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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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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遇见沈钰,是去年年末的事情。
  可能那晚在会所陪客人多喝了两口酒,仗着那口酒气,白鹿终于第一次回到这里。从被梅老板一眼相中给捞出来,至今已经过去整整六年。
  天上人间,始终是梗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那天晚上白鹿走进这里,照着当年客人们说话的口气,“我要雏鸟,只要年轻干净的。”
  被领进房间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沈钰。
  赤脚,戴一双白色脚环。穿着手撕可破的按摩服,由于紧张而微驼后背。
  白鹿不要求,男孩就站在墙边不肯动。他的身体从进门开始就崩成一个防备的姿态,这是新人才有的反应。
  青涩又不懂得讨好,有点碍事又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和当初一无所知的自己没什么两样。
  白鹿冷漠地看他一眼,“会捏脚吧?捏个脚就行。”他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就算是发泄,也不喜欢。
  男孩一愣,乖乖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始按脚。
  他的手很干净,力气也小,尽管动作仍是当年白鹿会的那一套。依葫芦画瓢,不说多舒服,难受也谈不上。
  单指从太白摁揉到内庭,双指从八风推压到冲阳。可能是男孩以为白鹿好敷衍,中间还故意偷漏几个动作。
  白鹿全程面无表情盯着他看,仿佛非要从这人脸上找出什么东西。
  男孩一直埋着头,捏得心不在焉。偶尔扭头发现白鹿正在看他,又飞快避开视线,眼中一闪而过没有藏好的惊慌。
  白鹿突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沈钰。”
  他又多看他一眼,“哪个钰?”
  “金字旁的钰。”
  “年纪?”
  “二十一。”
  “学生?”
  男孩点头,点一半又摇头,“不是了,念不下去就没念了。”
  白鹿微一沉吟,“自己进来的?”
  沈钰动作一顿,头埋得更低,“自己进来的。”
  白鹿突然坐起来,伸手直接摸上他脸。指腹顺着脸颊复而摸到通红的耳朵,动作强势,声音轻浮,“脸一直这么红,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
  男孩身子一抖,想躲开却被白鹿单手拽住手臂,“先生……我……”
  白鹿并不放过他,一个翻身下床将人押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看他,欣赏这张由于受惊过度开始有些扭曲的表情。
  似曾相识。
  男孩惊慌失措,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他声音哽咽,像在求饶,“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鹿转眼看着自己手里的小东西,比指甲壳大一些,是个改良过的隐蔽镜头,只用两根手指就能牢牢捏住。
  “你偷拍我?”这是白鹿从男孩耳背扯下的东西,他抬起眼皮看他,“你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是真的想死?”
  沈钰被他吓坏,当场失声哭出来。
  怕被外面听见动静,白鹿立马捂住他嘴,低头凑他耳边,“老实告诉我,你和沈珏是什么关系?”
  沈珏,就是当年那个与白鹿一同被关在这里,用筷子刺破喉咙,血溅一屋的男孩。没记错的话,对方跟自己一样被高利贷卖进来。只不过白鹿走运一点,没遇到过特别变态的客人。
  他听说的版本是,有一个客人总爱用尖锐的硬物刺穿沈珏的下体。沈珏自杀的时候正好是他第三次从医院的急救病房出来。
  沈钰一听沈珏的名字,顿时收住眼泪,不可置信看他,“你……你认识我哥哥?”


第八十章 春夏秋冬都是你
  白鹿进门瞬间才老实收回飞了一路的思绪。
  从沈钰第一次把偷拍的模糊视频给他,到现在,他们已经失败了四次。


第一回 是白鹿亲自报的案。
  那时杜衡生没有结婚,他人还在本城。拿着照片到派出所录完口供,就被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以‘我们会进一步查明情况’为由打发走了。
  可一个月过去,都没有下文。
  第二次报案,是沈钰亲自去的。那时白鹿已经人在西北,远程告诉他怎么说怎么做。若是警察仍然不予立案,就问他们要一个纸质的证明。
  吃过一次亏,白鹿立刻醒悟过来。在会所工作的时候,他听一个律师随口提过:若是警察不予立案是必须开具一个不予立案的纸质证明。往往他们都不愿签那个东西,所以若是报案者主动提出,对方就不得不更加重视他们的请求。
  可惜沈钰单纯,被忽悠两句就撵了出来。
  第三次沈钰带着照片和自己身上的痕迹又去报案。这回正好遇到总局的人在,终于一辆警车出了两个片儿警,可惜没有抓到现行,不了了之。
  第四次终于抓到现行,可惜就只抓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两个客人和一个技师,三人都光着身体,正好做到高朝。
  而天上人间抛出的解释更是简单粗暴:此事实属个人行为,本店并不知情。
  于是最后按照个人违反治安管理的条例,当事人每人拘留十五天,罚款五千。而洗浴中心不损一毛,依然夜夜笙歌,坚不可摧。
  沈钰终于崩溃,电话里哭着说他想放弃了。他说那些人私下勾兑,店里已经在查‘生事的内鬼’。若不是白鹿提醒他报案时一定得假发纹身假身份,估计此时已经被那些人拎出来‘就地正法’。
  白鹿没看见沈钰身上的伤时,还能鼓励他再坚持一下。毕竟进去那么久,若是中途放弃,连同他之前做的努力全都泡汤。
  “你等我回来。我们再试最后一次。”
  可白鹿回来了,当他亲眼看见被长时间糟蹋的男孩,心疼坏了。他反而犹豫,是不是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这下倒好,沈钰比他更坚决,他今天的态度已经表明立场。男孩不在乎豁出性命,白鹿又怎么忍心再劝他退缩。
  白鹿一晚上都在恍惚,以至于秦冕站在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秦冕已经洗过澡,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
  白鹿一转脸,就闻到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他上前抱住他,将自己埋进男人怀里,“错过了末班车,走路回来的。”声音怏怏,像是受了委屈。
  秦冕伸手将人环住,任他把脸贴在自己胸口。虽然不晓得这人脑袋里装着什么,但白鹿脸上的倦意令他心软,“以后要去哪里,都让何亦送你接你。”
  “可他是你的司机。”白鹿仰着脸,像在跟男人撒娇。
  “今天之前,我也以为他是我的司机。”秦冕替他捋了捋快要遮眼的刘海,“在我跟你之间,他今天可是选择了你。”
  秦冕说的是白天车里的事情,白鹿当然记得,脸上不自觉溢出笑意,“那是何先生聪明,他识时务。”
  “没选择支他工资的人,这叫识时务?”
  白鹿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咬他下巴,“那是他知道秦先生重视我。要是得罪我了,以后枕边一句话,吃亏的还不都是他。”
  秦冕被这个说法取悦,顺势将人抵在墙上,埋下脸,鼻尖碰到鼻尖,“知道我重视你还这么晚回来?”他又加重语气,“还不接我的电话?”
  “……”白鹿这才想起走时匆忙,只顾着去拿视频,完全忘记锁在储物柜里的手机。于是他信口瞎扯,“手机好像丢了。”
  “丢了?”两人相互打量,一眨不眨。秦冕突然侧脸,细细嗅他身上的味道,“该不是丢在哪个洗浴中心里了吧?”
  白鹿一愣,“嗯?为什么这么说?”尽管心慌,脸上却不露声色。
  他确定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身上没有可以被人定位的东西。他也不相信秦冕会让人跟踪他。
  因为没有理由。
  目前他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秦冕并不知情。否则站他面前的男人,一定不会这么淡定,什么都不问他。
  “那些地方都爱一种特定牌子的香精。闻起来清新高雅,其实价格非常廉价。”秦冕顺手撩起他耳发,放在鼻尖,“就类似这种气味。”
  白鹿也装模作样闻了一闻,“秦先生闻错了吧,我怎么什么都没闻见啊?”他只换了衣服并没洗澡,身上的味道不算浓郁。当人用力闻一个东西会逐渐丧失嗅觉,白鹿笃定男人并不十分确定,于是故意拉低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要不……你再靠近闻闻看?”
  声音婉转绵长,简直就是直白的邀请。
  秦冕果然不再深究,不由自主就将手伸进白鹿衣服。他偏头吮他耳朵,“以后不准这么晚才回来。”
  白鹿被他碰痒,舔着嘴唇扭了扭腰,“要是以后晚回来,你难道舍得惩罚我啊?”
  秦冕鼻翼滑过他下颌,挤进颈间,“《源氏物语》,你看到哪里了?”
  “都看完了。”
  男人轻笑一声,“源赖光建了栋四季宅院,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圈养在里面。你是不是在变相提醒我,我也该建一栋好好关着你?”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白鹿被他逗笑,眼神缠绵得几乎将男人绕进去。他侧脸吻他嘴角,“我看不需要了吧。”
  “嗯?”
  秦冕的掌心正好落在他后腰,白鹿顺势伸手覆于他手背,“因为秦先生你,就是那栋宅院啊。”十指参差,亲密无间,“此后我的春夏秋冬都是你,只要秦先生在这里,我哪里都舍不得去。”
  春夏秋冬本是宅院的名称,这里一语双关,听起来难免不催人动情。
  秦冕呼吸一重,再也按捺不住,抬着白鹿的腿根将人整个竖着抱起来。白鹿脚一离地,下意识紧紧搂上面前的男人,调皮的双腿还故意绞紧他的腰。
  “你现在还叫我‘秦先生’?”秦冕抱稳了人,转身就要上楼。卧室的温度早已调成最适,怀里人的体温正好勾起姓欲。
  “不然我该叫什么啊?”两人额头相抵,一边调情一边厮磨。
  秦冕狠狠揪他屁股一把,“这种问题还要问我?”
  白鹿索性闭眼,用绵密的亲吻回应他。直至上楼,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床上,也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
  秦冕也躺下来,揽人入怀。说着话时已经自然地替他脱衣解裤,“要是我脱干净了你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该受罚?”
  白鹿转头盯着他侧脸,油腔滑调,“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哈尼?亲爱的?还是老公?”他突然一个翻身撑在男人身上,又慢慢低头下去,用牙齿咬开他系在胸前的衣带,“或者还是叫你,我亲爱的秦哥哥?”
  可惜这几个称呼听起来都不够正经,像前戏里的调情。秦冕不会当真,白鹿也是。
  气氛已然煽起情欲,没人再顾得上深追一个称呼。
  秦冕刚要动手开腥,却见白鹿先一步贴着他身体滑下去,滑到地上。
  “怎么了?”他坐起来时,正好看见白鹿把脸埋进他腿间。这人咯咯笑着,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白鹿手指灵巧,麻利地把对方苏醒的性器从睡衣里掏出来,握在手心徐徐撸动。他觉察到秦冕目光,倏地一笑,便直接低头下去,用舌尖舔舐热硬的龟头,然后张口,深深,含进嘴里。
  白鹿鼓着腮帮卖力吞吐,像只正在进食的长睫毛仓鼠。
  伶俐的舌头撩拨挑捻,白鹿每次都吞到最深的地方才又吐出来。脑袋一偏,伸长舌头梳理柱身表面狰狞虬结的血管,一根一根,一遍一遍。直到把它们舔湿舔透,看起来亮晶晶的才勉强算是满意。与夕独嘉吥荃。
  他被男人惊诧的视线缠住,才转了转眼珠,多情旖旎,欲说还休。伶俐的舌尖打着圆儿地磨蹭前端的小孔,糯糯的声音让人欲生欲死,“它可真漂亮呀。”
  秦冕后背绷紧,身体一颤,为这平凡却惊心动魄的一眼。两人绸缪这么多回,今晚竟是白鹿第一次咬他。
  他享受地闷哼一声,将手指插进对方柔软的头发。不由自主挺起下腹,让性器进入得更顺遂深远。
  白鹿挑起眼皮,视线正好与秦冕撞上。眼波潋滟,脉脉悠悠,轻佻中带一丝漫不经心的懒散,像旧时台上唱旦的戏子与座儿上老爷擦肩又一眼。
  千回百转,桃李春风。
  相比之下,秦冕的眼里就浊得有些吓人,是一种即将失去理智沦为动物的眼神。
  泥泞,潮湿,带着血腥味。仿佛随时都可能失控。
  白鹿从没见过这种混沌的眼神,心口不由得因它一悸。他垂下眼睛,认真舔卷摩挲,直到伞头的小孔酥酥麻麻,晃晃悠悠,便张开嘴巴,将整个龟头全部吃进嘴里,又吸又啜,卖力讨好。
  秦冕抓着他头发挺胸送腰,没过多久便一哆嗉,将一股温热射在白鹿口中。白鹿被它呛着,偏头好几声咳嗽。
  男人掐着他下颌掰开粘腻的嘴,又将指头也伸进去搅合,“吞下去了?”
  白鹿就着他霸道的手指舔刮一遍,乖巧点头时还一抹嘴角,“有点腥。”
  秦冕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嫌弃了?”
  白鹿见秦冕皱眉,没忍住伸手替他碾平眉间的纹理,“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的所有的东西,我都爱不释手。”
  秦冕一手剥他衣服,另一手隔着内裤抚摸白鹿同样僵硬的性器,“这么灵活的舌头,之前怎么从没用过?”嗓音沙哑,不知是不是高朝将将结束的缘故。
  白鹿不曾主动口他,秦冕只以为是过去的经历让他受伤,产生抗拒。尽兴的方式无数种,若是白鹿不喜欢,他也愿意陪他换一个。
  他从来都不舍得强迫他。
  “之前啊……”白鹿尽情享受男人的爱抚,意乱情迷间缓缓开口,“之前秦先生是我的客人……”一双旖旎风情的眸子亮得如同绽开烟花,“而现在,你是我的爱人。”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惊。
  爱人,是挚爱之人,深爱之人。是个但凡脱口就会脸红的称呼,弥足珍贵。
  秦冕被这个称呼满足,拥着人一个转身,就将白鹿死死摁在身下。他低头下去寻他的嘴唇,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
  “怎么了?”
  白鹿转过脸来,眼角羞成一片好看的绯,“我嘴里脏。”还没漱口,他怕秦冕不喜欢这个味道。
  可秦冕一闭眼睛,就亲上去,“你不脏。”男人用舌头耐心撬开他扭捏的嘴,贪婪允吸他嘴里全部的味道。
  你不脏。
  像一句魔咒,轻易吹开白鹿心底一层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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