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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30部分

小说: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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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府近又顺路,叶氏兄妹自是贴心地将人送到了门口,只是还未走近,就见门口旁的石狮子那儿站着几个黑影,隐约还能听到细碎的哭声。
  看多了志怪杂谈的苏妙立即抱紧了叶雪薇的胳膊,“不、不会吧,真有小鬼啊。。。”
  “什么小鬼!”叶雪薇好笑地拍拍她的手,“我听着像是女子的哭声,哥哥,你听。。。”
  不等她说完,跟在她身后的叶钧突然脚步一顿,而后箭一般地冲了过去。
  叶雪薇看的一头雾水。
  她哥没拔剑,就说明远处之人没有危险,没危险还跑的这么快?
  “嘶——”苏妙倒吸口气,“薇薇你掐我作甚?!”
  叶雪薇像是没听到,掐完还又啪啪拍了两下,“快,那好像是鱼鱼!”
  苏妙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哥也快速跑了过去,叶雪薇不甘示弱,轻功一提飞速掠了过去。
  苏妙:“???”
  全员欺负她跑不快?
  叶钧还是头一回见这小姑娘哭,她总是笑盈盈的,酒窝深深,粉颊软软,让看着的人都忍不住勾唇。
  可如今,那双明澈的杏儿眼早已红透,大抵哭了太久,都微微的肿了起来。
  右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剑柄上,叶钧问:“谁欺负你了?”
  欺负?
  虞鱼摇了摇头。有沈宴在,哪里有人敢欺负她。
  心头的酸楚无法同他讲,沉溺在悲伤之中的虞鱼也未曾发现眼前少年郎狭长丹凤眸中的愤怒与心疼,直到叶雪薇和苏妙到来,她才扑进了二人怀中,带着哭腔道:“今日我想跟你们睡。”
  “好好好。”
  苏妙都心疼死了,别说和她们睡了,就是虞鱼今日想把别人睡了,她们都会想方设法地把人给弄过来。
  当然,沈宴除外:)
  待三人进了府,苏隐玉想目送好友离开,却见对方只是看他一眼,而后抬步跟了上去。
  “阿钧?”苏隐玉讶然。
  叶钧头也不回,“命人收拾个房间出来,我去你那里睡。”
  苏隐玉:“。。。。。。”大可不必。
  纵使二人再担心,大晚上的,也不好冲进苏妙的闺房里问上一问。
  但那张哭的惨兮兮的小脸一直在脑海里晃呀晃,叶钧还是忍不住道:“你猜,她怎么了?”
  不等苏隐玉回答,叶钧又立刻道:“是不是有人欺负她?”
  苏隐玉默了默,“。。。阿钧你先把剑放下。”
  叶钧‘啊’了声,像是才发现似的,“抱歉。”
  苏隐玉笑了笑,给他倒了杯热茶,“你很关心小鱼。”
  “我明白你的意思。”叶钧偏头看他,向来冷峻的脸上突然绽放了一抹笑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坦然直爽也不是一两天,苏隐玉也没有丝毫惊讶,只是笑着说:“没想到你喜欢的是小鱼这样的女孩。”
  叶钧听完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种,是她。”
  他叶钧自诩什么类型的女子都见过,如虞鱼一般温柔纯真、模样娇俏可爱的也不在少数,可没有一个能让他乱了思绪,心脏更是咚咚跳个不停。
  分明那日老君山初见,虞鱼什么都没做,只是拿她那一双明媚的清澈的杏儿眼看了他一下,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叶钧非常肯定,如若那日她想要的是猛虎而非兔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为她猎了来。
  或许这就是他爹说的,感情就是一转眼的事,缘分到了,便什么都挡不住。
  他话音里藏不住的喜欢叫苏隐玉一愣,也只是一瞬,他便又笑了,“在我面前说的这么直白,怎么在小鱼面前,也不见你说上几句话。”
  叶钧闻言尴尬地别过了脸,月光之下,他脸上的薄红一览无余,“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他生长于军营,常年与刀剑相伴,若说杀敌破阵他自能侃侃而谈,可跟女孩子,还是他在意的女孩子,叶钧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怕惹恼了佳人,又怕人家觉得自己无趣。
  念此,叶钧有些恼,眼角余光瞥到静坐品茶的好友时,又突然有了主意,“阿玉,你和她认识的久,可知晓她都喜欢些什么?”
  投其所好的道理,他叶钧还是懂得的。
  “我。。。”捏着杯盏的指节紧了紧,苏隐玉抱歉一笑,“虽比你早相识,但我同小鱼,也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只知道她害怕猫儿,其余的。。。便不知了。”
  “哦。”
  少年郎显然有些失落,也不管身处何处,一下躺在了地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他抚着心口慢慢道:“现在我更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难过。”
  苏隐玉的唇张开又合上,最后还是忍无可忍,伸手拍了下叶钧的手臂,“把剑放下,我桌子很贵,谢谢。”


第五十一章 (二更)   太过娇羞
  听完虞鱼的复述; 苏妙和叶雪薇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个、这个。。。”无意义地呢喃了两句,苏妙才想起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只是让你去问一下王爷是否知情; 你怎的一下子全都吐露出来了!”
  任由红拂用热鸡蛋给自己滚着眼睛; 虞鱼哑声道:“我也是一时没忍住。。。”
  “好了。都说完了,再讨论那些也无益; 只是。。。”叶雪薇担忧地看向虞鱼,“鱼鱼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也是最让虞鱼头痛的地方。
  垂着睫羽思考良久,连唇瓣都被贝齿咬的发白,虞鱼才终于抬起头,忽闪着泛红的杏儿眼; 可怜兮兮问:“你们能不能先收留我几日?”
  现如今,她实在不仅没有勇气,还更不知道以何种态度去面对沈宴,只能选择下下策,避而不见。
  “当然没问题!”苏妙一口答应;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叶雪薇也点头附和; “我也是这个意思; 只要你高兴; 焰王府不回都成,我们两个养你。”
  虞鱼一听鼻子一酸;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差点又涌了出来; 拉着二人的手感激道:“谢谢你们。。。”
  “朋友之间可不讲这个!”苏妙扑过去抱住虞鱼; “你且安心住着,好男人遍地都是,咱们不缺这一个!”
  “对啊对啊,我哥就很不错; 鱼鱼你考虑一下!”
  叶雪薇见缝插针的本事着实叫人敬佩,看着她生怕自家哥哥没人要的样子,虞鱼的小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几分笑容。
  大抵今日哭累了,虞鱼竟很快便睡着了,只可惜她满脑子都是沈宴,连做梦都无法逃脱,以至于清晨被叶雪薇一脚踹醒时,虞鱼的眼角还挂着水珠,再摸摸枕头,已然湿了一片。
  时间还早,苏妙二人还未睡醒,虞鱼睁着眼躺了会,终是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红拂和紫俏在门口守着,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
  看见她眼尾的红晕,红拂便知道这小姑娘是又哭过了,禁不住道:“小姐,您和王爷都是主子,奴婢也不好说些什么,但不管怎么说,身体是自己的,您还是要看开才是。”
  虞鱼闻言笑了下,“我知道的。只是一时难过而已,姐姐们放心,过几天就好了。”
  她不笑,红拂和紫俏感觉心疼,如今笑了,二人依旧是心疼不已,甚至都有些后悔,当初听见虞鱼和苏妙她们说起此事时,就不该偷偷瞒下,应该提前告诉王爷一声。
  或许结局并没有什么改变,但至少王爷能有时间想一下措辞,说出的话没有那么伤人。
  木已成舟,说什么都完了,红拂暗自叹了口气,问道:“小姐起的这么早,可是饿了?”
  虞鱼摇摇头,“不饿,只是睡不着了,想出去走走。”
  正月的清晨还带着寒冬凛冽的冷意,连下人们也不愿早早出门,虞鱼就是贪图这一点,想安安静静地在外面走上两圈,谁知还是碰到了人。
  “钧大哥,早。”
  方才还将树枝当作利剑耍出了一身飒爽与豪气的男人,这会儿却咔嚓一下捏断了手中的树枝。
  “早。”叶钧道。
  虞鱼微微一笑,“只是路过,就不打扰钧大哥练剑了,虞鱼走一步。”
  “等等!”叶钧下意识喊住了她,而后抿着唇上前,看着少女尚且红肿的杏儿眼问,“为什么哭?”
  他的关心叫虞鱼有些惊讶,但还是笑着说:“没什么,遇到了一件烦心事而已。”
  叶钧不是很相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拧着剑眉道:“有人欺负你,跟我说,我帮你报仇。”
  好像怕她不信,不等虞鱼开口,叶钧又急急补充,“我打架很厉害,不信你可以问薇薇。”
  所以,一定可以帮你出气。
  他丹凤眸亮晶晶,迫切希望得到肯定的样子透着几分莫名的憨,虞鱼被他的神情逗笑了,笑靥明媚的样子让叶钧晃了神,原本要咽下去的心里话一不留神也跑了出来。
  “你真好看。”他道。
  虞鱼闻言愣了下,接着弯起了杏儿眼,“谢谢,钧大哥你也特别的英姿飒爽。”
  叶钧一滞,背过了身去,“你走吧,我要练剑了。”
  他的态度变得实在太快,虞鱼只当是少年将军同她客套的耐心耗尽了,赶忙应了声,转身离开。
  殊不知,等她走出几步后,叶钧突然又转过了身,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神色如常,可躲在不远处偷看的叶雪薇却满脸担忧地冲了过来,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是谁跟我说生病了就不要逞强的!你看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还敢在外面吹风?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吧!”
  叶钧:“。。。。。。”
  他该怎么解释才显得没有那么。。。娇羞。
  …
  今日朝霞明媚,适宜赶路。
  沈溪打点好行李,望着枣红大马上的红衣少年郎,迟疑问:“王爷,此去江南,咱们至少半个多月才能回,您。。。真不跟小姐说一声?”
  若是虞姑娘回来发现府里空荡荡的,肯定又要掉金豆子,届时心疼的还是他家主子。
  沈宴用指尖捻着马儿的毛,黑鸦羽般的长睫在眼睑下洒下淡淡的阴影,“不必了。”
  这会儿那小丫头估计都不想见他,他呢,也自觉些,就不去惹人烦忧了。半个月也不长,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不迟。
  打定主意,沈宴一拉缰绳,迎着熹微的晨光策马而出。
  …
  相府的日子比在焰王府还要清闲自在,趁这段时间,虞鱼也想了很多。
  沈宴不喜欢她也是理所应当。毕竟他乃天之骄子,又是这样肆意洒脱的性子,若真要找个王妃,那必定也是找个旗鼓相当、惊才潋滟的女子,不管怎么算,那也是轮不到她的。
  所以当初沈宴也没说错,她喜欢错人了。
  眼看着小姐妹一会儿的功夫叹了第五次气,叶雪薇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虞鱼!你不是说你想通了吗?想通了干吗还一直唉声叹气,唬我呢?!”
  苏妙一边哎呀着一边过去给她顺气,“好了好了,孩子还小,别跟她置气!那就算想通了,也得有个时间慢慢接受不是。”
  虞鱼吓得也不敢抬眼,绞着手指委屈巴巴道:“我在努力了。”
  “你努。。。”叶雪薇竖着眉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猛然出现在门外的苏丞相和御前伺候的小太监阿峰给打断了。
  看清屋内情形,阿峰如临大敌,三步并两步跑到虞鱼身前张开手臂,“叶大小姐,有话好好说,您可不能打人呐!”
  叶雪薇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打人了?再说了,我打谁?”
  苏丞相见状忙上前解围,“公公误会了,她们三个同吃同住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雪薇又怎会欺负自己人呢。”
  阿峰不常在外行走,对这些事也不是很了解,但看在苏丞相的面前上,这才一收拂尘,换了副笑脸,“原来是这样,是咱家误会了,还请大小姐恕罪。”
  话虽这样说,但虞小姐柔柔弱弱的跟御花园水塘中养着的漂亮鱼儿一样,苏叶两位小姐又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气,阿峰多少觉得虞小姐在这儿有点狼入虎口的意思了。
  于是他忙转身谄媚笑道:“小姐,今儿咱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请您即刻入宫一趟。”
  虞鱼一听登时抓紧了手下衣裙,心中更是紧张又期待,“这么急,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姐宽心,没什么事。”阿峰笑道,“只是您许久未进宫,皇上想您了。”
  “哦。。。”
  心底的失落无法忽视,虞鱼努力地勾起唇角,佯装自然地同阿峰走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苏丞相的笑就消失了,握着拳头紧张问:“你们刚刚是在闹着玩吧?!”
  叶雪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当然是闹着玩,我怎么可能欺负鱼鱼!”
  “就是啊,爹你什么意思嘛!”苏妙也不高兴地噘嘴抗议。
  见状,苏丞相这才长舒口气,“没什么意思,爹就是问问,毕竟王爷临走前可嘱咐了,叫咱们一定照顾好鱼丫头,千万不能磕。。。”
  不等他说完,苏妙突然一声尖叫,“王爷临走前?爹,王爷去哪了?”
  “去江南啊,怎么,你们不知道?”苏丞相疑惑地眨了眨眼,“鱼丫头没告诉你们吗?”
  虽说虞鱼这几日在他府上住着,但就凭沈宴每次下朝之后的询问,苏丞相也没往二人闹别扭这方面去想,只当小姑娘之间关系好,你在我家住几天,我去你家玩几日,正常的很。
  苏妙和叶雪薇听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惨叫一声——
  “坏了!快追!”
  然而等她们追出的时候,虞鱼已然上了马车,这时候再把人弄下来显然不现实,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一路上,虞鱼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么,只感觉很快便到了皇宫,进了养心殿。
  见她来了,原本端正坐着批奏折的沈尉羽兴奋地叫了声,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噘着小嘴佯装生气道:“鱼姐姐,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虞鱼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沈尉羽那噘起的小嘴已然变为了笑容,拉着她边走变说:“我最近又收集了好多宝贝,姐姐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别看沈尉羽年纪小,但却极有眼光,而且还很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每次都会让虞鱼大开眼界。但这次,她却没什么心思,一边欣赏着他的藏品,一边故作淡然道:“陛下,王爷怎么没来帮你批奏折?”
  此话一出,就见沈尉羽将脑袋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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