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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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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闭上眼睛,用力感受这人给他的感情。轻得抓不住,沉得又心安。若不是没有力气,他真恨不得当场要他一次。
  由于没穿裤子,白鹿顶起的下身在内裤上面印出漂亮的轮廓。
  秦冕刚一瞥见,就笑了,“它可比你精神多了。”
  白鹿哼了一声,“没精神还不都怨你,随便就许外人进家里来。”
  男人快速看了眼腕表,“还有一点时间,我诚意地道歉。”说着,一只手就隔着内裤捏住这人已经完全精神的柱身。从囊袋摸上来,揉一揉,又滑下去。
  白鹿轻哼,咬着嘴唇,用饱胀的下腹顶他的手,声音瓮瓮的,“认真一点啊。”他见秦冕根本没有脱裤子的打算,以为对方敷衍两下就着急要走。
  “全套来不及了,我用手。”他让白鹿坐起来,分开腿,靠在自己怀中。霸道地扒了人裤子,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循序渐进,开始讨好。
  柔软指腹画着圈儿地磨蹭白鹿微润的前端,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随着秦冕画圈的频率,白鹿的身子和张开的脚趾,不由自主同时颤抖。
  他软踏踏地仰在男人怀里,偏着头,与身后的人用力亲嘴。一直空着的左手摸不到对方身体,只能退而求其次,落在自己身上。
  白鹿自摸了一圈,从脖子到腋下到乳头。双手刚一摁上去,就没忍住愉悦地叫了一声。
  秦冕虚着眼睛,盯着他胸前两颗漂亮的乳尖从褐色的乳晕里站起来,简直爱不释手,没忍住捏住其中一颗,细细把玩。
  秦冕作爱从来不口,与之相对的手上功夫,早已炉火纯青。
  若是以往,白鹿被摸不了两下就会缴械投降。今日许是身体欠佳,憋红一张脸,又红了整个身体,却仍然死活都不出来。
  他难受得哼哼唧唧,大口喘气。与夕独嘉吥荃。
  秦冕算着时间,眼看出门都要迟了。可即便加快指间速度,白鹿的身子抖得快要吃不消,也依然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他只得又温柔下来,慢慢折腾。
  白鹿张着嘴,表情痛苦。
  秦冕低头在他耳朵,耐心地说话给他听。他亲昵地叫他小骚货,说的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揉捏乳头的那只手转而滑到后头,最长的中指在穴口转了一圈,不由分说戳入甬道。
  后面的快感比前面猛烈,白鹿身体一挺,闷哼一声,自然地将腿打开更多一些。像是害臊,还转头把脸埋进男人胸口。
  秦冕猛烈地朝着那一点捻拨,白鹿瞋唤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闭不拢的嘴里漏出来。
  “嗯啊!”终于,他全身痉挛,颤巍个不停。失去力气之前,好歹是发泄出来。精液星星点点,洇湿床单。汗水浸透身体,衬衫凌乱地贴在肉上。
  秦冕直接扯了床单包裹住人,抱着白鹿就进浴室。
  他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转身又去调好水温。等待浴缸水满的过程,男人取来毛巾,仔细擦他脸上头上反光的汗渍。与之同时,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绕后,抵在白鹿深刻的尾椎骨上。秦冕弯起嘴角,将方才没说完的骚话,又添上这最后一句。
  “真可爱。看来这后边从此,怕是不能缺了我了。”


第九十二章 是他们留住了他
  秦冕走后,白鹿先后接了两通电话。
  一通来自黑产的合伙人。
  他们兴奋地告诉白鹿,从他给的内部资料里又多解密出一份骆家风控的内幕,或许过段时间还能挖出更多信息。
  上回测试失败的一百多个账号也并非彻底无用,做了大量的比对参照,总结出一套不算精准但实用性极强的操作指导:骆家防御机制存在一定的偏向和针对性。
  由此他们可以有偏重地美化账号,大大提高后续成功的机会。
  另外一通则是‘失联’接近两月的秦蔚。
  大男孩的声音一如春风温和,电话里不提别的,就问白鹿还想不想养狗。
  “鹿鸣,我记得你一直都喜欢小动物。我这儿有个朋友的小狗快出生了,我突然就想到你。若是想要,等足月了,我给你抱一只过来,好不好?”
  白鹿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拒绝。毕竟如今与人同居,能不能养,他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挂电话前,秦蔚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哥要是不准你养,干脆来跟我住吧。”
  厨房的饭菜早就凉了,白鹿随便吃了两口,在楼下晃了两圈。他一抬头,正好望向书房方向。
  尽管秦冕临走之前已经再三警告,不许跟人胡闹,不许不穿裤子。
  男人的要求不难理解,可白鹿仍然忍不住想去书房溜达一圈。他一隅三反,照搬乔晏教他的那套心理暗示:自己只是去看书而已,不巧方书词正好也在。
  这当然不算是胡闹,这是对方鸠占鹊巢在先。
  为了使暗示正当合理,白鹿蹲在电视柜前翻了半天,可算摸出一枚老版的硬币。
  如果正面,就理直气壮去书房对峙。若是反面,就安分守己回房间玩儿鸟。
  他将硬币高高抛起,掌心一阖,再翻开。
  反面。
  反面是什么来着?
  白鹿撅嘴,反面就是先回房间,换身衣服洗把脸,再去书房。
  书房只亮了盏桌面的台灯,方书词就坐在秦冕平常的位置上,敲敲写写。直到白鹿抽了书在他面前转悠了不知道第几圈,男孩才停下手里动作,抬起脸来。
  “有事吗?”他不耐烦地问他。
  “没事,但是你碍着我了。”白鹿指指对方所坐的位置,“平常坐在这里的人,是我。”
  方书词翻了个白眼,“所以呢?我现在应该让你吗?”
  白鹿把书柜前的升降梯抱过来,架在桌前,一屁股坐在踏板上,正好跟方书词面对面,“你就坐着。一个月时间还早,也不差二十分钟被我占用吧?”
  对方没说好也没拒绝,两人就互相打量,谁看谁都不那么顺眼。
  终于,还是方书词先挪开眼睛,“听说跟我一年申请,能拿到老师奖学金的人,全市不超过五个。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白鹿表情夸张地‘哦’了一声,“说明你的秦老师给钱很小气。”
  “呵呵。”男孩也不恼,比起去年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如今似乎沉稳多了,“那是万里挑一的意思。而我现在能留在他身边,也不是偶然。”
  白鹿不甘示弱,“当年教室里几百个人,这么多年过来,秦先生能记得我,也不是个大概率啊。”他身体前倾,给人一种并不用力的压迫感,“当初就算了,现在那个男人不是单身,他身边有我。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挖墙脚,哪里像万里挑一了?”
  方书词将书一阖,露出审视滑稽的眼神,“就你?”
  白鹿理直气壮,下巴翘高,“就我。”
  对方像是听见个天大的笑话,抿着嘴角翻开手边另一本,“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他临时养的一只宠物呢。”
  白鹿皱眉,眼皮一跳。这个比喻于他,并不陌生。
  曾就有一个男人,罚他跪在地上,揪着他头发逼他抬起眼睛,“我不需要一个叛逆的人,我要的是完全服从的狗。”
  那人抖落他指间烧柴的灰烬,将烟头杵到白鹿脸前,“白鹿,你记好了,你是我骆家的人。”
  白鹿脑中又跳出咚咚的闷响,像一块接一块烧红的砖酥,直接拍在他头上,背上,腿上……尽管一刹心慌,脸上倒没半点变化。他撑起胳膊,做了个托举绳索的动作,“就算是狗,那也是我心甘情愿交给他,他亲手接过去,给我系上。反正是你再也没有机会的事情。”
  方书词意味深长笑笑,“有我这样优秀的人在旁边觊觎你的男人,你还能这么淡定,我也很意外。”男孩嘴角挂笑,“挺好的,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来争一争,你就用你的信仰和运气去留住人。”
  白鹿‘啧’了一声,“原来你自诩的优秀,就是天天欲求不满地对着你不是单身的老师流哈喇子吗?”
  方书词不以为然,伸长手臂抵在他心口的位置,“我认为的优秀,至少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见白鹿没听明白,用一种明显优越的语气反问道,“难道你看不见吗?你身上特有的这些记号。”
  “什么记号?”
  “你辍学的经历,不入流的职业,以及上不了档次的身份,都是你的标记。是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东西。”他模仿白鹿方才托举的动作,“就像你身上这根链子,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像你这样,跪在地上,卑微地承受施舍。”
  两人心清,目前为止,他们谁都没有跟秦冕平起平坐的资格。
  白鹿扣紧微颤的手指,脸上仍然带笑,“卑微就卑微,好歹我有爱情。至少不酸,也不乱叫。”
  他面上装得极好,跟过去无数次一样。可嘴里喉里胃里,都像被塞满东西。膨胀,发酵,逐渐僵硬,既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卑微,对方一个词就戳破他最硬的伪装。扪心自问,他的确不是个配得上秦冕的人。
  秦冕一次次帮他又救他,而白鹿除了爱他的一颗心还纯粹,在别的事情上面,从来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尽管他说了要平等的爱情,可那个男人太出众,目前为止,白鹿的确没有与他举案齐眉的资本。
  都无法平等,谈何爱情。
  所以至今为止,他仍是用着那一声不亲不疏的秦先生,来叫他。
  “对牛弹琴。脸皮厚成你这样或许真是一种优势吧。”方书词无奈耸肩,“我最后一个问题,你连累老师丢了会所,真的一点都不内疚吗?”
  白鹿一惊,又一愣,“会所怎么了?”
  “你可别说你还不知道……”方书词无奈笑笑,“不过这么一看,你能耐确实不小。去天上人间胡闹一场,你倒是爽了,老师为了替你擦屁股连续得罪了好几个股东。如今连自家的会所都快赔进去,不然你以为他这几天为什么天天都往外边跑?”
  白鹿扣紧的手指,指甲几乎戳进肉里。这些东西,秦冕竟一个字都没有对他提起。他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可又不愿在方书词面前崩了架子。
  “我也有一个问题。”他沉着气说。
  “嗯?”对方以为这人又要偷换概念,不料白鹿直接光明正大换了话题。
  “你房子什么时候弄好啊,天天懒在这里白吃我们家氧气,弄得我一见你就条件反射缺氧头晕。”白鹿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一副无赖口气,“这房子很小的,容不下三个人。”
  尽管方书词被他捏着的嗓子恶心到,下一瞬间已经掏出钥匙扔在桌上,“我的房子就在隔壁,何先生正在帮我置备家具和墙纸。这是钥匙,你若是着急,不妨替我去催一催?”
  白鹿下巴一松,眼睛一瞪,“隔壁……?”
  虽然网上的消息被全面封锁,白鹿仍然找到一些漏网之鱼。尽管新闻大多都写得含糊,东拼西凑也不是不能推出因果。
  天上人间由于经营问题被暂停营业。原本花钱走点关系就能解决的事情,由于秦冕这一头咬着不放,推波助澜,最终导致全店被封,一夜之间连经营许可都丢了。
  浴所的投资人之一恰好还沾了点会所这头的关系。对方怒不服气玩儿了手鱼死网破,将一系列对会所不利的事情,真真假假,全部捅到媒体面前。
  是最狗血又卑鄙的狗咬狗事件。
  秦冕这几日不落家的原因就是在收拾这个几乎不可能干净的摊子。如今最坏的情况是会所跟着遭殃。经济损失姑且不提,还有那么多等着他给交代的股东,秦冕这回算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白鹿做梦都不可能想到,原本一盘全在掌中的算盘,竟翻云覆雨,一夜之间再也收不住了。而从始至终,秦冕一直保护他,甚至一个字都不肯透露给他。
  看吧,哪儿还有脸说什么平等,秦冕遇到的麻烦,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白鹿在床上辗转两个钟头,脑子里将自己做的混事全部列出来一遍。他早就理不清楚对错是非,那些伤人伤己的事情,究竟是一个笨蛋的执迷不悟,还是疯子一意孤行。
  不管结果如何,他之前从没有奢望过,有一天会有另一个人来替他承担后果。
  正如他明明讨厌这个世界至死,却仍然有那么几个耀眼得不得了的人。
  是他们留住了他。
  白鹿终究没忍住拨出电话,响了好久那边的男人才接起来。
  秦冕的声音比白鹿想象中亮色一点,“白鹿?”
  白鹿将脑袋蒙进被子,身体弓成一个虾米,“凌晨都过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早点休息,我这边事情结束就回来。”
  白鹿磨蹭半天,咬着音节,扭捏得要命,“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短暂沉默后,男人似是轻笑一声,“我也是。”
  “那你怎么还不回来?”白鹿赶忙‘抱怨’,心里没少后悔。若他知道后果这样严重,就是无理取闹撒泼耍赖,也不会同意秦冕替他做到这个地步。
  他无比想要摆脱过去就是为了今后能更好的生活,而如今却事事事与愿违。
  秦冕咳嗽一声,“那我尽快回来。”
  白鹿的心跟着疼了一下,“你又抽烟了,是不是?”
  “嗯,就一根。”
  秦冕那边肯定不止他一人。白鹿隐约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与男人调侃,笑他火都烧到眉毛了,居然还有哄枕边女人睡觉的闲兴。
  白鹿舍不得挂断又不想耽误时间,磨蹭半天才极不情愿吐出一句晚安,和道歉。
  “不用自责,会所没你重要。”秦冕倒是一直耐心,“好好休息,明天睁眼的时候,就能看见我了。”


第九十三章 像一头心死力竭的困兽
  诊室没有开灯,乔晏将窗帘全部拉上。一道阴影斜着打下,正好遮住白鹿半边的脸。
  她转头问他,“这样的氛围,是不是更容易开口一些?”
  白鹿望着背光里面只剩个轮廓的人影,“谢谢乔医生。”他想起头一天与方书词那些呛人的对话,又试探着多问一句,“我有个朋友,他……他有时会控制不住跟别人炫耀,这是不是一件很幼稚的事啊?”
  “炫耀什么?”
  “类似……感情什么的吧。”
  乔晏走回座位,心想这个年头竟还有人用‘我有个朋友’来开头讲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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