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禁欲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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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院落其实有点像四合院的结构,不过没有金城四合院那样规整,但也有走廊和后院,总体格局挺大,要是陌生人总有点迷糊,所以秦司尧记了路。
他跟在老太太身后,见她推开一道雕花木门,“这是你的房间,行李都放进去了,牙刷毛巾也有,缺什么就跟我说。”
秦司尧也是第一次见大家长,言语倒是诚恳,道谢时发觉自己还是紧张的,就算有缺的也不能直接跟老太太说呀。
房间古色古香,他看着都喜欢。
“外婆,这里挺好。”
秦司尧跟余澜澜学的,这样喊她,老太太也没反对,转过身来指着他的裤腿和和气气道:“柜子里放了棉裤,样式难看点但保暖,浴室也有热水,收拾好再出来吃饭。”
他裤腿被隔壁熊孩子的汤浸透,老太太这样一说他心里也是一阵暖和,点头应着并没错过老太太嘴角扬起的弧度。
饭桌上,余澜澜偷笑他一身老式棉衣棉裤,像个上世纪穿过来的老学究。
秦司尧宠溺的看她并未说话,倒是老太太夹了大鸡腿到他碗里,余澜澜才囔囔,“外婆,这是我的。”
“让你吃饭不专心。”老太太还帮着他列。
秦司尧也跟着逗她,吃一口挑眉,嘚瑟的不行。
一顿饭吃得暖和又尽兴,舅舅和小姨说了很多余澜澜小时候的趣事,什么爬树捉知了、摘桑葚啥的,男孩子做的调皮捣蛋的事她一样不落。
饭后,两人在走廊上坐着赏月。
“阿嚏!”余澜澜打个喷嚏,秦司尧轻搂住她,“要不回房间吧,外面凉。”
她连连摇头,转过身来双手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前蹭蹭,“好软啊。”
“嗯?”秦司尧浑身一愣。
“我说棉衣。”余澜澜贼兮兮的,“想歪了吧。”
“不会。”秦司尧扭过头,淡淡月光下脸微红。
“你害羞了?”
“没呢。”
“瞎说,你脸都红了。”
余澜澜打趣人来啊,都是可爱中露出点诱人的味儿。
她再靠近,秦司尧用食指抵着她额头,小声解释,“我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呢。”
“那不是更好?”
她愈加放肆,抓住他的食指握紧。
深嗅一口,“我们家的糯米酒就是香,我尝尝好不好嘛?”
自家酿的糯米酒,余澜澜小时候尝鲜,喝多后倒在沙发空里睡了一下午,让家人好找,最后被严禁喝酒。
那滋味有点怀念。
余澜澜贪杯也挑人,“好不好嘛!”
秦司尧看她眼睛闪闪发亮,终于明白“酒不醉人人自醉”还真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代表:我也想尝一尝嘛!
澜澜:呕……滚
代表麻溜的:好嘞!
第13章 第十三章
月色过于浓烈,气氛却正好。
余澜澜在他怀里像只撒娇的猫,或者是一只长不大的兔子,挠挠他的下巴,摸摸他的背,一阵酥麻从指尖开始传遍全身。
他也醉了。
亲赴她的约定,吻上她的唇,浅尝辄止,丝毫不越界。
“嗯?”余澜澜却意犹未尽,舔舔唇角对他傻笑。
天知道与小姑娘谈起恋爱来,分分钟就能讲自己燃烧,秦司尧废了好大劲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困住她的手摇头,“太晚了,你需要睡觉。”
俨然长辈一位,余澜澜意兴阑珊点头,“好吧,老夫子。”
秦司尧送她回房间,他俩的房间隔着一条走廊,余澜澜站在门口没有关门,见他走到房间便与他互道晚安,这才关上房门。
一声叹息冲出秦司尧的唇角,他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他的小姑娘就算安安静静坐在那也能让他丢了魂。
甜美的想东想西中,电话响起。
秦司尧瞥见备注有些头疼,“怎么?”
“哎呀,听你这语气我打扰你好事了?”
“没有。”秦司尧也不跟他卖关子,“周路文,你有事快说。”
那头轻笑几声,“咋,还不许老哥哥关心你终生大事?”
秦司尧坐在桌边,哭笑不得扶额,“你是谁老哥哥?”
“得,我也不埋汰你,老秦你就老实坦白,到底咋回事呗。”
秦司尧说:“等我回去再说。”
他这人固执,谁都没辙。
秦司尧又听那头轰隆隆的,“你在哪呢?”
“这不是给校花接风么,都聚在老顾家的会所了,就差你一人。”
秦司尧眉头皱起,“校花?”
周路文“靠”一声,“你不是吧,我白天还跟你说俞欣回来了,人家要见你,偏偏你不在,一晚上都伤心着呢。”
“她回来做什么?”
听他语气沉下去,周路文也收起了几分浪荡气儿,“还不是想回来看儿子。”然后又立马发誓,“我什么都没说,关于你的消息我一句都没透露,我也没告诉她你住哪儿,反正你就我一个朋友,她除非去找私家侦探否则休想从我口里挖出消息来!”
秦司尧好笑,“行了,表忠诚你绝对第一,先这样,我挂了。”
夜色太凉,秦司尧翻个身还是没睡着,他想起很多往事,大学里最好的哥们、周路文、俞欣,一遍遍的在脑海里来回,再翻个身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是谁?
他看着手机时间快十二点,灯也没开披了件棉衣外套下床,开门一愣。
“澜澜?”
听见声响的余澜澜回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哈,你还没睡啊!”
秦司尧蹲下来摸摸她的头,“你在这做什么呢?”
余澜澜瘪瘪嘴,握住他的手,“我饿了。”
一只慵懒的猫,迎着月色摸摸白色软软肚皮,谁不喜欢呢。
秦司尧眼里写着疼爱:“那你带我去厨房,我给你弄吃的。”
余澜澜二话不说牵起他的手,力气大的一点儿都不像饿的人。
“你慢点,仔细看路。”
“没事,我熟。”
他的小姑娘不怕胖,快凌晨还要吃蛋炒饭配卤牛肉。
秦司尧喜欢她软软的手和腰,一碰上就能让他方寸大乱,他能怎么办呢,只能放在心里宠着。
“加点葱花。”
“好嘞。”
“牛肉放进去一起炒。”
“行。”
“多放点。”
“怕你吃了不消化。”
“你陪我运动。”
秦司尧手一僵,两人都是耳垂红透,余澜澜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歧义,立马改口,“我是说在院子里走走,反正放假没事。”
秦司尧抿嘴笑,“嗯嗯”几句敷衍。
余澜澜在后头气的想跺脚,她抱着炒饭的秦司尧,闷声说:“你太坏。”
“你说什么?”
秦司尧是真没听到,她喃喃自语又开始闹他,秦司尧求饶她才松手,也不是松开反而在后头抱着他,秦司尧要去拿碗,她也不放,跟着他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的移动。
秦司尧问她,“你抱着我怎么吃饭?”
“你喂我,哼。”
说完,余澜澜都觉得矫情过头,她何时学会了这样撒娇哦,简直无师自通,看来女孩子都很有天赋。
“嗯,也行。”
秦司尧倒也认真起来,拿着汤匙转身,“啊……”
“喂!”余澜澜瞪他这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秦司尧一时纳闷,“是在喂你啊。”
余澜澜:“……”
三年一代沟,余澜澜边吃炒饭边看着他,想着想着就觉得秦司尧太好了。
什么代沟,见鬼去吧!
她这里,两人是康庄大道。
“老秦,想吃吗?”
“不吃,我不饿。”
“嗯?你竟然不饿?”
见余澜澜眉头挑动,秦司尧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说错话,难道是要自己也吃?
那就,“我吃一半?”
“行啊。你凑过来。”
秦司尧靠近些,偏头准备接过她的勺子,结果勺子没有,唇倒是软软的贴上来。
鸡蛋的香味,卤牛肉的味,葱花的味,在夜里厮磨。
余澜澜得意的扬头,“你还想吃一半!这都是我的!”
她边笑边快速的刷完了一碗饭,打个饱嗝别提有多傻了。
秦司尧全程懵圈,后来在他的小姑娘被人惦记时,他才缓过神来,原来这叫“护食”。
“吃饱了,困吗?要不我陪你走一走,不然马上睡觉可能会难受。”
“怎样都行。”
余澜澜在他面前没啥顾忌的,以后要是结婚了还不是什么样都得看见,早见早适应。
秦司尧收拾碗筷,不一会儿就跟之前一样整齐,余澜澜刷牙洗脸后就靠在门口打游戏,当然她不会告诉他队友是他儿子。
她心情好,输给秦小风心甘情愿,正好秦司尧收拾完,余澜澜收起了手机还不忘提醒秦小风早点睡觉。
夜里风大,余澜澜不愿意去院子里晃荡,不过她有个好去处。
阁楼,曾经是她幼时最喜欢呆的地方,她三舅儿子天生浪漫,在阁楼上放了他闲置的天文望远镜,窗户也是可以推开的木质雕花窗,躺在那可以看到遥远星河。
此时,余澜澜就和秦司尧肩并肩躺在毛毯上,盯着窗外一片夜色发呆。
窗边挂着一串风铃,灯串亮起时别有一番意境。
“他手可巧,以前要送给暗恋的女孩,结果人家没要,他就送我了,小气。”
“那你哥说不准还很喜欢她,不然哪里能亮这么久。”
阁楼一层不染,他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才精心打理。
“他啊就是傻,对方都结婚了,还想着有什么用呢。”
余澜澜搞不懂,这一个不行,就下一个呗,要死要活的,殊不知自己也是那样执着的人。
秦司尧半侧着身子看她,一手拂去她额前发,眼里流露的神情带着星河的光,却没有说什么。
“你也傻。”
余澜澜往他怀里拱,听他的心跳加快,脑袋往上昂,吻住他的喉结。
秦司尧笑着说:“你要听我的故事吗?”
“你想说我就听。”
秦司尧扣住她的头,笑得有些放肆,“那我得先收取一份甜甜的好处才可以。”
偷吻一向是余澜澜做的事,但秦司尧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索性学了个满分。
“小风他爸林越是我发小,我们一起上大学还是同一个系,他当年追我们系的校花但没成功……”
秦司尧他们系校花叫俞欣,也是小风他亲妈。
大学毕业那年俞欣有了林越的孩子,没几天,林越出车祸身亡,林家就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已是艰难,又得知有个孙子存在自然是不想让俞欣拿掉。
俞欣还很年轻,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并不想做一个单亲妈妈。
余澜澜也明白这个社会的残忍,摸着他下巴问他,“后来呢?”
秦司尧说:“后来,俞欣生下孩子出国,一走这么多年从没有回来过,她向来好强,专业能力不弱,听朋友聊过几句说是过得还不错。”他感叹着,“当年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其中细节,毕竟他们也不算正儿八经在一起过。”
“那小风……”
“小风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本来身体就不好,接到身边没多久相继去世,亲戚更不想管。”
“那你怎么不结婚呢?”
“一开始是没想那么多,年纪大了人家姑娘也不愿意,后来就不想了。”
余澜澜了解他时听过一丁点故事,越了解便越能感觉眼前人的好。
她说:“我会好好爱你。”
肉麻的她自己都看不过去,隐隐水渍从眼角闪现,被秦司尧亲吻去,他也说:“我现在很幸福。”
二十二岁,他带回小风有了一个不算太完整的家,周遭的议论从没有停过,他全部选择了忽视,父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旦决定就会坚持做下去,秦司尧是打心底把小风当自己儿子看待,年纪轻轻又当爹又当妈,早些年不觉得有什么,等碰到余澜澜才恍然明白,有了她这个家才算完整。
三十六岁,秦司尧还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尝试情窦初开的滋味,少年时求学青年时带娃,比同龄人足足晚了十几年,但上天对他不薄,不管有多晚,该来的都不会迟到。
他的小姑娘手很软,人很好,眼睛很大也很亮,不论是眉眼弯笑亦或低垂娇笑,自此以后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她而已。
第14章 第十四章
阳光落在脚边,窗头风铃清脆如远方传来的呼唤,叫醒了沉睡的人。
余澜澜靠在秦司尧怀里,睁眼就见到他青色小胡茬,贴上去刺刺的,心里一阵发痒。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下一秒就被秦司尧打断,他反握住她的手,清早还未开嗓,带着特有的慵懒与舒坦,道一声:“别闹,澜澜。”
余澜澜心花怒放,她也不管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油光满面,“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她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这个人啊,她要爱到骨子里去了。
一提到他,整个心都要记挂在他身上,只要秦司尧笑起来,就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如果不是阁楼外传来脚步声,余澜澜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不是睡在房间里,昨晚,两人说着悄悄话竟然就直接睡过去。
她暗叫不好,该不会是哥哥回来了!
手忙脚乱的,秦司尧也有点面色泛红,两人屏住呼吸跟干了什么坏事似的,幸好那脚步声转个弯走了,直到听不见他俩才松了口气。
余澜澜小声说:“这里也就只有我哥会来,肯定是被舅舅喊回来的,平时他最喜欢待在阁楼。”
秦司尧跟着点头,思考会,“要不,我先出去看看情况。”
他们要是一起出去,总会被人误会,他们还没结婚,他也不想让澜澜听到什么闲话,哪怕是自家亲戚。
余澜澜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拉下脸的同时挽上他胳膊,倔强的很,“我就不,我就要跟你一起出去,我们现在是合法的!”
“哈哈哈……”秦司尧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认真起来比谁都执拗,只好捏捏她的手表示赞同。
两人轻手轻脚下了阁楼,不过才早上八点的光景,院子里还没人,他俩对视一眼准备回房就被身后人叫住。
“澜澜,这么早就起了?”
捏着的手都是一愣,余澜澜和秦司尧转过身来,手都忘记放开。
她挤出笑,“外婆,您也这么早啊!”
秦司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