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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半婚主义-第121部分

小说: 半婚主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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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额头靠在余扬胸前轻滚两下,“看来你回不去了,拜,我走了。”
  鼻间嗅到一抹好闻的香味,我把手探到余扬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
  居然是烟,从来没觉得这么好闻过。
  “在医院是不能吸烟的,我拿走了。”
  没收!
  走到电梯前按下下行键时,余扬叫住我,“小冉。”
  我回头看他,“嗯?你有事?”电梯门开,我走进去。
  “我一个小时后回去,你是在附近转转等我,还是……”
  门合上,余扬的人和话都隔在了电梯外。
  回到车上,我对赵龙勾勾手指。“来,给我火机。”
  “姐你要火干吗?”
  “吸烟。”
  烟不好抽,辛辣的雾吸进肺里,呛的我连声咳嗽,肺都要咳炸了。这么难吸又有害健康的东西,怎么会有人视之如命?
  把那盒烟扔进垃圾桶时,赵龙问我。“姐,接下来去哪?”
  我发了会呆,说,“随便转转吧。”
  这一转,就转到了傍晚时分。如果不是赵龙一定要带我回去,我想去外郊山上看海市的夜景。
  阿姨已经把晚餐做好,余扬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客厅里。问我,“去哪了?”
  我反问,“赵龙没告诉你?”
  “怎么才回来?”
  “你不是也才回来?”如果不是他回来打电话叫赵龙带我回来,我现在已经在外郊兜风看星星。
  余扬靠近我,低头闻过来,“你吸烟?”
  我抬起衣袖闻闻,“味道很大?”烟是难抽。可在一个小时前我忍不住又试了次。依旧呛的厉害,却已经学会怎样把烟吸到口腔里再从鼻孔呼出去。
  余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了我几秒,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正色道,“不要再吸了,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也吸?”我抬头看余扬,“许你吸就不许我吸?”
  “我可以戒掉,你不要再吸烟。如果想,告诉我……”
  “好,我不吸了。”我打个哈欠走向餐厅,我困了,还饿,想吃完就睡。
  余扬没让,他拘着我在院子里走了会儿后。把我拉到床上运动。我累的睁不开眼,堪堪,挺过了他的每次掠夺。
  洗澡时,余扬道,“如果你闷,不开心,就继续出去走。”
  我躺在按摩浴缸里舒服到快要睡着,“很累。”
  “觉得累就不要见她,包括展家的任何人,这样会轻松些。”余扬揉捏我半露在水面的肩膀,力道很适中,“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你可以转身就走。”
  “我正想和你说。”睁开眼看余扬,我道。“不要让她们来惹我,她们不是对手。今天是给你面子,再有下次,我会动手。展寒阳,疯子无论是打人还是杀人,都不犯法。”
  余扬不可思议的看我两秒,突然笑了。很开心那种。他把我从鱼缸里捞出来裹上浴巾,抱着往外走,“好。如果有下次,你就动手,不用给我面子。”放我到床上,他道,“任何人面子你都不用给。谁让你不开心了你就一巴掌抽过去。抽完躲到我身后,余下的事我来……”
  我扬起手抽了余扬一耳光,在他脸偏到一侧愣住时,扑到他怀里大笑,“是不是像这样?”
  余扬身子是僵的,如石板一样。
  好一会儿,他把我狠狠锁在怀里。就在我以为他要暴怒还我一巴掌时。他埋下头在我耳边道,“我爱你,我爱你,你听到了吗?” 
  我皱眉,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我听到了,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信。”
  “你听到心里了吗,心,你心呢?”
  胸膛左面靠上的地方,微微扯痛了下,难受的厉害。
  不想想这些没用的,我捧起他脸吻上去,“还来吗?”
  余扬松开我,闭眼道,“睡吧。”
  我嗯了声,背对着他,躺到床边放缓呼吸。
  余扬抱我回来,道,“小冉,我送你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我敢保证。”

  ☆、184

  礼物,还是我肯定会喜欢的。
  我很认真的在心中想,什么东西会是我一定会喜欢的。想了一圈,发现就算余扬把整个展氏放在我面前,我心中也不会起任何波澜。
  可两天后,真当余扬把礼物捧到我面前时,我心,竟然真的悸动了下。
  摄影展,我的,正在筹备中。
  余扬把几份拟好的备案放在我膝上,看着我道,“本来想过些日子,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再给你个惊喜。可我突然觉得,也许你亲自参与筹备和展厅设计,会更有成就感。”
  略略看完几份方案,我微有起伏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我何德何能能举办摄影展,展寒阳,这就是个笑话。”
  届时来的人都是看他的面子,好与不好都会被捧上天,然后再被夸颂……
  捧的是什么?
  展氏的权势。
  夸的是什么?
  余扬的地位。
  我又是什么?
  跳梁的小丑。
  “不要妄自菲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棒。”余扬拿出一只信封递到我手上,“里德先生的亲笔信,你看看。”
  信里是一张照片,外加里德先生如见其人般严谨的字体。
  照片是我混沌的那半个月中所拍摄中的一张。
  角度很混乱,明明拍的是空旷的公路远景,聚焦锁却是我逆风飞扬的长发。阳光散乱的从发丝间穿过,不仅没能照亮画面,反而突兀的刺痛了视线。
  里德先生在信中不吝言辞的夸赞这幅照片,说他不仅会亲自写信举荐我的三组摄影作品参加国外一个摄影大赛,而且会亲自出席摄影展给我助威。
  信是写给余扬的,末尾一句:“天才和疯子仅一线之隔,展先生,你毁了她。也造就了她。”
  余扬把信自我指尖抽出,左手五指梳入我发间,“你很好,会一天比一天好。”
  我低头,把那张照片翻过来看。
  照片的背面,里德先生写了一句话:孩子,别怕痛。痛,代表你还活着。
  写给我的。
  把照片翻看两遍,我对余扬道,“你和里德先生是好友?”
  “里德先生和我外祖父是挚友。”
  “这就解释得通了,里德先生不是个会臣服于权势的人。”有交情就不一样了。做个戏不费什么事。
  余扬长叹,身子前倾抵住我额头,大手在我脑后摩挲,“你为什么不信……”
  “我信,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信。”
  就算这封信和照片后的话是余扬授意里德先生写的又怎样,有什么关系。
  推开余扬,我道,“需要我做什么,这个摄影展。监工,还是出席站一站。”
  余扬看我良久,最后低头道。“我会让郝助理安排这次摄影展的负责人来和你见面。你有什么意见和想法都可以和他提,他会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见面的时间,你来定。”
  我说好,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回头对他道,“那就今天吧。”
  我无聊,找些事做也好。
  下午,我见到了这次摄影展的负责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英文名字叫艾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精明干练。
  艾拉很会说话,尊称我为方老师。
  和她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我有一种我真是艺术界的后起之秀,天赋满满的艺术家一样。
  可惜,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个疯子而已。
  我着手于摄影展的事,日子开始过的忙碌。余扬比我忙的多,曾经几天见不到人影。
  公司,展宅,医院,韩晴那,我这……
  他就如个帝王一样,有处理不完的国事,家事,风流韵事。
  忙了大约一个星期,韩晴毫无征兆的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相比于上次,韩晴更加憔悴。憔悴到没有心情去维持她的上流社会名媛形象,艾拉一离开会客室,她就发飚了。
  “方小冉,你到底给寒阳灌了什么迷魂汤!”韩晴几近疯魔的在会客室里来回走动,两缕发丝凌乱的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随着她大吼大叫来回晃动,“你一定要折散我们才开心?你知不知道寒阳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境地?!”
  我咬着笔头,淡定的看她发疯。
  “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寒阳被踢出展氏?”韩晴冲到我面前,双手拄着桌子,居高临下的对我怒声道,“就算你不在乎,可做为附身在寒阳身上的一条吸血虫,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下他还有没有血给你吸!”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鞋子,佣人?备的房子,哪一样不是寒阳给你的。如果寒阳倒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说,对你有什么好处!”
  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韩晴红着眼眸对扭头看窗外的我道,“方小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好吧。
  我从窗外收回视线,看向韩晴,“发生什么了呢,让你如此气急败坏的到我面前来发疯,连大家气度和名媛风范都不要了。”
  “你居然问我发生了什么。”韩晴更怒,点击两下,拍在桌子上滑向我,“你眼是瞎了还是根本无动于衷?!”
  我摸过瞄了眼。
  美宝国际股价近日狂跌,今日跌出历史新低,因股价下跌,展氏资产缩水近二十个亿。而股价下跌原因,始于美宝国际副总裁展寒阳一年前一意孤行投资海外一个小国金融业。那个国家盛产石油,现代工业处于初始阶段。按理说,这买卖只赚不赔。
  可惜那个国家不讲理,本土宗教有点反人类,现在政府已经被激进的宗教人士控制。而这个宗教组织,已经被定义为恐怖组织……
  这已经不能用失策来形容,这是在找死。处理好了,美宝国际是无辜的。处理不好。就成了美宝国际是支持激进绿教的。
  而无论是哪种情况,余扬都难辞其咎。前者,他要引咎辞职,接受处分。后者就爽了,美宝国际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头到尾的看完,我对韩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没钱,二没政,帮不上展寒阳任何忙。”
  从韩晴的疯言疯语中能听出,后面这种情况已经排除,现在要解决的是怎么才能不让余扬被踢出展氏。
  韩晴昂起头,神色里带了几分得意,“我能。”
  “那你去找他啊,你找我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你!”韩晴又疯了,“他会不见我?!他明白现在只有我能帮他,可他却不见我不接我电话!方小冉,”韩晴甩出一份文件到我面前,“这是你折不散的血缘亲情!”
  我把文件打开来看。
  两份鉴定报告。
  一份余扬和妙儿的,一份妙儿和小优的。
  报告显示,余扬和妙儿系亲生父女关系,妙儿和小优系同父异母姐妹关系。
  我快速扫完,问韩晴,“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韩晴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道,“我退一步,默认你在寒阳身边。也麻烦你顾点大局,为了寒阳好也为了你今后的舒适生活,收收你的手段,让他出现和我谈婚事……”
  “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我笑着翻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可惜,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展寒阳了。你说,他会不会在小四小五小六那里?你也默认她们?那咱们还真是好大一家子啊,你要当多少孩子的便宜妈妈?”
  偏头看了眼窗外的艳阳天,我啊了声,站起来对脸色几近墨黑韩晴道,“我想到怎么会让你见到他了,不过要你配合。”
  不等韩晴回话,我扬起右手,一耳光扇到她左脸上。在她惊住时,反手又抽了她右脸一下。
  最后这下用尽我浑身力气,韩晴身子一歪直接坐到沙发上,好一会没动。
  甩甩麻痛的右手,我对抬起头恶狠狠瞪我的韩晴笑道,“你现在可以给展家韩家打电话哭诉了,我相信用不上两个小时,展寒阳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别想着打回来,和我这种人动手互撕有失你身份。记得哭得惨烈点,眼泪不够了就用点眼药水,这种事是你强项不用我教吧。”
  走到门侧拉开会客室的门,我道,“慢走不送。我打你两巴掌这件事就不用谢了,谁让我们共用一个男人呢。”
  韩晴坐在沙发上,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最后拎起包捂着脸狂奔出去。
  很听话,哭的悲切,意料之外的还很美。
  远离会客室的地方站着几名员工偷偷往这边瞄,我一眼扫过去,他们马上各自找事做。
  十分钟后,艾拉过来问我,“方老师,还继续吗?”
  “继续啊。”我拿过方案,道,“场地设在船上?不错的想法,你的还是展先生的?”
  “展先生的,展先生说……”
  我有些走神,暗想余扬会怎样处理我打韩晴这件事,又要夹在展韩两家怎样为难。
  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有些暗爽。暗暗的,竟然想如果我能在一侧观战要有多好。
  我不信上帝也不信佛祖,可这两位老人家似乎同时听到我的心愿,而且实现了它。
  一个小时后,郝伯出现在工作室,请我回老宅。
  用请字是客气了,应该说押或是抓。
  不容我拒绝和多问,两个生活助理在他的指引下架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塞到了车里。
  车子开动时,赵龙正好从街对面的超市里出来。舔着一根甜筒,扫到我,甩到地上就追了上来。
  跑了几步,停下,返回去开车。
  我收回视线,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郝伯笑问,“有殡葬服务吗?”
  “方小姐,你过分了。”
  “你侄子叫我少奶奶,你怎么不叫?你们不同是展家的奴才吗,怎么对待我的态度天差地别?一个当我是主子,一个,当我是犯人。”
  郝伯回过头来,对我一字一字的道,“方小姐,恃宠而骄也要适度,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你说的我好害怕。比如呢?”
  郝伯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我走进展老爷子的书房。区别于我上几次来时的只有展老爷子一人。
  现在,这间房里除了坐在主位的展老爷子外,沙发上坐着一位同他年岁相当,白发苍苍一脸怒容的老头以及左右脸各一个巴掌印,侧着身子不停抹眼泪的韩晴。
  这老人我在财经新闻上见过,是韩氏的当家人,韩晴的爷爷。
  我一进去,立马成了靶子。
  韩晴爷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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