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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日常弑君未遂-第39部分

小说: 日常弑君未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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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珩跟出来,捡起地上的火把朝那士兵狠狠砸回去:“蠢货,闭倒!”
  几个士兵呆在了窗外,一个手里碰着油罐,一个怀里抱着柴火,一个举着火把做投掷状,一个被晋珩打倒在地。
  “陛下……烧吗?”
  晋珩暴躁如雷:“谁让你们烧的!立刻熄火!”
  一个耿直的士兵:“陛下不是要……”
  晋珩上去给他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送你上天!”
  识时务者为俊杰!其余士兵见了,连忙抬水灭火。
  皇粮可不是容易吃的,伴君如伴虎啊!
  晋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捂住脸躲到殷元汝怀里,好似这样不成体统的爹丢尽了他的颜面。


第62章 声东击西
  御林军在懵逼中,而躲在暗处观察的徐来已经看透一切。他一鼓作气走到晋珩跟前,不紧不慢地挽起衣袖,挡住了晋珩看向尹舟的视线。
  一个路人气势凌人地站在帝王面前是极不尊敬的,侍卫正要上前拦他,晋珩也纳闷此人是谁。只见徐来反手一巴掌,“啪”一声打歪了晋珩的脸。
  “胆敢拆我的楼了,了不起!”
  侍卫当场懵逼,御林军忙进来擒住徐来。所有人都看傻了,即使在梦里也不敢设想这样的情节。
  向尹舟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徐来是从小部落里出来的,以前她只认为徐来是胆子壮,现在她怀疑徐来格局太小,根本不懂“一国之君”是什么概念。
  晋珩回头盯着被扣在地上的徐来,徐来也仰头迎视他。
  侍卫一掌将徐来的脸摁贴在地上,怒道:“大胆刁民,安敢造次!”
  徐来冷笑了几声,眼里有一股怨念,像被晋珩糟蹋过身子的小娘子,黑化成一个巫师,正在歹毒地施咒,“毁我楼者,不得好死!”
  说实话,煞有介事。
  向尹舟冷吸一口气,捂住了耳朵。
  如此情况,外人也看得出来徐来是个神经病。晋珩至少能判断出徐来是演的,但他选择放弃戳穿。毕竟与一个横冲直撞、不知体统的年轻人计较,就是浪费时间。他言简意赅道:“五马分尸。”
  将士得令,马上把徐来拖出去。
  徐来挣扎着,叫骂道:“你会后悔的!”
  “哈嘿!”晋然捡起地上一根小木棍当头给徐来一棒,打得他鼻子塌了。“向父皇道歉!”
  “呸!小杂种。”徐来这一骂,惹得晋然又哭了。
  眼看徐来被麻神套住了脖子,搞不好真的会玩完。向尹舟不当这个罪人,忙的跪在晋珩面前,鬼哭狼嚎道:“陛下恕罪!放过草民的躯体吧!我对陛下敬重万分,并非是我忤逆陛下,而是那身子里头的东西对陛下撒野!”
  晋珩眉头皱了一皱,扶她起来,令人放了徐来。徐来蹭开士兵,昂首挺胸地拍打身上的尘土,而后指着御林军的鼻子道:“今日你们得罪了我,他日可要小心谨慎着些!”
  众人一头雾水,只有晋珩接受了这个设定,因为他经历过。他将信将疑地问向尹舟:“他是你的躯体,那你是谁?”
  向尹舟推开晋珩搀扶的手,毕恭毕敬道:“我叫徐来,在这里当跑堂,我占了大当家的身子,大当家也占了我的身子。”
  晋珩指腹擦着被打得肿起来的脸,看看畏畏缩缩的向尹舟,又看看趾高气扬的徐来,踉跄了两步,倒在了一张椅子上。
  殷元汝担心地走上来,问他如何了。他只挥手教御林军撤了,自己留下来。
  殷元汝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万一有别国的细作或刺客在此,岂不危险。”
  晋珩侧过身与殷元汝小声道:“命一千人把手城门,传出小道消息,便说朕和太子在此,料他们不信,更不会来。”
  殷元汝还没有打量真实面目的向尹舟,自然不能理解晋珩的诡异行为。他想了想,别说敌人不会信,他都不信一个皇帝会在大战当头,为一个“老鸨”逗留在风月之地。“那前线……”
  晋珩胸有成竹:“按计划行事。”
  殷元汝犹豫了一会,才带兵撤离。
  晋珩揉着眉头,对眼前的事故手足无措,频频叹息,都忘了教训儿子。
  徐来走过来,一抬腿坐在桌面上,吊儿郎当道:“我看这些打碎的、烧坏的,至少一万两,以及我楼里人的精神损失,你要赔偿我三万两。”
  晋珩红着眼眶,他现在只执着于一件事:“我进来时,你俩泡在池子里?”他极少有这样认真疑问的语气。
  徐来身上还滴答着水,淌满了桌面。“雨你无瓜。”
  晋珩神色俨然崩溃。
  向尹舟这才想起去换衣裳,请示了晋珩后才得回房,刚掩住房门,腿就抵不软的坐在了地上。
  八年不见,没想到相遇时,他俩身份还是如此悬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是个下九流的混混。既然躲不掉要见到他,又是这样糟糕的模样。
  她伤怀了片刻,脱下天子的衣裳,打开衣柜却发现没一件得体的,不是露肩就是露腿,一时不知穿什么的好。想唤个人弄件体面的衣裳来,才想起他们还躲在地下室。
  她只好挑了两件,取长补短,勉强把该遮的都遮住了。而后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额角上的伤疤又丧了一会儿,便将脂粉涂满脸上,弄得光彩照人、面目全非。她又恢复成以前那个自信满满、高不可攀的女郎。
  “津姨。”门外晋然敲了敲门,声音甜甜的问道,“好了吗?父皇叫你呢。”
  “马上!”她点燃烟斗深深吸了两口,使自己镇定下来,将晋珩的衣裳叠整齐送了下去。
  晋珩正在喝茶,见到她,被噎得直咳嗽。直命令道:“把衣裳披上,谁教你化的妆!”
  显然在晋珩眼里,她还是太不检点了。
  向尹舟扯过一张桌布围在身上。
  晋珩:“我让你穿我的衣裳。”
  向尹舟:“草民不敢。”
  “大漠女人都是这么穿的,陛下不顺眼不看便罢。”那头徐来也换好了衣裳,一边啃着一个果子,一边到柜台前操着算盘算账。
  他跟了向尹舟五年,对向尹舟的泼辣劲儿拿捏得相当到位。“任你是谁,在雾城只有买卖,我是个商人,钱到服务到底。”礼貌地微笑,向晋珩抛了个眉眼,“晋公子,尝金可有?”
  啧啧啧!向尹舟心服口服。
  晋珩轻声细语道:“前线战利品统统给你。”
  向尹舟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晋珩看徐来的眼睛里面——有星星!他对徐来句话时,尽是宠溺,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徐来娇俏地撑着下巴:“你就这么肯定你会赢呐?还不如来些实在的,也别像上次一样抵押什么剑,我不好转卖出去。”想了想,道,“嗳!中原的字画书贴可是好销的,特别是身份贵重的人的真迹。听说你书法极好,一字千金,不如你给我写几幅字吧,再给我的楼写一副匾额。”
  徐来脑子不傻!大周万国来朝时,那些使者都跪求晋珩的书法,徐来精准地盯上了最值钱的东西的。另外有了天子匾额挂在大门上,津楼必将扬名四海,不怕没生意。
  晋珩走到徐来身旁,看了看账簿,笑道:“你的字还跟从前一样扭捏。”又翻过前几页,那的字倒令他这个大周首屈一指的书法大家叹服。是苍劲有力而神气的字迹,一横如刀划开长空,一竖如枪直破黄土。“大漠也有精通中原书法的人,这样的字未尝没有好价钱,却只用来记账?”
  徐来手搭在晋珩胸膛上:“字虽好,但身份哪能跟你比?”
  两人四目相对,毫无因肉身而有不适之感。
  晋珩暖心道:“你想要什么字,我写给你。”
  徐来积极地从身下的柜子里拿出一沓白纸,铺开在晋珩面前,把笔塞进晋珩手里,又帮忙研磨。“就写些寓意好的诗句、谚语之类。”
  晋珩将徐来拉入怀中,把笔塞回徐来手上,回头立马变了个脸,对向尹舟道:“你杵着做什么,还不来研磨,别累了当家的手。”
  向尹舟愣了一下,才“哦”了一声,老老实实上前研磨。
  而后…而后……
  她竟看到晋珩的手握着徐来的手,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字来!
  徐来这个人说起来也不好看,一口龅牙蛀着虫,肤色蜡黄,脸上爆痘,比她差劲了几倍。晋珩怀着他,就像一块美玉嵌着树皮。
  那画面……
  向尹舟有些眼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笔落,徐来也不识字,机灵地拿给向尹舟看,道:“你瞅瞅,这字写得好不好!”
  莫挨老子!向尹舟内心本能地骂道。
  她不情不愿地瞥了一眼,字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就是辣眼睛。敷衍道:“妙哉!”
  徐来:“念念。”
  向尹舟撇开脸去,像在故意置气。“不识字。”
  诗是好诗,简单易懂,但此情此景叫她无所适从,又觉得讽刺。
  徐来忙给她抛脸色,岂料她不配合。
  徐来是按她的剧本走的,但那鬼心眼自由发挥得太多,她消受不来!
  晋珩默默念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徐来豁然开朗,偷偷冲向尹舟做了个不屑的鬼脸,回到晋珩怀里,催道,“再来再来!”
  晋珩眼神温柔,下巴搭在徐来肩上,带着徐来又写下一副。“跟我回大周,做我的皇后。”
  完了完了,晋珩是饥不择食了!
  向尹舟气得快要吐血。
  被冷落在角落里的晋然听到,哇的大哭起来:“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三人这才注意到还有个小东西。
  晋珩忙的放开徐来,走到晋然面前单膝蹲下,小声道:“我还没罚你,你还敢哭?去睡觉,马上你就有娘了。”
  晋然急得跺脚:“他丑,我不要他!”
  晋珩警告道:“嘘!走开。”
  晋然“哼”了一声,委屈巴巴地回了向尹舟的房,把自己关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晋狗“声东击西”、“指桑骂槐”,娘娘就是没领会到意。


第63章 翩翩少年郎
  向尹舟也没眼看徐来在这里荡,道:“我去看看他。”
  晋珩张臂拦住她的去路:“他会自己睡,你去做晚膳,我饿了。”
  徐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架子十足地使唤她道:“还不快去。”
  向尹舟自是无心思做,去地下室叫人出来干活,很快就做出一桌野味盛宴。
  宴席布好,她还想躲远去,却被命令坐下来吃。理由是她的躯体金贵,要好好喂养。
  她与徐来一左一右地坐在晋珩两旁。徐来一边陪晋珩饮酒,一边欲拒还迎道:“方才你说,要我做你的皇后,可我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去?”
  晋珩反问:“一国之母跟一楼之主,哪个大?”
  徐来旨在争取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一国之母什么的他认为是天方夜谭,偷偷瞄了一眼向尹舟,哪里是做国丨母的料。皇后应该是一个出身名门、国色天香、德才兼备、蕙质兰心的女人,起码看起来要慈爱,而向尹舟,单凭模样都够不上,何况还浓妆艳抹、水性杨花、以色侍人。这样的人当了皇后,必招人非议,积毁销骨,一定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徐来虽然贪,但也有人情味,为向尹舟设身处地想了一下,断不会同意晋珩。故意设限,小指挖挖耳朵:“我没听错吧,我一副男儿身,如何做你大周的国丨母?难道你就这样把我扔到风口浪尖去。”
  晋珩拣着盘子里红烧野猪肉,太瘦的涩,夹给了徐来,好似多么关心徐来体内的灵魂,而把肥瘦相间的夹到向尹舟碗里,分外爱惜这张皮囊。“不论你怎样,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就好。”
  徐来收了笑脸,拍桌面不满道:“呵!刚才我还能当个皇后,这会子就变成要我去当你的玩物,什么都捞不着了?”
  漂亮!这话说得向尹舟心里痛快,她挺胸抬头,像被压榨多年的奴隶站起来了一样,默默给徐来倒了杯酒,什么都甭说,全在酒里。
  晋珩虽没看着她,但也看在了眼里,微微垂着头道:“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是你稀罕的,但孩子需要母亲,丈……”
  徐来打断他:“这就是屁话!谁不知道太子的生母早薨了,你但凡为孩子考虑过就早该续上,说到底他没母后还不是你作的。少拿孩子绑架我。”
  这话怼得晋珩哑口无言。
  徐来冷冷地唤道:“肉身。”  ???
  徐来转头瞪了向尹舟一眼:“肉身!”
  原来是叫她……
  她忙应了一声:“大当家有何吩咐?”
  徐来亲厚道:“早膳吃好,午膳吃饱,晚膳吃少。跟你说过多少次,该止了,去睡吧。”说完自己先撤了。
  向尹舟也麻溜地回了房,徒留晋珩一人在那,像个孤寡老人。
  晋然在床上睡着了,鞋子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床前,虽然天气有些热,他还是在肚子上盖了一张薄毯子,睡在里头边,特意给她留了个位置。
  这样的娃合计养一沓都不会累,也不知是哪个女人上辈子积了功德,能生出这么个可伶可俐的孩子。
  向尹舟像往常一样躺下,却听见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她起身看门外的影子,是晋珩。她立马警惕,走到门边上,道:“哪个?我睡下了。”
  晋珩顿了两秒,道:“晋然在里面?”
  向尹舟:“原来是陛下,殿下在的,睡着了。”
  晋珩没有强行进去,问:“你俩睡一张床上?”
  向尹舟:“是的。”
  晋珩:“分开睡。”
  “为……”她想问为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为什么,便止住了,道,“是。”
  她现在是“徐来”,自然是不能挨近太子的。
  “别多想。”晋珩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样,而解释道,“男女授受不亲,孩子这个年纪开始有性别意识,他一岁起我就不允人同他一寝间睡,即便生母也不行。”
  向尹舟听罢宽了心,也道不明自己为何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宽心。“陛下放心,我睡在屏外的塌上。”
  晋珩:“床宽还是蹋宽,由他一个小孩睡大的地方、大人反而睡窄的地方?”
  向尹舟:“床榻硬。”
  晋珩:“那就把他扔地上。”  !?
  说的好像地面是软的一样。难道如传言所述,不是亲生的?
  “哪有让太子睡地上、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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