵亦尘说,“你就不能消停会?折腾的不累吗?”
天呐,他俩一见面,不就是互怼,就是互掐,可刚刚他说话的那态度那神情,就像家长对自己的孩子犯错,那种无奈又可笑,又宠溺的语气是一样的。
燕七挠挠头,脸红了,一定是听错了,幻觉。
三日后,赵亦尘下早朝,就被当今圣上叫到了御书房。
当今圣上赵炎五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神情萎靡,但浑浊的目光中,还能看到昔日的敏锐,昨日锦衣卫的张烬来报,说抓到一个行踪诡异的人,细问下,才知道是九王爷的侍卫。
赵炎亲自审问下,才知道西梁细作逃跑另有隐情,是九爷故意放走的。
当时太子也在一旁帮腔,说:“九弟一向与父皇不和,加上秦夫人的去世,他在外五六年,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父王派人去找他几次,他都不愿意回来,如今突然回京,确实让人意外!”
赵炎是不信,心下也狐疑,便召他来问道:“父皇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一直不肯原谅我,但是江山社稷重于天,不能带有私怨。”
赵亦尘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果然受药物控制了,英明神武的圣上迷了心智,他不慌不忙地答道:“父皇,你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和西梁来往是吗?”
他依旧慢条斯理地答道:“父皇,常言道,孝子孝顺父母,天下父母都想认他做儿子,忠臣忠于君王,天下君王想他做自己的臣子,如果我不是忠君爱国,西梁怎会想拉拢我,父皇猜忌,儿臣怕只能随母亲去了。”
赵炎听了这话,大为感动,又想到秦夫人,似乎有些清醒,愁容满面,“父皇知道你不会,可你的侍卫……”
“锦衣卫想让一个人开口并不难。”赵亦尘眯眼,锦衣卫打着为天下太平的旗号,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个事。
“张烬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真是可恶。”赵炎大怒。
当机撤了张烬,太子赵湛情绪不佳,初次对赵亦尘下手,却被他三言两语化解,还让自己损失了一个心腹,可见他在圣上心里,依然占据的重要的位置,不除,早晚是个祸患,可他奇怪,圣上已经被药物控制,唯他命是从,怎么突然……
燕北也就是燕七的二哥,趁机邀请太子去将军府散心。
将军府。
某日,燕云紫盛装打扮,今日二弟差人回来禀报,说太子要到府上,燕七不在,她一定要一鸣惊人。
傍晚十分,燕七和妙冬偷偷摸摸躲在一块大石后。
“你让我回来做什么?”燕七翻白眼,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偷跑出来的。
妙冬笑了笑,“当然是好事儿,这才是你家,你不会待在王府不想回来了吧,还是和王爷有什么……”
“去死!”燕七瞪她一眼,和王爷有仇。
妙冬咯咯地笑了一声,“我是听夫人身边的丫头说的,说今天太子要来府上,连老太太都不知道,看来是想瞒着众人,夫人一定是不想让你出现的太子面前,我姐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不出现哪行,这不,我就偷偷的骗你回来了!”
燕七无奈的扶额,“谁他娘的说我要做太子妃了,无聊。”刚想转身却看到旁边的林荫小道上,一群人簇拥的太子赵湛向这边走来。
燕七只得又躲好,看着那群越走越近的人,她莫名的心烦。
“太子,这边请!”燕北一脸谄媚,“前面的亭子可以一览将军府的风光。”
太子赵湛冷冷淡淡,走进前方的亭子,兴趣缺缺的坐了下来。
燕七摸着下巴,要说太子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就是感觉太阴暗了。
偌大的亭子里,不时有歌女翩翩起舞,欢歌笑语。
这时只见不远处,一粉衣女子,衣袂飘飘,像是乘风而来,轻纱掩面,欲遮欲掩。
她盈盈一拜,之后缓缓坐下,拨弄琴弦,接着悦耳的仙乐响起。
“这位是将军府的哪位小姐?”赵湛身边的人问。
“正是家姐!”燕北恭恭敬敬地说。
这燕云紫装扮的如此仙气逼人,这是要把太子拿下呀。
妙冬撅起了嘴,“姐姐我们也出去!”
“出去干嘛,这一对比,就下去了,不丢那个人了!”燕七无所谓的耸着肩。
“怎么不见三小姐?”太子身边的人又问。
“三妹在乡间长大,没见过世面,怕惊扰了太子!”燕北垂着头说。
“太子殿下,要不把三小姐,也请过来。”
赵湛冷哼一声,他天生就不喜欢被别人掌控,京城的传闻,让他心里极度反感,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将军府的三小姐会成为太子妃,声音冰冷的说:“本太子觉得,大小姐挺好!”
此言一出,燕云紫自不必说,心底乐不可吱,燕北呆了片刻之后,立马满脸堆笑。
大石后的妙冬心中不忿,噘着嘴,“这下好了,大小姐抢尽了风头!”
燕七拍拍她的肩膀,心里暖暖的,难得有人真心对她,虽然乱点鸳鸯谱,但还是让她很感动。
妙冬跺了跺脚,却看到她姐姐无所谓的悄然离开,唉,她咋不伤心啊。
燕七又悄悄溜回王府,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知一举一动都在赵亦尘的监视下。
书房内。
宋尧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爷,属下打探到,太子确实有异动,只怕以后会对爷不利!”
赵亦尘蹙了蹙眉,未发一言,最危险的怕是圣上。
“爷,属下不明白太子为何这样做?他是未来的储君,这大燕天下早晚是他的。”宋尧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多此一举。
赵亦尘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有些人对权利的欲望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虽然是未来的储君,但权力一日不到手,他又怎能睡得安稳。
“爷,我们该怎么办?”宋尧问,秦夫人去世的时候留有遗言,不想让儿子参与皇室之间的斗争,只要他平安,不然恐怕太子之位早就不是赵湛的了。
赵亦尘捏了一下眉心,神情有些疲惫,摆摆手,如果不是担心父皇,他真的不愿意回来。
宋尧刚想告退,又想到什么,躬身说:“燕七小姐回了将军府。”
“哦?”赵亦尘淡淡拧眉。
“好像是太子到了将军府。”宋尧时刻关注他家主子的神情。
他总觉得,爷对燕七姑娘的感情有些复杂,把她留府中,怕是私心更多一些。
赵亦尘神色微变,她还真想勾搭太子呀。
“爷,属下总觉得燕七小姐,心无城府,会不会……”宋尧谨慎的看了一眼赵亦尘。
“查了才知道。”赵亦尘淡淡的说。
宋尧说了一句是,正想退出去,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爷,千凝郡主今天来府上了,还说见不到爷就不走了,属下劝了许久才离开。”
赵亦尘按了一下太阳穴,“不管她,你退下吧。”
燕七回来后,错过了晚饭,饿得饥肠辘辘,刚想找点吃的,就有人传她,说王爷让她过去伺候。
去了华沐苑,赵亦尘懒洋洋的半躺着看书。
燕七看看也没啥事儿,刚想偷偷摸摸离开。
“回来!”淡淡的口气,却带着某种威严。
燕七挠了挠头发,站在他旁边,只听他又说,“你以为贴身服侍是白说的吗?有事儿没事儿你都得站着随时待命,有点眼力价,给爷倒杯水去。”
燕七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不情愿的倒了杯水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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