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宿主在线更改任务[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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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见状,只好挡在楚宽和李氏身前,指着楚寒怒道:“大胆叛贼,竟然敢造反逼宫,识相的束手就擒,留你个全尸!”
哗
一个暗器飞出,直逼赵常,倾刻间便扎破了赵常的喉咙,赵常捂着鲜血淋淋的脖子,轰然倒地。
众人惊得脸色发白,却大着胆子转头看去,只见楚寒正收回手,轻轻理着衣袖,显然赵常是死在他的手上。
大臣们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成了下一个赵常。
李氏脸白如纸,却仍有着一份一国之母的威仪在,她颤抖着手指着楚寒,“你染指你父皇的爱妃,又逃出封地气死你父皇,如今还叛国造反,楚寒,你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对得起大齐的列祖列宗!”
随着她的话一出,文武大臣都同仇敌忾起来,有了一丝胆量,虽不敢动作,却都齐齐的瞪着楚寒,眼里都要跳出四个字来,乱臣贼子!
就连楚宽微显佝偻的背也直了起来,一副他是正人君子,楚寒是逆子叛贼的神情。
“呵!”楚寒轻笑一声,抬眼看向李氏,“染指父皇爱妃,害死父皇的人并不是孤,而是……”他抬起手,指向楚宽,“是他!”
14、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4
大臣们惊住,楚寒说什么?染指先皇妃子,害死先皇的人是皇上?
众人都不大相信楚寒的话,以为他是为自己谋反找借口,可张敬茗却信了,心中的怪异总算找到了答案,原来,是楚宽在陷害太子殿下。
对,是陷害!
他是太子的老师,从小看着太子长大,很清楚太子的为人,他不相信太子会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但楚宽就不一样了,楚宽虚伪,善于做表面功夫,是个里表不一的伪善小人。
一定是楚宽觊觎太子之位,所以设计害了太子!
想通一切的张敬茗满怀愧疚的看着楚寒,如果当初他再细细查一查,或许太子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朕没有,他胡说的!”楚宽大声否认,而后看向楚寒声讨:“明明是你觊觎父皇的宠妃,德行恶劣,父皇怒而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将你圈禁在禹州思过,你不但不反省,还潜逃而去,气死了父皇,如今还联何陈国造反,你良心何在?”
“亏得朕当初还向父皇求情,保你皇子之位,让你一介罪人能够在一方为王,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楚寒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哈哈哈……”
众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脸不解的四下对望。
楚宽也被他笑得心里发慌,咬牙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天真了!”楚寒停下笑,看着楚宽道:“你以为今时今日孤还是那个任你诬陷毫无反抗之力的太子吗?”
楚宽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楚寒一定是有备而来,他难道有什么证据?
不,他不会有证据的,苏雨柔死了,老皇帝也死了,没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就算荣国公那老东西听苏雨柔说了一嘴,无凭无据就想给他定罪,还不能够!
想到这些,他又挺直了背脊,“朕没有诬陷你,那些都是你自己犯的错。”
“是吗?那孤今日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你心服口服!”楚寒看他一眼,朝殿外道:“冷炎,将人带上来!”
冷炎应了声是,带着一个女子进了殿内。
众人看去,皆是惊住,苏妃!
她不是死
在大火中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楚宽看到来人,惊得后退了一步,苏雨柔,她竟然没死?
李氏也是惊诧万分,苏雨柔怎么可能没死?鹤顶红之毒天下无解,她不可能还活着。
苏雨柔进得殿来,朝楚寒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苏氏,你将所有的事情如实道来。”楚寒道。
苏雨柔点头应下,指着楚宽怒恨道:“是楚宽,他引诱我,利用我陷害太子殿下,然后假死让我离开了皇宫,我一直被他藏着,还怀了他的孩子,后来,温歆得知了我和他的事,他为了保守秘密,杀了温歆,又被荣国公知道了一切,为了笼络荣国公府为他所用,他与李氏用鹤顶红将我毒杀,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早就死了,可怜我的孩子,被他们母子亲手杀死!”
她醒来后得知是楚寒救了她,心中感激,答应楚寒要事情公布于众,替他洗刷冤屈,当然,就凭楚宽那般对她,就算楚寒不说,她也会将事情公布出来,揭露楚宽的真面目。
杀死她的孩子,又险些害死她,这仇,她一定要报,否则枉为一个穿越者。
殿内众人震惊万分,事情竟然是这样?是楚宽陷害了楚寒太子?
楚寒听到苏氏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没有戳破,楚宽不是喜欢诬陷他人吗?那就让他也尝尝被诬陷的滋味儿。
见大臣们都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他,楚宽慌了,大声否认,“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杀温氏,是苏氏嫉妒温氏,害了温氏的孩子,苏氏又害死了温氏,荣国公让朕杀了苏氏为温氏报仇,朕也是为了公道才毒杀了苏氏,苏氏心怀怨恨,与楚寒陷害朕,你们不要信他们的话。”
“那温家为何要造反?”张敬茗跳出来怒问。
要不是楚宽害死了荣国公的女儿,荣国公怎么会怒而造反?说来说去都是楚宽造下的孽!
楚宽正要说话,荣国公父子走了进来,荣国公道:“张大学士,我不是要造反,我只是协助太子殿下夺回属于他的皇位!”
“没错,温家世代忠心大齐皇室,绝不会造反,只是助太子殿下洗刷冤屈,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温戠也道。
他们才不会承认背叛楚宽是怕被楚宽过河拆桥,他们是维护大统,是功臣。
荣国公再道:“太子妃和云氏一族也是被李氏母子所害,不过好在太子殿下暗中将人救下了,否则,他们手上又多了几条人命!”
他话音刚落,云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云林中父子三人。
众人震惊,太子妃和云家人都还活着?
李氏和楚宽脸色白得毫无血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家人,怎么会这样?云家人怎么会还活着?怎么所有死在他们手上的人都没死?这不可能的!
“还有,先皇并不是被太子殿下气得驾崩的,而是被李氏下药害死的。”苏雨柔再道。
“什么?”全场哗然。
李氏惊得回神,指着苏雨柔怒骂,“血口喷人!”
“我有人证!”苏雨柔说着看向冷炎。
冷炎转身出去又带了个人进来,众人认出那人来,是一直给先皇诊病的太医。
那太医爬在殿内,瑟瑟发抖道:“是太后让我在先皇的药里加了慢性的毒药,先皇身子亏空的厉害,那日的药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离开禹州前,先皇就驾崩了,是太后压下消息,密不发丧。”
“太子之所以离开禹州是因为楚宽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离开禹州的,却没想到被冠上潜逃离开,气死父皇的罪名。”冷炎这时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现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骂。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长,你畜牲不如。”
“弑兄杀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对毒如蛇蝎的母子,竟颠倒事非黑白,陷害忠良,你们不配为人!”
听着声声的辱骂和声讨,李氏和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脸死灰。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完了,完了啊!
李氏母子被赶下皇位,抓进大牢,满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
“糊涂,糊涂啊。”张敬茗道:“现在应该要称呼为皇上皇后了。”
文武官员直连主应是,再拜倒在地,“恭请新皇登基!”
楚寒执起云裳的手,大步走向龙椅,银白的披风在他身后飞扬,他走在龙椅前,甩开披风坐下,一派威严。
云裳随之坐下,端庄威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荣国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礼,接着是云家父子,而后是张敬茗带着文武百官叩拜。
楚寒看着大殿里跪了一地的大臣,转头看向云裳,云裳也正好转头看向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笑。
“宿主厉害,真的没废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齐国,嘤嘤嘤,我好崇拜你!”
楚寒没理会系统的彩虹屁,而是看着满朝文武道:“朕借陈国之名一统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之手,齐国以后就是天下的霸主!”
“皇上威武!”满朝文武欣喜万分,再次叩拜。
本以为要亡国,结果成了天下霸主,他们的心情别提多激昂澎湃了。
统一天下啊,这是齐国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新帝却做到了,由一个落迫的废太子变成天下之主,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一时之间,楚寒成了臣民们心中威武的神。
相对于臣民对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们将楚寒恨到了极致,也将苏雨柔恨到了极至,特别是楚宽,他想不通苏雨柔为什么会背叛他?
这日,苏雨柔来了牢中,楚宽怒声问:“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楚寒害我?”
15、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15
“对我好?对我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纳别的女人为正室?会毒杀我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吗?”苏雨柔反问。
楚宽红着眼睛道:“是你心狠手辣,闯下大祸,我保了你无数次,你自己自绝后路,你怪不了我!”
要不是她杀害温氏母子,又怎么会让荣国公父子暗中勾结楚寒反他,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是啊,你绝情绝义,连自己的骨血都下得了手,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背叛你呢?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个丧子又险些丧命的下场!”
“楚宽,你就是个小人,像你这种无能的废物,凭什么想抢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皇上才是上天注定的九五之尊,你害得他被废了太子之位,他一个转身就成了天下霸主,你根本半点也不如他。”
楚宽双眼通红,“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楚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是大齐的一国之君,他只是一个废太子,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醒醒吧,别做梦了,什么废太子?他已经称霸天下了,是这天下之主,受四海万民臣服,而你,才是阶下囚!”苏雨柔嘲讽的说完,嫌弃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楚宽整个人有些发狂,“怎么可能,废太子他称霸天下了?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称霸天下?他哪有这样的本事?”
“他不可能这么厉害,他不过是一个颓败的废太子,竟然称霸天下了,他是怎么做到了?”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话,希望能得到答案。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看去,见冷炎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苦寻许久不得的万江,他爬起来,抓住牢门怒问:“万江,你也投靠了楚寒?”
他明白了,万江投靠了楚寒,所以才助得楚寒夺得天下的,要是万江不背叛他投靠楚寒,这天下就是他的了。
“投靠?这谈何说起?”楚寒说着站起身来。
楚宽震惊,“你能走路?你不是不良于行的残废?”
“何止呢?”楚寒又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更为绝美的脸来。
楚宽
脸色大变,“楚、楚寒,怎、怎么、么会是你?”
怎么可能?望江楼的楼主怎么可能是楚寒?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怎么不会是朕?”楚寒哗的一声打开折扇,轻轻煽动,“万江就是朕,朕就是万江,也是陈国的军师。”
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故意让我觉得你中了我的圈套,实则暗中图谋不轨!”
他好深沉的心计,好可怕!
“没错,我只是将计就计,让你以为赢了我,只是想让你爬高一点,再让你重重摔下来,楚宽,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楚寒淡笑问。
楚宽一个劲摇头,“不,不,不是的,你不会这么厉害,你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你明明不如我,你明明只是身份高贵,论能力,论学问,论心计,你统统不如我,你不可能赢我的!”
“事实上,我确实处处比你强。”楚寒有些无奈的摊手,“包括容貌。”
楚宽癫狂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头发一把一把被他拉扯下来,很快手上就见了血,骇人极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他处处不如楚寒,明明他只是觉得身份差了楚寒一等而已,如今却证明他不止身份差一等,他什么都不如人,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如楚寒呢?
“啊——”楚宽疯癫大叫起来,抱着头在牢房里四下碰壁,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困兽。
楚宽承受不了处处不如人的打击后疯癫了,楚寒没有再理会他,又去看了李氏。
李氏端坐在牢房中,哪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仍旧保持着一国之母的威仪和端庄,她看到楚寒来了,只是神情稍变,然后移开视线,无视他。
楚寒也不在意她的举动,淡淡道:“就父皇那样的年岁和身子骨,你大可不必给他下药,平白给自己添了桩罪,何苦来哉。”
老皇帝已近花甲,又在房事上不知节制,身体本就亏空得厉害,就算正常情况下也活不了几年了,李氏却非得多此一举的给老皇帝下药,反倒给他抓了个把柄。
听到这话,李氏端不住了,眸中渗出怨恨来,“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暗中救下了所有人,也可以救你父皇的,你却没有,你才是天底下最恶毒的人!”
“你父皇那般疼爱你,从小栽培你,对你给予厚望,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死,楚寒,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宫和宽儿?”李氏指着他怒道。
楚寒低笑出声,眸中全是讥讽,“没错,朕是可以救下先皇,可是朕为何要救他?当年楚宽和苏氏的计谋一眼就能看穿,他身居高位数十载怎么可能不知道朕是被诬陷的?他却假装不知,废了朕的太子之位,将朕赶到禹州去圈禁,让朕像条狗一样被人唾弃辱骂,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
老皇帝一生妃嫔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