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官翔-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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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只能动用自己的关系网去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区一级的领导自己还能勉强说上话,若是想拜市一级管理部门山,却是连山门都找不到地方,实在拿不出有分量的人从中说和啊。
何况,这事情后面还牵涉着从多官宦子弟在其中。华夏自古就是商不如官,京城的官多,官宦子弟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的利益网错踪复杂,他们之间虽然矛盾众多,但碰上吃回扣,倒批文,占便宜的事情,可都是一致对外的,想要摆平这件事情,怕是不那么容易。
“程总,这也算是飞来横祸了。只是,眼下埋怨是没有用了,咱们还是先赶回去,我已经让王总先去和这些衙内们见见面,杀人不过头点地,咱们摆酒认错,让出一部分利益来给他们,任他们再纨绔,还能将人不吐骨头的吞下去……”张总的建议无非就是息事宁人,先保住公司的根基以后再图发展,虽然有些憋屈,但形势比人强,由不得汤山公司不低头。
“怕是没那么简单啊,华为公司既然已经放出话来,显然这个纨绔们已经做好了接收的准备……”程宏可没有张总那么乐观,深知这些**有一个算一个,贪性大着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想要让他们轻易收手,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程总,王总打来电话说,联系不上华为公司的主事人。而且,我们在建委的关系传出话来,说立案调查通知已经开具出来了,明天就能送达到咱们公司……”仿佛在印证程宏的猜测一般,刚刚想到这些**不会善罢干休,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直让程宏的心跌入了冰谷。公司停工待查,加上事关公司发展命运的项目被人接手,巨额的损失之下,汤山公司除了退出京城以外,只有破产清算一条路可以走了。
33、施以援手
33、施以援手
作为恒大集团的下属子公司,集团就是汤山公司的根基,就是汤山公司的靠山。眼下集团明确的放出一个信号,由汤山公司自行去处理与京城**之间的矛盾,集团不会干涉。话说的轻松,却没来由地让人心寒。而且,汤山公司的管理部门在京城,注册在京城,企业的员工也多是京城人,若是退出京城,哪怕是在北江发展的再好也是为他人做嫁衣,随时要面临被集团高层清算的可能。
“唉,华为公司摆明了要下狠手,而集团又是不闻不问,在京城是咱们的活路了。老张,榆林的合约已经签署了,这是咱们汤山公司唯一的活路了,哪怕再难,也要坚持搞下去,或许咱们还有翻身的机会。这项目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从今天起就由你长驻榆林,负责此事,一定要认真仔细。我现在就去冰城,乘坐午夜的飞机返回京城,既便他们要生吞了汤山公司,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再跑跑关系,找找集团的老总。哪怕保不住京城的项目,我也要镉掉他们的大牙……”情况急转,程宏已经意识到了想要扭转局势根本不太可能,但听天命,尽人事,不管怎么说,该做的努力还得去做,对于自己的命运,程宏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
“好的程总,榆林这方面的事情您不用费心,我一定尽力。只是,晚宴时您和严县长定好的,明天您要和他一起游东海湖,这会儿您要辞行,是不是和他打个招呼。那个严县长年纪不大,但言谈举止颇为犀利,怕是个不好相与的,若是您不告而别,我怕他会挑理的……”既然被指定为榆林园区项目的负责人,张总立刻转变角色,搞了大半辈子项目开发的张总,很是明白异地施工最重要的就是与地方管理部门搞好关系。远的不说,就是公司在京城出现的问题,不就是因为跟管理部门领导家的衙内起了矛盾才造成的吗?这可是前车之鉴啊!
而且,看严宁的年纪,跟京城那些衙内差不多,如此年纪就能主持一县政府之运转,摸不清严宁底细的张总,很自然的就把严宁划到了北江省衙内的范畴之中了。若是程宏不告而别,严宁犯了小性,今天挑毛病,明天找问题的,这个责任张总可承担不起。虽然通过接触,张总感觉严宁不像是能犯混的人,但是要知道衙内们的脾性可是不能用道理来衡量的。这一点,张总可是深有感触。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时间紧急,面我就不见了,我给他打个电话算是赔礼吧……”程宏跟张总想到了一处,从哪方面看,严宁都有可能是北江高级领导家的衙内。衙内的脾性还真不能用道理来衡量,就拿京城的那几个衙内来说吧,正经的生意不做,出售劣质的钢材,人家不要你还不愿意,搞风搞雨的不说,还想让人关门大吉。天下虽然没有这般的道理,却实实在在的存在,已经吃了一次亏的程宏是真的不想再节外生枝节了。
“严县长您好,对对,我是程宏,实在不好意思,京城公司出了一些状况,我急着赶回去处理。对对,很急的,我马上就动身,赶往冰城,然后搭乘班机返回京城。榆林工业园区项目我委托给张总长驻榆林负责,相关的工程款和机器设备,我一回到京城就会着手操作,我们将会严格按照合同的约定准时开工,这一点请您放心……”摸出之前严宁奉上的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拔了过去,没响几声电话就接通了,程宏很是歉意的跟严宁提出了告辞。
“程总,咱们既然达成了协议,以后您来榆林的机会会很多,东海湖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游玩,没必要这么客气。我不知道贵公司在京城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需要您这么紧的赶回去。不过,之前我和您说过,如果有什么困难不好解决,需要我们帮忙,千万不要客气,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有些事情多些人援手,或许就会很容易解决也说不定……”此前,严宁偷听到了几句工作人员和程宏汇报的词语,也意识到了汤山公司怕是在施工的过程中,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出了些问题。只是,严宁没有想到问题为这么严重,居然需要程宏连夜返回京城去处理。
不过,上竿子不是买卖,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这还是严宁看在汤山公司和榆林签署了基础建设投资合同,不想让汤山公司因为琐事牵涉了精力,进而影响到榆林工业园区发展的面子上才提出援手的。若是程宏碍于面子,或者是认为严宁是在说客套话。那么严宁也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落个清闲。
“这个,严县长……”严宁第二次提出可以帮忙,不管程宏相信不相信,此前对公司前景并不看好,已经有些萧沉的心不由地活泛了起来,犹犹豫豫地思量着严宁的话倒底有几分诚意。
“严县长,是这么回事……”这个严宁不过二十多岁就当了一县之长,这个年纪,放眼全国,不说绝无仅有,也绝对不会像大白菜一般随处可见,这人本身就透着几分的怪异,没准背后会有什么样的背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反正都到了这个程度了,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说了没准还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打定主意,程宏简要的把情况跟严宁述说了一遍。
“听说明天一大早京城建委的停工通知书就会下到汤山公司在外环的施工现场。而且,听说华为建筑公司车辆拉着机器设备,已经陆续向我们在外环的工地集结,随时准备接手。如果不能在停工期内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汤山公司除了退出京城别无他途。而且,就是退出京城了也不行,集团不可能任由一个资产数亿的大型子公司成为飞户,脱离他的掌控,汤山公司拆分重组不过是三两年的事,或许这也是某些集团高层乐意看到的。”电话里,严宁没有表态,始终静静的听着程宏述说,程宏看对方一直静音,以为严宁意识不到其中问题的实质,耐着性子又补充了几句,给严宁做了一下解释,言语中长吁短叹,透着几分地无奈。
“啊!几个纨绔子弟就能把一个资产数亿的公司逼到要拆分重组的地步?那是不是会影响到工业园区的投资建设……”严宁最关心的是工业园区能否如期建设完成,要知道,严宁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战略投资伙伴,眼下这条件都谈好了,合同也都签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现问题,严宁有一种做无用功的落寞,听到程宏如此一说,忍不住的问了出来,都忘了考虑一下程宏的心情。
“那到不至于,怎么说汤山置业公司虽然是恒大集团的下属企业,但也是自主法人,独立核算,资产数亿的大型公司,就是要拆分重组,也不会是三两年之内说拆就拆的,榆林工业园区一期工程三段式施工,工期才二十个月,等到拆分重组之前已经完工了。而且,就是在完工之前汤山公司拆重重组,也不要紧,合同已经签署了,条款很清析的规定了权利义务,恒大集团作为汤山公司的接管者会继续履行合同,绝不会损害榆林的利益……”严宁一个劲的考虑榆林的工业园区,压根没说一句会帮着自己解决眼前困境的话,程宏算是彻底不再对严宁抱以希望了,直把严宁之前的话当成了客套。不过,出于礼貌还是耐着性子向严宁解释了一下合同中的权利义务。
“好好的公司哪能说拆就拆呢,我们榆林选定的是汤山公司,可不希望中途出现什么变故,没来由地麻烦不是。这样,程总,您先别急着走,等我半个小时,我帮您协调一下,如果协调不了,您再回京城……”程宏的声音突然间低了下来,让严宁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追问实在是有些失礼,好在反应的快,迅速地要求替程宏协调,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多少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这个,那好吧,我等您电话……”严宁的追问让程宏不是很满意,在他看来,严宁说出帮着协调的话,不过是敷衍自己罢了,至于结果,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不过,京城的问题解决不了,汤山公司暂时只能靠榆林的园区项目在北江站稳脚跟了,眼下实在不是和严宁反脸的时候。因此,抱着最坏的打算,程宏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神,勉强地答应了等待严宁协调的结果。
“都说有钱就是大爷,可见也不尽然啊!几个领导家的纨绔子居然能把一个资产数亿的国有公司逼到这个份上,却是华夏商不如官的具体表现……”感慨归感慨,严宁可没把几个纨绔子弟当回事,能使出以次充好,强买强卖,买空卖空这样下作的手法,连赵强、马欢的手段都比不上,这样的人既使是衙内,也是不入流的衙内。对于这样的人,你得表现的比他更纨绔,更霸道,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那么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34、歪打正着
34、歪打正着
“这事都让人欺负到家了,实在有些丢人。该找谁去平衡呢?”既然答应了程宏去帮着协调,严宁自然会尽力而为。只是,貌似这样的小事就去劳动潇潇的二叔、三叔这样的军队高层干部,实在有些小题大做。至于赵微、杨世民夫妇他们两人虽然有一定的社会网络,但受到工作环境的限制,局限在国企高管之间,明显也不太合适,牟南、周舟,两人虽然是名副其实的**,但都在体制内厮混,和纨绔根本搭不上边,特别是周舟,身份太过复杂,严宁对他是从心往外的排斥。
“嗯,汤山公司是建筑企业,又和纨绔子弟起了纠纷,若无意外,这些纨绔子弟的家长应该也是建设口的领导,如此一来,龙江倒是个好人选……”把自己在京城的资源网络想了一圈,严宁还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去帮着程宏去解决问题。一时之间,倒显得迷茫起来。不过很快严宁便把目光落到了上次在京城结识的龙江身上。龙江的父亲是京城主管建设的副市长,本身还在建设部工作。另外,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姓韦的跟班,老子不就是京城建委的一把手吗?这事找他来协调,没准还真能成。
“喂,龙江?”电话接通,扬声器中时传来刺耳的打击乐和断时续地女人的尖叫声,不用说,这功夫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龙江这个花花公子值不定在哪个酒吧和夜总会里消遣呢。
“喂,喂,谁啊,说话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使得龙江根本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抓着移动电话一个劲的吼叫,音乐声太大,喊话的声音小了,别说电话这头的严宁听不清楚,就连龙江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喂,哪位啊……”轰的一声响,吵杂的音乐声瞬间被隔绝开来,电话里清晰的传来龙江带着几分疑惑的询问声。
“龙江吗?我是严宁……”这人和人不能比,看看人家活的多滋润,白天衣冠楚楚,晚间夜夜笙歌。虽然严宁并不向往这样的生活,但比一比心里还是有些吃味,这风流快活大体如此吧。
“严宁?严宁是谁,啊,严宁,不不,严哥,哎呀,真是稀客啊,接到您的电话可真是太让人惊讶了,这不冷不防的一下猛住了,见谅见谅……”猛然间想起了严宁是谁,龙江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急忙地给严宁赔起了不是。从年纪上来说,他可是比着严宁大着一两岁呢,因为口误,再加上不知道怎么称呼严宁,索性管严宁叫起了哥,倒让严宁啼笑皆非。
“怎么,回京城了?没说的,明天中午替您接风,京城饭店,咱们来碗佛跳墙……”自从上次和龙江在一起喝了半宿的酒,严宁知道龙江性格外向,三两句话就让你感觉彼此是多年老朋友一般,很有自来熟的感觉。
“呵呵,岭南佛跳墙可是独俱特色,京城饭店的大师父做出来,更是非比寻常。不过,我可吃不了了……”半真半假,严宁也不急着说事,随着龙江的话题往下走,彼此不停地寒喧着。
“咋了,这段日子口味变了,改吃素了,那也不要紧,也有全素佛跳墙,味道同样地道……”龙江倒会联想,不等严宁解释,先入为主的替严宁找好了理由,更难得的居然还提出了解决办法,直让严宁哭笑不得。不过,透过龙江的热情劲儿,严宁也感觉到他想与自己的关系延伸下去,只是处理的方式显得太过热情了,显得太客气,倒让人不好太亲近。
“什么吃素菜。我说您可别瞎猜了,我在北江呢,回不去,怎么去吃佛跳墙?所以,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这是在哪休闲泡吧呢,还是卡拉ok呢,我没打扰你吧……”简单的解释了两句,严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