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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26部分

小说: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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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燕七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焦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听到赵渊的话,她心里就开始堵,“你不是还教人家练剑吗?”
本来是有些冒火,但听到她这句话,似乎不那么生气了,“不如我教你练剑。”
燕七冷哼一声擦脸偏向一边,赵亦尘看她气愤愤的样子,心底一软,捏住她的肩说:“你可知教人练剑也讲究缘分,我只教合适的人,比如你,就像一把宝剑,平生只有一个合适的剑鞘。”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谁和你讨论宝剑,剑鞘了。
“我觉得我们就挺合适的,从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把剑找到了你这个合适的剑鞘。”赵亦尘神色正经,可说出的话,却色彩斑斓。
燕七当然听懂了,这个男人就是超级段子手,天呐,什么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染上了颜色,燕七脸皮在厚,也被他说的耳根发热。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谁知道你想做什么,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那心思兜兜转转那么多弯弯,我这种一根肠子到底儿的人,怎么能想得到你的心思。
他突然双手放在她肩上,“我想现在想试试大小深浅,是不是和我预想的一样合适,这样你就不会怀疑我的真心了。”
燕七抬头,用水灵灵的眸子瞪着他,狠狠的踹他一脚,“你应该改名叫赵流氓!”
试了又怎么样,当然也会怀疑了,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滚床单不一定就是真心。
被她清澈的眸子一瞪,赵亦尘半边身子都发麻了,眼底带着笑,口气却十分的正经,“不要听赵渊瞎说,如果我要是同意指婚,几年前都指了,我的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主,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处理好。”
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胛处,手上微微用了些力,由于身高差距,他不可能平视她,只能俯视着面前的人,“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之间有一百步的距离,你只需立在原地不动,让我来走,但首先你不能左右摇摆,这样我才不会错了方向,懂吗?”
燕七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就这样三言两语被他说的,不但心里不堵了,甚至都有些荡漾,觉得他确实会骗女孩子,而且煽起情来让人无法招架,燕七面色缓和,他又突然捧起她的脸,目光幽深的能溢出水来:
“我从来都是掌控全局,你,是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意外,我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心,你毫不留情地掠走,就得好好保存,不然我会伤心的,不能怀疑我,更不能说选别人。”
燕七以为他会发火呢,但听他的话,应该算是表白的成分居多一些,想到赵渊的话,还有千凝的到来,本想和他挣个鱼死网破,可现在不但火没有了,还心里麻颤,这个死流氓,果然会甜言蜜语,可是怎么就不相信他所说的,二十多年的心都没动过。
眼看精致的五官慢慢的在眼前放大,燕七伸手挡住了他的唇,“喂,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赵亦尘捧着她脸的手,又用了些力,“媳妇,我不管你谁管你?”
天呐,这是在王府,不时有丫头来回穿梭,大天广众下,也不注意点影响,燕七摇了一下头,“你先放开了!”
看着她脸色红如桃花,赵亦尘眼底起了波澜,动了一下菲薄的唇,“放不开怎么办?”
脸被他捧着,不得不仰起头与他对视,燕七瞪了他一眼,眸中那种娇俏撩人的神情,她不曾看到的,但是赵亦尘却看得清楚,好想这样一头扎进她的眼眸中,直到心底。
几乎同一时,他身体靠近,喉结动了一下,眼睛微眯,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熟悉的气场,熟悉的感觉,想抗拒,偏偏推不开,对于赵亦尘来说,虽然不是第一次吻她,但是每次一触碰到她柔嫩的唇,就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
燕七眼睛的余光扫到丫头们纷纷驻足,就算脸皮较厚,也窘迫的无地自容,奈何推他又推不动,一急就咬了他一口。
赵亦尘吃痛,“唔”一声,就在这迟疑的瞬间,燕七用力把他推开,看他又想靠近,立马用手推着他的胸膛,“站住,信不信我还咬你!”
赵亦尘看她脸上的红霞还没完全褪去,摸了一下舌尖“嘶”下口还真够狠的,邪笑了一声,“姑娘家心太狠了,可不招人疼。”
“呸!”燕七面红耳赤的刚想开溜。
奈何腿没人家长,还没走两步就被她一把抓了回来,他又理所当然的把长臂搭在她肩上,“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再让你咬一口呗,你好好想一下,是从下往上咬比较好,还是从上往下咬。”
燕七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突然抬头仰视着他,对他嫣然一笑,赵亦尘忍不住心中悸动,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垂下视线,只感觉到她的手,轻抚他的小腹处,甚至还有下移的趋势,娇滴滴地说了一声:“王爷,我觉得……”
赵亦尘身体一僵,目光深深浅浅,谁知燕七突然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趁势一跳,离他远远的,笑嘻嘻的说,“我觉得打你一拳比较好。”
赵亦尘看她落荒而逃,摇头轻笑,“真是一个小骗子!”
赵亦尘觉得是时候到宫里好好和太后掰扯掰扯了,等父皇身体完全好了,他带着燕七玩失踪。
燕七回到济世堂时已经晌午了,伙计笑的神秘,燕七疑惑地问:“怎么啦?”
其中一个小伙计笑着打趣说,并把他拉到一角。“燕七,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小伙计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自从你到了济世堂了,这皇家的公子哥,可是接二连三的病。”
“什么意思啊?”
小伙计努努嘴,视线看向里面,燕七好奇走过去,从帘子缝往里面一瞅,只见太子和秦老板正在聊着什么。
而太子似乎感觉到有人来,这时转过头,燕七心扑通一下,躲闪不及,连忙陪着笑,“参见太子殿下!”
他站起,冲秦淮点了一下头,并走了出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燕七。
燕七很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做事,可伙计们低着头嘻嘻的笑,让她尴尬无比。
“燕七,还不快出去!”伙计们打趣,心想啊,这燕七果然有过人之处。
看太子停在门口,似乎她不出去,他就不走一样,燕七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旁边的小道,燕七先停住脚问:“不知道太子有何事?”
太子背对的她,沉默不语,燕七谨慎的看着他的背影,他这时突然转身,眉间依然沉稳,向前走几步,“云裳!”
他已经派人查了,昨晚燕七并没有回来,而那片林子里,是有一个别院,是当年父皇为秦夫人建造。
燕七点了一下头,“嗯!”
赵湛低笑了一声,并上前走几步,把燕七逼退到一堵墙上,一手撑在墙上,居高临下的审视她,那种逼人的气场,压迫的让人呼吸发紧,燕七眼皮浅浅的跳了一下,身体恨不得嵌入墙里。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你可知,你的身份,你从出生命运就和孤紧密联系一切,他赵滂故意接近你是何居心。”
燕七都想让自己变为无形,“太子不是不相信那种无稽之谈吗?现在这又是为何?”
赵湛突然笑了,“所有的谣言,都是根据造谣者的需要来流传的,孤信它就有,如今,孤选择相信。”
燕七一抬头,撞上他如寒潭一般的眼眸,好想溜之大吉,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殿下,如今,我姐姐已经是太子妃,你之前也说她挺好,根本就不想见三小姐,现在不能言而无信。”
她身体轻轻的往一边滑去,赵湛阅人无数,她那点小心思岂会不懂,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又把他拉了回来,身体陡然靠近:“是你骗孤在先,不能怪孤不讲信用。”
“我何时骗过你?”燕七挣扎了一下,“又都没见过你!”
赵湛突然想到,太子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头衔,也是拉拢朝中大臣的工具,是谁并不重要,而那时京城的流言让他反感,难道是有人刻意为之,一定是赵滂故意与他作对,当然他想错了。
想到此,他眼神变得无比冰冷,“赵滂那个人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看上去闲散,但他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九皇子。”
“你先放开!”燕七冷笑了一声,他们兄弟俩还真有意思,相互诋毁,试问你们两个谁是一个简单的人?
“云裳,你可知一面之缘无尽相思,这句话的意思。”赵湛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那日以后,孤每日都会想起你,你先不要急着拒绝,可以好好考虑。”
“我不用考虑!”燕七有些急了:“你先放开我的手,好好说,你昨天不都见了我都有儿子了。”
赵湛凝视了她片刻,突然间笑了:“你今年才十七岁,而那孩子至少有五岁,你说孤能信吗?”他的话刚落音,就听燕七说。
“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对我姐吧,毕竟她才是太子妃。”
赵湛凝视了她片刻,“你在意?”
这人怎么无理取闹呢,燕七也有些恼了,但是毕竟与他不熟,但也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必然不能随便忤逆的,所以燕七还是谨慎的说,“殿下,小女子觉得,你毕竟是未来的储君,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如若让人看到,你刚有了太子妃,又来沾染太子妃的妹妹,只怕对太子的形象不好,况且我也不认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
赵湛凝视着她的小脸,似乎要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找出她说这话,是为了自己考虑,还是拒绝自己的借口。
燕七快速从他腋下钻了出来,哈,谁说个子高都是好处呢?
赵湛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目光一凛,猛然向前把燕七推到,这时却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白光,如闪电一般,瞬间没入赵湛的肩膀,他肩上传来刺痛,刹那整个肩膀都麻痹了。
紧接着一道黑影消失在那层峦叠错的飞檐上,燕七被摔得七荤八素,爬起来看到太子,脸色发白,手扶着肩膀更是明白了。
赵湛这是帮挡自己了利器啊,燕七非常懊恼,他最怕欠人家人情,唉,慌忙跑过去,撕开他的衣服,看到肩膀,已经红紫一片,燕七一惊,明白兵器上有毒。
她有些着急,用力挤压他的肩膀,可那毒,似乎已经散开,片刻而已,肩膀红肿不见了,恢复如初,一点也看不出中毒的迹象,再看赵湛,唇色发白,眼神恍惚,燕七一时惊慌的手足无措。
只是片刻而已,赵湛已经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在医者眼里,时间就是生命,如果再耽搁下去,恐怕他命危矣。
燕七少作迟疑,一咬牙,张口贴上了他的刚刚的红肿处,用力把毒吸出,明显的感觉赵湛的身子一僵。
之后燕七打开身上的医药包,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并把一些药粉洒在他的肩膀上,“你等着,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无论怎样,燕七不敢迟疑,快速去了济世堂找来众伙计,并让人去太子府报信。
众人匆匆赶来时,快速把赵湛抬入马车,燕七随他们一起第一次进了太子府。
府中的丫鬟仆人一看太子是被抬进来的,顿时慌作一团,众太医早已收到消息,在府中待命,几个阅历丰富的太医,看了看太子的肩,又看了瞳仁,纷纷摇头。
“这任何症状都没有,老朽行医二十年也从未见过。”
众人一听更是吓到不行,如果太子有事,那可是要动国之根本的。
燕七按了一下太阳穴,她曾在一本古医书看到过这种症状,中毒者除全身麻痹,不见异常,不消一个时辰就会毙命,如果是武功极高着,可能会多支撑一会儿,而此毒要在中毒之初放入极寒之地,再配以药物方可解,乃为上古邪教之毒,十分邪门。
“府中可有冰之类的寒性物体?”燕七问。
仆人摇摇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说:“府中有一处山洞,里面有一块极寒的白玉石。”
“那就好,快把太子的衣服全部脱了,抬过去,放在石头上!”燕七吩咐。
众太医一直在讨论太子的病情,看到一个小娃娃在这里指手画脚,顿时不悦,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你是何人?太子乃尊贵之躯,岂容如此亵渎,再说太子受了伤,又怎么能动来动去。”
燕七眼角带着一抹清绝,这种神情与她的年龄并不符,让人无法轻视她:“那你们可找到更好的方法?”
“这?”一太医捻着胡须,“我们不是正在商量对策吗?”
他们在宫中行医多年,自认为医术在大燕也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被一个小娃娃质疑,当然不悦。
“哈!等你们研究出来,只怕太子早就一命呜呼,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还不快抬走!”燕七冷笑一声,眉宇间那种风华绝代,清冷逼人,让人不敢亵渎,更让人对她的话不敢质疑。
几个仆人,七手八脚地把太子抬起,燕七正要跟着过去。
一位年长的太医,喊住了她,“不知这位小公子,可看出这是何毒?”因燕七在济世堂一向都是男装。
她捏了一下眉心,“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可能是九泉醉!”
“啊!”几人一听都不由得慌了神,“此毒只听说过,并未见过,传说无药可解,小公子,可有把握?”
燕七叹了一口气:“如今只能一试了!”
府中最偏僻的一角有一处山洞,有一块天然寒冰石,人未靠近就觉得寒气逼人。
皇后得到消息也哭喊着过来,拦着不让放入冰石,还好圣上做主,让人抬了过去。
赵湛浑身只剩一件亵裤,浑身凝了一层霜一样,雪白到透明。
燕七为他配了药,让人喂他服下,她则坐在外面,陷入沉思,当时她和赵湛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和赵湛无论体型和容貌都有很大的差别,显然不可能看错,那个刺客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不免疑惑,那种毒绝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呢,她又想到,来到这里第一次醒来时,也是中了毒,一直到现在体内都有一股逆流,虽然很轻,但还是能感觉的到,会不会也是这种毒,到底是谁呢,绝对不会是燕北他们。
难道自己的身份,还真不仅仅是将军府的三小姐这么简单,她也迷惑了。
圣上大怒,派人彻查此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京城行刺太子,一时晋州城人心惶惶。
太子回来后一直昏迷,燕七为他刺了针后,探他鼻端,有似有若无的呼吸,还好!出来时,看到太后哭的惊天动地。
众皇子都在,连赵亦尘也在,他看到燕七,目光沉了沉,顿时也明白,太子遇险时她在场,不然不会在这里。
他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这早上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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