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禁欲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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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虚弱的摇头,“不用,我睡一觉就好。”
余澜澜在他嘴里塞上一颗感冒药,他喝水时吞咽都皱眉。
“不行,还是去医院挂水吧。”
秦司尧握住她的手,“澜澜,我衣服都湿了。”
余澜澜脸蛋红透,好似她感冒。
她家租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拿了结婚证本该一张床睡觉,但秦司尧推脱着睡沙发,余澜澜过意不去总觉得是自己让他感冒了。
秦司尧身上发烫,余澜澜的手碰上去,他便自动的贴上来,也不让她走。
他迷糊着抓起她的手伸进自己胸口:“澜澜,你的手好舒服。”
她低头道:“去房间。”
不容他拒绝,他现在也没力气拒绝,任由余澜澜搂着他的腰,秦司尧脚步虚浮,想起当日醉酒的自己,也是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擦过她的侧脸,余澜澜心跳加速。
秦司尧听话的躺在床上,勾住她的小指头,歪着脑袋笑,“澜澜,我们是情侣睡衣。”
余澜澜被看穿,“闭嘴!”
是是是,他穿的那件才不是什么买错的特大号,而是与她身上同款男式睡袍。
秦司尧像一只大型柴犬抱着她的腰,脑袋往她颈间拱。
“澜澜老婆,我没力气。”
发烧还不乖,说着就上手。
她当时就怎么买了一件睡袍呢!该死的他里面还光溜溜,仗着自己烧迷糊双腿乱动,不是没力气?一只腿就压得她动弹不得。
余澜澜给他盖好被子,咬牙道:“你安分一点,别乱动。”
“我热。”
“出出汗就好了。”
刚盖好,就掀开。
余澜澜服气的抱住他,眼神警告,“秦司尧,你再不乖我真打你屁股!”
“不要。”
他又坏笑的拉起自己的睡袍,“你来。”隐隐做着邀请。
余澜澜单手扶额,怕了。
发烧的男人跟醉酒一样哦。
她再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腰腹间,将他压在身下,半弯着腰与他十指相扣,“老公,别闹了,你要是烧成痴呆我怎么办呀!”
“哈哈……我不要当傻子。”
可傻子也敏感,余澜澜觉得自己这动作太不文雅,不然她怎么就刚好坐到某个蓬勃处。
当下要起身,却被秦司尧按在胸口,他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
“我……我想要你。”
余澜澜担心他真的会烧成傻子,浑身滚烫还想着那事,偏偏他又生出一股蛮力,扣住她的脑袋,唇就贴上来,火热的吻,舌尖滑过她的贝齿,强有力的追逐,余澜澜呼吸都不顺畅,头往上扬,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带出几缕银线,她微喘着打断他,“秦司尧,你给我清醒点!”
这个时候应该治感冒发烧啊,发什么骚啊!
可秦司尧好似未听到,小、腹那微微上挺,触到她的身体,余澜澜心里一惊。
他张大嘴吐着热气,双眼接近于猩红,秦司尧半捂着眼,一手掌住她的腰,他手心炽热,仿佛要烧到她骨子里。
“澜澜,我想你,想的心口疼。”
秦司尧再一挺,余澜澜敏感到动情。
余澜澜用手背擦掉自己嘴角的水渍,身体是不敢乱动的,只要稍微动一下,秦司尧那里就大一点,她没吃过如此惊心动魄的猪肉,心里干涸要命,想喝水想下床,他却不让。
“澜澜……”
秦司尧左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滑过软腰直奔那处柔软。
“唔……”
余澜澜头往后仰,秦司尧凭着那股蛮力直起身来,与她紧密贴合,呼吸在她耳边缠绵。
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醒。
秦司尧说:“帮我……澜澜。”
他细密厮磨她的耳,舌尖舔过的地方犹如过电般,余澜澜后知后觉的被他握住一只手,顺着他火热的身躯,到达目的地。
“澜澜……”
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上下游弋,余澜澜的手太小,但摸起来很舒服,秦司尧伏在她颈间闷哼着发泄出来。
热情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待他深入品尝后,秦司尧脑袋搁在她肩上,余澜澜摸上他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
余澜澜轻声唤他名,秦司尧“嗯”一声,双眼微眯,又回到虚弱无力的模样。
“感觉好些吗?要不要去挂水?”
“不用,让我睡会,乖。”
到底是谁不乖啊!
身上黏糊糊,怪不舒服的。
余澜澜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手,扶他躺好,又见他睡袍大敞开着,暗暗骂他一句大猪蹄子!
那处火没完没了的,竟然还没软下去。
余澜澜拿着纸巾深吸一口气,喃喃:“小秦啊,你听话,以后咱好好相处。”
小秦更来劲,只要她擦上去,他便抽动一下,吓得余澜澜发愣。
折腾半宿,余澜澜一晚上都在给秦司尧测体温、换退烧贴,还要给他擦身子,用棉签给他打湿嘴唇,一个哈欠打下去,天都亮了。
总算,秦司尧体温正常下来。
余澜澜倒头睡在他旁边,秦司尧在梦里翻个身搂住她,余澜澜两眼一合上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余澜澜头疼欲裂。
迷迷糊糊的下床,踏地上像踩在棉花上,她脑袋发懵赤脚拧开房门,隐约听厨房有人说话,被抽油烟机的声音挡的断断续续。
她凑近些。
“昨晚烧得厉害,像是做了个春、梦。”
“哈哈哈……我看你是发骚!”
“去,你怎么还不走,特意过来蹭吃的?我可没煮你那份!”
“老秦,现在不得了啊,长本事了?”
“你赶紧滚蛋。”
抽油烟机关掉,厨房里的人走出来,正好撞上小迷糊澜澜。
双方皆是一愣。
余澜澜披着的头发一直散到腰际,眼神恍恍然盯着他,“咦,周路文。”
她满面通红像是烧糊涂了,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正穿着睡衣。
周路文眼神当下就移开。
还是秦司尧随后出来,见余澜澜打着赤脚,拦腰抱起就往卧室冲,回头还不忘跟周路文吼:“你赶紧滚。”
周路文在后头不慌不忙的去玄关,嘴角含着笑,“哎呀,我看你是真做了场梦……”
房门“砰”一声带紧,打断了他的话。
周路文自言自语,“看看这小姑娘烧的,怪令人心疼的咯。”
幽幽叹气,他何时才能娶到老婆呢?
余澜澜从被抱进房门,就清醒的差不多了,钻进被子里任秦司尧怎么扯都扯不开,她死命的拽着,双腿直蹦跶。
“澜澜,我熬了粥,我们吃点药喝点粥好嘛?”
“不吃不吃!”
糟糕,她干嘛要出去啊!
人家还以为自己有多邋遢呢!
秦司尧也钻进被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便顺着她的呼吸迎头而上。
柔软的唇正喋喋不休,余澜澜生气就喜欢咬下唇,秦司尧的手指摸过去,她狠狠咬上。
秦司尧:“我让路文给我拿衣服过来,他想蹭吃的被我赶走了,我才不给他弄。”
余澜澜松开他的手,委屈的很,“我怎么也感冒了。”
“大概是被我传染。”
“哼!”
秦司尧撑开被子一角,新鲜空气飘进来,但余澜澜鼻子都塞住,说话声音也闷闷的,“老公,我没力气。”
“这很正常,昨晚我也没力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完,余澜澜瞬间抽出小拳头打过去,秦司尧胸口迎上软软无力的小拳拳,握在手心,亲亲她半干的嘴唇。
“谢谢你昨晚的照顾。”
“哪有。”
余澜澜想起他烧糊涂时的蛮力,心怦怦跳。
秦司尧额头抵上她的,他早已注意到她颈上的红印,昨晚的印象少了一半,但多半都是甜蜜。
余澜澜请假,秦司尧是没课。
他专心在家照顾她。
喝药时,余澜澜嫌苦,秦司尧特意调了蜂蜜水,她还是不喝。
秦司尧:“那我喝一口,喂给你!”
说着就要拿杯子。
余澜澜皱眉拒绝,“你恶不恶心!”
还是捏着鼻头喝完冲剂和几粒药。
秦司尧递上蜂蜜水的同时,他也喝了感冒药。
余澜澜张着嘴,伸出舌头还是觉得苦到爆。
没想,秦司尧亲上去,满嘴都是蜂蜜味。
“唔……你干嘛!”余澜澜推开他,秦司尧抓着她的手讨好,“我也觉得苦。”
“那你喝蜂蜜。”
“太甜了。”
为了中和味道,所以才吻上她的唇。
如果是往常,余澜澜会羞于他的甜,但此刻她壮着胆子,以着感冒的理由对他为所欲为。
“老公。”
“嗯。”
余澜澜撒娇似的在他脸上啄,双腿跨坐在他腿间,秦司尧也好似沉迷,双眼含雾被她折磨的欲、火丛生。
他埋进她颈间,呼吸都上演刺、激戏码。
余澜澜勾着长发尾,在他耳后扫来扫去,秦司尧便更专注她的锁骨。
深深啜一口,余澜澜娇、嗔出声。
“我感冒了,你刚好。”
“不碍事。”
他早已经在深渊徘徊,即便万千火苗阻挡他也要翻山越岭而去。
余澜澜瘫在他怀中,小、腹被他的火热顶住。
秦司尧嘴角噙着一丝笑,“吓着你了吗?”
他这样不知节制的直白的展现在她面前,虽然坦诚相处不是第一次,但他的小姑娘会害羞。
余澜澜咬住下唇,脸颊红透娇艳欲滴。
“不准咬唇。”
秦司尧亲吻她的唇瓣,舌尖递上去,她再次嘤咛出声。
考虑到余澜澜是个病号,秦司尧也不敢太用力。
他强压住自己的邪火,替她盖好被子,余澜澜喝了药昏昏欲睡,一手拉着他不让他走,还要他唱安眠曲。
可不跟小宝宝一样嘛。
秦司尧卧在一旁,“我唱歌不好听。”
“那你给我说故事。”
“好。”
翻开床头一本小说,从开头随意念起。
“1994年冬,清晨刚下过一场雨,漫天乌云从天空散去,穿旧西服的男人终于回到这座城市……”
窗内温柔肆意,窗外雨没下,倒是飘起白雪,寒意也被这番柔情动容。
一片片雪绒花落在屋檐上,落在窗台上,也落在恋人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被锁了,我也心口疼。
嘘
代表:其实我不太建议感冒的时候做运动。
老秦:嗯?
路文:你们都不懂老男人!那明明是做做更健康!
澜澜:嗯?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到底是年轻人,没几天,余澜澜又生龙活虎起来。
春节就要来临,街头的过年氛围愈加浓厚,余澜澜给秦司尧父母囤了不少年货,偶尔下班早还去那边陪父母吃饭。
秦司尧已经申请离职,临近期末考试,他的工作更繁重,听秦爸爸说,他给班上每一个学生都写了一份课业规划,包括优势、劣势以及发展趋势,甚至和每一个学生谈过大学专业,并且提供一份详细的专业建议和冲刺辅导。
余澜澜当时正贴窗花,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都发愣。
原来他那段时间这么忙,每天都忙着备课,都是在为这一天做打算吗?不是说走就走,而是思前顾后考虑很久。
“尧尧向来认真,也难怪教过的学生逢年过节都回来看他。这不,今年又寄来礼物,说好不要寄,能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呀!”
秦妈妈从厨房出来,走到她身边帮她。
余澜澜脑袋撇到一边,就怕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越是接近秦司尧,越是能感觉到他的心。
有时候她都感谢命运,怎么能遇到这样好的人啊!
可眼泪不听话,偷偷滴在她手背上。
秦妈妈替她擦去,“尧尧跟我提过他辞职的事,以后会很忙,你们要互相照顾彼此,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嗯,我知道的,阿姨。”
“嗯?”
秦妈妈笑起来,“还叫我阿姨?”
余澜澜脸微红,小声喊了一句,“妈妈。”
“诶!”秦妈妈拉着她的手,打心眼里高兴,“见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儿媳妇。”
想起第一次见面,糊里糊涂的跟秦司尧喊“妈”,脸越发红透。
秦家五点就吃完晚饭,六点半秦司尧才回来。
余澜澜和秦爸爸在客厅下五子棋,秦爸爸又耍赖让她退几步,余澜澜哭笑不得。
他家的猫已经很黏她,会乖乖的伏在她腿上撒娇,余澜澜给它顺毛,它便乖乖的叫唤。
别提有多舒服,看得秦司尧都羡慕。
他一进门,饭菜都冷了。
秦妈妈去跳广场舞,余澜澜要去给他热饭,被秦爸爸拦住。
“老小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澜澜,你再退一步!”
余澜澜刚起身又被命令坐下,秦司尧耸耸肩,走向厨房委屈巴巴,“行,我自己来。”
厨房里开火声勾着余澜澜,她整个心思都不在棋盘上,秦爸爸说:“一心二用,你输了!”
余澜澜不好意思的笑,“爸爸,我有点饿了。”
“哼,去吧!”
余澜澜得了令,飞奔去厨房,顺手关上门。
秦司尧正在煮面,余澜澜揽住他胳膊,“秦老师,给你留了饭,我帮你热热吧,都是你爱吃的菜,妈妈做得超好吃!”
秦司尧侧身亲她小脸蛋,“终于叫顺口了?”
他打趣她,余澜澜挠他痒痒。
“我吃点面条,下班前有在食堂吃过一点。”
余澜澜推开他,“我来。”
秦司尧乐得清闲,站在一旁看她忙活。
“我妈说你又买年货,家里吃不完呢。”
“没事,有我呀,还有小风呢。爸爸最近戒烟,我买了不少糖,妈妈喜欢吃酥饼,小风就给他买了零食大礼包其实都是我爱吃的口味哈哈哈……”
说到高兴处,眉眼都飞舞。
秦司尧从后头环住她,轻声问道:“那我呢?”
“你呀!”余澜澜想了会,“没有诶。”
“那不行。”
说着,细密的吻从耳垂处往下。
余澜澜顺手打开抽油烟机,身体都要发软,还要想着说辞,“刚才忘记打开,等下身上都是味。”
“小坏蛋。”
理由可真蹩脚。
明明是担心门外有人听到。
这是在父母家,怪害羞的。
秦司尧又问:“我的呢?我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