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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33部分

小说: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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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苏成玉真不是故意的,可就算不是,他也当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可方才,他却连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默默为苏妙叫了声好,虞鱼这才又扭头跑出了院子。
  苏隐玉走的并不快,只是他的背影看着太叫人心酸,虞鱼追过去同他并肩前行,却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走到了行云院前,苏隐玉才红着眼看她,“陪我埋了小白吧。”
  看着他难过不舍的表情,虞鱼跟着鼻头一酸,“好。”


第五十五章 (二更)   苏隐玉的身世……
  二人出城来到了镜湖; 苏隐玉将小白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走到湖边的一颗柳树下。
  看着湖面上的涟漪,苏隐玉道:“小白应当会很喜欢这里。”
  他笑着; 褐色眼眸中却是化不掉的悲伤。
  虞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踟蹰片刻,干脆转身拿出了马车里的铁锨。
  苏隐玉见状忙伸手道:“给我吧; 小鱼。怎么能让你做这种粗活。”
  “没关系的。”虞鱼熟练的将铁锨插进了泥土中,仰脸笑说,“你忘了,我是从乡下长大的,这种事我以前经常做。”
  说话的功夫; 她已经利落地将土坑挖好了,“玉哥哥你看这样行吗?”
  心底的悲伤有片刻的停顿,苏隐玉看着她,轻轻道:“小鱼,谢谢你。”
  谢谢你之前的维护和现在的陪伴。
  虞鱼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他道谢的事; 随意摆摆手后; 就蹲下去; 小脸凝重的看着他将小白放了进去。
  先前碰见; 她总觉得小白张牙舞爪的很吓人,如今她倒宁愿自己再被它吓一吓; 哪怕被抓两下都是值得。
  苏隐玉和妙妙那么喜欢它; 就这样走了; 实在太可惜。
  想起身离远点,给他们留出道别的时间,谁知还不等她站起来,苏隐玉就已经摸了摸小白僵硬的身体; 沉默地捧起旁边的泥土洒在了它的身上。
  直至白色皮毛被泥土覆盖,他都没说一句话。但是他这样,反而更令人心疼。
  虞鱼将手帕递到他面前,低下头小声说:“玉哥哥,难过的时候就哭出来吧,心里会好受一些。你放心,我不看你,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不想哭。”苏隐玉就这湖水洗了把手,这才接过小姑娘递来的手帕,眉眼中浮现着悲伤和迷茫,“我只是不明白,明明我才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她却要一直偏袒苏成玉。”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将他从镇上接回来,就为了让他看看她是怎么宠爱别人的孩子吗?
  虞鱼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干巴巴地说:“至少苏伯伯还是很疼你的,还有妙妙,她也很敬爱你。”
  苏隐玉闻言轻扯唇角,“或许吧。”
  虞鱼本就不是能说会道之人,听完这句更是支支吾吾地接不上话,小姑娘为难地皱成包子脸的模样娇憨可爱,苏隐玉下意识地提了提唇角,而后偏头看向湖面道:“小鱼,你说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吗?”
  “我不知道。”虞鱼伸手将面前的小土包拍平整,“我没有父母,我是爷爷奶奶捡来的孩子。”
  苏隐玉呼吸一滞,旋即目露歉色,“抱歉小鱼,我不知道。。。”
  “没关系呀。”虞鱼不在意地弯起杏儿眼,“爷爷奶奶对我很好的,有他们在,没有父母也没关系。”
  阳光下的她笑靥如花,一双杏儿眼弯成了可爱的月牙,在粼粼的湖水下闪闪发亮。
  苏隐玉想,这就是在爱中长大的小孩吧,像一颗小太阳,永远炙热生光。
  心里说不上是羡慕更多还是苦涩更多,苏隐玉垂下睫羽道:“其实,我之前的爹娘对我也很好。”
  他是在一个小县城长大的,那时他还不叫苏隐玉,叫刘念。他的父母也非高高在上的相府主人,而是一对扎进人堆里都找不出的普通夫妻。
  刘氏夫妻两个虽没上过学,但也是勤勉上进,开着一家小面馆,因而苏隐玉幼年的记忆里,充斥着都是一股面香。
  他从没怀疑过自己并非二人亲生,因为他们对他真真是极好不过,但凡买了肉,总是先紧着他吃,夫妻二人就只喝口肉汤沾沾腥味。
  一家三口也称得上是其乐融融。
  那时苏隐玉总觉得自己是镇上最幸福快乐的小孩,但现在每每想起,倒觉得不如被他们苛待打骂着长大,至少这样在真相到来时,他不会心如刀绞。
  他身上散发出的低落和悲伤,让虞鱼这个局外人瞧着都有些鼻酸,正想劝他不要再回忆,就听见苏隐玉说:“那日,雨下的特别大。”
  当时他正在外面同伙伴玩,见下了雨,便立刻折了荷叶当伞,兴冲冲地跑回了家。
  因为每逢下雨天,他都可以吃到他娘亲手做的热汤面。
  然而这次等他跑回家,没闻到汤面的芳香,反而听到了一声声悲戚的求饶。
  “大人饶命!”他爹哭着说,“草民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种傻事!可孩子是无辜的,恳求苏大人看在养育多年的份上,放过草民的儿子吧!”
  “是啊!大人!我们夫妻二人自知愧对大人,这些年来一直将公子视为己出,并无半点苛待!苏大人若不信,可以去问,可。。。”
  回头的功夫,他娘就发现了他,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似的,连连招手让他过来,“大人你看,小公子真是好好的!我把他还给您,求求您,饶我儿子一条性命吧!”
  苏隐玉从未见过他们哭的这般伤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掉了眼泪,直到椅子上的那位大人将他抱了过去,他才终于缓过了神。
  “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苏丞相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眉眼欢喜道,“来,快叫爹爹。”
  他听了,下意识去看自己叫了七八年的爹爹,只见对方像是撞了鬼一样,摆手尖叫道:“别看我,我不是你爹!你是我偷偷换来的孩子!”
  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换来的孩子,后来回了相府,上了学,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夫人是在九个月回京途中生下的他,当时事出意外,便随便找了户人家落脚,而选中的,正好是刘氏夫妻一家。
  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意外,苏夫人突然早产,又是从寺里回来,因而并未带稳婆,身边的丫鬟们又都是未经人事的,因而接产的任务就落在了刘妻头上。
  孩子有惊无险地落了地,刘妻看着怀里白生生的小婴儿,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自家孩子。
  她的孩子明明是足月生下来的,而且都已经养了一个月,依旧不如怀里的这个孩子重。
  于是她就起了邪念,趁人不备,偷偷将孩子换了过来。
  这一换,便是七年。
  “七年,足够改变很多事。”苏隐玉平静道,“即便我娘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儿子,可养了七年的孩子,她又怎么忍心拱手送人。”
  对于相府来说,再多几个孩子都养的起,然而他们却忘记了,对他来说,这件事到底有多残忍。
  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全被苏成玉抢去,还要接受他时常的欺负和骚扰,他不仅要看着要受着,还要听他娘说——
  ‘阿成被宠坏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多让着他些。”
  你听,当哥哥的。为了给苏成玉一个合适的名分,连他们的年龄都要调换,爱子如斯,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念此,苏隐玉自嘲地轻笑一声,“我也真是傻,这么多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何必还要再去被人羞辱一次。”
  虞鱼全然没想到苏隐玉的经历竟如此坎坷,听得眼泪汪汪还不敢哭出声来。
  这下她总算明白苏隐玉为什么这么温柔,为什么要说温柔无用。他的温柔都是被逼出来的妥协,这样的温柔,不要也罢。
  “看你。”总算从回忆中抽出神来,苏隐玉伸手给小姑娘擦了擦眼泪,“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虞鱼这下更憋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地砸在苏隐玉的手背上。
  苏隐玉还是头一回知道女孩子能够一下子掉这么多眼泪,惊讶之际,就见虞鱼白净的小脸上多了几道泥印。
  心里的沉闷和怅然蓦地消散几分,苏隐玉笑出了声,“快别擦了,手上都是泥,好好的小美人儿都弄成个小花脸了。”
  将手帕浸湿递给她,苏隐玉盯着小姑娘哭红的眼睛,突然问:“小鱼,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看着她猛然张大的杏儿眼,苏隐玉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唇,又笑着补充,“我的意思是,喜欢同你来往。”
  虞鱼这才松了口气,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你是头一个在我面前说苏成玉不是的人。”
  谁都看得出苏成玉比他这个正经嫡子受宠,而苏妙,他的亲妹妹,也被这许多年的情分牵绊,并不是完完全全地向着他的。
  唯有虞鱼,这个才有几面之缘的小姑娘,会担心地小声同他说,二公子好像不喜欢他,希望他能小心些。
  成日里喝着琼浆玉露的人,必不觉得甘霖爽口;而他长于烈日炎炎的荒漠,甘霖于他而言,是他在这风沙之中活下去的希望。
  虞鱼于他,犹如甘霖。
  只可惜这些话,还不能一字不落地讲给她听。
  出神之际,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腕上的手指细长如葱段,白皙若凝脂,隔着长袖都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热,抬眼看去,便瞧见那张娇俏小脸上藏不住的关切和心疼。
  接着,他听见虞鱼说:“玉哥哥,你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他听过好多人同他说过好多次,可唯有这一次,他选择相信。
  “嗯。”苏隐玉垂眸,看着少女指尖透出的薄薄粉意,心里的郁结也逐渐软了下来,“小鱼说得对,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但至少现在这一刻,这世间于他,的确美好。


第五十六章 (一更)   沈宴回京……
  回去的路上与来时并无差别; 苏隐玉还是很沉默,只是眉宇间的忧愁淡了许多。
  到了相府门口,刚下马车; 苏妙就拉着苏成玉过来; 说是苏成玉想要跟苏隐玉道歉,然而苏隐玉看都没看他一眼; 兀自走开。
  苏妙和虞鱼只当苏隐玉是彻底伤心了,唯有苏成玉心下难安。
  “好自为之。”
  这是二人错身之际,苏隐玉低声说的,他越想越觉得心慌,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不行; 苏成玉心道,这几日还是多去跟娘亲请安才是。
  这边暗潮汹涌,而江南挂着鎏金牌匾的金府,更是血流如注。
  王庆金看着主位上捂着胸口的男子,心口恶气终于一扫而光; 控制不住地仰天大笑:“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也不过如此嘛!”
  他还以为令父亲忌惮的摄政王是什么能够上天入地的厉害人物; 还不是被他的‘一杯仙’给灌倒; 被自己的手下捅了一刀。
  闻言,主位上的红衣男子眉头紧皱地呵斥; “王庆金; 你、咳咳。。。你好大的胆子!”
  大抵血流的多了; 说话也没什么气力,这呵斥落在王庆金耳朵里更是不疼不痒。
  毫不给面子地嗤笑一声,“好大的胆子?”
  王庆金拍案而起,“我看王爷才是好大的胆子!竟然为了个哑巴责罚我小妹; 害得她年纪轻轻就饱受腿疾之苦,这笔账,本公子还没跟你算呢!”
  “哦,她活该。”
  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王庆金,王诗雨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妹妹,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都不为过,如今却因为个哑巴落下了病根,叫他怎能不生气。
  “拿剑来!”王庆金咬着牙怒目道,“我要亲自杀了他给小妹报仇!”
  尤金闻言,沉默地递上了腰间的佩剑。
  “尤金你!”
  沈宴看着震惊又失望,像是还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能做出这种事,接着又见王庆金持剑而来,眉宇间的失望化为恐惧。
  他努力地想撑起手臂躲闪,却在酒力的作用下无法挪动丝毫。
  沈宴终于怕了,额头冒着冷汗说:“王庆金,本王劝你冷静些。本王南下京城人人皆知,杀了本王,你们王氏一族也休想逃脱!”
  “哟。”
  他眼中的恐惧极好地取悦了王庆金,提着剑在他的脖颈上比划两下,王庆金得意笑道:“没想到王爷也会害怕,不过晚了,你的狗命,今儿本少爷要定了!”
  “等等!”沈宴立即道,“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金、金矿一事,本王也就当不知道,再也不会跟陛下提起!如何?”
  他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看的王庆金通体舒畅,他故作思忖之色,“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王爷的提议本公子甚是心动,只可惜。。。”随手在男人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感受着剑下男人的惊恐和颤栗,王庆金笑意渐深,“已经有人许了本公子滔天的荣华富贵,王爷呀王爷,你终究是晚了一步。”
  “是谁?!”
  见他双手握剑高高举起,沈宴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告诉本王,就算是死,本王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也罢。”
  这一剑下去,沈宴总归要死的,死人最会保守秘密,王庆金也不介意让沈宴死的明白。他手臂用力猛地劈下,“当然是你的好兄弟,肃王殿下!”
  怕喷溅出来的血迹弄脏了衣服,王庆金还特意避开两步,然而想象中的殷红并未出现,连剑。。。都未拔动。
  “啧,这就说出来了?”
  方才还狼狈惊惧的男人如今像换了个人,指尖轻轻用力就折断了他劈下的剑刃,而后气定神闲地擦了擦颈间的血迹,轻掀薄唇,不屑道:“有你这种队友,老三还真是倒霉。”
  王庆金惊得后退两步,“你、你没事?!”
  沈宴伸手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他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薄唇间甚至还噙着无所谓的笑,“托小仙女的福,本王的确没事。不过。。。”
  随手抛出的匕首,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地插进了王庆金的腰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王庆金倒仰过去砸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桌上的东西顿时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沈宴挑挑眉,“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把匕首而已,王大公子不至于叫的跟杀猪一样吧。”
  说着,沈宴走到他面前蹲了下去,他一靠近,王庆金便嗅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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