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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34部分

小说: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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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挑挑眉,“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把匕首而已,王大公子不至于叫的跟杀猪一样吧。”
  说着,沈宴走到他面前蹲了下去,他一靠近,王庆金便嗅到一股浓稠的血腥气,再看他腰间红衣上干涸的血迹,王庆金这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方才尤金那一下,必然是用了十成的力气,而沈宴全程不仅连哼都未哼一声,还能挪出心思来同他逢场作戏。。。
  这时,王庆金才终于明了,为何爹爹的来信上写的是千万不要与沈宴为敌,他要什么便随他去,先把命保住才最为要紧!
  “啊——”
  愣神之际,一阵剧烈的绞痛感传来,王庆金惨叫着看过去,就见沈宴不知何时捏着他腰间的匕首转了一圈,莫说是血流如注,只怕连肉都生生给绞了下来。
  然而始作俑者却是一脸的无辜,耸肩道:“专心一点,不然本王可是会生气的。”
  “你、你卑鄙!”王庆金咬牙切齿道。
  “话可不要乱说。”沈宴不高兴地把匕首拔了出来,听着王庆金痛苦的尖叫,笑道,“明明安插奸细的人是你,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王大公子,技不如人这种事,承认了也不丢人。”
  话音刚落,沈宴就蓦地松了手,指尖的匕首直直向下,王庆金这下连尖叫都不疼,蜷缩着身体闷哼出声。
  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连磕磕绊绊都少有,如今受到这样的折磨,王庆金真恨自己当初在京城只待了半年便回了江南本家,不知道这魔王的手段和威力。
  他疼得倒吸气,血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但我爹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并不知晓此事,还请王爷看在、看在太后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说起太后,沈宴还有几分疑惑,“你既是那小笨蛋的亲舅舅,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帮着外人去夺他的皇位?”
  王庆金闻言,艰难的转动着眼珠子看向沈宴,讥笑道:“这沧澜,难道真的是我的外甥说了算?”
  单听沈宴的称呼,小笨蛋,这是臣子对陛下应有的称呼和态度吗?
  他的外甥纵使贵为天子,也不过是沈宴掌权的傀儡和棋子,况且有他在,沈尉羽根本都不亲近王家,连太后的态度都甚是平淡。
  这样的天子,这样的外甥,又怎能保全王家的荣华富贵,怎能让他不另寻他处!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沈宴又低低地啧了声,“真当我稀罕。”
  “什么?”
  王庆金没懂,非常好学的问了句,然而沈宴已然没了耐心,伸手打了个响指。
  方才还醉倒在一旁动也不动的沈溪立刻来到了沈宴跟前,身手敏捷,神色清醒,就算王庆金再傻,这下也反应了过来。
  从一开始,从沈宴夸赞他的酒清香甘醇之际,一切都都落在了他的股掌之中。
  “尤!金!”王庆金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可不能这么说。”沈宴回到主位上坐下,朝一旁凉透了的尤金努了努嘴,“人家对你可是忠心耿耿,落得这么个下场,只能说明你们运气不好。”
  谁让他的鱼儿做个梦都能预知未来,也不知是他们运气不好,还是他的运气太好。
  “沈溪。”沈宴突然道,“这里交给了,收拾好了再回京。”
  沈溪讶然,“那王爷您。。。”
  “备马,回京。”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那张软软甜甜的可爱笑脸了。
  一路快马加鞭直奔王府,下了马沈宴便直直朝着小姑娘的南熏院去了,却意外地扑了个空。
  “什么?她还在相府?”
  上次明明让沈十七同她说了,他不日就会回京,这丫头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是。。。
  眯了眯桃花眼,沈宴转身就朝相府去了,结果,又扑了个空。
  “回、回王爷,虞小姐她同我家公子和小姐去西郊马场打马球了。”被叫住的管家小心翼翼道,“他们一早便出门了,应该也快回来了,要不。。。王爷进去坐着等?”
  烦躁地抬手掐了掐眉心,沈宴道:“不必了,备马,本王过去瞧瞧。”
  他的踏雪已经到了极限,必须得换匹马才行。
  到底是相府的管家,手脚麻利的紧,立刻就叫人牵来了一匹好马,摸摸马儿的鬃毛,沈宴翻身而上,双腿一夹,“驾——”
  …
  说起来,马球这东西,虞鱼着实陌生的很,但架不住好姐妹们感兴趣,便也就跟来凑个热闹。
  看着在马场上驰骋的苏妙二人,听着周围的欢呼声,虞鱼都跟着激动了起来,原本嫩白的小脸也透出了绯红。
  叶钧看她一眼,将手边的葡萄推了过去,“吃。”
  “嗯?谢谢钧大哥。”虞鱼莞尔一笑,伸手捏了颗,看着叶钧好奇问,“钧大哥,你怎么不去场上跑一跑?”
  连苏隐玉都被苏妙给拉去了,最适合这项运动的叶钧却岿然不动。
  沾了葡萄汁水的红唇愈发饱满,叶钧偏头看向场内,声线平直,“没意思。”
  “也是。”虞鱼笑道,“我早就听妙妙她们说过,钧大哥的马球打的是最好的。你若上了场,那指定是钧大哥赢,这比赛也就没什么看头了。”
  虽是事实,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叶钧只觉得份外动听。
  努力克制住上扬的唇角,叶钧握着拳头,神色自然问:“想玩吗?我教你。”


第五十七章 (二更)   贪图本王美色……
  对于马球; 虞鱼说不上有多想玩,但人家一片好意,虞鱼又怎能拒绝。
  她笑着点头:“好呀; 不过我胆子小; 人也笨,钧大哥莫要嫌弃才是。”
  本就是俏皮的客套话; 虞鱼却感觉叶钧好像当了真,一本正经地同她道:“我不会嫌弃你。”
  他的神情看着太过郑重,让虞鱼看得一愣,好在叶钧很快就转过身去,“走吧; 去给你找匹马。”
  马场里备着多匹马,叶钧很快就为她挑了匹性情温顺的小黑马,扶着虞鱼坐了上去。
  上次骑马已经是一两个月以前的事了,虞鱼不免紧张了起来,“钧大哥; 我、我害怕; 要不先不学了吧。”
  “放心; 有我在不会让你摔下来的。”叶钧看着她; “相信我。”
  “好、好吧。”
  人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虞鱼也不好多说什么; 深吸口气; 在叶钧的指令下慢慢前行。
  等沈宴到时; 透过人群,一眼就瞧见了边角处马背上的小姑娘。
  她低着头,看着底下为她牵着马的少年郎,笑靥明媚灿烂; 无比开心地模样。而那个少年郎,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却一眼就能看到他红了的耳朵。
  “呵。”
  他才走了几日,就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他家的小姑娘?当他死了不成。
  沈宴立即策马奔去,风一般的红色身影立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连正在打马球的苏隐玉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是。。。”伸手遮住阳光仔细地看了眼,苏妙大叫一声,“啊!王爷回来了!”
  “王爷?”
  叶雪薇定睛一看,果然是,再顺着王爷前进的方向仔细一瞧,叶雪薇蓦地发现自家哥哥也在那,她赶紧拉着缰绳调转方向,“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听见那声“乖鱼儿”时,虞鱼顿时僵在了马背上,过了两息才慢慢地扭过头去,“宴、宴哥哥。”
  说着,虞鱼便情不自禁地红了眼,浓稠的思念和欢喜将她紧紧包裹着,连自己身处何地都忘了,直起身子就想往前,踩空了马蹬,竟一下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好在叶钧离得近,一把抱住了她。
  满怀的馨香绵软,叶钧的耳朵越发红了,正想问她有事否,怀里的小姑娘就被伸过来的大手抢了过去。
  叶钧抿了抿唇,慢慢放下了手。
  “不会骑马就别逞强。”扶着她站稳,沈宴这才松了手,“摔疼没?”
  虞鱼摇摇头,“没有。”
  说完,她又看向叶钧,弯起了眉眼,“多亏了钧大哥,相信你果然没有错。”
  方才的失落登时消散,叶钧提着唇角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沈宴嗤笑一声,抬手捏住虞鱼的下巴,强行占据了她的视线。
  沈宴道:“才走了几日,鱼儿就把我忘了?”
  感觉着他微凉的指腹,虞鱼垂着蝶翼般的长睫,闷声说:“没有。”
  “那你为何不看我?”沈宴挑眉道,“还因为我不辞而别的事生气呢?”
  他磁性的嗓音里满是打趣和玩味,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好像她的表白、她的难过、她的紧张都只是一场笑话。
  笑过,便忘了。
  虞鱼退后一步,慢慢抬起睫羽,笑容甜美又疏离,“宴哥哥去哪里本就与我无关,我…”
  待看清沈宴的脸色,那强撑出来的疏离顿时消散,虞鱼双手握拳紧张问:“你、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想起梦中所见,她连呼吸都屏住了,“你受伤了?!”
  一点儿小伤而已,不打紧。
  沈宴本想这样说,但看着小姑娘紧张的神情,抬手捂住了胸口,还假意咳嗽了两声,“是啊,我都受伤了,某些人还在外面拈花惹…”
  “你在说什么呀!”虞鱼又气又心疼,也顾不上自己的那点纠结,赶紧上前扶住他,“快回府,找大夫、不,找太医给你瞧瞧!”
  揽着她小小的肩膀,沈宴翘着唇,看着对面沉默着的叶钧,“不骑马了?”
  “还骑什么马!”虞鱼恨不得掐他一把,“骑马有你的伤重要吗!”
  见苏妙等人也过来了,虞鱼忙道:“妙妙,马车借我一用!”
  “用马车做甚?”不等苏妙回答,虞鱼就感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来时,已然稳坐在了马背上。
  “抓紧了。”沈宴道,“走,回家!”
  ——
  伤势如何,没有人比沈宴还清楚,依他的意思是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就成,但拗不过虞鱼,只得叫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等太医来的功夫,被迫躺在床上的沈宴用左手撑着脑袋,看着在屋里来回踱步的小姑娘,微笑道:“都说女大十八变,这才半个多月没见,乖鱼儿就又不一样了。”
  “是吗,哪不一样?”虞鱼随口道。
  沈宴骄傲地说:“更漂亮了!”
  “你…”虞鱼嗔他一眼,“你少哄我开心了。”
  “这哪是哄你开心,你不信就算了。”沈宴又平躺下,“不过你还是长点心眼,离叶钧他们远点。”
  虞鱼闻言停下脚步,疑惑问:“为何?”
  “为何?”
  沈宴忍不住笑了,“连叶钧他喜欢你都没看出来,还说喜欢我?鱼儿呀鱼儿,我当时说的就没错,你根本就是把崇拜和喜欢混淆了!”
  “你、你胡说!”虞鱼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我和钧大哥就是普通朋友!我对你…”
  “对你什么?”
  一个小脑袋突然从门口冒了出来,沈尉羽好奇问了句。
  待看到床上直挺挺躺着的红衣身影时,沈尉羽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小嘴一瘪,嗷地一声哭了出来,“皇叔你不要死啊皇叔!侄儿舍不得你啊!你走了谁来替侄儿批奏折啊!”
  小皇帝哭的是情真意切,沈宴听着感动极了,抬手揪下床头挂着的穗子砸在了沈尉羽的脑门上。
  “好侄儿,滚远点哭,皇叔怕一个忍不住把你也带走。”
  沈尉羽的哭声戛然而止,而后默默缩回了头,假装焰王府查无此人。
  郑太医强忍着笑进了门,听见动静,沈宴闭着眼睛道:“鱼儿你先出去。”
  虞鱼却不想动,“我、我想看看…”
  她实在担心他的伤势。
  沈宴闻言偏头看她,“没想到你竟也贪图本王的美色!”
  虞鱼:“……”
  倒也不必说出来。
  关上门出来,虞鱼和沈尉羽蹲在墙角数蚂蚁。
  沈尉羽拿着随意捡到的木棍摆弄着,“姐姐,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呀?”
  虞鱼有些心虚,“没、没聊什么。”
  “我是三岁小孩吗!”沈尉羽站起来气呼呼叉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肯定是在说情爱之事!”
  “什么、什么情…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之语,虞鱼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突然来了?”
  “听说皇叔病了,还有就是有个消息要跟皇叔说!”
  说起这个消息,沈尉羽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同虞鱼分享道:“之前皇叔不是帮了楚国皇子,现如今他已经是国君了,自然是想维系好两国关系,于是…”
  “于是怎样?”
  沈尉羽激动的说:“于是他们想把公主送来和亲,而那公主也点名要嫁给皇叔!”
  “不行!”虞鱼立即道,“维系关系的法子多了去,凭什么、凭什么就得让宴哥哥娶他们公主!”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这事还是得跟皇叔说一声,万一他想通了,想添位王妃呢?”沈尉羽搓搓手,“那我岂不是也有弟弟妹妹了!”
  “这不可能!”虞鱼一口回绝。
  沈尉羽不死心,“万一呢?”
  万一…
  虞鱼等不下去了,“我这就去问宴哥哥!”
  说着她就过去推开了门,明亮的阳光照亮了沈宴身上的伤疤,也照亮了他腰间渗着血的纱布。
  虞鱼呆在了原地,眨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想到她会进来的沈宴啧了声,给太医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过来。”沈宴道,“帮我把纱布系好。”
  虞鱼慢慢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脚边,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控制住颤抖的指尖,将他腰间的纱布细细缠好,又系了个蝴蝶结。
  沈宴看着蝴蝶结,又看看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小姑娘,终是妥协了。
  幸好是伤在腰上有衣服挡着,这要是伤在脸上手上,他凶狠毒辣的硬汉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沈宴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又不是伤在你身上,你哭什么。”
  “疼吗?”虞鱼不答,泪眼迷蒙问。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那…”
  看着他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虞鱼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这些疼吗?”
  当时自然是疼得,牛皮的鞭子抽下去疼得人只想死,然而现在,沈宴抓住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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