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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本宫要干票大的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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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令牌。
  叶婧各种各样的人生大义听多了,她只当左耳进右耳出,等朱儿讲完了,她才慢悠悠的从怀里摸出代表她坊主地位的鬼刀令牌,懒洋洋道:“我说小朱儿啊,本坊主都不怕你怕什么呢。”她素手一扬,鬼刀便浮于半空中,“扶桑木要是死了我也就灰飞烟灭了,而且,那只是一块破木头而已,说起来,离泽宫很久没帮助陈国百姓锄强扶弱了,你让门下弟子去跳跳大神显显神迹那些功德不就来了吗。”
  她说的轻松,可朱儿心里却明白那些千年累计的功德哪里是离泽宮那些弟子去助人补得回来的,就那点功德,简直是杯水车薪。
  跟了叶婧这么多年,朱儿很清楚她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主,明面上吃不得任何亏,就算被人打得魂飞魄散,装势一定会装全套。此时,她看着不管不顾的叶婧,警告道:“主人,若您定要一意孤行。。。”
  “我当然会一意孤行,而且还会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叶婧在软塌上正襟危坐:“前人先辈的手段和魄力不过尔尔,为了镇妖而建造离泽宫与如意坊争锋相对,用这等手段来获得世人的称赞与信赖,济世救人获取功德,这种方式太迂回不见效,我若按照先辈的路子走下去,百年,乃至千年扶桑木还是那样,太慢了。”
  太慢了,实在是太慢了,叶婧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等下去,如今,唯一能打破这种僵局的方法便是破釜沉舟,置死地而后生,至于怎么个死法,怎样的生路,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未来的路她也铺上了,现在,她唯一缺少的,便是一个契机。
  “主人有法子?”
  叶婧端坐在软榻上,笑眯眯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在鬼哭深渊堵住凌仙宗的人,一个都别放出来就行。”该报的仇她一定会亲手报,你看,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么。
  “你速去镇宁,然后将秦昭带到瀛洲而后速速赶到鬼哭深渊。”叶婧不知从梳妆台中摸出一张泛黄纸,随后找来了朱笔,洋洋洒洒的在黄纸上写了一堆,那字却不是陈国的文字,是一些奇怪的字符。
  她将黄纸放在浮在半空中的鬼刀下,不多时,那张黄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四四方方的红色印章,仿佛是被人盖上去的一般。“你将这道令旨放在身上便可安然的穿过海市蜃楼上瀛洲,记得,上岛之前,一定不能让它遇着海风。”
  朱儿谨慎的接过令旨,背着比她还高的巨阙转身走了。
  朱儿一走,临东山顿时大雨瓢泼雷声大作,这一次,比任何一次来的更凶。
  叶婧听着惊雷和屋外瓦砾破碎之音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她在房间内转了转,最后从从梳妆台里摸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这面铜镜看起来十分普通,镜柄上刻着两颗隽秀的小字——叶婧。
  这是显然不是叶婧的,而是她妹妹,真真的叶婧的。
  叶婧一寸寸的摩挲镜柄,“婧儿,相信阿姐,我一定会复活你!”这辈子,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复活自己的妹妹。
  话音刚落,铜镜镜面上流过一丝纯白的灵力,那灵力至纯至净,转瞬即逝。
  叶婧拿着面铜镜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怀旧,她白皙柔嫩的右手一佛,那镜面如水波一样动了动,镜子中顿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镜中人十分狼狈。
  此时,镜中人的脸一头扎在水洼里,浑浊的水洼时不时冒出一个水泡,很显然,那人还活着。


第23章 祖坟被挖
  “苏幕言,你每次都挑我最弱的时候来挑战我,次次被我揍得头破血流,滋味如何,爽不爽。”
  绵长的声线穿过浑浊的水洼落入苏幕言耳里,他头一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将脸拔了出来。
  没错,确实是拔,因为他的脸深深地陷入了水洼中的稀泥里。
  苏幕言抹掉脸上的泥块气急败坏道:“你住嘴!”
  “啧啧啧。”叶婧看着铜镜中狼狈的苏幕言幸灾乐祸道:“你次次趁人之危还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我都替你害臊。”
  叶婧这个人除了脾气怪之外,还很喜欢看人笑话,特别是苏幕言的笑话。“要不是看在上一任坊主是你爹的面子上,就冲你昨天那蕃不要脸的行径,你还能活到现在么。”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很明白,昨天她兵行险着奋力一击才险险的胜了苏幕言,要不是有鬼刀的存在,她昨天就真的死在那儿了。
  对于这点,苏幕言也很清楚,他拖着湿透了的身体往最近的树上靠,最近的梨树离他不过一射之地,他走得十分艰辛。
  到了树底下,苏幕言才舒了一口气,天杀的雷劫昨天劈了他一夜,要不是他带的法宝多再加上临东山的阵法,他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临东山的惊雷虽然没有劈死苏幕言,却着着实实的劈了断了一颗一人合抱的巨木,巨木结结实实的砸在苏幕言身上,直接将他砸个半死,他醒来之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以一己之力推翻巨木,随后他走了一段路,实在是撑不住便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做到了真真的脸朝黄土背朝天。
  缓了口气,苏幕言扯掉额头上碍事的抹额,将它缠在伤得深可见骨的左手小指上,不服气道:“没了鬼刀你什么都不是。”
  抹额一除,苏幕言眉心那颗绚烂的朱砂痣便鱼跃而出,他面色有些苍白,眉间一点亮眼的朱砂痣给他平添一种异样的柔美。
  叶婧看着镜子中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苏幕言乐滋滋道:“可我就是有啊,你不是一直在嫉妒么。”
  听着叶婧得意洋洋的声音,苏幕言气的牙痒痒,他确实嫉妒叶婧,他爹是坊主却没将这位置传给他,而传给了一个外来者,能让他不气不嫉妒么。
  苏幕言生来富贵,这世上没几件事能让他嫉妒的,若有,那全部都在叶婧身上。
  天资、身份地位、悟性、术法。。。叶婧总比苏幕言强上一分,从小到大叶婧就算别人家的孩子,他爹总拿叶婧激励苏幕言,导致了他扭曲的性格。
  说来也巧,苏幕言和叶婧都是性格扭曲怪物,两人从小到大斗得你死我活,是正真的你死我活,然而,怪就怪在他们从未在胜利之后杀了对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叶婧不杀苏幕言是因为苏幕言从小伴她长大,她师傅又是苏幕言的爹,而且还是和自己一样偏执的怪物。
  苏幕言不杀叶婧是他斗不过叶婧,就在昨天,他本来不必拖延时间能一招就杀了叶婧的,临头,他却偏执的问叶婧服不服,这种偏执是来自童年被人拿作对比的阴影。
  “我。。。”苏幕言我了半天,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喂,提醒你一句,你家祖坟被人挖了。”
  “什么!!!”一听祖坟被人挖了,离仙宗宗主再也坐不住了,他忙不佚地站起来,高喝一声,“叶蓁,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在原地抓狂的苏幕言,叶婧幸灾乐祸道:“你家祖坟不就在小月秘境里么,前几天凌仙宗的人大摇大摆的进去挖坟了,后来有人堵了镇宁的入口,秘境唯一的出口就在鬼哭深渊,那些寻宝的术者此时想必已经踩着你祖宗的骨头朝鬼哭深渊去了。”说到这里,叶婧舔舔干涸的唇,笑道:“凌仙宗作风决绝,他们不把里边的宝贝搜刮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出来,你家祖宗埋进去之时相比陪葬了不少仙器,你觉得,凌仙宗的人能放过?”
  凌仙宗乃陈国第一玄术宗门,千年前这个宗门还十分正派,可千年之后的今天,他们养了不少鼠目寸光贪得无厌的废物,明面上它光鲜亮丽,暗里地,可是坏事做绝,就像一个外表光滑的粪球。
  当年,若不是叶蓁身份特殊,凌仙宗定会斩草除根灭她九族,毕竟,那些腌臜事不是凌仙宗能做得出来的,它是修仙宗门的典范,怎么会做那些巧取豪夺之事呢,不能让人败坏它的名声和声望。
  “你确定是凌仙宗那群伪君子?”苏幕言看向远处的矮屋,他知道叶婧能听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叶婧当然不会将自己进入小月秘境寻紫柳给秦昭接骨的事说出来,那不打人脸么,虽然她常常干这种打脸的事。“问我没用,我自有我的渠道,爱信不信,反正,不是我家祖坟被挖。”
  软绵绵的声音传到苏幕言耳里,他气的火冒三丈。“哼,本宗主坐等你祖坟被挖,届时,我还会给挖你祖坟之人献锄头!”
  “那你来呀,陈国皇室的祖坟便在凌仙宗附近的望龙山,你去挖了,本坊主送你大礼。”
  听到那求之不得的声音,苏幕言突然静了下来,他没想到,叶婧已经扭曲到竟然已经没了人伦,他淡漠道:“数典忘祖的人遭雷劈。”
  遭雷劈,她这不就天天被雷劈么。
  方才,叶婧说的也是气话,她恨当今的陈国皇室却不恨自己的先辈,更何况,陈国的祖坟本就不在那处。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爱信不信。”叶婧说完这句话,右手一抹,铜镜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苏幕言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离开了临东山,而叶婧也开始了自己的布置。
  她精心准备了三日,三日后,她将鬼刀揣好,走进花厅。
  叶婧瞅了窗台上快死的扶桑木一眼,掀开花厅中的地毯,一个古老的阵法瞬间出现在她眼前。
  这种阵法十分繁琐,阵法最中间又一个令牌大小的凹槽,叶婧将鬼刀放入凹槽中。
  突然;花厅中亮起光芒万丈的玄金色灵力,那玄金色光辉足足亮了一刻钟,待它消失后,叶婧已经不见踪影了。


第24章 
  “秦昭?”
  叶婧站在早泽中唯一一处紧实的土包上看着泥足深陷的人,幸灾乐祸道:“我的小王爷,是什么风将你刮进沼泽了?”
  当熟悉的声音灌进秦昭耳朵时,他定定的站在原处慢慢的转开脖子朝声源望去,透过重重迷雾,他竟然看到了在镇宁山庄内闭关的如意坊坊主。
  迷雾中,秦昭看不清叶婧的容貌,他双眸一闭,收起身上日渐磅礴的剑气,再睁眼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嫉恶如仇,恨不得将术者千刀万剐却无能为力的平庸之人,他保持一贯的作风,对着自己厌恶至极的术者冷冷道:“妖风。”
  可不是妖风嘛,昨天朱儿在镇宁的山庄见到秦昭后不管白天黑夜,拉着他便出海,谁知,大船才走了没多久就遇上了十年难见的暴风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种狂风怒号巨浪排空的恶劣环境中竟然出现了海市蜃楼。
  大船的龙骨被巨浪的拍打下断成两截,而后,一阵炫目的白光秦昭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陌生的沼泽之地,而且,还一头扎进软绵绵的沼泽里无法脱身。
  也不知道这出沼泽的泥是什么泥,黏的要死,秦昭一脚踩进沼泽中就拔不出来,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静静地站在沼泽中寻求生路,就在此时,叶婧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沼泽不比其它,陷入沼泽的人不能乱动,动得越快身体就陷得越快,当然死得更快。
  叶婧稳当当的站在有些湿润的土包上笑道:“妖风知我意,活该你倒霉。”她话是这么说,手里却抛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
  银线看起来轻飘飘了的却稳稳的被抛到了一射之地的秦昭身边,秦昭捡起冰冷丝滑的银线,然后把银线缠在剑鞘上,借着银线的牵扯之力足下用力,终于逃出桎梏飞到叶婧身边去了。
  叶婧像是给谁戴孝一般,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褐黄的泥点子溅在她白色的裙边,她低头看了看碍眼的泥点子正想将它弹出去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
  “哼,如意坊坊主是什么东西简直浪得虚名,就她那点道行,本座捏死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这种大话除了朱旭也没谁敢说了。
  听着朱旭狂妄自大的话,叶婧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叶婧云淡风轻的笑容在秦昭看来如嗜血恶鬼一般狰狞,也不知怎么回事,此时叶婧的容貌秦昭完全看不清楚,而当日在小月秘境中他记得自己曾见过叶婧的相貌,此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唯一能让秦昭记住的便是叶婧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嚣张狂妄的态度以及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她是受不得任何委屈的。
  秦昭本以为叶婧会出声反驳回去,却没想到叶婧竟然没有任何出声的迹象,这跟不合常理,他正疑惑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手从他身后伸了出来,拉住他。
  衣柜寒意从秦昭的手心灌进四肢,他打了一个冷颤,而后抽出手。
  “别动。”叶婧低声警告,她侧头瞄了不自在的人,当她看到秦昭渐渐变红的耳垂时调笑道:“我都不害臊你羞什么。”
  秦昭沉着脸憋着气任由红霞遍布全脸,他虽然身为皇室却没有经历过任何男女之事,每次和叶婧亲密接触他都会脸红,这根情爱无关,完全处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没错,我们这位看起来沉着稳重老谋深算的秦小王爷,脸皮真的很薄。
  大燕之人向来实行一夫一妻,连他那个多情的父王这辈子也只娶了四位宫妃。
  “咳。”
  秦昭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如果叶婧是他们大燕的人,按照燕国的律例秦昭必须娶了她,然而他这辈子恨透了术者,当初听到姜堰擅自将自己卖给了叶婧时,他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实则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嘘。”叶婧伸出食指抵在嘴边叮嘱道,“别出声。”
  说完,她便身子一矮便蹲了下去,秦昭也顺着着蹲下,他就是要看清楚叶婧到底要搞什么大事。
  叶婧拉住秦昭,慢慢的将他身上的龙气引入怀里的鬼刀上,接龙气催动鬼刀中蕴含的灵力。
  她右掌接触湿润黏稠的泥潭,须臾,数条玄金色灵力从她掌心而出,朝四面八方延伸。
  不多时,迷雾中传来一整惊呼。
  “救救我,我掉沼泽里了!”
  “我也掉了!”
  “诶,看那是什么东西,是蓝纹水蛭,蓝纹水蛭!”
  紧接着,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过沼泽凡人有凡人的过法,术者又术者的能耐。
  凌仙宗的人过沼泽的方式叶婧刚刚看得很清楚,连他们脚下白玉圭板的祥云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而她刚刚施放的术法切断了圭板,让这群不染纤尘的术者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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