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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公主她横刀立马[双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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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过去了。”
  重睦行至门前,回首与他笑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圣人之言,不欺吾等。”


第51章 是你们想看的!
  筑特城; 赤果峰矿场。
  远远看见顾衍与诸多苦刑犯混迹一处的脏污模样,宇文晏迟又恼又气地收回目光,与身旁侍女阿迪道:“若非阿姐相劝,我才不会同意将他放到筑特城来; 不是摆明了给他机会跑回大周去。”
  阿迪闻言沉  吟片刻; 试探着开口:“可奴婢瞧着这大周人他分明已经与失智无异; 公主不也腻烦了他; 又何须再继续执着。”
  “便是腻烦; 我得不到的; 也绝不能轻易便宜了别人。”
  宇文晏迟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登时攥紧缰绳:“罢了; 此地无需再留; 继续往赫轮城去。”
  阿迪只得应声; 随之一路南下,将怀中不久前刚在筑特城中买好的伪造通关文牒捂得更严实些。
  筑特城毗邻大周与渊梯边境; 此地贩卖伪造通关文牒者数不胜数,早已成了两地官商往来默认之潜规则。
  而宇文晏迟买过文牒后又前去杂货店购置了些许火折子; 为连夜行走山路而预备; 按她之速,大抵明日晨间便能到达赫轮城。
  与此同时,重睦刚扔下行李于主帐入座,便被程况拉去城内喝酒:“接风洗尘,当浮一大白。”
  谁知她毫不犹豫摇头拒绝道:“戒了。”
  程况回首愕然,险些从马上摔下:“哈?”
  重睦面色自然坦荡:“驸马不喜,本宫不能自讨没趣。”
  况且先前大醉一场那次她其实将近半月都没缓过劲来,后来回京寻了贺豫专程询问才知,从前她千杯不醉不过是因为体内虚寒过剩方才需要酒力暖身。
  但如今身子既已调理得差不多了; 自也无需再依靠酒热。所以两相对冲下,今后还是少饮为妙。
  程况不知其中弯绕,“啧啧”两声撇下嘴:“大将军实在太令末将失望,竟成了位夫管严。”
  重睦抿唇,不知想起何事,忽地低笑出声,凑近他嘚瑟道:“夫管严也没什么不好,你羡慕啊。”
  从前她不懂,为何顾衍对着自己永远不似与旁的女子那般彬彬有礼。
  即使他认真解释,她依旧有意回避,不愿深思。
  直到那日远屹峰间路遇山雪返回平城后,她本还正犹豫到底要不要与他同回顾宅,却听得顾衍率先开口:“公主先前不解,明明说好合作伐渊,为何下官偏生要招惹公主。”
  心底倏地一顿,重睦有些僵硬地移动身形至桌边,难掩尴尬:“本宫今晨还醉着,胡言乱语,顾卿不必在意。”
  顾衍却并未理会她的顾左右而言他,缓缓挺直脊背坚定道:“因为下官自初见公主当晚,彻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本以为是一经重生便能与抚北大将军合作,此番应大有反攻得胜之机才会令他如此。
  不成想第二日同僚相邀天青楼,饭后恰好遇见重睦与程况及封知桓并肩同行,他眼见封知桓将手压在重睦肩上哈哈大笑,而她亦习以为常般捧腹附和——
  双脚登时有如压着千斤重担无法行动,停在原地许久,终是匆匆拜别诸位同僚,阔步向她而去。
  他还记得那日她身着布衣裤装依旧不掩绝色,见到他时愣住半秒,随即粲然弯起眉眼:“顾卿,好巧。”
  “下官同意公主昨日所言,”他亦略略颔首打过招呼,抬袖  行礼:“择良辰吉日,尽快完婚。”
  此刻他的紧张不亚于当时,藏在袖中的双手早已溢出汗水:“未免今后对公主求之不得,除却成婚之外,下官别无他选。”
  重睦可以感受到自己脸颊涨得通红,甚至用尽内力都止不住闷热,怎么也想不到原是自从那日开始,他便对她心生好感。
  “可,可程况常说本宫性子倔强得跟块臭石头似的又冷又硬,所以始终不讨男子喜爱。”
  她难得有些不自信地垂首盯着脚尖:“顾卿为何——”
  “程将军说笑,”顾衍眼底难得闪过笑意:“公主若不讨男子喜爱,他又为何多年不弃。”
  “顾卿也说过,友人相交与男女之情哪里相同。”
  顾衍顺势将人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头顶,低声失笑:“虽不同,但相通。”
  重睦疑惑仰首,只听得他低身靠近她耳边道:“程将军可与封将军共享公主战友同袍深情,而下官此生唯愿公主心之所系,独我一人。哪怕是将来你我儿女,亦不可抢占。”
  怎,怎么就又扯到儿女去了!
  重睦跟被人踩着尾巴一般忽地推开他,连连后退:“顾衍!你,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唔。”
  和初次那时山崩地裂般的吻不同,此番顾衍明显温柔许多。
  唇齿相接间,仿佛关外飞沙摩挲柔软,扰起酥麻。
  她不知何时已被他抵在床榻之上,于最柔软时哽咽出声,木架交叠咿呀,难盖满室缱绻。
  “阿睦。”
  从未有人在如此痴缠中唤过她的名字。
  不复平素温润,只余低沉沙哑,情深难抑。
  好似一脚踏碎楼朔河冬日冰面,骤然溺入其中,哪怕就此溺毙身亡,也心甘情愿。
  “顾卿。”
  “何事。”
  “其实,知榆婚礼并非初见。”
  西子湖畔,端午时节,她曾叫慈衿送过一份醋鱼。
  顾衍闻言,微怔片刻,往事瞬间涌入脑海之中,惊讶复又化作更重温柔,与身下之人眉眼相接。
  重睦被他看得有些无措,不解道:“是顾卿没错吧?”
  “是。”
  “就说嘛。”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俯身欺来,将她两只手同时锢住,不留任何反抗余地:“别分心。”
  重睦吃痛,可怜兮兮地看向顾衍:“我以为已经好了。”
  顾衍眸色一沉,将她按向重新恢复先前模样的某处:“还早。”
  重睦现下甚至想不起来那天直到深夜,他到底“还早”了多少次。幸好她体质素来称得上强劲,才没在第二日熊泊朗前来报道时于众人面前露出端倪。
  ……
  眼下程况被她几句话噎得不住翻起白眼,无奈之中还是又道:“说来你回京这趟,家中一切可还好。”
  两人于酒肆前下马,将马匹交给小二牵至后院照料,随后并肩而入:“混乱不堪,反倒显得表哥丧痛没那么伤怀。”
  封知榆之事程况亦有所耳闻,扔了几颗花生米到口中:“小时候瞧着榆娘那般软糯可人,钻起牛角尖,确有  老将军与敌对峙之遗风。”
  重睦摇头不语,接过小二递来酒坛与程况倒满一碗推去:“左右我懒得再管,随她。”
  从前不论他们三人中谁独自回京返营,总少不了大醉一场。如今一位天人永隔,一位又不再饮酒,程况独自扔着花生米,恍惚间觉得颇为凄凉。
  原本大周处于乘胜追击之势,但经过巴图尔战役后,两军再次陷入焦灼状态,各自试探,步步为营。
  战事遥遥无期间,仿佛前路无光。
  “说来一旦战争结束,东宫位定,大将军可曾想过,再往何处去。”
  正垂首扒饭的重睦闻声抬眸,弯起眼角:“解甲归田。”
  “咳,咳。”程况呛住几口,擦擦唇边酒渍:“回乡织布?”
  重睦竟当真思考了半刻,抚抚下巴:“本将是公主,封地仆役无数,俸禄足够,何须考虑生计,好好与驸马过平淡日子便是最好。”
  她在安陆住了这些时候,于乡野间除了每日家长里短外无事可做,虽不及平素总是公务繁多,却别有一番风味。
  若他日真能解甲归田,她定要在京郊封地处再多置些宅子田庄,修缮一处曲苑楼台,每逢暑热前去,想会十分惬意。
  程况闷哼两声,好言劝道:“家里憋久了会腻。”
  不曾想重睦答得更快:“和驸马在一处,为何会腻。”
  “啊!”程况被她一言一行气得险些掀桌而起,恨铁不成钢般与她坐得远了些:“你是抚北大将军,是渊梯人闻风丧胆之战神,能不能活得有骨气点。”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重睦冷冷横他一眼:“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两月来,你有将近一月时间待在平城家宅陪伴贺兰夫人。许你程进之享夫妻情分,本将便不行?”
  五月风暖,顺着酒肆包厢窗沿缓缓而来,熏得两人皆有些心醉。
  程况索性仰躺于坐榻之上,抬手遮住细碎阳光,长叹一声:“从前我总以为自己习惯沙场折戟,马革裹尸。直到茹真有孕,武居他又,不幸丧命。”
  午后街上难得脚步声渐少,几近万籁寂静间,重睦也在桌案对面半靠墙壁阖眼假寐:“你才更知世事无常,能牢牢握住当下所有之物,已算万幸。”
  “但人嘛,总不知足。”程况先是颔首,复又扭头透过桌案下方空档望向重睦身侧:“若在之后也能常与大将军及兄弟们把酒言欢,亦为末将所求。”
  “不算什么很难成全之心愿,”重睦笑意不自觉从齿间溢出:“本将允了。”
  不知为何,程况眼底蓦地一酸,只被他硬生生逼了回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无论渊梯还是朝堂,两人仿若约好般绝口不提今后即将掀开帷幕的这场恶战,只在难得闲暇中尽享窗外隐约可见之浮禺山巅,将边地风光深深刻在心底。
  直至暮色降临,才起身决意回营。
  不料方才踏出酒肆,便见先行兵由街尾  疾驰而来,面色急切:“报!大将军,程将军,营外抓获渊梯细作两名,还请尽快回营决断。”


第52章 攥着她手臂的手无端加重力道……
  调查敌军细作与密探的工作一向由纪棣负责; 但不久前重睦方才派他前去乌坎城外支援长孙义,因此不免惊讶:“纪将军回营了?”
  先行兵闻声摇头,喜不自胜:“并非纪将军,而是驸马爷!”
  重睦眼底亦随之闪过一丝喜色; 急忙翻身上马; 侧首与程况道:“走了。”
  三人一路疾驰回到抚北营; 重睦脚刚落地便将棕毛儿立刻扔给先行兵; 只向练武场上飞奔而去。
  灯火摇曳间; 顾衍站于被五花大绑的宇文晏迟与阿迪身前; 面无表情背手而立。听见身后细微响动骤然回首; 恰好对上重睦持剑走上台阶; 黑甲肃杀; 神色凝重。
  “下官见过大将军。”
  顾衍抬袖行礼; 让出前路,开口解释:“此二人夜入军营; 在炊事营外点火烧至马厩及兵器库,幸得诸位将士灭火及时; 未曾酿成大祸。”
  一别又是两月时光; 顾衍明显更清瘦了些。重睦看在眼中,却只能暂且隐而不发。
  垂眸看向那两位纵火犯,侧首与程况道:“搜身,若还有其余武器,全部收缴。”
  话音未落,宇文晏迟已然于于挣扎中吐出塞在口中的布条:“无耻周人,谁敢搜本公主身,本公主定叫姐夫踏平你们整座军营!”
  重睦眉心微跳,唇角不自觉闪过一丝冷笑。
  原来是专程找上门来的夺夫之恨; 背着家中亲人独自深入大周,这小公主看来对顾卿倒当真心喜欢得紧。
  “公主殿下说笑,眼下你为鱼肉,本将为刀俎。就算你姐夫真有那本事,也来不及今夜便来踏平本将营地。更何况——”
  她翻转剑柄“啪”的一声打在宇文晏迟面上:“段权灏不过是本将手下一届败将,你以为本将会怕他不成。立刻搜身!”
  “赐周!你以为这般羞辱我就了不起吗?你这不男不女的老女人,啊!”
  负责搜身的兵士毫不客气地一掌扇过去,不满怒斥:“我们大将军封号也由得你这蛮夷恶女说出口,简直不要脸!闭嘴!”
  重睦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眯起双眼。
  接着缓步走近,蹲下身解开头盔扔给不远处的程况接住,与她对视,浅浅一笑:“公主仰赖脂粉厚重,瞧着确实与本将看上去姿色无差。”
  草原风沙不饶人,女子之肌态多数瞧着都要比大周同龄者成熟几分。
  重睦一语击中宇文晏迟痛处,有意靠近灯火明亮处叫她看得更清楚些:“若本将是老女人,公主似也不输。”
  话音未落,身后倏地发出一阵嗤笑:“妆厚得都能揉面了,也好意思跟我们大将军比美。”
  “可不是,”兵士们自是永远给足重睦面子:“大将军哪怕去沙子里滚一圈,满身污泥,不也比她好看千倍  ,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污蔑大将军。”
  “对了,”重睦压住唇角冷冽,恍若未闻般再次看向宇文晏迟气闷模样:“巴图尔战役后,公主抢了本将驸马回国,由着你们那些庸医治得他失忆疯癫。这笔账,本将都还未同你们好好算过,你便自己送上门来。”
  “他分明都是装的!”
  宇文晏迟恨声打断重睦,将苗头蓦地转向顾衍:“你根本从未伤及脑部,竟一直伪装!骗得我阿姐与姐夫都当了真,傻到将你与那些死刑犯一起送回筑特城!龌龊!恶心!”
  她挣扎着想向顾衍身侧行去,不成想会被重睦一脚踹在胸口,险些咳出血来:“兵不厌诈。段权灏做得出夺人夫婿这种阴损之事,我们不过将计就计,有何不妥。”
  “阿睦。”
  腰上忽地一紧,重睦侧首,恰好顺势被顾衍圈在怀中:“不必动气。”
  整个人登时僵在原地,方才气焰没由来地消失殆尽,只与顾衍低声道:“本将正处理军营事务,顾卿放手。”
  顾衍只当不曾听见,与那两负责搜身之兵士道:“可有其余可疑处。”
  兵士们甚少见到大将军如此小鸟依人情态,各自隐隐憋着笑:“回驸马话,除却几个火折子外,再无他物。”
  重睦看出众人调侃之意,终是挣脱顾衍的手挺直身形道:“总之,先将人押至军狱。待明日清晨,再将消息放给渊梯。”
  堂堂渊梯三公主主动羊入虎口,她无论如何都得抓住这个机会杀渊梯一个措手不及。
  ……
  “说到底还是顾卿美男计管用,否则哪有机会引得宇文晏迟入营。”
  人群散去后,重睦与顾衍兵将返回主帐,方一落下帷帐,她便回首笑道:“本宫还要好生感谢顾卿才是。”
  “是”字尚未出口,跟在她身后进入帐中那人已然俯身压下,扣住她的后脑,撬开唇瓣,用力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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