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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不及皇叔貌美-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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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指了指自己跑来的方向,池鱼皱眉:“那个人喜欢我。”
  哈?郑嬷嬷眨眨眼:“您……再说一遍,我没听懂。”
  咽了咽唾沫。池鱼跟她比划:“我看得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眼神,知白——也就是我的夫君,经常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是喜欢我的。但那个人……那个白头发的人,他也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不挺好的吗?”郑嬷嬷笑弯了眼:“您盼了一百年了,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一天,怕什么?”
  池鱼愕然地看着她。
  “啊不是。”反应过来自己失言,郑嬷嬷打了打嘴巴,严肃地道:“您现在是有夫之妇,自然不能与别人有感情。”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那人有问题。”池鱼皱眉:“您能不能把他赶走,让他不住在这个道观里?”
  郑嬷嬷立马摇头如拨浪?:“这个不行,这个我做不到,也没这个胆子。”
  “怕什么呀。”池鱼跺脚:“这是你的道观啊!”
  “……”还真不是她的道观。
  郑嬷嬷叹了口气,柔声安抚她:“夫人,也许是您想多了也不一定,眼神能说明个什么呢?”
  “可……”
  “有空悟悟道。别想这些红尘俗世了。”郑嬷嬷笑道:“这都过去一个半月了,至多不过半个月,您就能下山了。”
  池鱼皱眉,颇为勉强地点了点头。
  郑嬷嬷去了沈故渊的房间,就看见自家主子拿着个有毒的红色果子,唇角微勾,眼里满是柔情。
  这表情可是难得一见,震得她打了个寒战。
  “主子?”郑嬷嬷凑过去,神色复杂地问:“您在乐什么?”
  沈故渊心情甚好,捏着果子看来看去,笑道:“她对我动心了。”
  “啊?”郑嬷嬷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看不见吗?”沈故渊挑眉,捏着果子给她看:“不动心,怎么会送我这个?”
  想起方才池鱼丫头说的话,郑嬷嬷尴尬地笑了两声,委婉地道:“这些日子您一直很照顾她,为了表达感激之情,送您两颗野果子。也很寻常,不一定就是动心了。”
  “不。”沈故渊摇头:“我看得出来。”
  你看得出来个鬼啊!郑嬷嬷抹了把脸:“反正……您继续加把劲。”
  心情正好的沈故渊并没有在意郑嬷嬷的奇怪举动,他掐指算着日子,眼眸微亮。
  又是一日早起,池鱼难得地精心打扮起来,梳好发髻,换上锦衣,她打开门出了道观,往山下走。
  春天到了,山上的花开得不错,她看着点头,但是越走就越不对劲。
  就算开得不错,但这路边的花是不是也太夸张了点?赤橙红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不说,花香还满天地,仿佛人间仙境。
  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会儿,池鱼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个红衣白发的人。
  “沈故渊?”她挑眉。
  闻声,沈故渊缓缓回头,勾唇一笑:“真巧。”
  “哪里巧了?”池鱼眯眼:“这是下山的必经之路。”
  无视她这句话,沈故渊走过去,低声道:“你曾经问我,有没有法子可以帮你留住男人的心。”
  池鱼一愣,抬头看向他:“你不是说没有吗?”
  “现在有了。”沈故渊抬手,认真地指了指自己:“把你的夫君换成我。”
  宁池鱼:“……”
  “朝中已经颁布了新的法令,夫妻和离,女子不等同被休弃,双方好聚好散,各自欢喜。”他看着她道:“你若是与沈知白和离,我便娶你。”
  天很蓝,风很大,花很香,宁池鱼面无表情地听完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仰头问了一句:“您为什么觉得我会和离?”
  “因为你喜欢的人是我。”沈故渊微微垂眸:“一百年前是我,一百年后依旧是我。”
  池鱼听着,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啊。”她道:“我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个人,暂时没有和离的打算,借过。”
  沈故渊身子一僵,看着她从自己身侧走过,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池鱼沉了脸。
  “这两个月,你对我没有动过心吗?”他问。
  池鱼嗤笑一声,甩开他的手,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对感情有什么误解,长得好看我就会喜欢你吗?你帮我的忙我就会喜欢你吗?你跟我在一起相处过两个月,我就会喜欢你吗?”
  沈故渊沉默半晌,问:“那不然呢?”
  “感情是靠缘分的。”池鱼无奈地摊手:“要爱上一个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要缘分。一个人,只要跟你有缘分,她再差劲你也会喜欢。但要是没有缘分,你就算是天神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说你明白吗?”
  沈故渊皱眉。他执掌人间姻缘,自身是没有缘分的,所以她爱他的时候,他转身走了,等他回头的时候,她却已经离开。
  这算个什么?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改不了结局吗?
  “借过。”池鱼压着火气朝他颔首,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了。
  沈故渊手松开,她的衣袖飞舞滑落,随着人一起远去。
  为什么啊?他怔然地想,想得头疼也想不明白。
  “知白。”背后传来一声欢呼。
  沈故渊缓缓回头,就看见那一抹粉色高兴地扑向了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少年笑着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她。
  这两人一如当初他看的那样,十分登对,若他放手,当真能成全一段姻缘也说不定。
  山上花开遍野,就别重逢的夫妻两人很是亲密地抱作一团,转了好几个圈。那飞舞的裙摆扬起来,晃花了人的眼。
  明天凌晨


第61章 你不知道的事

  池鱼高兴极了,眼睛亮亮地看着沈知白道:“两个月到了,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沈知白看了看她,又往她身后看了看远处僵硬站着的沈故渊,低笑着问:“你依旧想与我在一起?”
  “不然呢?”打他一下,池鱼柳眉倒竖:“你若是再说些奇怪的话将我推开,我便同你没完!”
  伸手抓住她的手,沈知白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咱们回家。”
  “好。”展颜一笑,池鱼握紧了他的手。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缓缓往山下走。沈知白走着走着还回头看一眼,但宁池鱼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过一次。
  山上起风了,吹得人白发翻飞,衣袍烈烈。
  池鱼回了静亲王府,之后的几天,她都再也没看见沈故渊,心里还松了口气。
  这人总算是走了。
  然而京城里突然就动荡了起来,先是沈青玉一纸休书休了何宛央,惹得忠亲王大怒,而后便是朝中有人上书,说三大王爷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朝廷之中,人心惶惶,静亲王府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
  “这是怎么回事啊?”池鱼皱眉看着面前的何宛央,她眼睛红肿,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眼泪就先一个劲地往下掉。
  “我与他不合适。”她哽咽:“他一点也不喜欢我,只当我是拉拢忠亲王的工具。”
  这话就有些严重了,池鱼皱眉:“你怎么会这样说?”
  何宛央咬唇,一五一十地将沈青玉对她做的事说给她听,说他敷衍她,拿一套虚礼数来对付她,成亲这么久,只圆了两次房。
  池鱼听得垂眸,心想那她这种还没圆房的,是不是更惨啊?
  “他一开始就说我与他身份不配,后来身份配了,他才勉强娶的我。”何宛央泪如雨下:“他娶的不是我,是个身份!”
  “你能看清也是好事。”池鱼抿唇:“沈青玉那个人,我一早就同你说过,你并未完全认识他。”
  “是啊。”何宛央眼里悲恨交织:“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说着,又哽咽:“休了好,休了挺好的,我不用再日夜对着他那一张冷漠的脸,我可以自己过日子!”
  “那就别哭了。”池鱼叹息:“你这姑娘也是冲动得很,当初是没弄懂什么是好感什么是爱,就急吼吼地嫁给他了。”
  微微一愣,何宛央抬头看她:“那……郡主您懂吗?”
  “我?”池鱼失笑:“我怎么会不懂?我也爱我的夫君。”
  “那……”何宛央皱眉,“爱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爱一个人啊。”池鱼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就是想同他在一起,想得他的宠爱。也想宠爱他。”
  何宛央认真地听着,结果就没下文了,不由地疑惑地看着池鱼:“没了?”
  “还要有什么?”池鱼挑眉。
  哭笑不得,何宛央摇头:“我还以为郡主有多了解,原来也只不过跟我一样——先前我就是想同他在一起,想呵护他,也想他宠爱我。这是爱吗?”
  愣了愣,池鱼不解:“这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苦笑一声,何宛央看着桌上茶杯里浮沉的茶叶,声音里饱含怅然:“爱一个人,是有与他同生共死的勇气,也有与他细水长流的耐心。你想对一个人好并不一定是爱情,想关心一个人也不一定是爱情,但你若是起了嫉妒心,想独占他,想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他的好,也看得见他的不好,那你才是当真爱上他了。”
  池鱼呆了一瞬,便不认同地摇头:“这是你的经历得出的结论,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沈青玉身上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你能发现也算正常。但知白不一样,他没有缺点。”
  神色复杂地看着宁池鱼,何宛央摇头:“是个人都有缺点。”
  “知白不是一般的人。”池鱼笑了笑,双手合十撑着脸颊道:“他对我极好,不会让我嫉妒,也不会让我伤心。”
  何宛央有点意外地问她:“你们成亲这么久,没有争执过吗?”
  争执?池鱼想了想:“他不理我算不算?”
  “不算。”何宛央道:“要那种吵得面红耳赤,两人都生气的。”
  “那定然是没有。”池鱼摇头:“他从来不舍得我生气。”
  何宛央沉?了,目光落在池鱼的眼睛上,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池鱼问。
  “恕我冒昧。”何宛央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您当真喜欢小侯爷吗?”
  “这是什么话?”池鱼微哂:“他救过我的命,我与他又是夫妻,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二字可以概括的了。”
  这样啊,何宛央点头。想了想笑道:“是我没见过你们这样好的感情,少见多怪了。”
  “你还难过吗?”池鱼看了看她这表情,问。
  深吸一口气,何宛央站起来理了理裙子:“说出来就好多了,往日我责问他,他总是说我多想,今日能与郡主说心里话,我也能更快释怀。时候不早了,宛央就先告辞了。”
  “慢走。”池鱼起身送她到门口。
  看着何宛央走远,宁池鱼微微皱眉,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
  她爱知白吗?
  应该……是爱的吧。
  摇摇头,她回去了主屋。
  沈知白皱眉看着手里的信,见她进来,神色随即一松,笑着问:“客人走了?”
  “嗯。”池鱼点头:“我觉得她就是来找个人诉苦的,说完了就走,干净利落。”
  “是沈青玉不识好。”沈知白笑道:“何氏是个好姑娘。宜室宜家。”
  微微一愣,池鱼连忙道:“你再说一遍?”
  “嗯?”沈知白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又重复一遍:“我说她是个好姑娘,宜室宜家。”
  伸手按了按心口,池鱼很纳闷,她为什么不吃醋呢?通常女子听见丈夫夸别人,不是都会心里不舒坦吗?可她为什么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想了想,池鱼跑去知白身边,眨着眼道:“你能不能再夸夸余幼微?”
  余幼微?沈知白皱眉:“我夸她干什么?沈弃淮伏法以后,她就躲在丞相府再也没出来过了。”
  “哎呀,你就随便夸两句。”池鱼道:“最好夸她长得好看,妩媚动人。”
  沈知白很想拒绝,但看面前这人双手合十,念叨着“求求你了”,他还是抵抗不了,认命地道:“余幼微容貌过人,且妩媚惑人,是个难得的佳人。”
  池鱼听着,两眼茫然。
  余幼微是她最讨厌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沈知白夸她,她依旧是不觉得有什么。
  她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想独占沈知白吗?若是他纳妾怎么办?
  好像……纳妾是侯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若是胡搅蛮缠,似乎就失了正室的风度。所以她应该是不会阻止,也不会任性地独占他的。
  不嫉妒,不吃醋,不独占,她当真爱他吗?
  眼珠子转了一圈,池鱼拍了拍手,爱啊,当然爱,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何宛央说的那种爱是自私的小爱,斤斤计较,一点也不好。她对沈知白是大爱,是盼着他幸福盼着他高兴,不计较得失的大爱。
  “你在想什么?”沈知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回过神,池鱼笑了笑:“没什么,对了,你这两日在忙什么?”
  说起这个,沈知白揉了揉眉心:“以往朝中三大王爷主事,虽然也不妥当,但始终无人有意见。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朝中屡屡出纰漏不说,不少人对三大王爷颇有微词。皇帝年幼,管不了事,能管事的又被人屡屡参奏,朝中最近很是纷乱。”
  “怎么会这样呢?”池鱼皱眉。
  想起一个人,沈知白闭眼低笑了一声:“兴许……是因为他走了吧。”
  “谁?”
  “没事。”沈知白道:“我出去一趟。”
  先前沈故渊说过,有他在,谁也别想动幼帝。但如今他好像是突然撒手不管了,所以众多被他压着的事情都一并冒了出来。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城郊外的月老庙。
  有人跟他传过话,说要找沈故渊的话只管来这里。沈知白本是觉得自己不会想找他了,然而没想到当真还是要来。
  月老庙里香火旺盛,人来人往,沈知白径直走进大殿,抬头却发现那月老雕像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白色。
  先前与池鱼一道来看的时候,分明还是?色的。
  “找我有事?”旁边的角落里响起沈故渊的声音。
  沈知白回神,朝他的方向走过去:“想问问你如今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沈故渊颔首,带着他从后头的小门出去,绕进了一处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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