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后我成了年级第一 [强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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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里,曾经的谢微是高一级花,将全副精力都投入到舞蹈事业中,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成绩,文化课比学渣强不了多少。
哪知道当她转换思路,将心神放在学习上,居然会取得这么明显的进步。
即便厌恶这个学生,化学老师也不敢做的太过,摆了摆手,示意谢微回去。
经过一早上的时间发酵,那个揭露谢微真面目的热帖又多了几千层回复,甚至还有不少人特地经过七班,抻着脖子往里看。
扫见那些人鬼鬼祟祟的动作,钱铭不乐意了,骂骂咧咧冲出教室门,吼道:“你们是不是有病?要是想看就进来大大方方的看,在背后议论别人不觉得恶心吗?”
谢微手里拿着保温杯,里面放着红枣和枸杞,她走到门前,望着这些对自己抱有恶意的陌生人,觉得格外可笑。
她还记得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本书,书中的叶娉是个极有野心的舞蹈家,她渴望健康、渴望名利、渴望事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可以牺牲掉任何人,同时也不会升起半分愧疚之意。
像这种完全没有同理心的人,才会使出这种肮脏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他人。
谢微离开教室,径自往前走,钱铭及其他同学望着她的背影,一个个颇为着急。
现在全附中的人都将谢微当成忘恩负义的混蛋,少男少女们性子又很是冲动,万一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沉默寡言的韩越赶忙冲了出去,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谢微身后,并没有吭声。
经过操场时,有个染了黄头发的男生狠狠将篮球扔了出来,险些砸到谢微身上,若非少女反应快,一把接住篮球,说不准都会被砸成脑震荡。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就算谢微脾气好,也不会无可救药到任人欺凌的程度。
她转过头来,对着那个冲她竖中指的男生,直接把球扔到那人膝盖上,将其砸倒在地。
做完这一切,谢微连看都不看一眼,快步往校园广播站的方向走。
这会儿广播站没人,谢微推门进去,抬手打开放广播的开关。
韩越不明白谢微要做什么,只柔顺地待在她身边,好奇地观察她每一个动作。
“叶娉。”
清亮的声音在校园各个角落响起,正在奥数班做练习的叶娉听到自己的名字,笔尖不由顿了下。
谢微去了广播站,她要干什么?
叶娉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便听谢微继续道:“校园论坛内的帖子想必你也看到了,大部分同学都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没有谁比你更清楚。失火的望舒舞团是你叶家的产业,自打意外发生后,舞团相关人员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过,更遑论赔偿事宜。”
“叶娉,我希望你在以恩人自居前,先将应付的医药费和赔偿金结清,同时我也希望得到舞团负责人的道歉,这是你们叶家欠我的。”
谢微没将抽血的事情说出来。
一方面是她不想将叶娉逼得狗急跳墙,伤害她和母亲;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证据,即使吐露出叶娉试图将她圈养起来、充作血库的行为,也不会有人相信。
此时谢微关闭了广播,待在一班的叶娉破天荒地尝到了煎熬的滋味。
“谢微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望舒舞团真是你们叶氏集团投资的,出了事不仅不道歉,居然连赔偿金都不愿意给。”
“怪不得谢微要一直戴口罩,我听说她家境不怎么好,先前能加入舞团也是因为她的舞蹈天赋足够高,而不是被金钱堆出来的艺术生,在这种情况下,支付医药费都足够令她焦头烂额,哪还有多余的钱去做整容手术?”
“原来的谢微多好看,咱们开学典礼的时候,她登台跳了段独舞,整个人美得出奇,台下的老师同学都看呆了,若不是练习室失火,让她毁了容,她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凄惨。”
“谢微都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有人在吃人血馒头:表面上是见义勇为的奉献者,实际上则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这操纵舆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完全不把同学当人看……”
周围人的议论不断传进叶娉耳中,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阵阵轰鸣声萦绕在脑海内,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也不断重叠,险些没吐出来。
在被送上救护车前,叶娉恍惚看到了谢微,她死死盯着少女淡青色的血管,眼神藏着浓浓的贪婪和觊觎。
第17章 长辈
救护车很快便将昏迷不醒的叶娉带出学校,等医护人员离开后,班上同学面面相觑,好半晌都没人吭声。
“谁知道叶娉同学怎么了?她学了这么多年舞蹈,不是应该很健康吗?”
“刚才她脸色十分难看,是不是被谢微气到了?就算望舒舞团和叶家脱不了干系,但叶娉只有十六岁,从法律层面来说,根本无需承担责任,谢微也不该怪她。”
说话的这名男生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名叫齐松,从开学那天起,他就喜欢上了温柔高贵的叶娉,此刻便忍不住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辩驳。
“谢微未免太过分了,即使有人在论坛发帖,她也应该私底下解决,哪能直接冲进广播站胡言乱语?现在这件事被闹得人尽皆知,又将叶娉气进了医院,她心里就舒服了?”
附中的奥数班只有成绩最优秀的学生才能进来,他们向来是所有老师心中的好学生,每个人都有光明的前途,与普通班同学的接触并不算太多。
齐松面色涨红,他折回座位前,拿出手机,再次申请删除那条帖子。从叶娉昏迷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他已经重复申请了四五次,管理员都没有回应。
正当齐松心急如焚,想直接打电话投诉时,他的申请终于审核通过,数千层的高楼被删得一干二净。
见状,他不由松了口气。
刚才还在回帖的同学发现帖子消失了,他们一个个疑惑不解,毕竟这种帖子论坛里要多少有多少,以前都没删除,为什么现在不让讨论了?
他们想不通的事情,谢微却看得一清二楚。
叶娉是叶氏集团的千金,之前帖子的风向对她有利,自然得以保留,但谢微去过广播站后,很多人开始讨论望舒舞团和叶家的关系,以及她究竟有没有获得赔偿。
这些话题太过敏感,一个不慎便会影响到叶家的声誉,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影响,叶氏公关部部长直接找上管理员,给他打了一笔钱,让后者清空论坛内所有与叶家、叶娉、谢微相关的话题。
许多同学想开贴讨论广播的事情,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出叶娉和谢微的名字,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用缩写代替。
【学校也太狠了,咱们每天学习那么辛苦,居然连八卦都不能讨论】
【听说刚刚某人昏过去了,可能是怕她气出心脏病】
【那谁知道呢?YP看似无辜,但XW才是最惨的好不好?从级花变成了丑八怪,这辈子再也不能登上舞台,我有个朋友在七班,他说XW现在可努力了,可她最开始想走艺术路线,现在想凭文化课考大学,恐怕不太容易。】
******
叶娉被送到叶氏旗下的私立医院救治,她的贫血症虽然不算严重,情绪却不能有太大的起伏,否则就会像今天一样,因供血不足而昏迷。
叶秋凝原本在公司里,听说女儿出事了,急匆匆赶到医院。
看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叶娉,她又急又怒,恨不得直接将谢微带到近前,抽出她的血救下女儿。
医生也在病房内,看到神情阴沉的叶总,试探着道:“您别担心,叶小姐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以后要保持心绪平静,好好休息,饮食方面再注意些,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叶秋凝回过头,紧盯着医生,问:“再休养半个月,小娉可以去参加舞蹈比赛吗?”
若只是一般的比赛,放弃也就放弃了,偏偏那场青年舞蹈大赛十分关键,要是能取得名次,对叶娉的未来有百利而无一害,因此叶秋凝才会提起这件事。
医生摇了摇头,“最好不要,刚才我就说过,叶小姐的心绪不宜有太大波动,跳舞的时候要想保持平静是很难的,毕竟不投入就很难达到那种臻至完美的状态,可健康比追求艺术重要多了,叶总,您要考虑考虑叶小姐的身体。”
叶秋凝闭上双眼,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她继续追问:“如果找到匹配的供体,让她给小娉输血,小娉的状态是不是就能改善了?”
医生点了点头。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叶小姐是RH阴性血,非常罕见,很难找到愿意定期献血的捐献者。”
“会有的。”掌心轻抚着女儿的额头,叶秋凝低声喃喃,不知是在说服医生,还是在说服自己。
到了下午,叶娉从昏迷中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叶秋凝和谢民洲坐在沙发上。
“爸爸,妈妈。”她嗓音沙哑,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叶秋凝踩着高跟鞋走到床前,她握住叶娉的手,低声安抚:“小娉,你好好养身体,半个月后还要参加比赛。”
想起那场尤为重要的比赛,叶娉的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攥住,让她几乎透不过气。自她记事起就在学习舞蹈,多年来从未懈怠,但华国有天赋、有背景的舞者不计其数,即使叶氏再捧她,她也只是在Z省境内小有名气罢了。
但这次青年舞蹈大赛不同,全华国的优秀舞者都会来参加,若她真得了第一名,便相当于攀上登天梯,未来将是一片坦途。
希望已经触手可及,偏在这时,她查出了贫血症。
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全世界最知名的舞者,可现在呢?她躺在床上,稍一动弹便觉得头晕目眩,走路摇摇晃晃,再不复往日的稳健,就算勉强跳舞,也不过是给别人徒增笑料而已。
这种梦想破碎的滋味委实不好,再听到叶秋凝提起比赛一事,叶娉当即便红了眼眶,牙齿用力咬住舌尖,浓烈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殷红血丝顺着唇角不住往下淌,见女儿这么折磨自己,叶秋凝登时慌乱不已,她边把叶娉抱在怀里,边扯动着谢民洲的袖襟,带着哭音催促:“民洲,你不是想到办法了吗?快告诉小娉!”
谢民洲略微颔首,道:“小娉,谢微的血型和你相同,只要她同意献血,你就能恢复健康了。”
叶娉摇摇头,“谢微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话。”
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冲着母女俩低声道:“咱们在靖远区有套别墅,可以把我父母接过来。当年陈依玉怀着谢微时,是我母亲一直照顾她,甚至在她难产的时候,背着她走了十里路,这才把人送进医院里,有这份恩情压着,咱们想做什么,再容易不过了。”
叶秋凝虽然不待见那对乡下夫妻,但为了女儿的健康,她除了忍耐外,再无其他选择,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谢民洲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否则也无法在短短时间内坐稳叶氏高管的位置,他亲自去了趟Z省的乡下,将谢老爷子和谢奶奶接到靖远区的那套别墅。
靖远区是新开发的城区,毗邻5A景区,空气和环境都称得上绝佳,位于此处的房产自然价格不菲。
谢家二老常年住在乡下,看到面前富丽堂皇的别墅,在院外站了好半晌都不敢进去,最后谢民洲不耐烦了,连拖带拽地将人带入客厅。
“民洲,这房子真是你买的?得花多少钱啊?”谢老爷子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眸底尽是贪婪与垂涎。
跟善良本分的谢奶奶不同,谢老爷子的性情用自私自利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没多少钱,要是爸能帮我一个忙,我就把这套房子过户给你们养老。”谢民洲刻意压低声音。
闻言,谢老爷子双眸暴亮,抚摸沙发的手都在颤抖不休,“老大,你说的是真的吗?”
“爸,我还能骗你不成?”
“什么忙?”谢老爷子急声问道。
“自打我跟依玉离婚,微微就恨上我了,但小娉是无辜的,这孩子从小没有父亲,现在又患上了贫血症,只有微微和和她配型成功。”
听到这话,谢奶奶试探着问:“民洲啊,你是不是想让微微给小娉输血?”
谢民洲状似无奈地点头。
“小娉和微微都是我的孩子,要是有其他选择,我也不会这么做,可您也知道熊猫血有多罕见,短时间内,我上哪去能找另外一个能够配型成功的对象?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娉出事。”
原本谢奶奶想直接回绝,但她又是个心肠软的,半晌都开不了口。
谢民洲继续道:“依玉向来敬重妈,要是由您从中调解,天长日久之下,我和她们母女间误会自然能够解除。”
“依玉就微微一个孩子,哪里舍得让她受苦?”谢奶奶面上露出犹疑之色。
“献血算什么受苦?每隔半年献一次而已。您也知道,叶氏集团在整个华国都颇有名气,要是微微真救下小娉的命,秋凝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想起叶娉苍白乏力的模样,谢民洲抿了抿唇,继续道:“妈,咱们先不提献血的事,您这么久没见到微微和依玉了,不去看看她们吗?”
闻言,谢奶奶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她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陈依玉的号码。
第18章 邻居
趁着谢奶奶打电话的档口,谢民洲将谢老爷子领进书房。
谢老爷子一进去便开始念叨:“咱们什么时候把谢微带到医院,让她给小娉输血?”
将自己父亲贪婪的神情收入眼底,谢民洲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心底却充满了厌恶。谢家二老一直生活在乡下,早些年资源匮乏,格外困苦,即使现在手头宽裕了,那种斤斤计较的习惯也融入进骨血中,无论如何都抛不开。
谢民洲厌恶这样的父母,更厌恶曾经卑微贫穷的自己。
“刚才我就说过,谢微母女跟我离了心,根本不愿意帮小娉。”
“她敢?就算你和陈依玉离婚了,谢微还是你的女儿,她还能连自己父亲的话都不听了?”谢老爷子瞪大双眼,没好气道。
“只要您想办法让谢微同意献血,这套房子就是您的了。”
身为叶氏集团的总经理,谢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