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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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小笨蛋真以为自己菜该被惩罚。
林彻回到吧台,就听到段铭非常有吃瓜精神地嘱咐手下人道:“快把后厨里最甜的西瓜给切上,摆个龙门阵出来,让我送过去直面战场!”
侍者迟疑:“啊?龙门阵怎么摆?”
林彻:“照着他的坟头摆就好。”
段铭:“……”
孟暖看着惊慌失措跑回来的好友,伸手抱住,转头看向王黎,“你欺负我们贝贝了?”
王黎无奈地推推眼镜,欲言又止地坐回对面。
江樱轻声道:“没有的。”
“好了,”张佳敏刚从舞池上蹦回来,见人齐了,让侍者点了座香槟塔,组织大家道:“来,继续玩游戏!”
孟暖怕这么玩下去得彻底通宵了,拿起手包问道:“贝贝,不然我们先回家吧。”
江樱大脑还钝钝的,心里想得都是林彻,在回家睡觉和继续浪中,最终选择了后者。
毕竟还得维持住骚浪贱的人设。
夜店小公主怎么可能刚一点就溜呢?
“唉,贝贝,”孟暖拿起手机发现了什么,窃喜地平视着前方道:“那个帅哥是不是在试营业时间见过的?”
江樱心里咯噔了一声。
“呜呜呜他!竟然!西装杀!”孟暖找到了留下来的理由,趴在江樱的肩上化身尖叫鸡道:“你看到了吗?他走过来了走过来了!!好像在看我们这边!”
江樱:“……”
拜托了,千万不要。
他道:“方便多加一个人吗?”
声音沙哑嚣张,带着微微不容抗拒的语气。
在场的女生自然没意见,王黎脸色微变地盯着男人坐到了江樱的身边。
他们人不算少,坐在一起也只是刚好而已,林彻的腿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膝盖。
她往后撤了一下,还是没躲过,反倒更贴紧了些,小腿触碰着他的西装裤,他的存在感无处隐藏。
怦怦怦。
心跳乱得像在蹦床上翻滚。
侍者将小推车推了过来,“这是我们老板赠送给大家的果盘和君度。”
全部东西上完后,五杯酒,一人一杯,到江樱面前刚好没了。
孟暖拿起酒,观察了一会,“你就是这家酒吧老板?”
“嗯,”他靠在椅背上,懒散地笑,“水果味的利口酒,可以试试。”
被这么一个大帅哥看着,所有女生的心都要化了,就算是毒药也愿意品尝一口,甜甜的。
孟暖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望着低头玩手机的江樱和余光在打量她的林彻,全场最瞩目的两位男女都在身边。
紫色的灯光一打,气氛有点难以让第三个人融入。
“你们为什么不喝?”孟暖眨眨眼,把酒杯放下,“搞得我们好像在喝你俩的喜酒一样。”
江樱:“?”
她局促地揪紧衣袖,生怕林彻自动接下句“对,喜帖在印了,到时一定分发给大家”……那她就真的想原地死亡了。
王黎倏然道:“老板的酒量一定很好,不妨加入我们的游戏?”
林彻扬眉,自然没问题。
一旁就差拿望远镜看戏的段铭在心里啧啧道,这帮小屁孩太嫩了,跟老狐狸玩大话骰?论演技和攻心,那不摆明是自动送上门被整的吗?
他约莫着要不要提前叫好司机和救护车。
然而,想象中自家少爷carry全场的画面一秒都没实现,他眼睁睁地看着林彻解开袖扣,非常不羁地放水连输掉五把。
这头,就连刚学会玩的江樱也觉察出蹊跷来。
人头一都开?
这心理素质怎么比她还薄?
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故意输,从眉睫到鼻梁,依旧是又硬又冷,唇边扯起的淡淡笑意,有点富家子弟无所谓散尽家财的随意。
酒自然是一杯接着一杯被喝下。
实在是太近了,她都能在喧嚣的人群里听到他喉咙在吞咽的声音,偶尔有呼吸掠过她的耳边。
烫烫的,好像浸了酒气。
又过了几轮后。
江樱看着他再一次地把一杯伏特加灌进嘴里,胃都跟着感同身受地痛了,这么不间断地喝下去,就算不断片,身体怕是也吃不消。
“哎呀,不行了,”孟暖习惯性地看着手机,“太晚了,我爸每天五点半就起床晨跑,我得赶着溜回去,被撞上我就死了!”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有了撤退的念头,在学校里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出来玩也没法放太开。
男生主动提出送她们回去。
张佳敏还不舍得林彻,临走前,特地道:“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林彻仰起头,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而看着身边的女孩,目光没什么焦距地道:“我的外套穿得合适吗?”
“……”
他这一提,张佳敏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游离,品牌的私人订制款,看起来就像一套。
她发现了什么,心里暗叹道“怪不得”,便潇洒地挥挥手道:“那再见!”
王黎眼神复杂地最后看了江樱一眼,跟在张佳敏后边离开。
“喂,”他轻飘飘道:“问你呢。”
“……合适,”江樱点点头,觉得他的声音不太对,“你喝醉了吗?”
“穿着我的衣服还去给别的男人送鞋,”他一本正经地和她算账,“你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他压下眉头,语气里带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那双眼却没有锐度,似乎是介于朦胧和清醒之间。
江樱想到以前家里,江梨喝醉酒后,江嘉树都是直接让人把她丢到床上,不管哭闹,都让她自己冷静完到天亮。
不能同醉鬼讲道理。
她看了看四周,很快发现了段铭,抬手想要示意他过来带走林彻。
手刚伸起出,就被他大力地握住,按了回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心虚吗?”
他的音色低沉如钝刀,江樱被压在沙发的角落里,手腕被制服着,动弹不了,“林彻,你放开我。”
他耍赖又固执:“不行,你必须回答。”
“就算随便找个借口塞给我都行。”
江樱手足无措,大眼睛茫然地盯着他,四目相对,她莫名地品出了一丝委屈,就好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原谅。
愈发衬托出她的不对来。
她仔细想想,如果换了是他顶着自己未婚夫的名义给别的女人送礼物……即便没有多少感情在,她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膈应的。
何况他是这么的嚣张放肆的一个人。
“对不起,”她诚心道歉,“我忽略了你的感受,鞋子也只是一份生日礼物而已,你的外套…我现在还给你。”
林彻要的可不是这个,“他还用手碰过你的外套袖子,你就这样还给我?”
有碰到吗?
江樱全无印象,眼下也不是掰开重新回忆的时间,她本能地顺着酒鬼的意,“……那我洗干净以后再还给你。”
林彻松了松压制住她的力道,手指轻触着她外套上的扣子,缓慢思考了几秒钟。
他:“真要还给我?”
江樱:“嗯嗯,还给你。”
“确定能洗得干净,不会留下其他男人的味道?”林彻挑眉。
她举手和他保证,“一定,一定让人单独洗。”
“不行,”他无赖到底:“你亲自手洗好不好?”
江樱:“……?”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吗!
从开坑到现在 我已经!整整!二十天!没有打开王者了。之前我的朋友为了抬我上王者,发动了她全家(她男朋友,男朋友的妹妹,她亲哥哥)一起开小号和我组队五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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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深海
见她没有立即回答,林彻停顿半秒后,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他敛了敛神色道:“抱歉,这个要求是不是太为难你了?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
男人的眼神在思绪不清醒时太过无害,江樱立刻掉进他的圈套里,“不难为……一件外套而已。”
她拿起包,见他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把这位祖宗给哄好了。
段铭已经大步走过来了,“江小姐,需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她离开卡座,“好好照顾你们老板,我自己可以回去。”
“好的,慢走。”
目送着江樱挤开人群,走下台阶,彻底离开MOJO后,段铭才拍拍林彻的肩,幽幽道:“少爷,咱别演了,人都走了,我也安排人跟着江小姐,不会出什么事的。”
林彻睁开眼,眼神已经恢复清明,“什么叫演?”
“?不是在激发江小姐的内疚,顺理成章地让人家给你洗外套吗?”
“少爷,不是我说你,你要是真想和人家姑娘好,你怎么还让人给你洗衣服?”
“唉,你给人家洗才对。”
林彻把袖扣给重新扣好,将未动过的果盘盖掀开,“吃。”
“啊?”
“吃完才有力气教我做事,”他似笑非笑,把玩着打火机。
低气压太过强大,段铭心里流着宽面条泪坐下,拿起叉子叉起一块西瓜,渐渐觉得有点不对,“……这果盘怎么是王八的造型?!”
方才点单的侍者笑嘻嘻地,“老板不是说要按照你的风格摆吗?我觉得这最适合。”
段铭真情实感地被内涵到了。
*
江樱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终于等到家里没人的时候。
她才将藏在床头柜子里的西装外套拿出来,放进小盆里,放了点水和洗衣液,揉搓了几下。
想了想,又加了点衣服的护理液。
外套上没有蹭到脏东西,她本想泡一会再清洗掉泡沫晾干就好,转念又想到林彻的脾气,极其的挑剔。
以防到时又被挑毛病,她还是认认真真洗了十五分钟,期间打了通电话给孟暖,把关于林彻的一切告诉她。
孟暖震惊得把手中的鸡蛋掉了一地,一边“卧槽,我蛋碎了”地手忙脚乱收拾,一边参与话题。
“我靠?!这么劲爆!!原来他就是你传说中的未婚夫?!藏得这么深,我就说!第一次见到时,高冷得像个神仙,第二次见面就坐过来了,啧啧啧!”
“那贝贝你自己怎么想的?”
江樱看着手心里的泡沫,“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内心里有些抗拒,但又有些留念以前来自他身上带来的温暖和期待。
孟暖也冷静了下来,替好朋友思考,“怎么说呢,我也不了解,但从第一印象来说,他长着一张渣男脸。”
“虽然不能因为人家喝酒抽烟纹身,就觉得他不是好人,但……咱们也得警惕不是?世道险恶,坏人太多了。”
孟暖兀自分析,“不过现在哪里有人谈一次对象就结婚的?贝贝,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其实也是可以试试的,反正是帅哥!不用便宜别的女人!”
江樱更纠结了,“那我到底是要真的推开他还是接受他?”
“小笨蛋,”孟暖道:“你可以欲擒故纵啊!”
“不要直接表明接受或者拒绝,觉得舒服就和他暧昧一下,不爽了就作!不作天作地怎么对得起你这张脸?刚好可以趁机多观察一下他。”
“噢噢,”江樱似懂非懂,把盆子里的水倒掉。
哗啦啦的,孟暖听到动静,“在干什么啊你?”
江樱:“帮他洗衣服。”
孟暖:“?”
“啊啊啊啊凭什么?!不愧是渣男,竟然比你先一步地欲擒故纵,强占主动权,”孟暖愤怒拍桌,“贝贝,你不能这么听话啊。”
“你都知道违背自己的人设走骚浪贱,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真帮他洗呢?你仔细想想那晚的情景,林彻那个老狐狸肯定在算计你!”
江樱看着手上的黑色外套,重新回忆了一下他在醉酒状态下流露出的无辜,“…不会吧?”
*
南方的夏季多台风,姜糖身在美国,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却停留在深城,有什么风吹草动比身在当地的儿子还要一清二楚。
一大早就叮嘱林彻不准出门,他在睡梦中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她只好又拜托段铭,让他晚上不要去酒吧了。
他坐在客厅里,前脚刚恭敬说好,后脚就看到群里沈棠发的有人在酒吧闹事。
段铭决定自己出动一下,早点解决好就不用拖到林彻出马。
“少爷,我出去了。”
他对二楼的主卧喊道,无人应答,估计还在睡。
推开门,刚走出家没几步,电梯叮咚一声被打开,传出来高跟鞋的清脆声响,这一层只有一户,来人没有多加停留,就走到他的面前。
“…江小姐?”
江樱拎着印有品牌logo的小袋子,温婉和他打了声招呼,解释来意,“我是来还外套的。”
段铭了然,忙将门重新打开,请她进去,“刚好,我有事要出门,就拜托一下江小姐提醒他下来吃饭。”
“……”
这就要进他家了吗?
江樱在门口征住,她的本意是刚好让段铭拿进去就好,门露出一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的暗色装潢,她侧头确认道:“我直接进去,方便吗?或者我交给你就好。”
段铭忙道:“家里就只有少爷和一只猫在,阿姨做完饭提前走了,江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并不是少爷的朋友,只是个可怜的保镖而已,你还是亲自给他,万一过问什么,我怕答不上来被骂。”
他匆匆说完,拿起鞋柜旁的伞,快步走进电梯里。
江樱推开了眼前的门。
只有玄关处留了一盏灯,一楼都是暗的,窗帘没拉,玻璃窗外开始泼洒起了雨点,树木被吹得摇摇晃晃,黑蒙蒙的,像鬼片里的镜头。
她走进去,小心地换好拖鞋,摸索着打开了客厅的水晶灯,期间撞倒一张椅子,发出有些刺耳的碰摔声。
平息了几秒,没听到楼上的动静。
她扶正好后才往楼上走,心想这么大动静都没反应,八成是睡死了。
苍天保佑大少爷的起床气不会把她丢出去。
一只橘猫蹲在楼梯口,蹭了蹭江樱的脚后,又慢悠悠地沿着台阶溜掉。
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