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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及皇叔貌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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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喜,她立马冲上去,像往常一样,死死地抱住他。
  “王爷。”池鱼高兴地道:“我刚刚做噩梦了,梦见幼微背叛了我,您下令烧死我!”
  “傻瓜,做噩梦还这么开心?”沈弃淮摇头:“莫不是睡傻了?”
  “因为是梦,所以我很开心啊!”池鱼又哭又笑:“您不知道,我在那个梦里有多绝望,快要死掉了……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你真傻,我怎么舍得烧死你?”沈弃淮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我马上就要娶你过门了啊。”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早想到这一点,我就能更快从那个噩梦里醒来了啊,我真笨!”池鱼激动得忍不住拍手。
  然而,这双手一拍,却没有痛感。
  池鱼一僵,缓缓低头看了看,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不痛。
  抬头看了看,沈弃淮已经没了踪影,天地间独她一人,绝望地看着这个梦境。
  悲极反笑,池鱼笑得前俯后仰,眼泪横流。
  “我真傻,真傻啊……”
  屋子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最后干脆就变成了嚎啕大哭,吵得沈故渊不得不睁开眼,披衣下床。
  “喂。”皱眉看着软榻上做梦都在哭的人,沈故渊很生气:“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吗?两个时辰也行啊!”
  宁池鱼双颊嫣红,脸色惨白,眉心拧成一团,眼角的泪水不断漫溢,滚落下来打湿一大片枕头。
  “还哭呢?”沈故渊以为她醒着,伸手就将她拎起来想教训一顿。
  然而,手碰着她的肩膀,触手滚烫,比先前更甚!


第6章 精彩纷呈的婚事

  脸色一沉,沈故渊飞快地坐下来,伸手把了把她的脉搏,低咒一声,赶紧将人半扶起来,多塞两颗药下去,食指按住她颈后大椎穴,指尖注力。
  这怕是,当真要同阎王爷抢人才行了。
  池鱼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头疼欲裂,嗓子干涸得厉害。屋子外头很吵,锣鼓声鞭炮声,响作一团,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外头的天竟然还是黑的,烛台的光昏暗得紧,整个屋子里就她一个人。
  勉强撑起身子,池鱼揉了揉脑袋,恍然间觉得自己刚刚才从鬼门关回来,身子都僵硬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活动手脚半晌,才有了知觉。
  “师父?”
  屋子的门应声而开,沈故渊站在门口,淡然地道:“醒了?换身衣裳收拾一番,出来看热闹。”
  热闹?池鱼连忙穿上放在她枕边的长裙,随意将头发挽了个髻,一边插簪子一边往他那边走:“什么热闹?”
  “悲悯王爷大婚,迎娶丞相千金为妃。”沈故渊抬了抬下巴:“轿子就快到门口了。”
  瞳孔一缩,池鱼震惊地抬头看他。
  “别这副表情,你早该知道有这么一天。”沈故渊嘲弄地道:“沈弃淮烧死你,不就是为了这场婚事吗?”
  心口沉了沉,池鱼垂眸苦笑:“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昨日还守灵呢,今日就成亲,也不怕落人话柄。”
  “你是睡傻了吧。”沈故渊斜眼:“你的头七都已经过了。”
  什么?!
  倒吸一口凉气,池鱼不可置信地问:“我睡了多久?”
  “七日。”沈故渊挑眉:“或者说,是昏迷了七日,高热不退,怎么都不肯醒。要不是我的灵药,你现在就该飘在空中看这场婚事了。”
  怪不得身体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池鱼恼恨地跺脚:“我竟然浪费这么多时间在生病上头!”
  “你重伤未愈,心病难解,现在的身子不比从前,羸弱得很。要是再乱来,保不齐又得昏睡几个七日。”沈故渊嫌弃地道:“就不能老实点?”
  “我要怎么老实?”池鱼皱眉指着外头:“他们想害死我,还想就这么成亲,做梦!我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这对人面兽心的狗男女!”
  “然后被权势滔天的悲悯王爷抓住,死无葬身之地?”沈故渊冷笑出声:“你去,我不拦着你。”
  微微一僵,池鱼泄了气:“那我能怎么办?”
  “跟着我,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转身拂袖,红袍飞扬,沈故渊淡淡地道:“这应该是一场热闹的婚事。”
  他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艳红的颜色,衣襟和腰带上却缀了色泽上乘的翡翠,一头白发也束在了金冠之中,发尾飘在身后,少了两分仙气,多了几分红尘贵重之感。想来,是真的要认真参加这婚礼的。
  池鱼心里难受,却也别无他法,干脆回妆台好生梳妆一番,戴一套翡翠首饰,正正经经地跟着他去。
  虽说王府上丧事刚过,但这场成亲大礼,沈弃淮可是费尽了功夫,极尽奢华之能事,府外三里地都满是红妆,府内更不用说,满目尽是琳琅喜色,充分显示出他对新王妃的喜爱。
  池鱼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宾客人群之中,等着新娘子的到来。
  “王爷对余氏可真是情深一片,听闻聘礼价值万金,可乐坏了丞相爷了。”
  “那可不?余家千金貌美如花,性格温顺,的确是良缘。只是……这王府丧事刚过,立马有喜事,瞧着总觉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死的那个是个遗孤,没身份没地位的,这余氏可是丞相千金,谁能说王爷做得不对啊?你看,四大亲王都来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啊。”
  沈弃淮大事将成,娶余幼微本是锦上添花之事,用不着着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沈故渊,对他产生了威胁,他才会心急火燎地成亲,让自己的势力更加巩固。这些池鱼明白,四大亲王更加明白。
  “故渊啊。”孝亲王拉了他在角落,小声道:“你是我皇族嫡亲血脉,年岁也合适,应当帮陛下操持一番政务了。”
  沈故渊点头:“我早料到此事,不过时机不合适,悲悯王爷也不会放权,等秋收之时吧。”
  孝亲王赞许地道:“秋收正是一年最忙的时候,的确是需要人帮忙,你是个聪明孩子。”
  “过奖。”沈故渊颔首,眼角余光瞥见人群里的宁池鱼,瞧见她那双充满怨恨的眼,微微抿唇。
  “新娘子到了!”有小孩儿叽叽喳喳地喊开了,众人都纷纷往王府门口走。
  池鱼站在原地没动,被人撞得东倒西歪,正要站不住脚,背突然就抵着了个结实的胸膛。
  “不去看热闹?”沈故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池鱼苦笑,抬头遮住了眼:“不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一定会有好看的。”伸手抓了她的手腕,沈故渊扯了她就走:“不去会后悔。”
  池鱼无奈,还是跟着他走,瞧着府院四周的同心结,心疼得厉害。
  她也曾梦见过这样的场景,天地间满是喜色,她穿着一身嫁衣,满怀喜悦地等沈弃淮来娶她。
  然而现在,沈弃淮要娶的,是余幼微。他将把她抱进这悲悯王府的大门,唤她一声“夫人”。
  多情应笑她,痴心妄想啊……
  门口的人很多,难得的是竟然无人来挤沈故渊,池鱼站在他的身侧,也得了两分轻松,不情不愿地看向那长长的迎亲队。
  沈弃淮骑在马上,笑得满面春色,身后八抬的花轿镶金坠银,华丽得很。
  “恭喜恭喜啊。”庆贺之声四起,沈弃淮笑着拱手回礼,到了门口,翻身下马,转头就要去抱自己的新娘子。
  池鱼不太想看了,正要低头,却听得天上凭空一声雷响。
  “轰——”
  这雷声实在太大,吓得轿夫们腿一软,纷纷跌倒在地。高高抬起的轿子瞬间砸在地上,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
  “你们做什么!”沈弃淮慌忙上前将轿帘掀开,就见余幼微跌得盖头掉了,凤冠也歪了,表情分外痛苦。
  “伤着手了吗?”心疼地看着她,沈弃淮道:“本就没痊愈,等会赶紧让大夫看看。”
  “我没事。”余幼微勉强扶好凤冠:“先拜堂要紧,不必担心我。”
  沈弃淮满眼怜惜,伸手正要将她抱出来,天上突然就落下一道闪电,正劈轿顶,瞬间燃起大火。
  “着火了!”围观的宾客纷纷惊呼,池鱼也傻眼了,看着那轿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燃烧起来,连带着烧着了沈弃淮的衣裳。
  “救火!救火啊!”四周家奴反应极快,立马去找水。
  沈弃淮伸手就扯了自己烧着的外袍,顺带一把将余幼微扯出轿子。
  “啊——”余幼微惊慌地尖叫:“我身上,我身上!”
  鸾凤和鸣的喜袍烧得实在是欢,就算沈弃淮替她扯了外裳,里头的裙子也立马燃了起来。水井离得远,等家奴来恐怕是来不及,余幼微倒地就翻滚,一边哭一边喊:“弃淮救我!”
  沈弃淮能有什么办法,再高的功夫也不能救火啊,只能伸手快速地想把她烧着的裙子也脱了。
  “不……不要!”余幼微捂着裙子连连摇头。
  沈弃淮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么多?火都要烧上你的身子了,放手!”
  “不……”余幼微痛苦极了,死死捂着裙子,却没能扯过沈弃淮。
  大红绣凤的嫁裙被扯开,大家都以为里头至多不过是里衣,狼狈一些,倒也不至于尴尬。
  可谁知道,余幼微为了今日的洞房花烛夜,嫁衣里头穿的是一层红纱,袭裤都没穿,只着肚兜。裙子一扯,整个酮体便呈现在了众人目光之下。
  红纱妖娆,缠着不着寸缕的玉腿,肚兜小巧,裹着颤颤巍巍的玉兔,当真是春色无边。
  王府门口,顿时如死一般寂静。
  余幼微哽咽出声,抱着身子遮着脸就哭。沈弃淮愣了愣,脸色十分难看地脱了自己的喜袍给她盖上。
  气氛尴尬,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令沈弃淮难堪极了,看着地上的余幼微,再看看那边还在烧的轿子和喜服,咬牙道:“今日时辰不好,婚事改日再办,各位先散了吧。”
  好端端的迎亲典礼竟然变成了这样,围观的人有叹息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听闻王爷上一个要娶的人就是被烧死的,这从天而降的火,怕不是报应吧?”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信,还真就这么烧起来了,你说邪乎不邪乎?”
  池鱼也觉得邪乎,想来想去,忍不住看向身旁的沈故渊。
  他站得挺直,一身红衣丝毫不乱,表情镇定自若。只是那双美目里,怎么看都带着讽刺,嘴角一抹笑,更是意味深长。


第7章 动了歪心思的沈弃淮

  “就算我笑得好看,你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啊。”
  沈故渊看也未看她,嘴角含着讥诮:“这天象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在怀疑什么东西?”
  “可您方才似乎早就知道会出事。”池鱼眼神深深地看着他:“还说我不来看一定会后悔。”
  “那也只是怕你错过这热闹的婚事罢了。”沈故渊一本正经地说着,伸手指了指那头轰散的迎亲队伍:“你看,是不是特别热闹?”
  池鱼:“……”
  天象的确不是人能控制的,今天这场闹剧,怎么也怪不到沈故渊头上来。但是……看了看那头脸色铁青的沈弃淮,再看看旁边这位幸灾乐祸的大爷,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比起好奇心,当下舒爽的心情自然更甚,这一场婚事沈弃淮花了多少心思啊,竟然是这般狼狈收场。京城的流言也迅速扩散开来,说沈弃淮和余幼微八字不合,上天降罚,不允这婚事。
  没有什么比天神更让人敬畏的,这花轿和新娘身上的大火,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沸沸扬扬,就算沈弃淮权势滔天,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我不要……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说什么我都要嫁给您!”余幼微半靠在床头,捏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什么天罚,意外而已,怎么就那般邪乎了?别人不知道,王爷您还不知道吗?我们分明合适无比!”
  沈弃淮长长地叹了口气,闭眼摇头:“此事已经惊动徐宗正,他祭祀宗庙,求问先祖,签文也都不吉。”
  “那……”余幼微哽咽:“那怎么办啊,王爷是打算不要小女了吗?”
  “怎会。”沈弃淮摇头:“既然已经说了要对你负责,本王就不会食言。只是,若非要成亲,恐怕只能等这风波过去,婚事也低调一些。”
  要低调,余幼微自然是不乐意的,可眼下这形势,也没别的选择,只能捂着帕子呜咽。
  “好了,别哭了,有本王在呢。”沈弃淮道:“丞相对本王有恩,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辜负你。”
  “小女明白。”余幼微难过地道:“可是,小女也担心王爷啊。三皇子找回来了,四大亲王皆有让他掌权之心,您的地位岌岌可危……”
  “这些事情,不必你来操心。”沈弃淮起身,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道:“你只要乖乖等着本王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是万分着急的,现在的沈故渊虽然没什么异动,但他总觉得这个人是个祸害,一天不除,他就一天不能睡好觉。
  安抚好余幼微,他起身回府,一路上都捏着手里的珠串儿在沉思。
  到了王府,刚跨进门,沈弃淮抬眼就看见王府最大的水池边站着个人。一身藕粉色丝绸长裙随风飘动,纤腰素裹,青丝半绾,背影很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要是宁池鱼,那定然是一身护卫装扮,蹲在这池边的。而这池鱼,却是柔美如水,端庄大方。这两人就算长得很像,差别也很明显。
  眼神微微一动,沈弃淮漫步走上前,笑着问了一句:“姑娘在看什么?”
  池鱼顿了顿,没有侧头,屈了屈膝算是行礼:“偶然发现贵府池塘里有一条大鱼,过来看看。”
  “姑娘眼力不错啊。”沈弃淮也转头看进那池塘里:“这鱼在王府有二十年了,是京城里最大的锦鲤,以前有个人,也喜欢天天来看它。”
  “是吗?”池鱼勉强笑了笑:“这么神奇的鱼,自然引人注目。不过这地方有点冷,民女就先告退了。”
  “姑娘留步。”沈弃淮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触电的感觉激得池鱼反手就甩开他,动作大了些,身子没站稳,直接就要摔进那池塘里。
  “小心!”沈弃淮蹙眉,伸手就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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