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短命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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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和三个妻妾在死牢里关了几日,问斩那天,各个形容枯槁,面如死灰。
行刑那日,围观群众太多,知县派出所有兵力维持现场秩序,何方也在场,知县给他安排了就近的地方观刑。
问斩之前,监斩官问西门庆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西门庆血红的双眼瞪着何方的方向,用嘶哑地喉咙喊道:“我西门庆是罪有应得,死后就算入了地狱,也定会爬出来找你,我要让你日夜不宁,恶鬼缠身,不得善终。”
被西门庆盯着的那个方向的人群朝一边躲闪,生怕受到西门庆的诅咒,人群闪到一边,空出了一个半圆的空地,何方一身白衣,孑然独立,脸上不为所动,噙着一抹浅笑,拱手喊道:“西门大哥一路走好,小弟必定扫榻以待,恭候哥哥。”
西门庆哈哈笑了起来,“吾不如你,败在你手上也不冤。”
“大郎,救我,我还不想死啊,大郎救我。”潘氏朝何方哭喊道。
何方和西门庆之间的较量本不应该牵扯到他的家人,何方本来的意图也只是给西门庆安排个罪名,远远地打发了,罪不及家人,但偏偏这西门庆那日得了失心疯,一口一个真命天子,当今圣上,若知县不据实以报,可能也可逃过死罪,但这知县做事也狠绝,是下了决心要西门庆的命。
何方却是一眼也不看她。
潘氏肝肠寸断哭倒在地,直叹自己太苦命。
监斩官见时辰已到,拿起令牌扔到地上,“午时已到,问斩。”
四个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钢刀一刀下去,干净利落,鲜血溅了一脸,几颗人头滚落在地。
西门庆的事情了结,知县大摆筵席邀请监斩官,何方也被邀去坐席,知县这次抄西门庆的家,贪墨了不少金银珠宝,拿出其中一份送给监斩官作为见面礼,监斩官自然笑纳,又拿出一大份孝敬高俅高太尉。
这监斩官是高俅的党羽,正合了何方的意。
推杯换盏之后,知县郑重地介绍了何方,说何方是他找来的奇人异士,有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仙术,古代皇帝最钟情的就是长生不老药,豢养几个道士给自己炼制仙丹,以求长生。
监斩官见知县说的言之凿凿不是玩笑,这才正视何方,见他其貌不扬,个头矮小,但自有一股高雅气度,态度不卑不亢,这时看来,似乎确实不是常人。
“敢问先生师从何人?”
“师父他老人家不许我在外透露其名讳,恐我污了师父的名声,我灵根太浅,资质驽钝,只在炼丹方面有些天分,是以只学了炼丹术。”
何方见他皱眉沉思,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这是逍遥丸,若大人不嫌弃小人道行浅,可以一试。”
“这逍遥丸我也曾服用过,效果妙不可言,大人定不会失望。”
何方将药丸放回瓷瓶,双手递上,监斩官稍作犹豫便接下了瓶子,然后继续吃酒,酒足饭饱之后,何方告辞,临走前与知县交换了一下眼神,知县心领神会,命人扶监斩官回屋。
进了屋知县拍拍手,房门推开,进来两个绝色女子,女子进来后盈盈拜倒,“见过两位大人。”声音婉转动听,听得人身子酥麻了半边。
“你这是做什么?”监斩官心花怒放,但面上去佯装生气地质问道。
“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劳,下官特意为大人准备两个使女伺候左右,让大人舒筋解乏,还忘大人体谅下官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要推辞。”
监斩官这才露出笑脸,拍拍知县的肩膀,“下不为例,这次见你一片赤诚之心,我便收下了。”
“谢大人。”
知县拱手告退。
那两个女子上前给监斩官宽衣,又是洗脸又是按摩,殷勤备至,葱白的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上下翻飞,勾引地监斩官欲火中烧,但他这般年岁了,也知道自己的能耐,一夜御二女那是自取其辱,正不知该如何选择。
其中一个机灵的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趴在他的肩上,小手按揉着他的胸口,细声说道:“大人可服用了那逍遥丸?”
“你也知道那药丸?”
“奴家听闻过,说知县吃了那药丸,生龙活虎,一夜御七女,不知真假,今日我与妹妹两人伺候大人,怕还满足不了大人的胃口呢。”
监斩官听了心下一动,便想试试那药丸是否真有奇效,让她倒了杯水,又取了药丸服下,长舒一口气,感觉身体变得强壮有力起来,心里直呼厉害。
监斩官迫不及待地把两个小美人推倒在床,半夜又服用了一粒,就这样折腾了一整夜,那两个小美人早已累得哭晕过去。
监斩官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快意,命人给他洗漱更衣,知县早已候着他用早饭。
“大人昨夜休息地可好。”
“再好不过,那逍遥丸确实是良药,还有什么灵丹妙药?”
“自然是有的,武先生还炼制过益寿丸,吃了能延年益寿,只是炼制极耗功力,又需要许多珍贵药材,是以下官都不曾服用过。”
“让那武大郎炼了益寿丸,我好敬献给太尉大人。”
“是是,下官马上备齐药材,过几日就能炼成。”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庆和潘金莲死了,水浒世界可以完结了,还有一章正文加一个小番外
☆、第十一章
何方一面要制药,一面还要给武松安排婚事,他手上没有可用的人,就向知县借了人帮他张罗婚事,他好潜心制药。
知县自然答应,炼药是头等大事,可耽误不得,他不仅拍着胸脯揽下了差事,还分文不收,一切支出由他负责。
何方用了一整天时间炼制了100粒逍遥丸,100粒益寿丸,以前他是为了诳西门庆才故意拖延的,现在他时间紧迫,拖延不得,但故意将自己弄得邋遢许多,头发不梳,胡子不刮,用烟熏红了眼睛。
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去见了知县,知县见他这副形容憔悴的样子,以为是他炼丹出了岔子,“那丹药可是出了问题?”
何方摆手坐下歇息,喝了杯水,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连夜赶制,费了许多真气才炼成,一百粒逍遥丸,一百粒益寿丸,我分成了三份,命人进京将这份交给监斩官,另外两份借他的手敬献给高太尉,太尉若是觉得我可堪重用,我再入京。”
知县倒是想自己留一份,再命人将另两份孝敬给高太尉,但以他的地位,高俅是不会见他的,必须要经过那个监斩官才行,这无形之中,就被抹去了他的功劳。
何方看出他的不甘,劝道:“只要有我在,有些功劳是抹不去的。”
知县点头,下定决心,这次要将宝全部押在何方身上,一荣俱荣,他一定要鼎立帮助何方。
武松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阳谷县一些有脸面的人都到场参加婚礼,知县是主婚人,林父做梦都没想到女儿能像这样风光嫁人,一整天都乐乐呵呵的,不胜酒力的他喝了几杯小酒,就拉着何方一口一个大兄弟的喊,看来是高兴坏了。
武松成婚后,家里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了副碗筷,武松辞了都头,到林家的武馆当师傅,林如意婚后还是继续抛头露面,武松也不把她拘在家里,夫妻两妇唱夫随,日子倒也和睦。
何方每天还是教导三刀,闲时到茶馆听戏,后来听腻了,无聊写了一部戏找戏班子演,戏大受欢迎,何方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每日上门求戏本的戏班子很多,何方因此得了不少银两,去赌场转了一圈本金翻了一番。
何方用赚来的钱改造马车,马车的外表很低调,但内里却很舒适,车厢里装了柜子,用来放置糕点酒水,车顶上还有可以打开的天窗,轱辘上安装了防震弹簧,两匹高头大马,脚力不凡。
自药丸送走之后,何方等了一月有余,京里总算有了消息,让何方进京,何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简单地收拾好行李,随时可以上路。
临走前一晚,武松为何方饯行,连喝十大碗酒,眼睛逼得通红,也不言语,只是举起大碗,道一声:“敬哥哥。”
林如意倒是说了许多体己话,“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望哥哥此行一路顺风,安定下来之后,寄封家书回来报个平安。”
何方点头,“这是宅子的地契,以后这宅子便是你们夫妻的,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林如意推辞不过,只得收起地契,说暂时交由她保管,日后何方回来再物归原主。
何方在阳谷县生活短短数月,短的就像只是来此度假一般,他心里知道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的,唯一不舍的怕是这个宅子了,毕竟这里投注了自己不少的心血。
“哥哥,我敬你。”武松又把碗举起来递到何方面前,何方抬手拦下,“明日还要早起,饮不得酒。”
武松见何方眉间没有一丝愁思与不舍,放下碗直接问道:“哥哥对这个家就没有一丝留恋?”
“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是我家。”何方装腔道。
武松一夜未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林如意被他吵得难以入眠,踹了他一脚:“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哥哥了,就去东京城看他,又不是不认得路。”
武松这些彻底老实了。
何方走了,他对这次的旅程不是没有担忧,知道自己今后要与这个时代的最高层接触,从他们身上谋取财富和地位,无异于与虎谋皮,但高风险高回报,一次冒险终身受益,很划算的买卖。
何方走后,武松每日都盼着何方的家书,何方离开一个月后寄来一封信,只几个字:安好,勿念!
武松本想去京城看何方,但林如意恰在此时有了身孕,即将为人父的武松心情很激动,谨遵大夫和丈母娘的嘱咐,怀孕头三月是危险期,得小心照顾着,马虎不得。
武松在家照顾林如意,等过了三个月危险期,这才又起来去东京城的打算,林如意体谅他,同意放行。
武松单人一马就上路了,风餐露宿半个月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哥哥,找了家旅店住下,日日在街上瞎逛,东京城那般大,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武松也找人问过,他们都没听过武大郎这个人,武松在京城荒废了半个月时光,银子也花了个光,只得无功而返。
武松为此事唏嘘好久,那林如意点拨他去问问知县,兴许能知道何方下落。
武松不喜知县,但为了哥哥还是去了。
知县一直关注着何方,自然知道,见武松来了,热情相迎,提起何方,他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把武松气得够呛。
何方现在专门给皇帝炼丹,又因他善蹴鞠,很得皇帝喜爱,每日带在身边,皇帝嫌武大郎这个名字不雅,赐名武玺,以示珍宝之意,还恩赐了个府邸给他。
不知道哥哥情况如何时,武松每日都想着去京城找他,如今知道哥哥过得很好,他反倒没有了去找他的迫切心思。
又是一年寒暑过去,武松当了爹,去东京城的念头更淡了,何方的家书也由一个月一封到后来半年一封,信上永远只有那四个字:安好,勿念!武松对家书的期盼也越来越淡,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武馆上,上门学武的弟子队伍愈加壮大。
武松不再是那个整日牵挂哥哥的弟弟,他变得成熟起来,有了家庭观念,有了事业心,他懂得了自己身上的责任,知道要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再一喝酒就闹事耍性子,他懂得了怎样维系一个家庭,他敬重自己的妻子,将她看作平等的人去对待,他宠爱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溺爱,他孝敬岳父岳母,将他们视作亲生父母。
三年后,当武松第二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年,何方回来了,以郡王的身份荣归故里,这是大宋自开国以来,第二个异姓王,以阳谷县为中心,连同其周围的几个县并成一个郡,称为双虎城,作为何方的封地。
何方一身黑色锦袍,上锈金色龙爪,头戴金冠,这个小地方没见过郡王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路两旁跪满百姓,众人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三刀被何方任命为双虎城太守,掌管城内大小事宜,原阳谷县知县被免去官职,永不录用。
何方故地重游,回到家中,得了消息的武松一家人出门相迎,见到何方,众人作势要跪。
何方上前托住要拜的武松,武松却执意要跪,“武松是跪哥哥,不是跪郡王。”
何方这才松手,待武松跪完,何方双手扶起他,“好兄弟,又壮实许多。”
“这两个就是我侄子吗?”何方抱起其中一个,低头又去看被林如意包在襁褓里的婴孩。
何方在家里过了个年,白天陪武松一家人,晚上在卧房里和自己的幕僚商量双虎城的政事,何方的总方针一是建城,搞好内政,二是网罗天下人才,何方熟读过水浒传,知道哪些人可堪重用。
何方待到正月十五就得回京,皇帝只给他放了个年假,明明有了封地,但皇帝不让他久留,这皇帝越来越依赖何方,这不是个好兆头,朝中大臣们都有这个共识,但谁敢提出来,不仅是皇帝看重何方,连蔡太师、高太尉都与何方来往密切,朝中三大巨头都站在何方这边,谁敢说何方一个不好来?
这三人日日被何方用丹药养着,可离不了何方,他们就怕何方有了封地就不回来了,可不给封赏吧,何方不肯炼丹可怎么办?还是乖乖听这祖宗的话,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当菩萨一样地供着。
又过了三年,双虎城势力扩张到两个郡的范围,百姓逾百万,拥兵二十万,帐下能人异士二三十人,何方见时机成熟不愿从封地返回宫中,皇帝三道金牌诏令命他回京,何方弃之不顾。
皇帝一怒之下发兵捉拿何方,却不知何方这几年早已成了气候,征讨的十万大军久攻不下,反倒吃了败仗,皇帝盛怒之下尸横遍野,寒了臣子的心,也彻底失去了民心。
何方的反抗另皇帝寝食难安,夜不成寐,他提笔写下一封密函,派人加急送往双虎城,密函又辗转送到何方手上。
信上写道:你若想要这天下,我给你便是,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
何方看着密函长叹一声,自古帝王都自称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