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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讳爱如深-第37部分

小说: 讳爱如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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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以朗没有搭理她的邀请,缩回脑袋,关上窗户,继续回书桌前和joe视频对话。
  结果还没说上两句,外头“砰砰砰”又“咻咻咻”的声音接连不断,时不时还传出她欢快的笑声,吵得他的心里头一阵一阵的烦躁,根本静不下心来。
  半晌之后,玩得正欢的夏晓北回头准备拿新的烟花继续点,一眼便看到宋以朗不知何时竟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袋里,神情酷得不行。
  “你来啦!”夏晓北立即兴奋地跑上前去,把一支烟火棒递到他面前,“要一起吗?”
  宋以朗淡淡地扫了一眼,很不给面子地道:“快一些把它们都解决了。你吵得我没法做事。”
  切,不玩就不玩,她又没求他,摆什么脸色!
  悻悻地收回手,夏晓北转身回去,把最大的一盒烟花挪了出去,然后用香点燃引线后,快速地跑了回来。
  等了好一会儿,并没有等到烟花升起。夏晓北以为是引线没有烧着,犹豫着走过去想要重新点燃。
  谁知,就在她的脸刚凑上去时,一窜火花猛地喷了出来。
  只听“哎呀”的一声惨叫,宋以朗望过去时,她整个人已坐在地上,而烟花就在她身旁乱了方向的四处喷射。
  同一时刻,他马上冲过去,二话不说先把她抱了回了廊下。
  “谁让你过去的?!你不知道再等一会儿?这么蠢的人,还学别人放烟花,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劈头盖脸地骂完后,才发现夏晓北一直捂着脸,一动不动得没有反应。宋以朗心下一紧,这才缓了缓口气询问道:“没事吧?还是伤到哪里了?”
  夏晓北依旧一动不动地一声不吭。
  宋以朗干脆伸手去掰她的手。
  夏晓北闷闷地发出两声鼻音,不情愿地闪开了。
  宋以朗蹙起了眉头,再次伸手试图掰她的手。
  夏晓北干脆蹲到了地上,捂着脸就是不愿意让他看。
  宋以朗跟着她蹲到地上,彻底被惹毛了:“伤到哪里了你倒是说呀!严重的话才能及时治疗!”
  似乎强硬的方式对她才奏效,夏晓北被吓得应声颤了颤身体,宋以朗趁机拂开她的手,随即,愣怔住。
  没有想象中的伤痕,只是满是苦相的脸上黑乎乎的一片,好像刚从什么柴火堆里爬出来一般。总体来看似乎没什么大碍,但…………原本整整齐齐的刘海,如同被老鼠啃过一般,长短不一,一片狼藉。
  见宋以朗盯着她的脸半天没说话,夏晓北再次捂住了脸,哇哇嚷嚷:“完蛋了!真的毁容了!”
  闻言,宋以朗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随即敛了敛神色站起身来,轻嗤道:“你有什么容可以毁的?”
  混蛋!落井下石!
  夏晓北愤懑地抬起脸,恨恨地瞪着宋以朗,伸出根指头,正准备反驳什么,宋以朗快一步问道:“想继续蹲多久?你是真想毁容吗?”
  不想!当然不想!
  注意力瞬间转回自己的脸上,夏晓北转而委屈地盯着居高临下睨着她的宋以朗,用力地摇了摇头,见他迈开长腿转身就走,她忙不迭起身,跟在他后头。
  担心她脸上被热气烫到而不自觉,宋以朗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沾了温水的棉签棒一点一点地帮她把脸上的污渍擦掉。等看到露出来的一张脸依旧白净无瑕时,他才暗暗松了口气,但为了谨慎起见,仍然往她脸上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
  照着镜子对自己的脸左瞅右瞅半晌后,夏晓北揪了揪自己乱七八糟的刘海,心情依旧没有好到哪里去。
  宋以朗在这时拿了把剪刀过来。
  这场面令她想起之前因被卷进吹风机里而惨遭荼毒的那撮头发,吓得她不由条件发射地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瓜子,“你又想剪我的头发?”
  见她一脸神情戒备,宋以朗双手环胸,不胜其烦道:“好吧,既然你想继续顶着这个齿轮头,那就随便你。”
  说着,他转身就走。夏晓北连忙开口留他,但语气还是很警惕,“那你保证,只能剪刘海,其它地方不准动!”
  宋以朗懒懒地翻了个白眼:“我才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管你。”
  夏晓北这才乖乖地坐在了镜子前,可因为实在不忍心亲眼看着自己保留多年的刘海被剪个精光,干脆闭上了眼睛。
  安安静静的半个小时里,她一开始的注意力完全是放在“咔擦…咔擦”的断裂声上。可渐渐的,她更多的是感受着宋以朗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脸,鼻息间亦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而后,他轻微的呼吸始终在自己的身周环绕。他一吸,她便下意识地一呼,他一呼,她便下意识地一吸,慢慢地便一致了步骤,并跨过彼此的领域,仿佛在另一个人的气息里遨游。
  这样一来,心旌摇曳的她,心思反而不在自己的头发上了。
  “好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传出,从声音上听,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夏晓北本还享受在两人的呼吸中尚意犹未尽,应声睁开眼睛后,微微一怔。
  以下是
  
  情,浅尝辄止 第76章 要不要?那就不要浪费了
  
  以为他忙乎了半天,是帮她把锯齿般的刘海剪齐整,结果原来,他竟是干脆将她的刘海分开撩到两侧,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这样其实没什么,不过就是现在所流行的中分。但问题在于,她的刘海相较于两侧的头发本来就短很多,又刚被火烧过,更短碎了。现下被他弄成这么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汉奸!
  终于轮到夏晓北的嘴角猛地抽搐两下,双拳紧握着尽量让自己忍住跟他翻脸的冲动。而偏偏,毫无察觉的宋以朗见她半晌没说话,问道:“怎么样?”
  夏晓北:“……”
  第二次沉默,显然说明了问题,何况宋以朗不是个迟钝的人,当即冷了脸色,随手把剪刀一丢,转身就走去了洗手间。
  欸欸诶,有他这样的吗?
  明明该发火的是她好伐!
  怎么变成了他先愤然离去?
  坐在椅子上的夏晓北,一会儿心塞地瞅瞅镜子里凶残至极的汉奸头,一会儿无奈地看看洗手间的方向,徘徊片刻,终是如丧尸般跟了过去,先从门外探进去半个身子。
  “那个,挺好的,我没说不满意。”扯蛋……她真的很不满意……
  正在刷牙的宋以朗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是真的,比我原来的发型好看多了!”哭!睁眼说瞎话还不打草稿!
  宋以朗含了口水,将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
  “我明天就顶着它上前头的公园晃荡一圈!”泪崩……这样真的好吗……
  许是见她态度诚恳,宋以朗总算赏了她一个眼皮子,睨着她,颐指气使地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夏晓北连忙作小媳妇状,小碎步地走到他跟前,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服服帖帖地听候差遣。
  摸着下巴在她略显谄媚的笑脸上逡巡片刻,宋以朗蓦地想起了什么,转头拿过她洗脸时用的束发带,一把套到了她的头上,“喏,这样不就好了。”
  说完,一个哂笑,然后丢下一脸黑线的夏晓北,兀自回卧室。
  呸!
  夏晓北忿忿地抓下束发带,正要往地上扔,却突然滞了滞,脑袋中灵光一闪。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身旁的被窝早凉了个透。
  鉴于昨晚的新仇,夏晓北不想立即眼巴巴地贴上去,很有闲情逸致地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通,才悠哉悠哉地下楼。
  厨房里照例温着她的稀粥。连着两天一日三餐都是这种没味儿的东西,只一眼都瞬间没了胃口。
  瞥见一旁宋以朗的那个小炖锅,掀开盖瞅了瞅,哇塞,看着就知道是好东西了,和昨天的还是不重样。
  哼哼,吃独食,没门!
  夏晓北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趁着他不在,赶忙偷偷给自己盛了一碗。
  啧啧!香!不仅闻着香,吃起来也香!难怪他顿顿吃得津津有味,如今看来,并不是故意装着刺激她的。
  两三口便把汤喝了个光,只剩碗底留着的几块材料。辨认出红枣、板栗、葱、姜、蒜,然后在最后一块东西上怔住了。
  刚刚喝着的时候,隐约喝出了牛肉味,她以为会是牛骨汤。可眼前的这块玩意,胶质带着透明,像是从原本的长条状切出来的断块。
  牛筋吗?
  似乎……不该这么粗……
  抱着好奇的心理,夏晓北干脆夹起它往嘴里送去。
  唔……爽滑,弾牙,有嚼劲,比牛筋好吃!
  一块怎么够?
  想着,夏晓北正准备再去锅里捞一捞时,突然听到外头厅里有动静。
  嘶——暴君回来了!
  一下便顾不上吃,赶紧把自己的稀粥盛上就欲往外冲,随即觉得这样慌慌张张更做贼心虚,便敛了敛神色,才不徐不缓地走了出去。
  他穿着一身运动衫,脸上一副刚发过汗的模样,显然是从晨跑回来。经过沙发时,他顺手就将外衫脱了扔进去,露出里面的短背心。夏晓北的眼睛立即直了,硬是落在他身上挪不开。
  宋以朗不以为意地扫过她袒露无遗的色眼咪咪,随即又返回来在她头上的红色小绒帽顿了顿,言简意赅地总结出一个字,“丑。”
  夏晓北好久没运作的老血顿时寻到机会差点喷出。
  还不是为了挡他剪的那乱七八糟的头发!
  对她愤懑的神色视若无睹,宋以朗径直掠过她,自顾自走进厨房。
  夏晓北哪里没看到他的满脸鄙夷,对着他早已消失的背影作了个鬼脸,哼哼两声,也继续往餐桌走去。
  结果她才坐下,宋以朗的身影重新从厨房幽幽飘出,“你偷吃我的东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吓得夏晓北暗暗一惊。
  擦,他没那么神通广大吧?
  “没证据别随便冤枉人!我有我的稀粥,干嘛偷吃你的!”夏晓北故作镇定,梗着脖子硬邦邦地为自己辩解。
  宋以朗不知何时已瞟到了她跟前,两只眸子锐利地盯住她的脸,然后又扫了扫她的粥碗,唇角浮起一缕嘲讽:“下次偷腥,麻烦把嘴巴擦干净。还有,我可不记得,你的稀粥里,什么时候放了那么多的油。”
  啥?
  被他的刑侦能力震得呆若木鸡之余,夏晓北下意识地抹了把嘴——手背上果然油光闪闪。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呃,方才情急之下,竟是拿喝汤的碗直接装粥了……
  “……”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夏晓北的脸上窘得无法直视。
  当然,宋以朗也压根就没想直视,从容如常地再度飘走。只是临进厨房前,忽然转回头来安慰道:“喝了也没关系,那东西对女人来讲据说也是能够美容养颜的。”
  “喔?”夏晓北的目光霎时亮如火炬,之前本就好奇,现下更是被他的话勾起了求知欲,忙不迭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味道很好欸!”
  “是么……”闻言,宋以朗露出一抹别有意味而又高深莫测的笑,“牛鞭。”
  夏晓北:“……”噗……请别阻止她吐血!
  ……
  羞愤难当,真真是羞愤难当,一世英名尽毁于一旦!
  头发烧得她本就没脸见人,误吃牛鞭更令她齿于露脸,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愿意出来。直到——门被敲响。
  家里只剩她和宋以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站在门外的是谁了。
  于是,夏晓北选择了忽视。
  门外又敲了一阵,然后没了动静。
  以为他就这么放弃了,谁知没一会儿便传出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意识到有人就要破门而入,夏晓北当即从床上蹦起,阻止的计划尚未实施,宋以朗欣长的身影已然映入眼帘。
  “你晚饭后没有吃药?”
  面无表情的质问,看得夏晓北心里很是膈应。
  装!一脸正经样,私下却吃牛鞭!
  闷在这里头后,她可想通透了。
  之前是蒋燕主动给他补,她无话可说。但现在,分明是他自己给自己补。
  牛鞭是补什么的,自是心知肚明。虽说,男人嘛,该补的就是那几样。
  但是!他……他……他……
  “你晚饭后没有吃药。”见她没有回应,宋以朗又说了一遍。
  夏晓北心浮气躁地抬起眼来,没好气地道:“忘记了。”
  “你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忘记的。”宋以朗冷冷地说。
  挺了挺脖子,夏晓北没有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地闷闷道:“噢,知道了。”
  说着,默默起身到楼下,将吃药的任务执行完毕,然后没精打采地准备再上楼时,忽然被宋以朗叫住了:“这个月的亲戚准时造访过了吗?”
  夏晓北憋红着脸不愿意回答,宋以朗啧了一声,语气颇为不耐:“你的耳朵没带下来吗?”
  “造访过了!两个礼拜前就造访过了!”很是不爽地说完,她就飞快地跑了上去,却并没有跑回房间,而是一口气跑到了顶楼的露天阳台。
  晕死!他一个男人,怎么总是管这些女人的事?还问得如此坦然而不尴尬!他不难为情,她都替他臊死了!
  除此之外,还只会逼她吃药。她怎么觉得,该吃药的是他!
  蜷起手脚坐在秋千吊椅里,夏晓北气呼呼地抬头眺望着远方,试图拂去心头的烦躁。
  宋宅不在传统成片的小区里,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灯火。门口那条小河在路灯的映照下仿佛缩小版的银河,若隐若现着细碎光亮。
  河对岸再隔着条水泥路,有一座公园,早上的时候总能看到附近的居民来此慢跑、遛狗、晨练,现在正值晚上七八点的时间,几个孩子一边拿着小烟火棒,一边嬉笑着往各自的家里走。还有几对刚散完步的男女,亲昵地挽着彼此窃窃私语,一股子的甜蜜劲滋着电流刺激着夏晓北敏感的神经。
  这下好了,烦躁没拂去,满肚子的闺怨倒升上心口来。
  哼,秀恩爱,死得快!
  鼓起腮帮子诅咒一番,夏晓北别过脸眼不见为净,深深地吸了口冬夜冰凉的空气缓解躁动的心绪。
  而这一吸,隐约嗅到了熟悉的淡淡檀香味。
  怔了怔,夏晓北尚未来得及确认是否出现了幻觉,宋以朗的声音先一步在她头上散开,“不冷吗?”
  虽不是预想中的无情责备,但语气里蕴着嫉妒不来的不咸不淡,对比着她又酸又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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