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宠爱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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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急吗!可是再急有什么用。”
简宁揉着太阳穴,眉心直跳,“人家夫妻吵架了,我怎么管得着。”
刚刚江兮喊的那句“离婚”可把她吓了一跳。
前一秒还是狗男人……后一秒就变老公?!
这他妈是什么角色扮演?
还有宁白铭,穿得人模狗样,也不知道当上了哪门子的老板。
简宁越想越不安,攥了包带就往外跑。
*
酒吧前坪,沈安站在车门边,一看到宁总把夫人抓出来,自觉地把后门打开了。
趁着宁白铭塞人的时候,简宁立刻快步跟上去,拉住了那只手臂。
“宁白铭,你要把江兮带到哪儿去!”
“带哪儿去?”男人阴着脸偏头,“我的夫人,自然是跟我回家。”
简宁看着他这副样子,不自觉地被这份凌厉的气息逼得后退了一步。
可是好友还在车里,她还是强壮着胆子吼了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和江兮结婚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就报警,告你拐卖人口!”
宁白铭这会儿的火气极大,他用着最后一分理智低吼——
“与你无关。”
看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简宁气得抖了抖后槽牙。
站在一旁的沈安轻叹。
作为助理,他秉持着为老大处理一切麻烦的原则,主动地绕到了车尾。
“这位小姐,今天您看到的、听到的,还请保密。不然,您在明市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我没有立足之地?”简宁差点被气到哽,“宁白铭是通天了吗!”
沈安一听就知道她不清楚宁总的身份。
“您不妨回去查一下宁式集团的现任总裁是谁。”
“另外,以他们二位的关系,不存在人口拐卖一说。”
沈安朝她微微颔首,接过江兮的包,之后便上了车。
劳斯莱斯很快驶离简宁的视线,汇入了那片霓虹幻彩之中。
明市已经快入秋,夜里寒凉,凉风习习。
简宁咬紧后槽牙,眼眶骤然湿润。
忽然,她的背后落下一件衣服,熟悉的松香味顿时让简宁愣住。
她扭头,眼瞳里映入了那张和宁白铭有九分像的脸。
“老板,您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
丁白陆绕到她身前,细心地拢好了衣服。
看着助理贴心又乖巧,简宁吸吸鼻子,低声喃喃。
“明明长着一样的脸,怎么性格差这么多。”
这句话落入丁白陆的耳朵里,他抚平衣角的手瞬时停住。
“您见到那个和我模样相似的人了?”
“是啊,把我朋友拉走了,还一副臭脾气。”
丁白陆看着简宁红了眼圈,微微皱眉。
“我能问问他叫什么吗?”
“宁白铭!臭男人……你别跟我提他了,烦着呢。”
简宁撂下话就往另一头走去。
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方才还一副温润模样的丁白陆缓缓沉下了眼角。
看来,他之后出门得多避着点了。
万一被抓回去,那可就亏大了。
丁白陆垂头,勾唇一笑,而后又恢复了那张不愠不怒的脸,抬步朝着简宁走去。
*
到了小区后,宁白铭不由分说地把江兮扛到了楼上,又用沈安翻出的钥匙开了门。
他大步朝着卧室走去,一把把人搁在了床上。
没等江兮开口,他已然俯身,双手撑在了那只脑袋两边。
“宁白铭!狗男人!!”
没等她骂完,宁白铭立刻封了她的唇,似是愤怒,更多的却是无奈。
口齿交。缠间,一股淡淡的红酒香灌入江兮的喉咙,醇香诱。人,也带着丝丝的苦涩。
那只有力的舌尖挑开了她的齿贝,原是强势,吮。吸后,便成了厮。磨。
江兮的鼻尖混杂着酒香与檀木味,不断地挑战着她的神经和智识。
被压着的人从挣扎到安静,最后发出了低声的呜咽。
宁白铭听着那点声音,心头一软,立刻送了口。
月光照进房间,他看到江兮披散着长发,眼角微润。
从额头,到鼻梁,再到饱满晶莹的唇瓣,最后到被丝巾绕住的脖子。
素色的绸子下,一小片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看得宁白铭喉头发渴。
不久前,在饭桌上,他冷着脸吃了两口,算是意思过了。
从许景怀那里拿到了消息后,宁白铭半刻也没多停留,借口有事出了包间。
他叫回沈安,又让人查到了江兮的具体位置,生怕她出点事,马不停蹄地往酒吧赶。
谁知道刚看到人,一句“要离婚”就落进了他的耳朵。
宁白铭收回思绪,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压下了几分火气。
江兮被吻得神思不清,她低低地哭出声,“你不是跟许意在一起吗!拽我干什么!”
宁白铭闻声,微微挑眉,“多谢你的提醒。”
他收回一只手,曲起手指划过江兮的面颊,诱哄般地说道:“我们该讨论讨论称呼的事了。”
“你总是宁总宁先生的叫,我很不满意。”
宁白铭压下身子,薄唇贴在江兮的耳边,低声诱哄道:“该叫我什么?”
那点热气喷洒而出,江兮浑身一抖,立刻往旁边缩。
她怕痒,尤其是耳朵。
可男人没给她机会,结实的胳膊纹丝不动。
“叫我什么?”
江兮喝了几杯烈酒,酒劲上来,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就连脑子也渐渐失去思考能力。
耳畔,那道熟悉的声音盘旋,既熟悉,又陌生。
怕这人再吹她耳朵,江兮试着开口,“宁老板……”
“呵……”
宁白铭把身子俯得更低,唇瓣贴上了那只玉润洁白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江兮一个激灵,呼吸急促。
“再叫。”
那道低沉的嗓音直逼江兮的耳膜,攥住了她全部的思绪。
江兮的喉咙似火烧一般,眼角也渗出一丝湿润。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老公……”
“有进步,不过……”宁白铭加重了牙齿上的力道,厮磨着道:“你还可以继续进步。”
江兮的双眼已然被泪水浸满。
有委屈,有难过。
她挣扎似的扭了扭身子,只想逃出这个人的魔掌。
宁白铭收紧了腿,禁锢住了江兮,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嘶哑着声音道——
“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
江兮晃神,思绪慢慢飘回了大学时的某个午后。
当时她为了给宁白铭送水,跑的太急,一下伤了膝盖。
看着那片破皮,她忍不住落了眼泪,嚷嚷着让宁白铭抱她去医务室。
少年绷着一张脸,僵持了许久。
可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任命般伸出胳膊,穿过了江兮的双膝。
稍一用力,人便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中。
女孩儿搂紧了宁白铭的胳膊,哭声顿时消散。
她满意地依靠在那个胸膛,闭着眼享受着独属于那个人的心跳。
听着听着,江兮冒出了一个想法。
她抬起头,鼻尖触到了宁白铭的流畅的下颌线。
“学长,我可不可以换个称呼啊?”
当时宁白铭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句多话都没有。
那时候……她对他的称呼就变了。
一直叫到了她把宁白铭追到手那天。
江兮回笼思绪,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掀动嘴唇,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感觉。
而后,她借着醉意,缓缓扭头,饱满的唇瓣触到了那张薄凉的嘴唇。
“哥哥……”
安静的房间里,那道脆弱的声音颤颤巍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与戒备,仿佛一碰就会碎。
宁白铭的心跳却被声“哥哥”搅得骤然变快。
他微微阖眼,支起身子,抚住江兮的脸。
心疼、思念,尽数滚出,灼热得像是要把人烧起来。
“嗯,我在。”
我一直都在。
江兮红着脸,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雾。
视线被泪水模糊,宁白铭的脸也在光晕里碎成了小片。
她张口想说什么,可终是难抵困倦,沉沉睡去。
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宁白铭愣了两秒,低声失笑。
胸口那点郁结的火气也跟着她顺畅的呼吸一同散去。
他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把江兮抱起,放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掖好被角后,宁白铭坐在床边,低下身子。
额头碰额头,呼吸再次缠。绕。
他低声呢喃,“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有多想你。”
为了你父亲的公司,我去跟家里的长辈低头,同意接手家族的企业。
为了保护你,我执意远赴欧洲,跟你断掉联系。
可是那点私心终究没能被压下。
让你签下婚书,怕你跑掉,可你到头来却跟我说要离婚。
宁白铭滚动喉头,轻轻在江兮的唇角落下一吻。
轻柔、温暖、还带着少见的沉沦。
坐了几分钟后,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口。
“晚安,我的小丫头。”
*
锁好门后,宁白铭走下楼。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争执声。
“我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江同学,你冷静一下,夫……江女士没事,不过你还是别上去了。”
江淮挣扎着要往里走,沈安一下没拦住,让他钻了空子。
可没跑多远,他就被另一个人揪住了衣领。
“你姐姐休息了,别去吵她。”
“你把我姐怎么了!”
江淮吼着,声响震亮了楼道的声控灯。
宁白铭睨了眼江淮,“你对我有很深的敌意?”
江淮一把夺出领子,偏头不语。
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斜着洒落在地上,与树影融合。
宁白拧看了眼楼上的窗户,眉头渐渐舒展。
他低语,“上辈子欠你的。”
话毕,他看向江淮,语气恢复。
“小孩儿,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 宁狗就要狗起来了!!!
搓手手,想赶紧写哈哈哈哈哈
第8章 男人约
翌日,清晨。
江兮醒来时感觉脑子要炸开那般,太阳穴胀疼。
她扶着床沿坐起,等视线逐渐清晰后,茫然地环视周围。
雪白的墙壁、淡蓝色的被单、放着小雏菊的窗台……
是自己的房间。
江兮曲起指节揉了揉额角,等到神思清明些后,这才开始慢慢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从餐厅出来后她找简宁喝了一阵酒,两人还讨论了几张照片。
后来她吼了一声要离婚,接着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人,像是宁白铭。
记忆到此为止,之后的事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估摸着把她抓回来的也是他。
江兮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点皱,其他的都完完整整。
看来昨晚……挺安全的。
她靠在床头,拼命压住自己脑子里蹦出的那点希望,把它揉得粉碎,又扔进心底深不见光的角落,永远埋藏。
反正宁白铭跟许意青梅竹马,自己连台面都上不了,有什么好争的。
那道大学里独属于她的阳光,恐怕就要照耀别人了吧。
她垂下头,扯扯嘴角。
饶是这么告诉自己,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一阵抽疼。
就像是什么东西被剜走了,疼过之后,就是一片空荡。
沉默片刻后,江兮仰起头,定下心神。
反正迟早要分开,不如早点适应。
她现在浑身无力,摸过被扔在床尾的包,翻出手机看了两眼。
微信消息里,简宁的头像边有着无数的红圈。
她点开后翻看了一遍,最后一条消息总结了全文。
【你最好把结婚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提头来见!】
这是凌晨发的消息,简宁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这会儿怕是还在睡。
江兮搓了搓指肚,还是想着等闺蜜消消气再找机会跟她当面聊。
于是她编辑消息,告诉简宁自己明天要进组,等有空了一定负荆请罪,一步三叩首地跪去她家门口。
刚发完,大门口兀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兮把手机放在一边,翻身下去开门。
猫眼里,她看到柳如莺提着一袋水果站在外头,满脸期待。
江兮推开门后,外头的人还装模作样地看了两眼玄关。
“你看什么呢,我家有金子?”
“金子算什么!之前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所以我进门前看看这儿有没有资本的气息。”
江兮听懂了话里的意思,嗤笑一声,“放心吧,宁老板不会屈尊来这种地方的。”
柳如莺挑挑眉,“那前天晚上谁在这儿过夜的?”
闻声,江兮略一顿神,收回手,淡淡地说了句,“先进来吧。”
她找了双拖鞋放下,面上心不在焉。
柳如莺觉察到了不对,进门换鞋的时候问了声,“你跟宁总吵架了?”
“也没什么大事。”
“我就说……”
“就是要离婚了呗。”
“……”
柳如莺一脚没踩稳,差点滑倒在地上。
她扶着墙壁,嘶了一声,“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敢说,小心被打残废。”
江兮没回话,盘腿坐回沙发上翻看剧本。
她低着头,长发从肩头滑下,连着额前的碎发一起,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秀挺的鼻梁。
柳如莺放下袋子,叹了口气。
她跟江兮共事几年,很清楚她的脾气。
一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她必定会拿着剧本翻看,用角色代入的方法摆脱自己现在的状态。
就像乌龟缩进壳里,不给任何人看自己的软弱。
看来,这二位是闹了挺大的不愉快。
柳如莺放下水果,想说些什么安慰她,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良久,她试探性地问了句,“怎么会这么严重?”
江兮听着,摩挲了一下剧本,微微咬住一点嘴唇。
“我昨晚跟宁白铭出去吃饭,碰上许意了。”
柳如莺疑惑,“然后呢?”
“她和宁白铭认识,样子挺亲密的。”
“而且,许意的爸爸说……要让这二位订婚。”
柳如莺一听,眼睛瞪得浑圆,“他们订婚?!别开玩笑了,宁总都结婚了,订个屁啊!”
“可是他没说我是他妻子。”
江兮敛下眼,黑白分明的眼瞳浊了几分,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