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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谋心娇-第1部分

小说: 谋心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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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者:枸杞黑乌龙
  身为武宁侯翟远晟的通房,俞桃最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狠心无情。
  他早就说过,一旦娶了妻,身边的女人就都打发了。
  她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武宁侯大婚,还没来得及收拾包袱就被灌下一杯毒酒归了西。
  重活一回,俞桃打定主意,再不沾这位侯爷的边儿,却没想到还是被逼进了这位爷的后院。
  俞桃咬牙,既然躲不过,她就不信自己多一辈子的记忆还保不住命!
  小剧场:
  一开始,武宁侯捏着千娇百媚的姨娘下巴警告:想要活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存不该存的心思。
  俞桃眨巴着眼睛乖顺应下,扭头就揣上了包子。
  后来武宁侯摸着大肚皮色厉内荏:别以为你算计爷,就能得到爷的宠爱,身为妾室你要安分。
  俞桃巧笑着听话’安分‘,没多久她就揣着包子被扶正了。
  被夫人拒之门外的武宁侯:只要看不见,我的脸就不肿。
  排雷:
  1、文案废,就酱紫,文应该比文案好看,男主非处,1V1甜~
  2、架得特别空,朝代参考宋明时期~
  3、女主重生,男主打脸之旅始于梦到前世记忆,一般晚上21点左右更新~
  4、防盗30…70%不定时更换包括时间,介意误点~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爽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俞桃,翟远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丫鬟逆风翻盘
  立意:努力改变命运,谨慎改变人生。


第1章 毒酒
  六月里的天,多情易怒,天刚刚擦黑,大雨不期而至。
  伴随着雷声轰鸣,武宁侯府主院的书房内也正风雨交加,身着黑色锦袍的颀长男子如风,如电,狠狠的一下下劈在身下人儿温软中,雨打娇花毫不留情。
  两颊绯红艳若桃李的娇小女子嘴唇都快咬破了,柔荑却死死捏住榻上的褥子,半声都不吭。
  夜色渐深,外头雨势更大,屋内伴随着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鸣金收兵了。
  气宇轩昂的冷峻男子抿着薄唇,翻身懒懒靠在榻上,一双看似多情实则锐利的眸子淡淡盯着榻上的女子。
  见她颤着腿儿艰难起身,颤巍巍地收拾好室内的狼藉,又从一旁取了温水,恭敬谦卑的跪下地上替他收拾,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霾和郁气。
  “本侯后日大婚,你就没什么想跟本侯说的?”武宁侯声音淡漠问道,见女人因他这句话手抖得厉害,眸底阴霾才稍稍褪去。
  这男人每回要她都跟狼一样狠,俞桃刚刚捏榻上褥子太用力,一截指甲都断了,闻言手疼得差点捏不住帕子。
  可她依旧低着头,露出还带着斑驳痕迹的娇弱脖颈儿,恭敬地替他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奴婢知道侯爷的规矩,一切都听侯爷安排。”
  武宁侯本欲拉她的动作顿了下,随即不动声色站起来,武将出身的他高大威猛,起身便如雄鹰似的,将猎物遮盖在阴影下。
  他缓缓抬起俞桃的下巴,瞧着她春情未散仍艳如蔷薇的娇颜,眯起眼:“哪怕爷要打发了你?”
  俞桃垂着眸子,微微躬身,被武宁侯狠狠掐了半天的腰肢就酸软的不像自己的,她强忍住了蹙眉的冲动。
  “奴婢是侯府的奴才。”她签了卖身契的,哪怕是主家发卖了她,她也没有置喙的权利。
  武宁候对听话的奴才却并不算苛刻,她倒也不担心自己被卖掉。
  武宁侯听她这么说,脸上的慢条斯理彻底变成了冰冷,他习惯了不叫人察觉自己的情绪,因此只是冷冷甩开手:“退下吧。”
  俞桃在侯府伺候十二年,跟在武宁侯身边七年,怎么不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呢。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只低低应声,便颤着腿儿赶紧出去。
  武宁侯看她晃着细腰和丰满出去,脸色越发难看,良久到底忍不住摔了一方上好的砚台。
  “主子?”门外长随常海跨进门内,诧异地低声问了句,看见地面的狼藉,想唤人进来收拾。
  “滚!”武宁侯长身玉立站在书桌前,冷冷呵斥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外头雷声炸裂,叫常海忍不住心里抖了下。
  可有好些年头没见主子发这么大火儿了,难不成是俞桃姑娘没伺候好?
  按理说不能够啊,以前俞桃姑娘每次跟被雨打过的桃花似的出来,主子不都心情不错吗?
  难不成是主子要大婚,俞桃姑娘不想走?他心里思忖着,却一声不敢吭,赶紧出来关上门退到廊子下头。
  武宁侯想起俞桃那木头样子就生气,明明每次他在她身上使功夫时,她身体反应都很诚实,绞得他别提多舒服了。就是这性子不讨人喜欢。
  “让人把西郊的庄子整理出来,明日午后送俞桃去庄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武宁侯才把常海叫进来,懒洋洋地开口吩咐。
  为了太子的大事,那个骄纵的郡主他必须得娶,也只能委屈俞桃一段时间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德平公主一家都得了该有的处置,他再将人接回来给她身份地位,到时候也许她就敢放开些了。
  想起俞桃不敢吭声,只泪珠子噙在眸中,难耐挞伐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情好了许多,身上不觉有了反应。
  虽然她伺候得久了,他却越来越要不够,刚才就不该叫她走。
  如今雨势渐大,想起俞桃走路都艰难的样子,他也不愿意再折腾她。
  “是。”常海一看主子这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看样子是俞桃姑娘想走,主子不放人才是真的。
  俞桃姑娘也是真傻,还从没有人能在主子身边伺候这么久,她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府嫁人不成?
  俞桃还就是这么想的。
  她拖着几乎软成面条的腿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先打了水清理过身上,忍着浑身的酸乏,从床角的柜子里取出个小匣子来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那娇艳如蔷薇的小脸儿上不自觉带出几分高兴。
  她在侯府伺候十二年,老太太和侯爷都不少打赏她。除了因着奶奶花去了些银子,她数了数,一百五十两银票是她偷偷去钱庄换的,剩下零零碎碎还有二十多辆碎银,并着些金银玉饰,足够她过得很好了。
  将匣子锁好,妥帖藏进柜子里的衣裳底下,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扔到床上。
  侯爷后日大婚,最晚新妇入门前就会打发了自己,也就剩这两日的功夫了。
  只要熬过去,将来捏着这些财物,回乡下托小叔小婶给她买个壮一点的丫鬟,盖间房子,再置几亩薄田,寻个不嫌弃她的汉子一起过日子,真真是再好不过。
  她自信凭她这勤快又能干的性子,定能把小日子给过好,到时候再生个大胖小子……想起小叔家俊哥儿那胖乎的可爱样子,她陷入沉睡前,唇角忍不住露出了轻松惬意的笑,衬得她那张巴掌大小的脸儿更添妩媚艳丽。
  第二天一大早,俞桃先给自己熬了避子汤,等药汤子没那么烫口,她利落干掉用清水漱口后,便赶紧去前头当值。
  若是没想错,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伺候了,待会儿侯爷上了朝,她就可以回去收拾。
  如此想着,俞桃微微上挑的杏眸忍不住更亮了些,她几乎是带着雀跃进了抱厦做准备。
  没多久内室里就有了动静,俞桃赶紧收敛神色,带着正院的小厮进门伺候武宁候起床。
  武宁候慵懒地伸开胳膊让她伺候着穿衣洗漱,出门前垫了垫她的包包,露出个只有俞桃才懂的眼神。
  俞桃脸色瞬间就从两颊红到了脖子根儿上,生生将这夏日的清晨染上了无边春色。
  武宁候眼眸深邃得吓人,若不是今日要早早上朝,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面红耳赤送走了武宁候,俞桃松了口气,看到常海并未跟着出去,只是叫弟弟常翰跟着,她眼神闪了闪。
  见常海冲她招手,俞桃胸口止不住砰砰跳起来,她等了七年,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一定是俞家的祖辈保佑!
  常海等俞桃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润走过来,这才笑眯眯开口:“姑娘先收拾下东西,过了晌儿我送你……”
  “常海哥哥,德平公主府来人送千工拔步床和妆囡了,外头叫你过去呢。”
  常海一听是德平公主府来人,也顾不得跟俞桃多说,冲着她笑了笑,扔下一句话就赶紧跑出去了。
  “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
  俞桃听出了外头丫鬟的惊叹,千工床听说要提前好多年打造,价值不菲,赶得上好多金银珠宝呢。
  她虽然也为公主府的富有咋舌,却没有多少羡慕,俞桃从来都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她生来就不是大小姐,对比乡下那些早早嫁人生子的小姐妹们,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亲人还活着,以后她也能跟亲人一起过日子,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她非常满足。
  俞桃吸了口气,忍住胸中雀跃,脚步轻快回房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只是刚把包袱皮扬在床上,门外就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气质冷厉的嬷嬷,后头有个不认识的黑衣人,再就是正院里的武宁候身边的长随之一常源,他手里端着个黑色漆盘,盘上摆着银质雕花酒壶和酒杯。
  她脸色瞬间煞白:“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俞桃,主子早就说过,大婚前会处置了房里的人,你就别叫咱们为难了。”常源低着头轻声道。
  “不可能,侯爷说了叫我收拾包袱,他说过要打发我走的!”俞桃向来绵软的声音忍不住尖锐起来,她见那嬷嬷眼神轻蔑,立马强忍着无力害怕要往外跑。
  “我要见侯爷!”
  那嬷嬷冷冷挥了挥手,黑衣人立马就制住俞桃,拧住她胳膊将她压在地上,俞桃死命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出去。
  嬷嬷冷哼出声,慢悠悠上前,一脚踩在俞桃脸上:“就凭你一个卑贱的丫鬟,还想见侯爷?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伺候了七年还是个丫鬟,早该料到有今日才是。”
  说完,她退开冲着黑衣人冷声吩咐:“动手。”
  黑衣人抓住俞桃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常源把酒给她灌了进去,几个人这才松手,只冷冷站在门口等着她毒发。
  立时三刻,俞桃就感觉不到脸上和头皮的疼痛了,腹中剧烈灼痛,她捂着肚子缩在地上,口中溢出黑血,等眼前发黑时她忍不住凄惨地笑了。
  原来七年还不足以让她了解武宁候,她怎么忘了呢?他是不苛刻,他只是狠心绝情。


第2章 噩梦?
  乾丰十五年秋
  京城地处北方,白日里秋高气爽,清晨却是冷凝的,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水珠子。
  天还擦黑,只远处像是墨汁儿被稀释后显露出薄薄亮色来,下人们就着这点子亮光,影影绰绰在天井内穿梭着忙碌,跟晨雾似的安静无声。
  武宁候府老太君的荣威堂抱厦内,一等大丫鬟正带着几个二等丫头准备伺候老太君起身的物什。
  “把青盐和软刷拿过来。”身穿湖绿色对襟褙子的红梅将漱口茶盏盖上后,轻声吩咐。
  同色衣衫的俞桃接过春梅手中的兔毛软刷,轻巧打开雕着富贵花开的梨木柜,从软白瓷罐里舀了勺青盐放在暗金祥云纹铜盅内,声音娇软:“红梅姐姐,准备好了。”
  红梅嗯了声:“你若是还混沌着,一会儿伺候老太君起身后,我跟乔嬷嬷告一声你身体不舒服,你去后头再躺会儿,等夫人们过来前,我喊你。”
  同为一等丫鬟的芷秋闻言冷冷瞟了俞桃一眼,没说话。
  俞桃自是瞧见了芷秋的神色,只摇头:“我没事儿……”
  红梅见素日里脸颊肉嘟嘟的淘气丫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轻声道:“我在前头盯着,你歇会儿也无妨,叫老太君看见你这双眸子,要心疼的,再说还是喜庆日子,也不合适。”
  俞桃长得好看,在侯府养了五年多,养出了一身不输各房小姐们的白皙皮子,摸着水润光滑,配上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叫人瞧着从心里发软。
  只因俞桃柔嫩的小脸儿上太过白皙,眸中的血丝和眼下的青黑便特别明显,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俞桃鼻子一酸,眼眶多了几分湿润,她赶紧低下头,紧紧攥了把红梅的手:“谢红梅姐姐心疼我。”
  芷秋在一旁往铜盆里兑温水,闻言撇了撇唇,瞧着外头乔嬷嬷站在门口没吭声,哪怕有心说几句,也不敢在老太君还没起身的当口。
  内室里有了动静后,丫鬟们都踮着脚,安静地进去伺候主子起身。
  武宁候府乃武将世家,萧老太君今年也不过四十有五,平日里利落干脆,不喜太多人伺候。
  等萧老太君梳洗完,见乔嬷嬷看着她点点头,俞桃便偷偷退出来,回到了自己和红梅的房里。
  一回来,她就跌在了床上,止不住地浑身打摆子。
  俞桃记得自己明明在七年后的盛夏,武宁候大婚前被灌了毒酒,疼得失去了意识,却怎的又在乾丰十五年秋,在老太君的院子里醒过来了呢?
  她是昨儿个下午回来的,一直浑浑噩噩到今天早上都还缓不过神来,这到底是一场噩梦还是老天怜悯她,让她重来一回?
  俞桃哽咽着捂住肚子,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却仿佛还有余韵,叫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噩梦。
  好在很快她就能确定了,武宁候在西北打了胜仗,今日便要回府。
  她记得这一日,夫人们带着小姐们请完安就在老太太屋里等着,二房的五小姐翟安薇突然来了葵水,羞得差点哭死。
  俞桃擦干净眼泪,强迫自己闭眼休息了会儿,等红梅进来喊她,俞桃才赶紧收拾好,去前面伺候。
  看着替她整理发髻的红梅,俞桃止不住地想落泪,死死咬住内唇才忍住。
  她希望自己只是发了一场噩梦,那样她不会死,红梅姐姐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收拾好杂乱的心情,俞桃低着头去抱厦里,给老太君倒了盏茉莉花露,轻手轻脚端着进了荣威堂正院。
  路过打帘子的春巧时,俞桃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去看她,进门努力扬起个讨巧的笑容来。
  “我说你个丫头哪儿去了,用早膳都瞧不见你,瞧着这是去躲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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