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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10部分

小说: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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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揪住了虞鱼的耳朵,“虞鱼你听好了,我接你来京城,是让你享福的,不是让你被人欺负的!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行!”
  “听懂了没有?!”
  被他捏住的地方一点儿都不疼,只是莫名的有些烫,像她的脸颊和心脏一样。
  眼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虞鱼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泪花闪烁的模样让沈宴看的心烦又心软。
  “行了。”
  他松开手,用指腹粗鲁了擦去她的眼泪,“我只是告诉你,又不是骂你,哭什么。”
  辛妙琴本就心生绝望,如今看到摄政王低着头认真的给虞鱼擦着眼泪,更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不自主的晃了晃。
  这顿时引起了沈宴的注意,原本温和下来的眉宇也瞬间被寒冰覆盖。
  他手一伸,地上的木板就自动飞到了他的掌心,沈宴转身将木板递到虞鱼的面前,看向辛妙琴的眼神与死人无异。
  “打回来,见血为止。”


第十四章 让出皇位
  像辛妙琴这般以琴为生的人,把一双玉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如今听见这话,她吓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我也只是为了让虞姑娘能早日在古琴方面有所收获和成就!”
  沈宴听了嗤笑一声,流转的眸光透着腥红的妖冶,“照你这么说,打她还是为了她好?”
  辛妙琴答不上来,只能祈求的看向虞鱼,希望她能够放过自己。虞鱼心里也纠结,她倒不恨辛妙琴,毕竟天底下没有不挨罚的学生,况且沈宴那句‘见血为止’的确是有些吓到她。
  看了眼沈宴的反应,虞鱼接过木板,在辛妙琴发抖的掌心上拍了一下。
  清脆的‘啪’的一声,却叫沈宴拧紧了眉,“就这?”
  他早朝都没去,就为了给她撑腰,就得到了这个?
  见状,虞鱼又用力在辛妙琴掌心打了两下,而后咬着唇怯生生的看向了沈宴。
  明明是在替自己找回公道,可她表现的却像是自己在挨打。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一双杏儿眼里包着泪花,哀求地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责备的话到了喉咙里却说不出来了。
  沈宴几分恼怒的垂眼掐了掐眉心,旋即又看了虞鱼一眼,终是妥协,“也罢,不难为你了。”
  虞鱼正要欢喜,就见沈宴扬了扬眉,接着,背后响起了咔嚓一声脆响,凄厉的惨叫声在屋内回荡。
  这声音实在是太过骇人,虞鱼忍不住想回头去看,小脸就被沈宴给捧住了。
  他不知何时靠近了,本就如妖俊美的脸蛋越发具有蛊惑力,看着他的眼睛,虞鱼蓦地安静了下来。
  沈宴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嗓音轻的像是低哄,“鱼儿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好孩子是不该被人欺负。既然这些事你做不到,那就交给我。”
  “但是鱼儿,你要记得,若是我去帮你报仇,那就不止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了。”
  说着,沈宴按着虞鱼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
  只见辛妙琴已经忍受不了疼痛脸色苍白的昏了过去,而她的右手,正软趴趴的贴在地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而她的手臂,则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就像这样。”沈宴道。
  …
  京城的八月尤为炎热,每次出门,虞鱼都感觉自己像是被端上桌的一道烤鱼,浑身散发着烤肉的香气,因而就算是有紫俏撑着的巨大遮阴伞,虞鱼也极少出门。
  毕竟再大的遮阴伞,也抵不过冰块的凉爽。
  绿莹她们正说着俏皮话,虞鱼弯着眼眸听着,小手却很不听话的朝桌边的冰葡萄伸了出去,然而指尖还未触到那抹冰凉,就被红拂给捉住了。
  “逮到你了哦。”红拂笑着拿开她的手,“小姐已经吃过一串了,再吃下去,可要和上回似的腹痛了。”
  提起这个,虞鱼就臊的不行。
  她一个乡下女,夏日都是硬挨过去,哪里在烈日高照时见过清爽的寒冰和冰镇的水果,一个不留神,便吃多了。
  若只是疼也就罢了,更丢人的是,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马上就不久于人世,抱着沈宴的手又是哭又是闹,还说了一大通掏心窝子的话,结果服了药,第二日便没什么大碍了,害得她羞愧难当,整整五日不敢见沈宴。
  眼前的小姑娘向来很乖,红拂对她的反应也毫不意外,只是在看到她吐了吐粉舌之后,还是禁不住跟着笑了笑。
  难道这就是养孩子的乐趣?红拂心想。
  与此同时,窗外炸开了骇人的雷声,连天地都跟着震荡了几分。
  虞鱼赶紧趴在了窗檐上探出身子去看,这才发现原来在她偷凉的时候,天边已经聚满了黑沉沉的云。
  “要下大雨了。”
  蓝怡看着偶从院中路过的低飞的燕,蓦地想起什么,轻轻道:“小姐,若是明日还下,只怕萧沁姑娘就不好来了。”
  萧沁,虞鱼新的琴艺夫子,同样师从神音仙子,但却比辛妙琴好相与的多。说话做事都是温温柔柔的,还毫不吝啬她的夸奖,让本对古琴丧失兴趣的虞鱼终于又活泛了起来。
  因而听到这个,她不免有些遗憾,但还是赶忙道:“夫子柔弱,冒雨赶来肯定是要生病的。姐姐帮我差人告诉夫子,若是明日下雨,就不要来了。”
  “是。”
  蓝怡应了,立刻便去找人传话,紫俏上来补了她的位置,学着虞鱼的模样托着腮道:“看这样子,只怕要下一场大雨。”
  虞鱼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道下雨也好,天气能够凉爽一些,百姓的日子也好过。
  然而,物极必反。
  当这雷雨一反常态连下了六日之后,虞鱼就有些慌了。
  看着外面细密的水珠,虞鱼不禁伸出手去感受了一下,明明时间很短,可收回手时,白皙的手臂还是泛起了红,不以为然的拉起袖子遮住,虞鱼看向红拂,清丽的眉眼里满是担心。
  “姐姐,下这么多雨水,会不会引发洪涝呀?”
  先前在虞家村就是,洪涝可带走了不少的村民,连爷爷养在下游的羊群都给冲走了。
  “小姐放心,咱们京城自然是不会的,只是。。。”红拂也担忧的蹙起了眉头,“沧澜南就说不准了。”
  沧澜之南本就多河流,夏季又多雨水,若像京城似的一连猛烈的下上数日,洪涝是早晚的事,届时还不知道多少百姓遭难。
  不过,红拂收回目光,笑容安抚,“小姐放心吧,有陛下和王爷在,沧澜必然能平安无事。”
  这话像一剂良药,瞬间安抚了虞鱼的心神,她又露出了那两个可爱的酒窝,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沈宴在,一定能够平安无事!
  …
  连绵的雷雨,一直到第十日才终于停止,清透的蓝色终于战胜了那抹灰暗,连空气都分外的清凉沁人。
  看着窗外,虞鱼跃跃欲试,“我们去院子里逛逛!”
  绿莹道:“这会儿花草都被打折了,小姐纵使出去了也看不到什么好景色。”
  “没关系呀!”虞鱼的杏儿眼亮晶晶,“或许这就像夫子说的,别有一番风味!”
  绿莹被她的可爱模样萌到,禁不住夸道:“小姐真厉害,这些个诗句如今都能脱口而出了!”
  虞鱼又羞又开心,脚丫子在半空中晃了晃,而后鼓作冷静的从榻上跳了下来,接过蓝怡递过来的薄薄的披风,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的确。
  狂风暴雨后的景色并没有花团锦簇那般美丽,但许是接受的知识多了,虞鱼竟也奇异地从这些凌乱的树杈中,从破碎的花叶中,从勉强直立的枝条中,品出了一丝狂放和洒脱。
  一幅画卷慢慢在脑海中展开。
  怕她只看景色觉得无聊,绿莹瞥了眼先前新建的秋千架,建议道:“小姐荡秋千吗?”
  虞鱼不爱玩这个,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
  “好呀!”
  荡得高一点,看的就能更远一些,虞鱼想。
  绿莹在她背后轻轻的推着,虞鱼便在这轻柔的飘荡中静静的在脑海中构思着待会想落笔的画卷,只是没等她完全的构思好,就听见了背后的小男孩独有的声音。
  “虞夫子!”
  这个声音。。。
  虞鱼差点直接从秋千上跳下来,好在绿莹眼疾手快抓住了绳子,不待秋千平稳,虞鱼就赶忙跳了下来,依照学过的行礼朝小男孩行了一礼:“虞鱼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尉羽伸出小手虚扶,明明嗓音还很稚嫩,说出的话却格外老成,“左右并无外人,夫子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虞鱼低头称是,顺着他的力道站直了身子。
  沈尉羽看了眼还在轻微晃着的秋千,“夫子喜欢玩秋千?可真是巧,朕小的时候也爱玩。”
  小的时候?
  虞鱼不由得大着胆子抬眼打量了下沈尉羽,心道明明你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呢。
  说多错多,虞鱼本不想接话,但看着眼前像观音座下童子一样精致可爱的小娃娃,虞鱼很难不会软了心肠。
  她的杏儿眼忽闪着,试探问:“陛下要。。。玩吗?”
  放在往常沈尉羽定是一口回绝了,可现在,沈尉羽却一口答应了,“恭敬不如从命!夫子离远一些,朕玩秋千自是荡得越高越好!”
  说着,他就坐在了秋千上,身后的小太监也麻溜的准备好推他了。
  虞鱼便眼看着沈尉羽越荡越高、越荡越高,像是要从这高高的围墙里飞出去扑到蓝天上一样,可他还不满足,在快乐的笑声中不断催促:“用力!再推高一些!”
  还要再高?
  虞鱼听着都快哭了,不知道皇帝身边有暗卫保护的她,只后悔没有带紫俏出来,陛下荡得那么高,若是一不小心没抓稳,她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正在她想让绿莹去叫紫俏的时候,就听见了沈宴的冷笑声:“陛下可真是好雅兴。”
  这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叫沈尉羽吓得眼珠子都瞪大了,一个没抓稳,就从秋千上飞了出去,眼瞅就要一头撞在墙上,就被纵身而来的红衣一把抱住,免去了血浆四溅的下场。
  落地之后的沈尉羽还很是惊魂未定,捂着嘭嘭直跳的胸口道:“多、多谢皇叔。”
  沈宴将衣袖一甩,环着胸,挑着桃花眼讥笑说:“陛下言重了,臣还要多谢陛下,竟如此大方,将皇位让给了我。”


第十五章 鱼姐姐
  这话一出,吓得虞鱼的心都要不跳了,然而沈尉羽却面上并无惊惧之色,反而。。。还有些心虚。
  即便是在臣子面前初具帝威的皇帝,到了沈宴这里,也只得乖乖地低头认错。
  “皇叔别生气。。。”沈尉羽对着胖乎乎的小手指,“这是我最后一次偷懒了!”
  说着,他竖起三根手指,用闪亮亮的大眼睛望向沈宴,企图蒙混过关道:“我发誓!”
  小男孩生的精致又可爱,再配上这样柔软的目光,很难叫人不软了心肠。但无奈,他撒娇的对象是沈宴。
  对方只是定定着望着他,片刻之后,嗓音冷冽道:“沈尉羽,我对你很失望。”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沈尉羽耳中像是个闷雷,蓝紫色的电流顺着血液瞬间贯穿全身,他的手指头都开始发抖,眼圈也变得通红。
  “皇、皇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雨下了十日,他忙了七日,甚至有几次睡下时已经是凌晨,天不亮就又被叫起来议事,连黑眼圈都出来了。如今南方的洪涝好不容易得到了好转,沈尉羽这才如释重负,萌生了偷懒的心思。
  然而沈宴听了只是冷笑,“累?陛下以为只有你累?六部和丞相谁不是天不亮就往宫里赶,工部尚书腿都摔断了不还是硬要拄着拐来同皇上议事。”
  “难道他们就是钢铁做的筋骨,永不会累?”
  沈宴多说一句,声音便严厉一分,到最后吓得沈尉羽眼泪都掉了出来,哆嗦着唇瓣不知该说些什么。
  虞鱼见状心急不已,再想到是自己邀请的陛下,更是站不住了。
  她握着小拳头上前两步,“宴哥哥,都是我的错,这秋千其实是我让陛下玩的。。。”
  “行了,你个小丫头哪里指使得了一国之君。”
  沈宴看向她时,那寒冰似的眸子里总算照进去了几分暖阳,他道:“去玩吧,这不用你管。”
  的确。
  这是皇帝和摄政王之间的矛盾,她一个小小的农女,连开口的资格都不配。
  虞鱼刚鼓起来的勇气就瞬间消散了,含糊的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去。
  然而没等她走出几步,背后就爆发了强烈的争吵声。
  沈尉羽哭着大叫:“我知道我是皇帝,要对国家和祖宗们负责!我也没想逃避,我只是想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行!”
  沈宴的嗓音倒是冷静到冷清,“偌大的皇宫难道没有陛下休息的地方?还是说陛下看中臣的王府,想据为己有了?”
  被亲近的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任谁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沈尉羽哭的不能自己,连身份都忘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然而沈宴只是冷眼看着,继续道:“既然你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应该知道你的一生不会有轻松的时候,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当什么皇帝!”
  沈尉羽虽是崩溃大哭,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他在心里当然是赞同沈宴的观点,可他也绝并没有要当逃兵,或者对不起国家和祖宗的意思。
  只是想找个地方,能够让他忘记身份,像街上奔跑的欢笑的孩子一样自由的休息一下。
  难道就这么一下,也不可以吗?
  沈尉羽的痛哭声逐渐变小,眸中的光芒也慢慢的暗淡,濒临消失之际,余光中突然出现了一双小巧的嵌着珍珠的绣花鞋。
  “做什么?”他听见沈宴问。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沈尉羽吸着鼻涕,这才想起来,折返回来的虞鱼是个哑巴。他仰头看过去,就看到了虞鱼那张泛红的小脸。
  她飞快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关切地低头看他一眼,只可惜,沈尉羽不懂唇语,只能看向了自家皇叔,试图从他的反应中得出一些信息。
  沈宴自是看得懂的,面对小姑娘鼓着勇气的义愤填膺,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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