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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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非常高兴,心:“徐中流要看到这情况,决不敢再轻易尝试。”他知道徐中流定然没有远去,正暗中窥视这里的情况。忽然起我既然一直清醒,这事就须要解释两句了,道:“适才我放走了徐中流……”
我道:“我知道。”摇一摇头:“不到我这颗人头如此值钱吶,竟然惊动了曹丞相的亲笔。”
徐庶听我言中甚有得意,心:“这岂非就是你要的结果?”道:“徐庶昔日离开徐门的时候,欠了他一些人情,私放敌人,请主公责罚。”
我道:“徐家是否我们的敌人,目前还很难说。再则能换来这么有价值的情报,也足以抵消了。看来,曹操明的暗的,都开始对我三家联盟动手了。”
徐庶心中感激,明白我的意思是兄弟之间不要讲那么多规矩,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加紧行动,尽快解决周瑜问题。”
我道:“元直,襄阳准备如何?”
徐庶道:“6月15是庞公的生辰,正是个好日子。原来我们小一辈每年都借这种机聚聚。我已分别发信邀约了恩师、黄承彦老先生和他的女儿女婿孔明夫妇、石韬、孟建等人在庞公家合,一起来劝庞师弟。”
“有用么?”我非常怀疑。
“可能没用,但起码要试试,表明我方愿意和解的态度。而且我主见见襄阳的在野名士们,也许有意外收获。”
第七章 再访襄阳
考虑了一晚,第二天一起床,徐庶忽然对我道:“我要先去襄阳找个人。”
“谁啊?”我还没清醒,眨眨眼,心:“难道是伊籍?还是魏延?”
“我要去找铁挺。就是上次买给我们兵器的那位名匠。”
“找他?”你和铁挺,似乎还有些许“旧怨”的吧?我去找他,可能他很欢迎,你去就未必了。
“是啊,临走时我还听韩暨抱怨,说江南的铸造匠人都缺乏大气度,造点什么东西都只穷其枝节,却没有好的体感觉。我上次在襄阳,见铁挺所制兵器颇有孔大师华丽大方之风,所以去拜访一下。”
“哦,军师拉他入伙?”
“正是。”
“可是现在襄阳局势正是最紧张的时候,铁挺这种名匠,襄阳的军中也一定非常需要,军师恐怕难以如愿啊!”前数日和阿西联络,阿西回信上说现在刘表正把襄阳的将士源源不断地调往麦城,城中不管是官吏还是平民,所有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魏延已经奉命去了前线,董恢、伊籍虽然还是继续管他们的市集,但也不能像从前那么悠闲散漫了。
“嗯,我小心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宋定随我前去就可,主公就不必去了。”
我看他一眼,心:“你得说个道出来。”
徐庶道:“昨晚我又收到一封密函,是襄阳来的,如此如此……”
现在九州各地的信息大部分又归他管了,所以在消息方面,他可以说比我灵通。
我哦了一声,心中虽然十分好奇,点头同意。
“那我在这里等我?还是先去庞德公或者你师傅哪里?”
徐庶微笑道:“都不是。我刚得到一个邀请,可又无法分身,恐怕要劳主公去趟宜城。”
宜城?我一皱眉,昨天刚从那里经过啊,又回去做甚?
“怎么要去哪里?”
“主公可听说马氏五常之名?”
听过,当然听过,我还听过一句话,叫: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吶!
不过我不清楚现在是不是就有这种叫法,憋在肚里也不敢说,只道:“知道。”
徐庶道:“马氏家族也是荆襄的豪门,居于宜城,离鹿门山很近。既然要大聚,不如把他们也邀上,也许有帮助。”
哦,原来如此。
“为什么非得我去?”
“马氏宗族内盛行棋艺,他们得知飞帅在近处,派人赶了好几十里地,连夜赶来见我,说非常希望能得到棋道大高手飞帅的指点。”
我疑惑地看徐庶诚恳认真的眉脸:“他们真这么?没有这么简单吧?”
徐庶笑了:“当然不仅仅如此。我应该是在目前这种局面下,马氏家族希望和飞帅建立一种相知互信的关系而已。”
“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马氏五兄弟,都是很有名的清流士子,在襄阳豪门中声誉尤佳。还有,马二仲常和庞师弟交情很深,他说话对庞师弟很有影响。”
“唔,这样啊!那好,我们分托焓恼蠓ㄖ酢!?
“不,不是,主人……取出天子密诏之后,……阿西……就……就跟随主人了。”
“为什么?”
“主人……气度极大,令人心折。阿西不再给人当奴隶,阿西跟随主人建功立业。”
阿西的眼睛终于成功地避开了我的控制,说话流利起来。
我暗暗吃惊,虽然我是心软放松,但他这门反精神控制的方法也很不错,出乎我的意料。
我知道自己也无心再搜他的魂儿,毕竟我还是非常欣赏他的,索性收了内气,问道:“好吧,那我就跟你好好谈谈。”
阿西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两只眼睛又灵活起来,他看我一眼,恭身答道:“是,主人。其实小人早和主人说明,只是怕事机不密,泄露了出去,让皇甫家发觉小人的心思,小人可就死定了。”
我微微皱眉:“皇甫世家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搜籍使者?”
阿西道:“共有四人,我们从家族中出来之后,以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为名。”
“哦,就四个?那你们在家族中的地位,应该不低吧?”
阿西道:“是啊,虽然我们年龄都比较小,但大都机智能言,各门各类的知识也都知道一些,家族中除了春夏秋冬四大门主之外,就要数到我们四大使者了。”
我道:“像你这样的人才,培养起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阿西笑了一下,道:“多谢主人夸奖。”
我冷笑一声,道:“你既然在皇甫家族中居于如此地位,却为什么仍叛变而去呢?”
阿西脸现惭容,急忙解释道:“主人你没做过搜籍使者,不知道我们的艰难。我们要偷要求的,并非普通之物,而是各家各派的绝密之技,一旦被发现,必然死得其惨无比。上一代的四位搜籍使者,有三位都是被秘籍的主人发现而被残忍处死,尸骨无存,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回来。我们身在异乡,吃苦受难也还罢了,最吃不消的是日日夜夜都得担惊受怕,过的都不是人过的生活啊!”
我解地点点头,干间谍这一行当然是这样了。
阿西道:“小人一家三代都在皇甫家做奴隶,前代家主因与吴郡顾氏争夺清江船行,被对方派高手半路截杀,我祖父是负责保护家主的伺奴长,在护主的打斗中被杀;父亲长于筹算,因为祖父的功劳,得以在皇甫家中做三管家,他不该卷入家主之争,结果扶错了主子,最后被迫投河而死。那时小人刚出生,母亲什么都不敢跟别人说,只敢说是病死的,一直等小人长到十一岁担任了搜籍使者,她老人家病得奄奄一息不行的时候,才偷偷告诉了我。小人不敢在家族里久呆,怕被家主记起往事,借故害我,一直在寻找脱身的机,后来我私下求冬门主设法,让小人接受了到甘家搜籍的任务,才出来跟了甘大爷。”
我哦了一声,道:“这么说,其实你与皇甫家是有仇有恨,无恩无惠。”
阿西恨恨道:“主人说的是。”
我道:“嗯,那你本姓什么?”
阿西道:“小人本姓贾,复名连诚。”
我知道古人以复名为贱,听他名字,倒也不以为异,道:“贾连……算了,我还是习惯叫你阿西好了。阿西啊,那么你是决定以后都要忠心耿耿地跟随我么?”
阿西双膝一弯,跪倒在地,磕头道:“主人,阿西早就决心效忠主人了,自从跟随主人以来,小人做事非常勤勉,没把军中一丝重要消息透露给皇甫家。上次陈江越和皇甫夏船队遭袭,家主特意发来密信斥责小人,若非主人已释放了他二人,小人差点就被他们招回。小人知道,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家主起杀害之念,所以这次得知主人到达襄阳附近,急忙赶来叩见,顺便把小人的这一隐衷向主人禀报。”
我心:“原来他忽然紧张,是告诉我他的家世,我倒误他了。”
“你这门抵抗我摄魂术的法子很不错啊!”
阿西苦笑一声:“皇甫家一直训练这种搜籍使者,对使者暴露之后可能的遭遇早已有备,严酷刑法倒也不惧,就怕被人以搜神摄魄之术追出家族底细,所以每个搜籍使者出发前都要受到严格的精神训练。可是主人的手段太强,小人实在抵挡不住。”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阿昌的情况到底如何?”
阿西点点头,正要说话,门外忽然有人道:“飞帅,马哲有急事,可否告进?”
我一怔,忙道:“仲常么?请进来说话。”
阿西知机道:“王先生,您若没有其他问话,小的先告退了。”慢慢退后,向门外退去。
房门一开,马哲推门进来,一把抓住他胳膊:“哎,此事与你有关,你可不能走。”
第八章 江东悍将
炎热中午,却月城头。
再次击退敌人的进攻。
个城墙已成为血墙,旧血块上又沾上新鲜的血液,如条条小溪般汩汩顺着墙往下流淌着。
徐盛脸上又黑又脏,头发披在肩头,胡须散乱,手握一口大片砍刀,在城上走来走去,不时大声激励将士:“弟兄们,不要忘了皖城之恨!让他们知道我却月城的厉害。”
城上士兵都红着眼,握着带血的弓,执着染红的箭,脸上带着兴奋残忍的冷笑。
他们都听说了,江东狗不是人,特别是小蛮子孙权,已经发出命令:一旦破城,鸡犬不留。这消息时针是假不知道,但前年(公元199年)孙策在皖城的血腥屠杀,大多数人都是记忆犹新。
那一次,皖城光是百姓,就死了上十万口。
面对要报杀父之仇的孙家兄弟,他们都下定了决心:只能死拼,不能投降。
所以他们虽然已经很累了,却仍然积极地抬起浸泡在血泊中的大石巨木,放置城头,准备应付吴军的再度攻击。
丁奉趴在垛口前,对着城下唾了一口:“他们不就欺负咱们城里人少么,可是我甘家军难道是好惹的么!”
汉代并无武昌、汉阳和汉口等武汉三镇之类的称呼和建制,三地皆属江夏郡之沙羡(音y…)县,也即俗称的夏口。
眼下据守江夏的荆州军以黄祖军和江陵蔡中的援军为主力,分别驻扎在却月、鲁山和沙羡三城之中。
沙羡的治所沙羡城原在江北的涂口(今武汉金口镇),城廓二、三里,是控遏长江中游的要地,前年孙策曾在此大破黄祖,黄祖视其为不祥之地,又嫌其首当吴军,已于去年中放弃此城,将自己的主城搬至龟山之上,并建却月、鲁山二外城相护。
却月城在龟山以北,为夏口北城,沔水(又称汉水)从城中东去,汇入长江,守将是甘宁;鲁山城在龟山西南,背靠龟山,面向汉津(今汉阳),为夏口南城,由苏飞镇守。
甘宁按剑坐于箭楼的之前,身下,仍然是他那张极有特点的大床。
他冷冷瞪视江中多如蚂蚁的东吴战船,面上沉静如水,丝毫不为所动。
但他的胸里,却如釜中滚油,心焦如焚。
江东围城已有半月,但不惜人力的猛攻,却只是近几日的事情。却月城里,除了他自己的私兵千人外,另外就只有黄祖拨给他的一千步弓手,比起对面的江东大军,实力极其单薄。
幸好他颇知兵法,早在孙权开始全面逼近前就开始修加固却月城。北侧瓮城再度加厚两尺,城东侧的沔口是却月城最薄弱的环节,一马平川,毫无遮挡。他不惜工本,在东门护城河外的沔水入江口处,硬是凿沉了两条巨型蒙冲为基,两船间以大铁链十余条串联稳固住,犹如两扇铁门,紧紧锁住了东城门。
后来的进程不出他所料,黄祖忌他之能,只给了他千名弓手,却要他在却月城抵挡近一万的东吴善战水军。
他心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条长江烧干。
江陵赶来的援军有近三万之众,黄祖却不肯再多拨一兵一卒给他,明明就是借刀杀人,利用这次机除了他这震主桀骜之将。
他实在不通黄祖怎么这么愚蠢。没有了我却月城,就算你龟山城人马如山,一旦被吴军断了粮道和水道,你能支持几天?
但他现在却只能和黄祖同进同退。
他很明白,若让吴军夺去却月城,龟山城、鲁山城的失守便只是指日间事。而江夏一旦继江陵之后落入孙权之手,孙吴声势更盛,一手可遮蔽江南,对阿飞军的威胁就更大了。
长沙将可能不得不立刻面对江东无边无际的滔天巨船,再无回旋的余地。
千怪万怪,都怪那江东的小周郎!
怎么也没料到,费尽心机劝降王威,最后却是给周瑜一个成名立威的机,让他取巧夺走了江陵。
握着剑鞘的左手用力地捏紧,手背上青筋如柱。
“吴军攻城了,吴军攻城了!”城垛后,一个小头目忽然惊慌失措地叫喊起来。
徐盛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叫你妈的头!吴狗攻城,有什么好张惶的?”
丁奉探头往外看看:“在哪里?在哪儿呢?”
那小头目按着嘴巴道:“吴……吴军从东边过来了……”
徐盛和丁奉都是一惊,忙走过去,顺着东城墙往外看。
甘宁看着徐、丁二人脸色沉重地走过来,淡淡问道:“是谁的旗号?”
徐盛道:“是董袭。”
丁奉道:“还有凌操。”
甘宁脸色一阴,敌人首次攻击东面,居然就派出了这两名一流的悍将。
看来,孙权也急了。
他一对三角眼在徐、丁二人脸上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