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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59部分

小说: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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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又如何?”燕七说完,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眸子。
赵亦尘动了一下嘴唇,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还是让自己悸动,但是却找不到曾经熟悉的感觉,他还是不死心,把她的手紧捂在自己胸口上,“你可感受到它,它因你心跳,因你心疼,因你难过,因你喜悦,你可曾感受到半分?”
燕七咬了一下粉嫩的唇,摇了摇头,“九爷,我该走了!”
赵亦尘突然有些挫败,他无力的起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起来的,走向门口,突然心痛的无以加复,身体摇晃了一下,“七七,你如果要离开,以后就绝对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不会再放手,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困在我身边!”
赵亦尘闭上眼,深呼吸,也难以压制住心里的那股躁动,静静地站了许久,直到曾闲过来,有些担忧地对着他的背影说,“爷,燕七姑娘,他们已经离开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赵亦尘突然睁开了眼睛,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一口气跑到山的出口,那里风依然轻,云依然悠悠,可早已不见了人影,他后悔了,怎么能这样就让她走。
他突然觉得胸口滞闷,五脏六腑搅成一团,颤抖着手捂住了胸口,一股甜腥涌向喉咙,大口大口的吐出血,伸手捂住,手上也是鲜红一片。





  第071章:大结局
100% 
赶过来的曾闲,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面如土色,又心疼不已,上前扶住他,“爷,老奴扶您回去休息!”
赵亦尘伸手推开他,自己跌坐在旁边的大石上,开始剧烈的咳嗽,他一直有伤在身,舅舅曾经嘱咐过他,一定不能沾酒,他这身体,只怕这样作下去,活不了几年。
曾闲立在的一旁,满脸的愁苦之色,他叹了一口气,安慰说,“爷,其实,燕七姑娘也是关心你的,昨晚几乎守了你一夜。”


赵亦尘心头动了一下,抬起头,有些不信任的问,“是吗?”
曾闲看他神色缓和,心里松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呐,你看,姑娘昨晚还专门为您开了药方,千叮万嘱的吩咐老奴,一定要按时伺候爷用药,还说让你回京一定要静养,不然时间久了,病根儿就难除了。”
赵亦尘心里一暖,虽然知道路口没有人影,还是忍不住望了一眼,“她有开药方吗?”
曾闲立马陪着笑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他,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中药名。
赵亦尘随手接了过来,上面是熟悉的字迹,确实是燕七写的,那上面娟秀的字,并没有什么特殊,可他偏偏觉得色彩纷呈,折好放在胸口处。
曾闲看主子神色恢复正常,再接再厉地说,“爷,其实吧,姑娘昨天晚上担心的不行,不停的帮你擦额头,喂水,您赌气不喝,她还……”曾闲说着不由得掩口而笑,一脸的娇羞不已。
“还怎样?”赵亦尘轻轻舒缓了一口气,胸口的那种闷痛,才算好一些。
曾闲顿时笑成一朵花,“她亲口喂您啊,您想啊?她要是不关心您,老奴就在旁边,大可让老奴……”感受一道阴冷的视线,曾闲打个哆嗦,赶紧住了口。
赵亦尘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亲口味,爷还不如去死,但肯定要先打断你的腿。
曾闲嘻嘻笑着扶他起来,“爷,老奴觉得,姑娘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您现在身体不好,没看到她身边的周堡主,整着黑着一张脸,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姑娘肯定是怕您受伤……,所以爷,您一定要养好身子,这样才能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事。”
赵亦尘被他扶着站了起来,淡扫了一眼曾闲,“没看出来啊!你还有点用!”
曾闲一脸的谄媚相,“嘿嘿,那还不是您教导有方,咱回去休息。”
赵亦尘心里一轻松,觉得伤没有任何问题,顿住脚说,“不,我们也出发!”
可是他刚出山口,就接到圣上八百里加急,圣旨上写着十万火急,朝中有事,让他速速回朝。
赵亦尘从字里行间也看出来了,孟君陌带大兵已经攻破大燕城池,燕将军被俘,他捏着眉心,如今还得以国事为重,“燕七,等我忙完,定会去寻你!”
心情有些矛盾的上马,朝着京城的方向驰去。
燕七坐着马车,一直心不在焉,她当着周洛川的面,不得不对赵亦尘绝情,因为她太了解周洛川的个性,用句通俗的话,他不是善茬,以前皇室的人,他没少杀。
一路上看到百姓流离失所,争相逃难,惊慌的问周洛川,“这,难道是发生了自然灾害?”
周洛川把帘子放下,知道有些事也是瞒不住的,于是就说,“你有所不知,西梁与大燕已经开战,听说大将军已被摄政王所俘,生死未卜,如今西梁探得大燕新帝刚刚登基,朝中不稳,而赵滂又下落不明,孟君陌已经大举进攻,目的就是从气势上碾压大燕!”
燕七半晌沉默不语,大将军那不就是她爹吗?或许,这场战争是因自己而起,她情绪更低落了下。
周洛川伸手拍了一下她放在腿上的手,“这些不是你我该担心的,国与国之间,为了各自利益,发生争端也是在所难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承志吧!”
提到承志,燕七心里一紧,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也不免发急,之前周洛川曾说过,只能助他这一个月内不出现意外,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
快马加鞭,日夜不停,赶到周家堡,也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周洛川率先跳下马,拦住了燕七说,“你先回房休息,我去看看,你毕竟怀有身孕,这段时间身体亏欠太多,如果不好好补补,怕是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燕七哪里会听他的,快速下车,并的冲到了房间,旺财那小小的身体已经薄的如纸片一样,盖着被子,如果不是露出那张巴掌大的脸,都以为被子下面没人。
燕七鼻子一酸,走过去,坐下来,本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灭了青鸾,一个月内必能赶回来,那知中间却出了差错,她顾不得许多,拉起他,盘膝坐在他身后,只要能救他,哪怕用尽自己所有的功力也在所不惜。
“阿若,千万不可乱来,这样你会与普通人无异,你肚里也有孩子呀!”肚里的孩子有事,他不关心,但是怕她有事,周洛川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燕七已经默运玄功,真气不断的输入他小小的体内。
周洛川当然知道此刻,更不能强行把她拉开,那样只会两败俱伤,但阿若身体还未恢复,他稍作思考,毫不犹豫地坐在了燕七的身后。
周洛川功夫自然在燕七之上,过了许久,旺财头顶开始冒出白烟,周洛川才收回气力,并把身体消耗过度的燕七扶坐好。
燕七慢慢的吐纳片刻,感觉身体似乎被抽干一样,摇摇欲坠,周洛川当然也消耗了不少真气,但他底子好,根基深,只是觉得有些疲惫而已。
燕七扶着旺财,他苍白的面颊有了些许红润,手也变得温暖,心里禁不住一喜,激动地喊道,“儿子,你看看我是谁……”床上没有反应。
一天之后,旺财还真的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燕七大喜过望,可周洛川看他眼珠子发出的光芒,非常诡异,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只怕是回光返照,但他却不忍说出来。
“儿子,你终于醒了?”燕七把他抱在怀里,情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旺财眼睛也透出惊喜,无力地抬起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想喊你一声娘!”
“嗯!”燕七摸着他的脸点头。
旺财满足的笑了,“娘,那天……我是……想说,是我爹……他……来了,坏人才被吓走的!”
燕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机械式的点头,旺财紧握住她的手,露出了笑容,“娘,我饿了!”
燕七抚摸了一下他的脸,“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
旺财眼睛半闭,“我……想吃糖醋排骨!”
“好,你等着,我很快就来。”燕七擦了一下眼睛,回头望着周洛川,小声地问,“他能吃这些油腻的吗?”
周洛川吩咐侍女,好好照顾小少爷,把燕七拉出了门,“他想吃什么?就让他吃吧!”
燕七听到这话,不好的预感,蔓延全身,“师哥,虽然我也懂医,但是和你相比还差得很远,你告诉诉我,他的伤势到底如何?”
周洛川冷静的脸,没有多少表情,他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的伤,就算华陀再世,也无能为力,我当时,之所以那样跟你说,是怕你伤心,给你留一些希望,哪怕你用毕生所学,他也最多支撑个一两天。”
燕七身体一软,险些摔倒,周洛川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你好好陪陪他,我吩咐厨房去做!”
“不,我自己去!”
燕七含着泪,为他做了一道,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看着他脸上带着笑,她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
“娘,真好吃!”他看上去特别开心。
“你就多吃一点!”燕七眼睛开始发涩。
“嗯!”可他刚刚吃了几口,就没有力气再吃下去了,躺着说,“娘,等我……好了,一定把这一盘子……吃完,如果我爹……在就好了!”
燕七把头转向一边,瞪大眼睛,才没让自己哭出声,五岁的孩子还不能理解生死,“娘……,我一定能好对吗?”
燕七隐忍的已经说不出话,只会点头,旺财伸出瘦瘦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感觉湿漉漉的,“娘,你为什么要哭啊?”
燕七眼皮眨了几下,“你醒了,娘太高兴了。”
当晚燕七一直陪在他身边,第二天早上,旺财意识开始,高烧不退,嘴里胡言乱语。
燕七看着他受伤痛的折磨,整个心脏像被利器插着,挑起来一样,不多时他好像清明了一些,用干裂的嘴唇说,“娘,我想……出去看看阳光。”
燕七吸了吸鼻子,把他抱去院子的花园内,他身体轻的像片羽毛一样。
“娘,你……给我唱首歌,我困了。”旺财半眯着眼睛依偎在燕七的怀里。
燕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小兔子乖乖……,妈妈回来……”
唱着唱着,旺财眼睛闭上了,燕七的声音也开始颤抖的厉害,她带着哭声,把整首歌唱完,唱到最后泣不成声,而旺财已经安详地在他怀里睡着,没有了呼吸,没有了意思。
燕七抱着他冰冷的身体,有最初的大哭,到默默流泪,再到后来一脸的平静,一直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都是赵亦尘,他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他如果不把旺财从乡间弄来,旺财怎么可能在这么稚嫩的年纪,就去了,所以还是他最可恶。
周洛川没让任何人打扰她,其实旺财的离开,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伤是小事,他身体的那种毒才是最关键的。
夜深了,周洛川点了她的睡穴,才把她抱回房间,翌日大早他就忙着为旺财料理后事,可燕七突然醒了,跑过去,阻止他们。
周洛川揽住她的身体,“阿若,他已经去了,一味的不舍与他无益,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
燕七摇了摇头,她用力地拉着周洛川的手,“师哥,我求你,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周洛川说。
燕七回到房间,片刻又出来,她身后跟着那只白狐,这只白狐她去九泉宫的时候,就留在了堡里。
她把一封信递给周洛川,“师哥,我想麻烦你,把旺财带去无名谷,还有这只白狐,把他们交给我师父,并把这封信转交给他。”
周洛川停了片刻,知道她还是不愿意这么放弃旺财,可,唉,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好,我现在就带他们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然刚经历的这种痛,怕孩子出生后,你还要经历一次,懂吗?”
“我答应你!”燕七麻木的回答,旺财如果入土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把他送去师父那里,她可以当做,旺财没有离开,心里会好受一些。
周洛川安排了一番,晌午时分就动身出发了。
西梁,摄政王孟君陌,坐在营中,他穿着铠甲显得威风凛凛,那种与生俱来的孤傲和冷漠,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只听到将士来报,“王爷,听闻大燕的九王爷,已来到营中。”
孟君陌声音散发着霸凛的气质,扬了一下嘴角,“本王等的就是他,立马下战书,明日本王要与他决一死战。”
“是。”将士领旨退了出去。
孟君陌回到下榻之处,支退了所有的人,他望着塌前挂的那幅画,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画中人的面颊,“阿窈,本王定会为你报仇,赵滂,你真是该死!既然把她抢回去,为何不好好对她。”
由于古代消息闭塞,孟君陌还不知道燕七没死,他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画举起杯,“阿窈,你当初遇人不淑,以至香消玉陨,你可知本王听到消息时,心中的那种滋味,明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保佑我!”
第二日,这本是盛夏,鲜花盛开的季节,却陡然间响起马蹄声,颇有山崩地烈之势,野竖旄旗,将士扬刀八面威风。
孟君陌看着对面的赵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连最基本的语言交流也省了,只想不死不休。
天空残阳似血,几只大雁悲鸣着飞过,似乎在提前为即将逝去的将是哀嚎。
刹那间,天昏暗了下来,杀声震天,满眼的红色,生在我大天朝,应该时刻感恩,国家带给我们的和平,没经过战争,永远想不到那种残酷,那种疯狂。
凛冽的风吹起,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琴声,那种声音比杀猪尚且不如,像一根根银针,刺穿耳膜一般,高亢激荡,掩盖了马嘶声,杀喊声,将士们都恨爹娘多生的两只耳朵,手里的兵器也纷纷落下,紧紧的捂住双耳。
赵亦尘心中一惊,这琴声他再熟悉不过,除了燕七,谁也没有这种天赋。
孟君陌显然也被这琴声给震惊了,他握紧手里的刀,抬头观望,可着琴声像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根本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赵亦尘狭长的眸子半眯,他功夫本来和孟君陌在伯仲之间,可是由于他身体长期受损,又没有及时休养,难免就大打折扣,此时交手,他定不是孟君陌的对手,所以他要想取胜,不能硬拼。
他看孟君陌此刻正分神,伸手接过来手下递过来的箭,用力拉满,接着只听到空气被摩擦的声音,等孟君陌意识到了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支箭正对着他的心脏,如果被射中,怕是性命不保。
恰在这时,只看到昏暗的空中,一道白色的闪电,一根银针疾驰而来,正中那支箭上,这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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