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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盗墓笔记]唤君之名,与尔成契-第39部分

小说: [盗墓笔记]唤君之名,与尔成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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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静谧了一瞬,那女子咯咯笑着开口,“齐先生这话,莫不是以为,我是你说的那个人的女儿?”
  齐羽摇了摇头,唇角划过一抹弧度,微微笑了笑,没有接话。
  那女子轻轻地从背后环住齐忧的肩头,齐忧任由她环抱,也不去制止。黑瞎子看的眉头一皱,因为自家爱人将那个霍秀秀当做了妹妹一般,所以爱屋及乌,自己虽说对霍秀秀没什么感觉,但是,自家爱人在意的人,总归是要多照顾一点的。
  黑瞎子欲开口,被齐羽抵在肩头的手压了回去,他眉头挑了挑,就明白了齐羽还想说些什么。
  齐羽的掌心抵在黑瞎子的肩头,眼神却依旧瞄着那个女人。那女人被他看得有些恼火,震怒道:“齐先生,你这是什么眼神?”
  齐羽微微一笑,语气低沉而缓慢,“我刚刚还没说完呢。”齐羽盯着那女人的眼睛,直盯得她不得不避开目光,才缓缓开口,“后来我跟他谈完话准备告辞的时候,夸了一下他女儿,但是那个人却很悲伤的告诉我,他的女儿,被人害死了。我当时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怜悯与震惊,就礼貌性的询问了一下他女儿的名字。他告诉我,他的女儿。”
  “叫雨墨。”

  番外

  曾有传言,人死后魂魄会被黑白无常带入冥界,判过惩处后,转世投胎。
  而吴邪,却在冥府地界,等了一个人整整五百年。
  有鬼差将吴邪一事报给冥主,却不曾得来反应。
  许是这叫吴邪的鬼,与冥主有些关系吧。那鬼差这般的想。
  吴邪每日游荡在冥界,他最长待得一处,是奈何桥尽头的望乡台边。那望乡台,是最后遥望家乡与亲人的地方,他每每站在台前,看着莫大的水镜里,演绎出他生前的事情。
  孟婆也在望乡台边,她驻守在这里,有人过桥时,就递上一碗孟婆汤。
  ‘孟婆汤一碗,前尘往事散。’
  这句话,吴邪听她说了整五百年,每隔一百年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小公子,这百年对老身来说不过一瞬,对你却是长的很。’那是孟婆在五百年里,第一次主动对吴邪说话,吴邪只是笑着未曾应答,他执拗的守在望乡台前,不言不语的过了百年。
  五百年的时间,忘川河边,三生石前,他没有等来想等的那个人。
  孟婆看着他由期待化为落寞无奈,‘小公子,何必等一个不会来的人。’
  吴邪转头看着孟婆,倏尔一笑,‘孟婆,你为何会守在奈何桥边,又在奈何桥边守了多少年呢。’百年未曾开头的嗓音,有些嘶哑,但是依旧好听。
  孟婆摇头,‘我不记得了。’看着吴邪温润的眉眼,她淡淡一笑,也许以前她记得,但是后来,她等的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
  吴邪不再看她,只是将目光移到不远处的望乡台上,莫大的水镜,泛起波澜,他的前尘再一次演绎。
  孟婆随着吴邪的眼神,一起看向望乡台,随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等一个不会来的人,何苦来哉。
  她知道吴邪最喜欢的事就是站在望乡台前,看一看那人的眉眼。孟婆有一次,也借由吴邪的思想,看遍了他的前尘。
  奈何桥处走来一人,孟婆拿过一碗汤,默默的递了上去,‘孟婆汤一碗,前尘往事散。’那人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接过,一饮而尽,踏入轮回。
  孟婆送走那魂,转过头来看向水镜。水镜里演绎出吴邪与他等候之人的相遇相识。
  那时的吴邪,与现在的他,没有区别。
  少年如玉,行侠四方。吴家小少爷吴邪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而比吴邪成名更早的,则是张氏族长,张起灵。只因他的行踪神秘莫测,身手犀利而独特,曾传闻,张起灵想杀的人,没有杀不死的,想护的人,阎王也动不得。是谓‘麒麟一笑,阎王绕道’之说。
  吴邪是在一次追捕采花大盗时,认识的张起灵,彼时的他还带了少年人初入江湖不久的懵懂与新奇。会认出张起灵只因他手中的那把标志性黑金古刀。
  温润如玉,是吴邪给张起灵的第一个感觉。后经相处,才发现,这吴家小少爷,也是有极为狡猾的一面。也是,这吴家养出来的人,怎会真的如表面一般。
  两人自那次后,熟识起来。应当说,是吴邪单方面的开始寻找张起灵的踪迹,数次后,张大族长就有些无奈起来,他只道吴邪是少年心性,就允了他跟随自己,四处奔波。
  两人同进同出,关系可见一斑。
  让的张起灵察觉出不对的,是开始四溢的流言,他天性无情,本就不是在意这些琐事的人,只是内心却有些不喜这些人的说辞,遂与吴邪逐渐拉开了距离。
  在张起灵那边吃了几次闭门羹的吴邪,才察觉不对,待听得家中小厮打探来的消息时,却也是被惊了一惊。只是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感情,却因为这些流言,破土而出,逐渐布满整个心房。
  吴邪明了自己感情的第二日,他就去找了张起灵,奈何扑了空。看门的一个小厮告诉吴邪,他们族长早早就去了西子湖畔。
  吴邪告谢后,转身便没了影。
  待跑到西子湖畔时,却四处找不见张起灵的身影,吴邪有些丧气,他斜斜的依靠在一棵树上,温润的面庞挂着浅而无奈的笑意,他有些不懂,张起灵不是会在乎流言蜚语的人,却为何会对自己避而不见呢。
  既找不着张起灵的影子,吴邪直起身,预备离开。转身之际,眼角瞄到一艘画舫缓慢的破水而来。船头站立着一身藏蓝长袍的人,赫然就是张起灵。
  吴邪笑眯了眼,刚欲张嘴唤他,张起灵身后的船帘却被一只素手撩起,一身着藕色长裙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向张起灵。
  吴邪似被哽了一下,他看着船头并肩而立的两人,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喘息开始不稳起来。
  张起灵的耳目何等聪慧,只一眼,就瞧出了站在湖畔边沿的吴邪。张起灵目光闪了闪,他眼力极好,能清楚的瞧见吴邪面色不好,泛着苍白,整个人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身旁的女子本在说些什么,见他突然走了神,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好与看过来的吴邪对了视线。好个无双少年,那女子暗暗喝彩。
  ‘你且等着。’冷冷放下一话,张起灵飘然渡水,在女子惊讶的目光下,飘向了吴邪。
  吴邪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人,唇瓣颤巍巍的张阖。
  面前的人面色显得苍白,气息也极不稳定,张起灵皱眉看着吴邪,见他似乎还么缓过劲,伸手探向他的手腕处,‘你受伤了?’
  指尖的感受到的脉搏跳动杂乱无章,再配合吴邪的情况,张起灵轻易的就觉得吴邪的受了伤。
  吴邪被问的一愣,眼睛瞄了瞄不远处船上似乎还处在惊愕状态的女子,不安的抽回了手。‘不曾。’语气平淡,些许的疏离感。
  张起灵何曾被吴邪这般的对待,当下就是眉头一皱,欲转身离开。
  吴邪看出了他的冷漠,却未曾言语,只是面露浅笑,先他一步转身离开。张起灵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怔,他本以为吴邪会拦着他离开的步伐,却不想,他竟然先主动离开。
  张起灵眯眼,精光乍泄。盯着吴邪后背的目光,似有灼烧人的温度。
  吴邪没有回头也能想到张起灵是什么眼神,只是,他抿紧了唇,生生咽下一团血腥之气。刚刚心头大乱,气血翻涌,竟是有点压抑不住的想呕血。
  唇瓣颤了颤,嘴角边终归还是溢出了点点的猩红。
  ‘究竟发生了何事。’冷冷的嗓音自背后传来,吴邪蓦地被吓,一口血竟是再也压抑不住,生生喷了出来。
  被那血腥气一冲,张起灵也愣了愣,随即指尖连连点在吴邪周身的穴道上,眼底是肆意的怒气。
  被张起灵周身的气势一压,吴邪喘息更是艰难,张起灵见状,只得慢慢收敛心绪,强压下心底那抹怒气。抬手抵在吴邪的后心,缓缓地输送内力,待得吴邪的面色开始红润起来,才撤回手掌。
  ‘多谢小哥。’吴邪扬起笑意,一脸真诚的致谢。
  张起灵斜他一眼,转身欲走,却被吴邪扯住袖子,动不得身。
  ‘方才是我不好,还望小哥,莫要与我置气才是。’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出你不说清缘由,我便不再理你的张起灵,吴邪颇有些哭笑不得。‘我只以为小哥听了流言,便不再想见我,所以才。’句末顿了顿,感受到张起灵放松的情绪,吴邪再度一笑,‘我就知小哥大人大量,不会真与我置气的。’
  张起灵挑眉,唇边刻出一丝笑纹,看花了吴邪的眼,‘你就这般的自信,恩?’
  吴邪讪讪一笑,不自觉的挠了挠头,这动作让他做出来,倒是更显出了一种少年人才有的纯稚来。
  ‘我就是知晓!小哥你不会同我生气。’铿锵语调,仿若将这话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里一般。
  后来,吴邪依旧每日就跟在张起灵的身边,坊间流言不停,终于传至吴家族长吴一穷耳边。
  一日,吴邪被传至吴一穷跟前。
  ‘爹。’恭敬一礼,吴邪直立起身,凑向吴一穷,‘唤儿来,可是有要事。’
  吴一穷转过身,看着自家小儿,面色不定。‘小邪,你且告诉爹,你与那张家族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邪沉默了一下,缓缓跪地,‘孩儿不孝。’
  仅仅是一句,就让吴一穷怔在原地,‘你与他,当真?!’吴邪摇头,吴一穷不解,‘既是何事都未曾发生,那你,那你却为何这般?’
  吴邪惶然开口,‘坊间流言做不得真,只有一点却是真的,便是孩儿心悦于张起灵,这个没有作假。’
  吴一穷如遭雷击,狠狠一掌掴在吴邪的脸上,‘逆子!逆子!!我吴家门楣,怎会出了你这么个龌龊的东西!’看着吴邪嘴角被打出血迹,吴一穷再度扬起的手,却是怎么也打不下去了,‘张起灵知道你的心思吗?他是何等的人物,若他知道,你对他生出这等龌龊的心思,你又该如何自处!’
  吴邪生生受了一巴掌,摇头苦笑,呢喃唇语,‘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随后吴邪坚定的看向吴一穷,‘此情既不容于世,那孩儿也不会让张起灵知晓,只是,上穷碧落下至黄泉,孩儿对张起灵的情,至死不休。’
  吴一穷被气到,扯开喉咙,‘来人!家法拿来!家法拿来!’
  本是站在门外的吴二白与吴三省皆是一愣,回过神之后立马破门而入,看着内堂父子俩对峙,皆是心惊。
  ‘我且问你最后一遍,你悔是不悔?’吴一穷接过小厮递来的一根赤红色鞭子,狠狠攒在掌心。
  ‘孩儿,不悔。’语调平平,却铿锵有力。
  ‘好,好一个不悔。’看着怔愣的吴二白与吴三省,吴一穷指着跪在地上的吴邪,开口,‘你们今日莫要拦我,否则,便一起受这鞭打。’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鞭子高高扬起,狠狠挥下。
  ‘吾主,吴家少爷求见。’
  张起灵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起身朝着前厅走去。果见那人穿着一身玄色,遥遥的站在那边。
  ‘吴邪。’张起灵唤了他一声,慢慢向他走近,只是越与吴邪靠近时,鼻端嗅到的血腥味越重,再看看吴邪惨白的面色,张起灵不免一惊。
  ‘小、哥。’两个字被咬在唇齿之间,吴邪的气息极为的虚弱,张起灵上前一步,堪堪接住他倒下的身体。入手濡湿的触感,撤手一看,竟是满掌的猩红。
  血?!
  坊间流传出新的事迹,吴邪被吴一穷赶出家门,断绝一切关系。
  ‘为一个等不到的人,这么做,值得吗?’
  缥缈冰冷的声音,拉回吴邪沉浸在望乡台水镜里的思绪。吴邪转过头,看着一身黑衣的无常,微微一笑,‘也许不值得,可是,心甘情愿。’
  ‘后来呢?你们如何了?’
  黑无常的身侧,飘来一个白影,他比之黑无常多了一点温和,但依旧冷漠如冰。
  ‘后来啊。’吴邪再度看向望乡台水镜,眼底略过伤痛,‘后来,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也喜欢我的时候,他成亲了。’
  水镜再度幻化出一个场景,满目的红,伤人的喧闹。
  张氏族长定亲的那日,吴邪的感情彻底沦为了一个笑话,他成为了坊间街头小巷所有人取笑的对象。
  吴邪仿若不知情一般,张起灵闲暇时,找他喝酒,虽说张起灵对他一直避而不见,他却不曾放弃。
  直到张起灵成亲那日,吴邪似崩溃一般,冲进他的房间。那个喜穿藏蓝长袍的人,如今一身殷红,血一般的颜色,刺痛了吴邪的眼。
  看着张起灵淡漠的眼神,吴邪勾唇,他伸出左手,掌心有一个小小的骰子,‘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他看着张起灵皱起的眉峰,惨淡一笑,‘我知晓我愚笨,当初你送我骰子,我却一直不知晓其意,现如今知晓了,你却要成亲了。’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眉眼,摇头,‘这骰子,只是件法器罢了。’
  看着怔住的吴邪,张起灵开口,‘世有麒麟鬼子,降生冥府,生而为帝,唤冥主。’
  吴邪怔然。
  ‘我并非你族类。’看着愣愣的吴邪,张起灵挥了挥衣袖,喧闹的锣鼓,满目的殷红,瞬间消失,‘生死簿中,你应三岁夭折,却被人以极大法力,藏匿人间,鬼差寻不到,吾只能亲自来寻。’
  ‘却原来,如此。’
  ‘你现在既然知道他只冥主,又何必再苦苦等待。’黑无常冰冷的嗓音,拉回吴邪的思绪,他对着水镜遥遥一指,出现了一个画面。
  吴邪躺在张起灵的怀中,安然闭目。
  吴邪看着水镜映出的景象,瑟缩了一下,当时的他,被张起灵一掌拍在心口,意识模糊之际,他还记得他问了张起灵一句,‘若要你喜欢上我,需要多久?’
  ‘……’
  他没有听到张起灵的回答,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被黑白无常带来了鬼门关,他踏着彼岸花,走过了黄泉路,在忘川河边看见了三生石,那三生石上,却没有刻他的名字。
  他在三生石刻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却刻不出张起灵的名字。所以他选择了等待,而这一等,便是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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