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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部分

捡到一本三国志-第490部分

小说: 捡到一本三国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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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态炎凉啊。。。没想到啊,做了这么久的更卒。。。如今却如此的被丢弃,什么都没有了。。。”
 “要我说,咱们就去找刘君要个说法!当年是他们招募的我们,我们这些年为此事忙碌着,连农田都荒废掉了,如今将我们踢出去,我们咋办呢?!”,年轻人愤怒的说着。
 他身边的中年人,还是有些沉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要再去劳烦刘君了,我们已经不归他管辖了,他也没有法子,可是这该如何是好啊,我家里还有孩子,还有娘亲,遣散费迟迟不下达,怎么办啊。。。。”,他眼里有些茫然,盯着面前的胡桌。
 他们对面的那人,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那我们就去更卒府,起码先把遣散费给我们啊,之后,我们再用这钱置地,我本来还要今年娶妻呢,现在可好,这些年里的积蓄也不多,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做更卒呢,跟那些百姓一样去耕作,多好啊,看看他们如今多富裕,我们呢??”
 几个人唉声叹气的,又是吃了些酒,这才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便要出去,几个小厮连忙拦在了他们的面前,笑着说道:“几位还未曾结账呢!”,三人互相对视着,纷纷从衣袖里翻找了起来,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凑了酒钱,交给了小厮。
 走出了酒坊,几个人便朝着更卒府赶去,当然不是去庙堂中的那个,是县城里的新设的县尉府,如今的县尉,可谓是一步登天,成为了能与县令比肩的人物,他们三人,这次都是下定了决心的,一定要拿回遣散费,他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年纪稍大的那个,回到家里之后,看着家里的老母,孩子,只能是四处寻差事,可他以前做的事情不吉利,他是负责处死罪犯的,故而别人都不愿意用他,他每日里都是在找差事,四处借钱,想买回耕地,从早忙碌到晚上,整个人不吃不喝,挣到的些许都要送到家里来。
 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至于另外一个言语不多的,他为人太过老实,家里是比其余两人还要贫苦,他原先就是个流民,好不容易安身与县里,这下没了差事,他是彻底的走投无路,他没有积蓄,因他的积蓄都拿去让孩子去进学了。
 至于年轻人,他家里倒是有些钱财,也算不得走投无路,却唯独对自己失了差事而愤怒不已。
 几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迎面的似乎全部都是嘲讽,都是戏虐,他们只能互相扶持着,哪怕饮的再多,他们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醉醺醺的赶到了这新设的县尉府前,几个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打量着面前这府邸,比较老实的那位,浑身都是在颤抖着。
 想着家里的情况,这几人还是鼓起心里的劲头,走进了府邸。
 街道上,人来人往,忙碌的人群低着头,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是漠然的,忽然间,他们看到了几个人被一群强悍的更卒抬起来,犹如丢弃杂物一般的丢到了街道上,众人这才停下了脚步,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场景,互相询问着这里发生的趣事。
 “这几个好像是因为自己的差事丢了,要县尉给个说法。。。被丢了出去。”
 “呵,丢了差事,不就是自己不中用嘛,还敢来这里闹事!”
 听着周围人的嘲讽,年轻人咬着牙,扶起了地面上那两位,吃力的推开了人群,离开了此处。
 “来这里,又让我们去找县衙,去县衙,让我们去找本地的亭长,亭长又让我们来找县尉。。。我们该找谁??”,年轻人说着,而一旁的中年人,头破血流的,捂着额头的伤口,方才他与县尉争执,或许是声音大了些。。。唉。。。。
 三人就此散去,各自回了家。
 中年人在河流边洗掉了脸上的血迹,又将怀里染了些土的饼子洗了洗,看着饼子,呆滞了许久,回到了府邸,将吃的放在了家人面前,开心的说着:“无碍,县尉请我们大吃了一顿,明日啊,就让我去领钱,这些你们先吃着,明日我就去拿钱啊。”
 年轻人回到了家里,看着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老父,擦拭着泪水,一言不发。
 另外一人,站在门口,却是如何都不敢走进去,蹲在门口,低头痛哭。
 次日,还是年轻人最先去找他们,中年人看到他来了,大笑着说道:“你来了,走,我们去领钱去。。。”,年轻人明白他的想法,没有多说,也是强行挤出笑容来,抱着他家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拿了些果子给他,他们两人走出了家门。
 可是,第三位的家里,却是已经挂了白。
 家中妻子正在哭泣着,他们走到了这里,却与那人一样,再也没有胆量进去了,拦住了一位前来吊丧的,他们这才知道,那位上吊自杀了。
 两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此处,茫然的站在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蹲在了县尉府的对面,两人许久的沉默。
 “你说老张怎么就想不开呢。。。唉,说不定今天就能拿到钱呢?”
 “唉。”
 “他家里老少可怎么办啊。。就这样匆匆的下葬,连个陪葬的都没有。。。”
 “嗯?”
 低着头的中年人忽然抬起了头来,盯着一旁的年轻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年轻人被他吓了一跳,问道:“兄长,怎么了?”
 “陪葬。。。我在想。。。”,中年人开口说着,却又停了下来,年轻人却是被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惊恐的问道:“兄长是想要盗墓??不可,不可,这是要砍头的,砍头的!”
 “反正今日,我是定要拿着钱回到家里的,难道要我饿死自家老母麽?”
 “我。。。。”,年轻人咬着牙,苦思了许久,始终没能下定决心。
 “你若是不愿意,那我自己来做!”,中年人说着,便起身要离去,年轻人连忙跟了上去,说道:“我干了,兄长,说罢,我们该怎么做?”
 “要做,就做一个大的,达官贵人的陵墓,大多都是在城内,不过,我知道一个在城外的,是王符的,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司徒,我们就去挖他的!”
 “司徒???兄长,这。。。。”
 “你怕什么,反正,挖谁的都是死,呵,你可知我们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那贼子所吩咐的,他虽然死了,可他的书里还是记载了要遣散更卒,我们这才被赶了出去,这全部都是他的罪过!!都怪他!!”,中年人的面色都已经狰狞了。
 他愤怒的说道:“这些庙堂狗贼,没有一个好东西,连我们这点遣散费都要克扣下来,这是要让我们去死!!我们找不了那几个贼人的麻烦,还不能跟这死人报仇麽?!”
 年轻人沉默不语。
 夜里,天色漆黑,却时不时的闪烁着雷电,伴随着震耳的轰鸣声,大雨随时都会落下。
 在城外的一处坟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骂骂咧咧的正在忙碌着。
 刹那间,在忠烈堂内。
 惊恐的老卒抬头看着面前的雕塑。
 竟是流下了两行血泪。
第0823章 缉拿恶徒
 雒阳
 侍中府
 躺在床榻上,郭嘉总是觉得有些不适,不知为何,心头格外的沉闷,好似有什么正在砸着他的心口,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也是没能睡好,外头的雷声越来越大,不断的轰鸣着,就好似砸在耳边似的,让郭嘉的心情更是恶劣,他很厌恶这样的天气。
 郭嘉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可却是迟迟不能入眠,他正在休歇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些喧哗之声,郭嘉猛地就坐了起来,门外的喧哗声越来越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郭嘉心里想着,连忙起身,穿上了衣裳,急匆匆的出了门,门外已经落下了小雨,就在不远处,几个人正在吵着什么。
 “出了什么事?”
 郭嘉大声询问道,远处那几个人停止了交谈,郭府的奴仆领着两个陌生人来到了郭嘉的面前,那两人走到了郭嘉的面前,郭嘉也不是很能看得清他们的脸,两人有些迟疑,还是说道:“郭令公,出事了。。。”
 “什么事?”
 那两人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王公的墓被盗了。。。。”
 郭嘉在那一瞬间就愣住了,浑身都在剧烈的哆嗦着,也不等这些人继续言语,他猛地就朝外冲了出去,奴仆大叫了起来,连忙跟了上去,郭嘉冲出大门的时候,门外还有两个士卒似乎正在等待着,看到冲出来的郭嘉,他们也是被吓了一跳,正要附身行礼,郭嘉却顿时跑远了。
 奴仆们急忙跟在他的身后。
 郭嘉并没有穿鞋履,就如此的在风雨之中狂奔了起来,一路跑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的士卒们拿着灯笼,正在来回的奔跑着,看到郭嘉前来,他们连忙拦下了他,城门校尉司马孚正在此处,正在调动士卒,看到来人,司马孚看了一眼,便立刻行礼大拜,挥了挥手,就让士卒们放行。
 看着冲出了雒阳的郭嘉,司马孚长叹了一声,急忙带着士卒,也是跟了上去。
 飞奔在这被雨水淋湿的土地上,郭嘉不知摔了多少次,滑了多少次,终于,带着一身的泥痕,他狼狈不堪的出现在了墓前,王符墓周围,站满了士卒,有更卒,有城门士卒,还有不少的官吏,他们正在争吵着,然而郭嘉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了。
 耳边依旧还是雷电的轰鸣声,郭嘉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走到了墓前,墓已经被挖开,骨架散落在了周围,郭嘉看着一切,眼里充满了血丝,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愈发的急促起来,他怒吼了一声,瞬间喷出血来,倒了下去。
 “郭公!”
 周围几人大叫着,冲了上来,连忙抬起了地面上的郭嘉。
 。。。。。。。。。。
 刘熙慵懒的走进了厚德殿里,伸了伸懒腰,坐在了胡椅上,又打了个哈欠,最近啊,事情繁多,他都有些疲惫不堪了,奈何啊,这事情还都是需要他来看着,也没有个时日能够好好的休息,刘熙心里抱怨着,拿起了案上的文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除却这更卒的事情,还有不少的琐事啊,这宁州又发生了蝗灾,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还是得赶紧安排人去救灾。。。刘熙正在忙碌着,齐悦便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面色苍白,看起来是有些惶恐的,连忙朝着天子大拜,却不开口。
 刘熙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一沉,问道:“出什么事了?”
 看他的模样,该不会是哪位大臣离开了罢?
 齐悦抬起头,哆哆嗦嗦的说道:“国家,昨晚王公的墓被盗了,郭令公得知消息,病倒了,如今还在救治,不知生死。。。。”
 “你说什么?!”,刘熙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天子暴怒的模样,齐悦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低声说道:“国家,更卒府已经开始了调查,还有绣衣使者,城门士卒等等,定然很快就将贼人抓拿归案了。。。”
 “啊!!该死!!该死!!都该死!!!”,刘熙愤怒的咆哮着,一脚将面前的木案踹翻,顿时,火急火燎的便出了厚德殿,齐悦跟在他的身后,其余黄门看到天子这般模样,哪个敢靠近,都是躲在远处,低着头,刘熙愤怒的叫道:“愣着做什么?!准备车马!!”
 齐悦连忙去准备,没过多久,天子便乘着马车离开了厚德殿,只扑向了侍中府,马车直接驶入了侍中府,而天子出皇宫,已经赶到了侍中府的消息,也传开了,当然,昨夜的事情,也是在雒阳传开,得知有人盗墓,众人肯定是极为愤怒的,可是听闻被盗的是王符,众人又没有那么的愤怒了。
 王符的恶名,在地方诸多的名士贤才们的宣扬下,这些年里,纵然是进了厚德殿,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好转,所有的罪行似乎都变成了他的,这些人乐此不疲的对他进行抹黑,这也是他们此生最为擅长的事情了,天子匆匆忙忙的进了侍中府,下了车,便朝着内屋走去。
 刚刚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几个医师,医师纷纷大拜,刘熙没有理会他们,冲进了屋内,郭嘉正躺在床榻上,周围围着几个医师,正在手忙脚乱的治疗着,有的人正在不断的按着他的胸口,还有人时不时的为他把脉,另外一人正在煮着药。
 看到有人忽然闯了进来,那几个医师大怒,就要谩骂,齐悦抢先一步骂道:“还不拜见天子?!”,听到这声暴呵,这些医师脸色大变,连忙朝着天子大拜,刘熙走到了床榻边,看到躺在床榻上,陷入沉睡之中的郭嘉,面色更是阴沉。
 “他如何了?”
 “回陛下。。。未曾有什么好转,心力愈发的疲弱,郭公原先的身体就不好,这番遭受重创,更是。。。唉,这脉搏的迹象,随时都可能。。。”
 “朕不许他死!!全力的救活他!无论需要什么药材,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朕都给你!救好他!”,刘熙说着,那几个医师只能是受诏,天子站在这里,他们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刘熙也就走出了内屋,朝着齐悦吩咐道:“让袁尚,诸葛瑾,满宠,张飞,魏延,司马孚,刘懿都给朕找来!!”
 齐悦急忙跑了出去。
 天子坐在后院,低着头,此刻的他,心情是非常的杂乱,有着愤怒,又有着担忧,延康之年,大臣们一个一个的离去,这已经是让刘熙不能忍受了,若是这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郭嘉也如此的离开,刘熙真不知道,正在思索着,门外忽然涌进来了很多人。
 这些正是袁尚等人,他们站在天子的面前,朝着天子大拜。
 刘熙抬起头来,双眼赤红,眼里满是杀意。
 “派出所有的绣衣使者,去查清昨夜的事情,缉拿罪犯。”
 “谨喏!”
 刘熙看向了诸葛瑾与魏延,说道:“以你们为主,发动所有的更卒,缉拿罪犯。”
 “谨喏!”
 “城门校尉与监察台协助!”
 “谨喏!!!”
 “满君,你去帮更卒府。”
 “谨喏!”
 几个人接了令,顿时便离开了,刘熙看着他们离去,握紧了双拳,无论这是谁做的,他都一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朕要诛他三族!!定要诛他三族!!
 雒阳内能够出动的似乎都已经出动了,士卒们在街道上来回的巡逻,更卒们探查着雒阳外的情况,询问周围的居民,可曾见过什么人,绣衣使者更是挨家挨户的查了起来,城门校尉更是不许任何人出城门,逐步的进行盘查,整个雒阳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就这样查了一日,其余几个府都没有什么收获,而绣衣使者却是已经有了成果。
 原来,有几个百姓曾看到街上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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