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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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眉,拿起一瓣嗅了嗅,感受到它的香甜之后不确定地问:“这是。。。鄯善瓜?”
见她的问题自己能够答上来,虞鱼的小脑袋点的欢快,笑容甜软道:“是呀!这个可甜了,苏小姐尝尝!”
说完了虞鱼又觉得不对,这种常见的东西苏妙定然是经常吃的,而自己却在人家面前说这个,实在是。。。班门弄斧。
正在她以为心中忐忑担心被嫌弃的时候,却惊讶看到苏妙竟然真的动作缓缓地咬了一口,而后嗓音惊叹道:“真的好甜!”
虞鱼听了一愣,大大的眼睛里更是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然而苏妙也没空给她解释,一口气吃了三块后,才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爽!”
感慨完了她才注意到身边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的呆萌模样,吃人手短,她连态度都温柔了不少。
“看来王爷对你是真好,连鄯善瓜都舍得给你吃。”
这话让虞鱼有些摸不着头脑,“鄯善瓜。。。很珍贵吗?”
“很珍。。。”
苏妙被她无辜又疑惑的模样问懵了,哽了一下后才道:“就这么说吧,这种东西我也只是在国宴上吃过一回。”
就那一回,终生难忘。
虞鱼:“。。。。。。”
她这个表情实在是耐人寻味,苏妙默了默,“你该不会时常吃到吧?”
虞鱼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红拂更是抿着笑骄傲道:“这瓜虽珍贵,但也比不上我家小姐珍贵。每次膳后,奴婢们都会给小姐准备几块,小姐说太甜,前几日都吃腻了。”
苏妙沉默了半晌,突然伸手拉住了虞鱼,“你觉得我怎么样?”
见她凤眸光泽灼灼,虞鱼一动也不敢动,“很、很好。”
“那我们做朋友吧!”苏妙兴冲冲道,“以后在京城我罩着你,你只要隔三差五给我吃一块鄯善瓜就行!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苏妙生的明艳,丹凤眸灼灼生光,红唇贝齿,粲然一笑的模样宛若盛开的红芍,只是她时常板着脸,加上有身份光环,虞鱼总觉得她看上去甚是威严。
所以她万万没想到,这样威严且娇美的少女,竟然是个不折不扣吃货。
见虞鱼不说话,苏妙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思索之下,悲痛退让,“你别不说话啊,要不我半个月吃一块总行吧?!”
虞鱼这才回过神来,忍俊不禁地点头说:“当然可以!我虽不能同王爷多要,但是苏小姐喜欢的话,我可以把我的那份给你留着!”
苏妙闻言大喜,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这么说定了!”
虞鱼也被她的欢喜模样感染,笑着点了点头。
有了先前救人一事,再加上刚刚的鄯善瓜,苏妙看虞鱼越发顺眼,也不高不可攀了,拉着虞鱼说了一路子的话。
等二人分别之时,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奈何焰王府连她也不敢轻易进去,只能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离开了。
她一走,绿莹就忍不住说:“没个说话的朋友是真不行,看把苏小姐憋成什么样子了,我听着她嗓子都快说哑了。”
紫俏也跟着附和,“可不是,要不是亲眼见着,我都感觉她好像是换了个人。”
虞鱼也觉得很不真实,但心里却是无比的开心。在这个偌大的京城里,她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朋友了!
当然,在心里虞鱼也是把身侧的‘四朵花’当作朋友对待,可甭管怎么说,她们也是沈宴的人,有一些话总是不好说的,但苏妙就不一样了。
她越想越欢喜,以至于从东侧打马而来的沈宴一眼就瞧见了她那张红扑扑的宛若水蜜桃似的小脸。
沈宴羽玉眉轻挑,带着慵懒的笑音,“鱼儿这么开心,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哥了吗?”
他在说什么呀!
虞鱼气的雪腮鼓起,明媚的杏儿眼更是瞪的圆溜溜,像只软乎乎的试图凶起来的猫儿,可惜,连露出来的小爪子都是粉色的。
啧,可爱。
沈宴翻身下马,微微俯下身子盯着虞鱼看。
他多好看呐,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连眉宇间都是不可一世的肆意和潇洒,一双桃花眼盯着你时,好像看到了漫天飘舞的花海,美得心尖都在颤抖。
虞鱼看呆了,直至脸颊被他掐了一把,才终于回过神来。
罪魁祸首还甚是满意的点点头,“胖了点儿。”
说起这个虞鱼就不好意思了,她天天除了吃就是吃,不胖才怪,怕被念叨,她赶紧转移话题,“宴哥哥,我今天交了个新朋友!”
沈宴抬步往王府去,“还新朋友,你有老朋友吗?”
看这人,好讨厌!
被戳中了的虞鱼气的踩了他的影子好几脚,接着才听见沈宴问:“继续说啊,跟你做朋友的是何方神圣?”
虞鱼头一偏,不打算理他,但红拂她们可没这个胆子,见状赶忙道:“回王爷,是右相嫡女,苏妙小姐。”
“苏妙?那个臭脾气的苏妙?”
红拂:“。。。是。”
虞鱼一听不乐意了,气的拿出了虞家村妇人们的架势,双手往腰上一叉,“妙妙才不是臭脾气!”
‘妙妙’是苏妙点名让她喊的称呼。
她自以为气势很足,可喊了半天连个声都没有,不过还是如愿吸引了沈宴的注意,只不过他这个眼神。。。
虞鱼下意识要溜,结果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衣领。
怎么说呢,感觉差点去世。
揉着脖子乖乖地转过身来,额头就被沈宴给弹了一下,还未来得及痛呼,就见沈宴的脸突然放大。
他那双摄人心魂的桃花眼半眯着,浓密长睫下的光芒危险地闪烁,
“为了个刚认识的朋友凶我,嗯?”
虞鱼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沈宴。
危险且充满无拘的野性,像是深藏于森林中的雄狮,慵懒又不失威风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她一时间看痴了,连话都忘了回,惹得眼前妖精似的男人不悦地啧了声。
虞鱼这才回神,视线闪躲着回:“我、我没凶你。。。”
问题不在这儿。
沈宴扯了扯唇角,突然伸手撩起她鬓角间一缕碎发,在指尖轻轻摩擦着,“那你说,你新交的朋友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也不知是否是刻意为之,他的声音被压得很低,本就好听的声线顿时带了一股更加诱哄的意味,听得虞鱼耳根子都发烫了。
“当然是。。。”
她刚启唇,就被人给捏住了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看着那双小鹿般无措的杏儿眼,沈宴这才满意,“看着我说。”
虞鱼:“。。。。。。”
为什么心跳突然加快了?她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疾?
强迫着自己看着他那双令人轻易就可沦陷的桃花眼,虞鱼捂着心口道:“当然是宴哥哥更重要。”
是了,她的确是很看重朋友,但若让她在沈宴和友情之间选择,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沈宴。
像沈宴这种见多识广的人,自然是能够一眼分辨出虞鱼所言是真是假,平直的唇角也终于又翘了起来,心情好了,取乐的心思也就上来了。
沈宴逗她,“如果我不让你和苏妙结交,你当如何?”
“自然是。。。”虞鱼瘪着红唇,杏儿眼里写满了遗憾,“自然是听宴哥哥的。”
“当真?”沈宴扬眉问。
虞鱼点点头,“鱼儿不骗人。”
真乖。
有被眼前小姑娘萌到的沈宴忽的生出了一阵担忧,他认真道:“对我,你不能说谎,但是对旁人。。。该骗就骗,省的自己吃亏,懂吗?”
第十一章 童养媳
这话听着好像违背了爷爷对她的教导,不过看着沈宴殷切的眼神,虞鱼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让沈宴心生满足,也不帮自家侄儿批折子了,将人领进书房,亲自检验她这两日的学习成果。
红拂等人在书房外候着。
房门一关,绿莹就忍不住小声道:“王爷方才是在做什么啊。。。”
她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动作,感觉像是个活了千年的美貌妖精在勾引天真无邪小少女,还非要比比谁更重要?小皇帝都没这么幼稚!
一向文静内敛的蓝怡也加入了讨论,“我感觉,王爷对小姐的态度很不一般。”
“这还用说吗?!”
绿莹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我都感觉王爷是给自己找了个童养媳了,你才感觉出他俩关系不一般?”
红拂赶紧抬手捂住了绿莹的嘴,“嘘,小声点!仔细被王爷听到了!”
绿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连忙眨了眨眼,又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后这才松了口气。
红拂也放下了手,低声道:“看来是小姐最近把你们惯坏了,连王爷都敢议论!”
绿莹吐了吐舌头,“这不是太好奇,一时忘了么。”
“你呀!”红拂无奈戳了下绿莹的眉心,“这回王爷没听到也就罢了,你们说话都注意些,可不能有下次!”
三人低声应了,红拂这才又规规矩矩地守在了门口。然而人在这儿,红拂的心思却跟着方才绿莹的话飞远了。
童养媳?按小姐的长相和王爷大她的年岁来说,这称呼。。。好像还挺合适?
…
休息了一日,再醒来时,便到了学习琴艺的日子。
书画算是近亲,虞鱼本就会写字,学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发怵,可琴艺不一样,她长这么大,别说摸了,见都没见过。心中忐忑,觉睡得也不沉,天一亮,虞鱼就起来等着了。
见她紧张的额头都开始冒汗,红拂便从书房中给她拿了本关于琴艺的书籍,虞鱼这才稳下心神,在书房中仔细地翻阅起来。
没过多久,虞鱼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听上去有个陌生的声音,是个女子,温温柔柔的,听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她赶紧站起来迎了出去。
没见到人之前,虞鱼紧张无比,可真的见到了,却蓦地放下心来。
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袭水蓝色的散花百褶裙,云髻上只斜斜插着一支白玉嵌珠翠云簪,略施粉黛,笑意浅浅的样子看上去既优雅又随性。
看上去是个温柔又好相处的人呢!
虞鱼禁不住露出一抹笑意,迎上前去施了一礼,“虞鱼见过夫子!”
纵使来时设想过今儿所教徒弟的样子,但辛妙琴是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个这般娇憨纯澈的,一双眼眸像是深藏于山林间未被污染的清泉,叫人挪不开眼。
辛妙琴也收回视线,翩然回了一礼,“虞姑娘。”
二人客套片刻,辛妙琴便主动进入了主题,让身后婢女放下了手中抱着的琴盒。
那琴盒看着又大又笨重,虞鱼想给夫子留下个好印象,下意识伸出小手想要帮忙,结果就被辛妙琴给拦住了。
她的眉眼间藏着几分骄矜,“小姐好意妙琴心领了,只是这琴珍贵的紧,实在容不得半点意外。阿音向来是负责这个的,让她来就可以了。”
闻言,虞鱼只好悻悻地收回了小手,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琴很快被架好了,辛妙琴也净手焚香坐在了古琴旁。许是因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格外自信的缘故,虞鱼都觉得这位夫子像换了个人似的,方才的温柔被骄傲所取代,浑身都散发着光芒。
调试了下琴弦,辛妙琴看向虞鱼,“虞姑娘的琴呢?”
绿莹眼珠子一转,“我去拿!”
她一路都是跑着,很快就回来了,将手中的琴盒重重地往桌面一放,“管家说先委屈小姐用着这把琴,等他忙完了王爷吩咐的事,就将最好的那把琴给您拿来。”
说着她就粗鲁的将琴从琴盒中拎出来摆在了架子上,动作虽行云流水但是毫不温柔,以至于辛妙琴看清琴上的标志时吓得指尖一抖,带出了一声刺耳的琴音,尖锐的声调让房中的人们都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
而辛妙琴却像没听见似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被绿莹胡乱摆弄的琴,不可置信地问:“这是。。。古琴焦尾?!”
焦尾,排行第四的一把古琴,因尾部有被烧焦的痕迹才得此名。其音色悦耳动听,原料和制法更是难以复制,因而世间仅此一把,无法复制!
连她的师父,世人眼中的‘神音仙子’用的都是排行第六的九霄环佩,而这个丝毫不懂琴艺的小姑娘用着焦尾还说是委屈?
老天在上!她辛妙琴也好想承受这样的委屈!
虞鱼也不懂什么焦尾不焦尾,只知道夫子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她不禁伸手晃了晃,试图将夫子的视线给拉回来。
辛妙琴也终于觉察到自己失礼,尤其想到方才夸赞自己的琴珍贵时的场面,让她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好在眼前的少女娇憨乖巧,对刚刚的事不提一词,辛妙琴将玉手搭在琴弦上,这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她强行勾出一抹笑容,“既然姑娘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与书画比起来,琴艺一项并没有那么枯燥,还能时不时听到美妙的琴声,这让虞鱼对下一次的琴艺课都多了几分期待。
时间到,琴声戛然而止,虞鱼恋恋不舍地砸了砸嘴,露出酒窝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夫子的琴弹的真好!”
少女模样娇憨,说出来的话也比旁人看着要可信。
辛妙琴也展露了笑颜,“姑娘谬赞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磁性的笑音,“鱼儿说的不错。”
靠着墙壁偷懒的绿莹等人赶忙站直了,对着来人恭敬地行了礼,“见过王爷。”
沈宴摆摆手,顺势又在虞鱼的头顶上揉了揉,“虽说比起你师父神音仙子还差得远,但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头一日入府就能见到如妖孽般摄人心魄的摄政王已然是罕见,如今还得了他的一句夸奖,辛妙琴只觉得心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她红着脸忙行了一礼,嗓音也变得甜软,“能得王爷一赞,是妙琴的荣幸!”
这并非辛妙琴头一回见当今的摄政王,可距离这么近的相见,实在是头一遭。趁着他和虞鱼说话的功夫,辛妙琴大着胆子飞速地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男子。
只一眼,便是惊鸿一瞥。
那烈烈的红衣和他唇畔自信且放肆的笑意登时镌刻在了她的脑海中,让她的呼吸都乱了,甚至在走出王府之后,辛妙琴还未曾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