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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第50部分

小说: 攻妻不备之夫贵难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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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凤夫人的心底也跟着一颤。
  听老爷这意思,那位冯世子,怕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若是女儿将来嫁过去受尽屈辱……
  只要想想,凤夫人就觉得心底如被揪到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老爷,当初这婚事,也是老太爷的意思。只怕,就算是拖,也拖不了太久的。”
  “先看看再说吧。渺渺自幼得你教导,一直也是温婉大方,嫁给定远侯府的世子,明面儿上,看似是高嫁了。可是实际上……唉。”
  凤之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利用女儿这一辈子的幸福,来换回家族的利益,凤之南虽然自小也受这种薰陶,可到了他自己的儿女身上,却实在是接受不了。
  可是奈何,他姓凤呢。
  冯夫人绝对不会想到,两家的婚事,竟然还有些隐忧。
  其实,冯知寒并没有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按照之前公子的吩咐,他只是需要负责将冯家在暗中的势力掌控到手就可以了。
  至于是不是世子,要不要袭爵,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更准确的说,他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些。
  就算是冯知寒真的有可能成为世子,那也只是为了拿到那部分势力的一个手段,或者是过程。
  冯家,他并没有多依恋。
  这几年冯侯爷对他的态度虽然是有所缓和,可是他永远都忘不了,他曾经那样的厌恶自己。
  冯知寒甚至是记得,当年他的母亲明明只是生了一场小病,却因为久不得医治,而最终送命。
  而他的父亲,冯侯爷,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儿。
  犹记得,他曾想过去求一求父亲,可是未进门,便听到了冯侯爷极其凉薄的交待。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婢子,死也就死了。哪里有这么多的事儿?”
  这话,是当时他对着冯夫人说的。
  到现在,冯知寒都不敢相信,他的父亲,竟然如此地薄情寡恩。
  最终,他娘还是死了。
  死之后,连具棺木都没有,只是被人用一张破草席子一卷,便抬走了。
  当时冯知寒的年纪太小,想要追出去,却是不被允许的。
  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他的母亲,只能有一个,便是冯夫人。
  而他的亲娘,永远都只能唤一声姨娘,而非母亲。
  冯知寒站在了有些荒凉的院落里,眼神有些黯淡。
  抬头,今晚的月色,并不怎么明亮。
  想到了白天安潇潇与自己的一席对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即使是一名男子,都不及安潇潇活得肆意洒脱。
  她那样的人,无论是行事的方式方法,永远都是令人出乎意料。
  就比如说,她想要阻止冯、凤两家的婚事。
  谁能想到,安潇潇的意思,竟然是想着让他娶了凤渺渺?
  冯知寒想到了自己的出身,现在纵然是有着不错的身手,那又如何?
  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公子的要求,他也还没有完成。
  所以,现在的一切,仍然是需要忍耐。
  娶凤渺渺为妻吗?
  冯知寒,其实是有些犹豫的。
  当然,倒不是因为凤渺渺的相貌出身。
  于他而言,生命中早已没有了情爱二字。
  娶谁不是娶?
  反正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其它的,都无所谓。
  他现在想的是,必须要在自己成亲之前,让父亲对他更加地信任,也对冯知良越发地失望。
  不然,定远侯府背后的那股力量,他再想要接触,就真的有些难了。
  安潇潇的提议,倒是不妨可以考虑一下。
  冯知寒的唇角微勾,安潇潇明显就与普通的的闺秀不同。
  或许,这也正是公子选择留在她身边的重要原因。
  只是不知道,公子,到底是图她这个人呢,还是也同其它的几位皇子一样,看中了靖安侯府的那支精锐力量呢?
  冯知寒的耳朵一动,意识到有人来了,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手。
  “启禀三公子,老爷叫您去书房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这就去。”
  “是,小的告退。”
  这么晚了,父亲找他有何要事?
  不过,若果真是要事,那就表示,他在冯侯爷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越来越高了。
  这一点,还是值得欢喜一下的。
  “父亲,您找我?”
  冯侯爷面色凝重,微微点头。“坐吧。”
  冯知寒见屋内没有外人,也便没有谦卑,依言坐了。
  “知寒呀,我今日将你叫过来,无非是想问问你,若是我请旨将你娘封为平妻,将你抬为嫡子,你可愿意?”
  冯知寒半天没有反应,眼神也有些呆呆的。
  冯侯爷也没有催促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似乎是想看明白了,这究竟是他的真实反应,还是只是在做戏?
  良久,冯知寒才一脸落寞的摇摇头。
  “我姨娘已经死了,抬不抬平妻,也无所谓了。至于儿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庶子,还是不跟大哥争了。”
  冯知寒说得极慢,而且说话时,眼神有些发怔,眼皮也是半垂着。
  冯侯爷观察了半天,也没有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喜色,相反,倒是只看瑈一种极其悲凉的感觉。
  “知寒?”
  “父亲,儿子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就算只是庶子,儿子也会尽力为侯府的荣耀而努力。儿子只想平平安安地到老,不想争这侯府的一切。”
  冯侯爷在找他过来之前,曾设想过无数种的可能。
  可是,却唯独没有现在这一种。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合着立他为嫡子,反倒是他一厢情愿的了?
  冯侯爷有些不高兴。
  不仅仅只是因为冯知寒的拒绝。
  在他看来,他愿意给冯知寒这个机会,那是对他天大的荣耀。
  他是父亲,冯知寒是儿子。
  无论是什么东西,他可以给,可是儿子不能夺。
  当然,还有,就是他可以恩赐冯知寒,可是身为儿子,他却不能忤逆他的意思。
  他的话,在这个侯府里,就等同于圣旨。
  现在,冯知寒这样的说法,分明就是在忤逆他。
  只不过,冯侯爷不高兴,可也实在是气不起来。
  毕竟,儿子能这般地顾全大局,也实属难得。
  他反倒是觉得这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总觉得,他离这个儿子,似乎是越来越远了。
  时至今日,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冯家的将来,指望着冯知良,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那就是一滩烂泥,根本就扶不上墙。
  吃不得苦,读不进书,写不来字。
  他还能干什么?
  冯侯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刚刚说的,都是心里话?”
  “回父亲,正是。儿子现在只盼着,兄长能早日成婚,也便安定下来,儿子待娶妻之后,也愿搬出侯府,自立门户。”
  冯知寒说地并不过分。
  这原本就是大渊朝的规矩。
  冯侯爷看了他好一会儿,实在是看不明白,心底里又莫名地生出一股烦燥来,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冯侯爷又这样呆呆地坐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才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
  “来人。”
  “是,老爷。”
  “三公子平时在府里,一直都是这般温润吗?”
  “回老爷,三公子这阵子好多了,之前都是不怎么说话的。”
  “他院子里有多少人服侍?”
  “回老爷,只有一名粗仆,一名随从。原本是有两个随从的,前日说是家里老母亲生了急病,便匆匆回去了,还不曾回来呢。”
  “嗯,就只有这么多?”
  “回老爷,就只有这么多。”
  “再没别人了?”冯侯爷仍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再怎么说,也是侯府的公子,院子里总共就三个人服侍,是不是也太寒碜了些?
  管家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让我看着堵心。”
  管家连忙又低了头,“是,老爷。”
  随后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再小心地往老爷身边儿挪了两步,压低了嗓音。
  “老爷,之前夫人曾给三公子派过几个丫环,可是后来,都能三公子给遣回了后院。”
  “怎么回事?”
  “这个。”管家表现得有些为难,“还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嘛。有丫头给三公子下药,听说三公子在冷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呢。”
  冯侯爷一惊,“还有这等事?”
  “老爷,这种事情,还算是好的了。之前三公子的膳食,也不比下人好多少。也就是自打去年,三公子得了几位大人的夸赞,引您重视,之后,这相应的用度才好起来的。”
  冯侯爷深吸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管家偷瞧了一眼老爷的脸色,对于老爷现在的情绪,一时也把握不准,有些话,自然也就不敢再接着说了。
  “我总觉得知寒这孩子虽然懂事,却离我越来越远。我似乎是永远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管家的眼珠子动了动,“老爷,这种事情,也不能怪三公子。”
  冯侯爷一回神,双目紧紧地锁在了管家的脸上。
  “说说看。”
  管家略微想了一下,“老爷,夫人对这府中的庶公子和庶小姐,是什么样的态度,想必您也是知道的。这三公子自小聪慧。那会儿,姨娘还在世呢。就因为公子背出了世子没能背出的文章,结果,当天晚上,姨娘便病倒了。”
  冯侯爷仔细地想了半天,也不怎么记得这些琐事了。
  “还有,自打去年至今,您也总是夸三公子的字好。可是之前,三公子的字却也并非多么出彩。”
  “这个我倒是知道。”
  “就是因为怕越过了世子去,再受罚。”
  管家一语道破真相。
  冯侯爷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他果然,还是疏忽了太多的东西。
  想必,也就是因为他现在越来越大,而且去年又是得了几位大人的夸赞,引起自己的注意,所以,才敢慢慢地展露自己的锋芒了。
  难怪,冯知寒之前一直在强调,他不想争什么。
  “如今,三公子也该成亲了。这亲事可是还拿捏在了夫人的手里。若是三公子一不留神做错了事,那可就麻烦了。”
  冯侯爷的脸色已经是渐渐地阴沉了下来,慢慢地阖上眼,似乎是累极。
  管家也聪明地闭上了嘴巴,退后一步,不敢吭声,也不敢下去。
  好一会儿,冯侯爷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去,差人备了灯笼,我要去夫人院子里歇了。”
  “是,老爷。”
  管家的眼睛一动,便知道,这事情是成了一多半儿了。
  看着老爷进了二门,管家才慢悠悠地回了书房,在书房外,遇到了又出来的三公子。
  “三公子还没歇着?”
  “父亲去母亲那里了?”
  “回公子,正是。小的都按您之前交待的说了,这回,侯爷指定是会找夫人发难的。”
  “未必。”
  比起他这个庶子来,侯府的前程自然是最重要的。
  谁让夫人的出身好,是名门闺秀,而他的亲娘,却出身卑微呢?
  冯侯爷进了内院,冯夫人还不曾歇下,只是已经散了头发,也换了衣裳。
  “老爷,这么晚了,这是才从书房过来?”
  冯侯爷没吭声,冯夫人立马张罗着,让人去打了洗脚水进来。
  “不必麻烦了。我说几句话,说完便走。”
  冯夫人一愣,不免又有些失望。
  到底还是容颜不在,留不住他了吗?
  “我听说你今日去凤府了?”
  “哦,是呀。闲来无事,随便走走,顺便问问凤夫人的意思,看看这两家的婚事,何时办了,才是较好?”
  “听着,给你两条路。”
  冯夫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老爷突然这样严肃,到底是为了哪一桩?
  “要么,就是将冯知寒抬为嫡子,改立他为世子。要么,就是与凤家的婚事,改由冯知寒和凤渺渺成亲。”
  冯夫人一听,整个人都像是要傻了一样。
  “老爷,您这是何意呀?”
  “我说地已经很清楚了。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自己想吧。要么让冯知寒成为侯府的世子,要么,就让冯知寒娶了凤家的姑娘为妻。”
  再简单些,就是要世子之位,还是要凤渺渺,只能挑一个!
  冯夫人气得脸都白了!
  可是不待她多问一句,冯侯爷甩袖便走了。
  冯侯爷的话不多,可是冯夫人能感觉得出来,老爷这是铁了心了。
  说到底,还是对冯知良太失望了。
  冯夫人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眼圈儿一红,整个人都没了主意。
  若是不能娶了凤家的小姐为妻,这知良的世子之位,当真能坐得安稳?
  可若是让冯知寒成了世子,那知良这辈子,岂不是都得被那个庶子给踩到了脚底下?
  冯夫人觉得自己真是进退两难,左右无门。
  她原本是想着加快冯知良与凤渺渺的婚事的,可是怎么这才一转脸儿,就成了这样?
  这一晚,对于冯夫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次日,冯夫人顶着两只黑眼圈儿,趁老爷上朝去了,这才将在书房伺候的小厮给叫过来,仔细地询问了一番。
  片刻后,又将管家也招过来问了问。
  管家既然敢说,自然也早就想好了说辞,一问三不知,自然是推得干净!
  冯夫人见自己什么也问不出来,是又急又气!
  偏偏这个时候,又听说冯知良院子里的一个丫头小产了,简直就是鸡飞狗跳。
  这正妻还没娶呢,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冯夫人昨夜本就不曾休息好,这么一闹腾,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定远侯府这里闹得鸡犬不宁,而靖安侯府里,却是和乐融融。
  安子轩与安潇潇坐在榻上对弈。
  旁边的椅子上,墨扎笔直地坐着,然后吹着葫芦丝。
  七月在一旁时不时地打理一下香炉里的香料,九月则是只负责给三位主子续茶。
  阿贵站在了安潇潇身后,两眼只是盯着棋盘看。
  直到墨扎吹完一曲,开始喝茶润喉,阿贵才拿出了玉箫,往后站了站,开始吹奏。
  “你的棋艺当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为兄与你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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