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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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菲儿闻言没接话,只是看了眼地上狼狈的宋琢光。
说实话,要不是自家儿子差点把人家捏死,乌菲儿是真没认出来,地上这个肿得像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的少年是宋琢光。
再看看他往诡异方向弯折的脚腕,乌菲儿忍不住啧了声。
不愧是沧澜的‘阎王爷’,阿宴下手的确也是蛮狠的。
“叫大夫来看看吧,万一成了跛子就不好了。”接着,乌菲儿朝宋国公夫妇道,“咱们聊聊?”
被刨除在外的虞家三父子死死地盯着宋琢光,老大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再对宋琢光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下人们把他抬走。
虞澄澈直勾勾盯着宋琢光的背影,第三次不死心问:“爹,真不能吗?”
他还没亲手揍过人呢。
虞申鸣也很遗憾,握着拳头道:“你娘不让。”
“好吧。”虞澄澈抬手拍了下兄长的肩,失望道,“那我回去陪囡囡。”
虞奕然眸光闪了闪,“去吧,给她买点好吃的带回去。”
“嗯,走了。”
房间内,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自知理亏,宋国公夫妇态度非常端正,知晓两家关系好,也不难为乌菲儿,自己就已经报出了惩罚方式。
乌菲儿听完惊讶地眨了眨眼,“你们舍得?”
宋国公深深地叹了口气,“总归是琢光的错,他都该受着。”
“那就这样吧。”
乌菲儿站了起来,刚走出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不好意思道:“我家那俩小子你们也清楚,最疼妹妹,琢光这两日估计还得受个皮肉苦。”
宋夫人听着虽心疼,但也没办法,上前握着好友的手恳切道:“打个商量,你跟孩子们说一声,可别打要紧处。”
乌菲儿微笑着点点头,“放心,他们省的。”
果不其然。
夜里,第一遍打更声刚响,兄弟俩就齐齐推开了门。
虞澄澈平淡道:“我还是不死心。”
“行了别废话,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虞奕然率先迈步,“走吧,哥带你飞一圈。”
轻松越过国公府高高地围墙,虞奕然又突然想起来,偏头问:“你会打人吗?别给自己伤到。”
虞澄澈缓缓摇了摇头,接着抬起了手,“我用这个。”
月光下,他指缝里的银针闪着阴寒的光,衬得虞澄澈的笑容都有些诡异。
凑得最近的虞奕然看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就知道,阖家上下就这个弟弟最不好惹,表面温温柔柔的公子哥,实则才是最黑心的那个。
不过能怎么办,自己的弟弟妹妹,哭着也要宠下去。
二人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不带走国公府的一片落叶和云彩。唯有一声急切地惨叫响彻云霄——
“老爷不好了!少爷昏过去了!”
…
大抵是有熟悉的气息相伴,虞鱼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身体都有些酸软。
“醒了?”
额头被人亲了下,温热的触感让虞鱼立即弯起了眼眸。
夜色已深,怕吵醒她,房内也没敢点灯,但这并不妨碍沈宴看清怀里少女扑闪扑闪的蝶翼般的睫羽。
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沈宴低声问:“饿了吗?岳母亲自给你做了菜,刚热过一遍,要吃吗?”
肚子适时咕噜一声,虞鱼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
刚穿上鞋子,沈宴就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桌边。
菜都是沈宴替她夹的,本就可口的饭菜更加美味了。
虞鱼一边吃,一边问:“宋琢光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五章 沧澜生变,分别
沈宴哼了声; “放心,还能喘气。”
听乌菲儿的意思,宋国公府是诚心在处理此事。
道歉、赔偿一样都不会少; 只是宋琢光现在还不能下床; 所以只送来了东西做补偿,等他人好了; 再来跟虞鱼当面道歉。
“除此之外…”喂小姑娘喝了口水,沈宴才接着说,“宋国公会上书请旨,让宋琢光离开涟江城,三年内不可返回。”
“啊?”虞鱼惊讶地眨眨眼; “干爹干娘他们舍得?”
沈宴撇撇嘴,“有什么不舍得,说是惩罚,但对宋琢光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锻炼的机会。”
一举两得,宋国公也是好心机。
虞鱼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左右她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有之前的情分在; 她也没必要把宋琢光往死路逼。
只是经此一事; 他们是注定不能回到从前。
念此; 虞鱼看了沈宴一眼,放下汤勺; 黏黏糊糊地钻进了他怀里。
主动投怀送抱?竟还有这种好事?!
沈宴对此又惊又喜; 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抱住了她; 嗓音轻柔若憨哄,“怎么了?小朋友。”
虞鱼奶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没什么,就是感觉我好幸运。”
幸运的碰到了沈宴; 幸运的化险为夷,幸运的能和他长长久久在一起。
杏儿眼随之眯了眯。
当然如果没有柔嘉郡主这个定时炸弹就更好了。
想着,虞鱼就要坐起来,“我去找一下娘亲。”
然而少女刚站起来,就被身后人拉住了手腕,踉跄地又坐了回去。
“宴──”
话刚说出口,就被人捏住下巴,沈宴的气息随之扑了上来。
被含住的唇瓣湿湿热热,舌尖被吮的又酥又麻。
虞鱼禁不住呜嘤出声,溢出的声音甜蜜,颤巍巍的尾音听着可怜又勾人。
沈宴情不自禁地将人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姑娘承受不住地掐了他一把,沈宴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的唇。
也不舍得离开太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眸光从她水润红嫩的唇缓缓上滑,看进了少女水光氤氲的眼睛。
“鱼儿。”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细碎的笑音,“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个。”
人生短短数十年,他原以为要就此孤老一生,却没想到竟碰见了个如此娇软可爱又贴心的小姑娘。
更幸运的是,他们情意相投,相守不离。
这种缠绵好听的话,沈宴不是头一回说,可虞鱼每回听都忍不住红了耳朵。
心里甜滋滋的,脸上热乎乎的。虞鱼伸手去推他,“起来啦,我要去找娘亲。”
沈宴顺势往椅背上倒了倒,待她站起来走了两步,他也起身跟上。
“我陪你。”
本想顺便去跟未来岳母请个安,然而俩人刚出宝珠阁,就看到了快步而来的沈十六。
他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虞鱼见状松了手,“你先忙,忙完了去娘亲那里找我。”
沈十六也算上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露出这副表情就说明此事不小。
沈宴揉着虞鱼脑袋说了声好。
目送她走远,沈宴也懒得回去,就近找了个凉亭坐下。
“何事?”
沈十六递上一封密信,“沈溪来信,肃王应当发现了京中之人并非王爷,近日异动频繁。”
“另外——”沈十六忧心忡忡道,“陛下中了毒。”
沈宴眸光一凛,“人如何?”
“不是什么剧毒,有御医在,陛下龙体尚安,但总归是有些虚弱。”
说完,沈十六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爷,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这话说出来,沈十六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他们王爷和虞小姐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整日甜甜蜜蜜的看的他都羡慕。
况且虞小姐刚受了惊吓,这会儿让人回去,实在是太过残忍。
沈宴抿着唇没说话。
过了半晌,他才冷着眸光道:“传令下去,让影卫同宫中死士一起保护好陛下和太后,若情况危急,无论何人,尽可先斩后奏!”
“是!”
沈十六抱拳领命,想起自己那儿压着的丞相和将军府的来信,他又斗胆追问了句,“那王爷您——”
良久的沉默后,沈宴终是闭了闭眼,浓密长睫遮住了眸底的痛苦和不舍,“回去准备,明日…回京。”
…
等沈宴安排好一切,准备过去找他的宝贝时,就见小姑娘已经笑盈盈地过来了。
见自己发现了他,还俏皮地挥了挥手,蹦蹦跳跳地小跑过来。
毛茸茸的奶兔子都没她可爱。
沈宴一边感慨,一边恨的牙根痒痒。
该死的肃王!
这个节骨眼捣乱,这不是在要他的命!
既如此,就别怪他下手太狠了!
他桃花眼中的狠辣一闪而过,却还是被虞鱼瞧见了。
她雪腮边的酒窝甜甜,心却跟着沉了下去。
看来爹娘说的,是真的了。
“站那儿做什么?”见她突然停住,沈宴挑了挑眉,笑容玩味,“莫非见你夫君太美,看呆了?”
虞鱼娇娇地皱了皱小鼻子,拾级而上,“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不害臊!”
沈宴对此笑而不语,拉她坐下,手撑着脸,桃花眸专注地宠溺地望着她,“鱼儿接下来想做什么?”
“嗯…”
虞鱼拖长尾音想了想,“我们去逛街吧!”
“没问题!”
沈宴一口答应,接过红拂手里的伞,在暖融融的阳光下,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走吧,沈夫人。”
…
虞家本就家底深厚,子孙后代又争气,又出了个自带赚钱天赋的虞澄澈,不说是富可敌国,也可以说是几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虞鱼打回来收到了不少真金白银,可根本没地方去花。
胭脂水粉、衣物首饰,每个月都有专人送来,吃住就更不必说了。
因而平日逛街,大多是空手去,空手回,顶多就是买些吃的带回来。
但今日,她心里惦记着沈宴,也终于有了下手的目标。
衣物、配饰、吃食……但凡她能想到,路上沈宴能够用上的,都买了个遍。
起先沈宴还有些惊喜的受宠若惊,可到后来,他也渐渐察觉到了什么。
“老板,麻烦把那个拿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人拉住了手,虞鱼疑惑地转头望去,就见沈宴抿着唇道:“鱼儿,够了。”
看见他眸中的失落和不舍,虞鱼唇边的笑也渐渐消失了。
二人来到安静的墙边。
沈宴靠在墙上,低垂的眉眼看着有些忧伤,“鱼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嗯。”虞鱼乖巧地立在他身边,眸光软软的,“爹都跟我说了。”
“我……”
她不知道时,沈宴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她知道了,沈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虞鱼先握住了他微凉的手指,小姑娘笑起来笑容又甜又软,忽闪忽闪地杏儿眼像是藏着星星。
“你不要觉得为难。你是摄政王,又是小羽的叔叔,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帮帮他。”
“至于我…”她偏头笑了笑,“你就更不用担心啦,爹娘和哥哥们这么疼我,谁都不敢欺负我的!”
“我知道。”
沈宴拉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听着很是委屈,“我就是舍不得你。”
说来有些丢人。
他向来是个随意散漫的性子,从来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够束缚住他。
可现在呢,人小姑娘只是随手用绳子挽了个圈,他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甚至还埋怨这根绳子绑的不够紧。
虞鱼又何尝舍得,可不能用沧澜百姓的痛苦来换她一人快乐。
不顾旁人的眼光,虞鱼主动伸手抱住她,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那你就尽快解决,早点来陪我。”
想起什么,虞鱼不好意思地把脸往他怀里藏了藏,“只要你平安回来,我、我就嫁给你。”
沈宴眸光一亮,握着她的肩头问:“真的?!”
“真的!”
沈宴狂喜!
干劲这不是说来就来!
马上就拥有名分的快乐冲淡了离别的痛苦,以至于沈宴做梦都是自己傻笑着娶媳妇。
翌日天不亮。
一行人就已经聚在了将军府门口。
乌菲儿递上自己亲手缝的披风和护膝,“我想着路上风大,怕你着凉,就把之前给将军做的披风和护膝拿出来改了改。都是新的,还没穿过,阿宴别嫌弃。”
沈宴看到后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有些手足无措地双手接下,“您言重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披风和护膝上的针脚密密实实,乌菲儿的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显然是熬夜赶制的。
抛去这些东西不谈,光是长辈的疼爱,就足够让沈宴感动不已。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虞申鸣快速往沈宴手里塞了个东西,“有事就说话,他们会帮你的。”
说完他又瞪起眼,“不过先说好,事成之后你可别倒打一耙!”
他往沧澜安些眼线也是很不容易的。
沈宴刚要表态,虞澄澈就递过来一个木匣子,神色淡然地说:“路上有空看。”
“好。”
沈宴下意识地看向了虞奕然。眼下就他没吱声了。
虞奕然尴尬地哈哈两声,伸手拍了拍沈宴的肩,“加油!”
沈宴点了点头,真情实意地道了声谢。
最后,才是虞鱼。JSG
原以为自己会难过的哭出来,但真正分别的时候,虞鱼反而是笑着。
她踮起脚,轻轻吻了下心上人的脸颊,“我等你回来。”
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所向披靡。
第一百零六章 我是来道歉的
一路快马加鞭。
如今已是初秋; 天气不比盛夏,早晚的风中都带着微微的寒意,然而有了披风和护膝。。。
沈宴桃花眼弯了弯; 岳母对他可真好。
“王爷; 小姐买的这些糕点和肉干可真是好吃。”沈十六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道,“比起干馍可强多了!”
“嗯。”
沈宴低头咬了口; 趁着休息的功夫打开了虞澄澈送的木匣子,一叠纸张映入眼帘。
“这是什么?”沈十六好奇地凑过来问。
沈宴拿起来粗略的看了眼,而后交给了沈十六。
他低头看了几眼,惊讶的嘴里叼着的肉干都掉了,“这都是与肃王有关的党羽; 以及肃王的一些弱点!?”
有一些甚至连他们手里都没有,虞澄澈一个楚国人,怎么会得到这些消息!
沈宴细细嚼着口中的肉干,“先前你们不是说找不到摘星楼的真正主人,他就是。”
摘星楼是京城最大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