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干票大的 完结+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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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的自信。“紧紧的跟在我身后,走。”
话音一落,秦昭举起鸟翼,率先跳下高山,顾宴紧随其后。
冷风像刀子一样刮着,雨水在化作银针扎在秦昭的脸上,他紧紧的抓住鸟翼稳稳的控制方向,以高傲的姿态朝皇宫飞去。
从空中鸟瞰朝阳城的感觉让人十分震撼,可惜是在晚上秦昭看不到四四方方规规整整的长阳城,也而无缘见识到这个固如金汤的城池的雄伟磅礴,他一心朝着远处耀眼的火光飞去。
燕洵从未想过秦昭竟然会以这种出人意表方式回到皇宫,若不是他耳尖听到了空中诡异的声响,他根本不会注意道竟然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潜入皇宫。
“王爷,您回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秦昭降落的小型马场内,他帮助秦昭解下身上的鸟翼后又帮紧随其后的顾宴解下身上的负担。
“将东西拆下来找个隐蔽的地方烧了。”秦昭接过在皇宫静候的心腹递过来的手帕将身上的雨水擦干,沉声道:“父皇病况如了。”
燕洵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御林军服饰递给秦昭,道:“皇上病危,臣从太医口中探知皇上的病况。。。”他深吸一口气,道:“恐怕没多少时日了。”
秦昭接过衣服轻车熟路的走到御林军们常换洗衣服的地方换上,等他出来后,顾宴已经静候在外了。
“陛下现在居于明日宫,臣已经安排妥当了,王爷尽管跟随巡逻队朝明日宫去。”
秦昭深深地看了弱冠之年的燕洵一眼,道:“好。”
与幻境三步一阁五步一楼,到处都是舞榭歌台杀满飞天,精美绝伦的陈国皇宫相比,燕国皇宫少了那份精致却多了一份得天独厚的霸气。
皇宫的部署相当巧妙,每隔一段路设有角楼,角楼成对出现,高高的角楼上分别站着两位金甲力士,每隔一刻钟便又一队三十人组成的巡逻队,像这样的巡逻队在大燕皇宫中又三十队,他们将整个皇宫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暗中还有上百位潜伏于黑暗中,昼伏夜出的高手为大燕皇室保驾护航,皇城外有数千御林军守卫着皇城的安全。
秦昭和顾宴跟在这群巡视太极殿的御林军一路向南,半刻钟后,这支队伍来到明日宫。
来到明日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扇大红门,门上挂着一块牌子,牌子四周襄着金边,上刻着醒目的三个金字“明日宫。”
换班完毕,秦昭旧照夜色悄无声息的潜入明日宫。
此时,明日宫中灯火通明,远远地,秦昭便能闻到浓郁到令人头疼的脂粉味儿。
秦昭巧妙的避开明月宫的守卫,慢慢的潜入大殿之内。
进入大殿,秦昭这才发现昔日陈设简洁大方的明月宫已经变了模样,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萼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燃似天成。
大殿内摆着琳琅满目的珍奇异宝,红艳艳的珊瑚,亮晶晶的水晶,光是拳头大的夜明珠就有一箩筐。
花朵的尽头便是一张华丽到夸张的床,谁能想到,大燕国君的寝宫如此铺张奢华,和大燕简约干练的风格背道而驰。
“陛下,您好了吗?”
温柔到能让人酥了半边骨头的声音从床边传进秦昭的耳里,他看着伏在床沿上身段妖娆的背影,不骨节分明的双手捏成拳。
越贵妃,很好。
“噗。”
一道声影破空而来,越贵妃只觉得后脑一麻,紧接着便昏倒在床。
“谁。。。”苍老而嘶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当他看清来人之后,眼神先是一亮,紧接着又暗下去。
秦昭极其厌恶的踢开倒在床边的美人,美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飞起来,而后狠狠的嗑在柱子上弄出极大的响声。
那么大的响声,光听都觉得疼,可昏过去的美人依旧昏迷着,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是我。”秦昭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垂垂老态的男人,男人不过知天命之年却像古稀老人那样衰老,就是这个色令智昏的男人,亲手将他敬爱的兄长推入深渊。
看着他,秦昭心中烧着一团无法扑灭的怒火,他越生气,眼神就越冷,模样越渗人。
躺在床上的燕帝望着秦昭漆黑的双眼,感觉自己仿佛被凌迟一般,他先是一愣,而后怒道:“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语气?!”
“那该用什么语气。”秦昭面无表情的看着让他爱恨不得的燕帝,道:“你教教我。”
“你。。。”燕帝气结,他抄起一个枕头扔到秦昭脸上,怒道:“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父王!”
闻言,秦昭嘴角向上一弯,嘲弄道:“那你眼中又何曾有过我这么一个儿子呢,在你眼里,除了与越贵妃和越仲,又还容得下谁。”
“容个屁。”燕帝面色一白,愤怒道:“滚滚滚,朕不想看到你。”
“那你想看到谁,越仲,还是逼宫的反贼?”秦昭看着毫无帝王之气的燕帝,冷哼道:“今夜我来便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痊愈了,陛下还是叫越仲安分点,否则,别怪我冷血无情。”
看着眼前了冷酷无边的人,燕帝胸膛起伏不定,他望着长大足够独挡一方的儿子,心中既骄傲又失落,顿时心情复杂。
就在燕帝正欲说话之时,大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第87章 看破
燕帝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秦昭,眉头一皱,“躲起来。”
秦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嫌恶的提起越贵妃将她扔到床沿上,“嘭”的一声,又是一声巨响。
燕帝看着越贵妃洁白的额头上鼓出的大包,眼神暗了暗,而后拉下珠帘。
“儿臣求见父王。”
大殿外传来一声呼叫,声音穿过空旷的冷殿最后霍如秦昭的耳里,他眉峰一皱,半响后,沉默着将身形影藏到暗处。
“儿臣求见父王。”
门外之人又叫了两声,半响后,燕帝终于发声,像一个年迈的老人一样慢悠悠道:“进来。”
“呼。”
风从门外灌进来,随风而来的是一个相貌普通之人,他衣着华贵穿戴考究,浑身缀满了金灿灿亮晶晶的东西,他远远地走进来,除了金光灿烂的一身衣服叫人影响深刻之外没有任何出挑之处。
“父王,您好些了吗?”
青年三步并作两步正欲拉开珠帘一探究竟便被燕帝挡下,“一时半会死不了,你母妃在这儿,你别进来。”
燕帝只说了几句话便累的气喘连连的,他靠在软枕上,隔着珠帘望着金光闪闪那处无力道:“你那身金光闪闪的衣裳晃得我眼睛疼,跪在那儿就好。”
闻言,越仲笑容满面的脸顿时一僵,而后慢慢的跪在地上,双漆跪地的瞬间,他眼中迸发出慑人的精光。
秦昭将越仲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越仲眼中握得发白的双拳和眼中恨意叫他疑窦丛生,他常年征战在外很少回到长阳,长阳的消息却从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不论是秦昭埋在长阳的耳目还是皇后传递给他的消息都一再表示,越仲深受眼底喜爱,他每年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他都能看到燕帝对越仲是发自心底的喜爱,可越仲为什么会恨燕帝,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越仲一进门便被燕帝罚跪在地,他的表情和燕帝的表现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这两人根本不像感情深厚的父子,更像仇人。
“说吧,找朕何事。”
越仲抬头,眼神穿过厚厚的珠帘,落在床上那个明黄色的影子身上,他眼神冷得像要吃人,可脸却笑得极为灿烂。“一个月前东方清奇奉父王的旨意去镇宁寻找医治三弟的神医,方才南门蒋都尉来报,他人现已在南门了。”
燕帝刚刚才被生龙活虎的秦昭气得直跳脚,有些倦意道:“恩,朕知道了,下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越仲并未听从燕帝的命令,他跪在原地,笑得志得意满道:“但是经过儿臣的盘查,发现他竟然欺君罔上,带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神医,而是一个江湖骗子。 ”
“骗子?”燕帝不动声色的朝秦昭隐藏的地方看了看,他双眼清明和方才那个昏祸无力的模样判若两人,他声音陡然拔高,道:“你将他们如何了?”
越仲笑了笑,理所当然道:“既然是欺君罔上,当然就地正法!”他森冷的双眼看着那团明黄,道:“还有一件事儿臣要向父皇禀明。”
寒风灌进大殿里,大殿顿时凉飕飕的,让人忍不住大寒颤。
越仲的伎俩燕帝心知肚明,东方清奇的能力他亦是心知肚明,眼下秦昭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悬着的心便稳稳地滚回肚子里,只要东方清奇和秦昭相安无事,其它的人,死几个无关紧要。
燕帝本就是一个急性子,他不耐烦道:“何事。”
“晋王府传来消息。”越仲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老神在在道:“阿昭时日无多,恐怕活不过明晚了。”
闻言,平息下来的燕帝突然暴跳而起,他怒气腾腾道:“你敢!”
虚伪的面具被燕帝率先撕破,越仲从地上站起来,神情冰冷道:“为何不敢?”他上前走两步,眼神冷冽如霜,厉声道:“儿臣会安排好父王明日的早朝,父王尽早准备禅位的诏书,否则,后日我便扶着秦昭的灵柩吊唁哭丧。”
“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秦昭早已秘密离开燕国去了陈国。”此时,越仲完全不似他平常表现得那般萎靡窝囊,反而像一个男人一样,大声道:“世人皆知秦昭重伤在床已经两个月不见好转,若突然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是,父王若是禅位安心当你太上皇的话便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后日就是秦昭的死期。”
“长阳尽在我的掌控之中,本公子说他死了,他就死了!”
躲在暗处的秦昭第一次正视这个狼子野心之人,越仲并非如他表现的那般愚蠢,相反,他的城府极深有勇有谋,看到这里秦昭便知道,自己在长阳的耳目出了问题。。。
一个人的耳目除了问题很正常,但是,为何母后的消息。。。思及此,秦昭脸色剧变。
越仲放下狠话甩手边走,秦昭见他离开便从暗处跳出来,而后迫不及待的看着燕帝,一字一顿问道:“告、诉、我、真、相。”
“陛下今日太累了,真相便让我来告诉晋王殿下吧。”
悠悠地,媚惑入骨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原本昏迷不醒的越贵妃竟然醒了。
越贵妃今年三十有六,岁月并未仿佛对她格外的手下留下,非但没有带走她的青春,反而给她添上了一抹让人心醉神迷的韵味。
她倚在宽大华丽的床边,或光照耀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美艳不可方物。听她吐语如珠,柔和中的声音带着丝丝媚意,动听不已。
秦昭面如沉水的看着越贵妃,眼中酝酿的狂风暴雨呼之欲出,他极力的克制着,克制要一剑将眼前人毙命的冲动,他表面风轻云淡,内里实则风轻云涌。
这世上没人能理解秦昭此时此刻的心情,信任的敬爱的人至他于死地,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竟然言笑晏晏的要告诉他真想,究竟,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陛下这些年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殿下好,可惜殿下不领情。”
好?
好到三番两次派人杀他?好到战场上许诺敌人斩杀自己人头送一座城池?这就是好?
这种好,他秦昭,不稀罕!
“这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越贵妃伸手轻轻地抚摸额角上的两个大包,而后,她坐到床边,伸出洁白的柔夷轻柔的给燕帝按摩,手法十分娴熟。
“若要真的说起来,还得从十年前,太子殿下的事说起。。。”
第88章
“闭嘴。”秦昭剑锋一横,古朴的佩剑便抵在越贵妃纤细优雅的脖颈上。
越贵妃只觉得脖子一凉,须臾间,一丝锐痛便从脖子上传到四肢百合,她淡如秋水的眸子望着秦昭;仿佛脖子上架的不是杀人利器,而二十一条千金难寻的项链,她媚眼如丝笑道:“既然殿下不想听那本宫便不说了。”她倒退一步,和燕帝行了一礼后笑吟吟道:“陛下,小厨房里还煨着乳鸽汤呢,臣妾去瞧瞧。”
燕帝疲惫的抬手,“去吧。”
越贵妃站起来福身行礼,转身,扭动婀娜的腰肢不疾不徐的朝大殿外走去。
看着越贵妃窈窕的身影秦昭面如沉水,要越贵妃的命很容易不急于一时,他慢慢的收起佩剑,一步一步走到燕帝面前,声冷如冰,“真相。”
冰冷的语气像冰锥一样插进燕帝的心头,他心中一寒,双手搭在靠枕上闭目,眼皮搭拢的瞬间,十年前的混乱纷涌而至,各种不堪的画面在他眼中上演,爱子陌生的疯狂,爱妃的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燕帝才重新睁开眼睛,汗水从他额头上滑下来,一路划过苍老松弛的皮肤,最后滴在明黄色的床榻上。他说:“秦阳,确实玷污了越笺。”
此话一出,秦昭眼底嫌弃滔天愤怒,他狠狠拍了一下床头,坚硬的金丝楠木“咔嚓”裂成两半,他漆黑的眼看着那个朝令夕改的男人,压抑道:“你明知道,兄长不是那样的人,他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做出那种苟且的事,当年,我本来已经找到了关键证人,你为何秘密将他处死!”
“处死,什么处死。”燕帝惊坐而起,跳起来反驳道,“除了那件事,朕比你更愤怒更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处决证人。”
“除了你还能有谁。”当年为了抓到这个证人秦昭几经生死才将人抓住,不曾想,半路被燕帝的人截胡,将唯一的证人斩杀,从此线索断绝。
“朕哪里知道。”燕帝拍着胸口保证,他绝对没有下令杀过人和证人,没有人比他更加希望找出证人证明爱子是被人误导的。
他瞥了面如寒铁的秦昭一眼,在他的注视中败下阵来。“朕不曾做过的事何须承认,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秦阳出事与术者无关,他是中了蛊。”
中蛊?
秦昭依稀记得,叶婧曾说过他兄长可能中蛊,现在听到燕帝斩钉截铁的话,猛地想起,他在第一时间排除了一切可能,唯独漏过了蛊术。
“什么蛊?”难怪这些年燕帝三番五次想攻打南疆。
“朕怎么知道。”燕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