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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皇后保卫战-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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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泠妃顿时警觉自己失言,慌忙闭上了嘴,有些慌乱。
  常凌烟并未觉察,得意地掩唇一笑:“笑话呢,这孩子是皇上的龙子,皇家的血脉,皇上为何不认?泠妃娘娘这是气糊涂了?”
  泠妃听她挖苦,却再也不还嘴,任凭她冰冷的讥讽的目光从脸上刮过去,忍气吞声。
  常凌烟见她哑口无言,得意地一笑,当先带着自己人离席而去。
  慈安宫里,林嬷嬷给太皇太后端来一盏醒酒汤,慢慢地喝下去,沁出一身汗,脑子仍旧有些不适。
  太皇太后放下碗,林嬷嬷接在手里,转身欲走,被她叫住了。
  “差个人去看看常凌烟,让她早些去歇着,别跟一堆争宠的女人在一堆儿瞎掺合。”
  林嬷嬷转过身子:“您老人家放心就是,宴席已经散了,廉妃娘娘回宫歇着了。”
  “怎么散了这么早?”太皇太后漫不经心地道。
  “听说是皇上带着皇后早早离席了,廉妃娘娘和泠妃吵了两句,就不欢而散了。”
  “这凌烟真是不让人省心,气量就不能大些,好歹也是有了身孕了,跟泠妃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事儿啊,的确是廉妃娘娘挑起来的,但是那泠妃说话太难听,也怪不得廉妃娘娘气恼。”林嬷嬷轻哼一声学舌道。
  太皇太后微微一挑眉:“说什么了?”
  林嬷嬷当即便将听来的话学了一遍:“您说,这都是说的什么蠢话?”
  太皇太后却是面色大变,一惊而起:“泠妃当时果真是这样说的?”
  林嬷嬷有些纳罕:“是啊,传话的人就是这样学的,泠妃也恁大胆,这种话能胡说八道么?难怪廉妃娘娘再怎么讥讽挖苦都不敢还嘴。”
  太皇太后一拍炕桌:“怕是要坏事!”
  “怎么了?”林嬷嬷觉得莫名其妙。
  太皇太后手扶着额头,眉头紧蹙:“泠妃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啊!”
  林嬷嬷仔细咂摸太皇太后话里的意思,也猛然抬起头来:“您老人家是说皇上。。。。。。”
  “当初月华侍寝,太后就急得上蹿下跳,暗中做手脚,想方设法不让月华有孕。凌烟得宠以后,太后和泠妃更是多少次在皇上跟前折腾。可是常凌烟有了身孕以后,太后都没什么反应,泠妃那里也偃旗息鼓,不再咄咄逼人地跟凌烟争。
  哀家一直就奇怪,觉得反常。如此看来,定然是皇上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什么叫‘你能有命把孩子生下来’?‘你以为皇上会认这野种吗’又是什么意思?你不觉得不是一时气言吗?”
  林嬷嬷愣怔在原地,手里的汤碗都有些发颤:“皇上是有那样的心思了?”
  “不错!”太皇太后一捶炕桌:“这分明就是泠妃到太后跟前苦闹,太后无奈之下就将口风透露给了泠妃,泠妃一时气恨,口不择言,所以顺嘴说了出来。皇上看来是容不下我们常家了,皇上想要动手了!”
  “怎么会,怎么会?”林嬷嬷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如今皇后和廉妃都这样得宠,兴许只是一时搪塞之言,或者是廉妃娘娘一时糊涂,做了什么错事,皇上有意降罪?”
  “若是果真如此,他一直按兵不动,还对常凌烟虚与委蛇,又是在忌惮什么?”
  “皇上。。。。。。总不能一直都是在逢场作戏吧?”
  “对常凌烟是逢场作戏,对于她褚月华,两人是一起做戏给哀家看!褚月华是否真的失忆还有待商榷。”
  “我们已经用两个宫娥试过那药,都很灵验。咱的人也亲眼见到皇后服下了那药啊?”
  “其中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我们不知道而已。不行,赶紧差寿喜到皇上跟前打听打听,看看皇上这一阵子,究竟在忙些什么?他经常跟褚慕白,邵子卿几人在御书房里商议什么事情?还有,把常凌烟给哀家传唤过来,哀家要问问,这空穴来风究竟是来自何处?”
  事关重大,林嬷嬷也慌乱了手脚,片刻不敢耽搁,应声立即吩咐下去,不多时常凌烟便由宫人搀扶着进了慈安宫。
  她换了一身常服,也卸下了满头簪环,明显是已经歇下了。
  一进门,太皇太后便立即屏退了她身边伺候的宫人,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重在殿内铺展开。
  “过来,”太皇太后朝着她招招手,厉色道:“跪下!”
  常凌烟见她满脸凝重,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残留的一点睡意顿时消弭无踪。满心忐忑地蹭到跟前,战战兢兢地跪下去。
  “是不是。。。。。。凌烟又惹您生气了?”
  太皇太后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今晚中秋宴上究竟怎么回事?”
  常凌烟一缩肩膀:“凌烟只是。。。。。。只是一时贪馋,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抬起头来!”太皇太后猛然厉声道:“哀家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可以有半句谎言!”
  “是是是!”常凌烟一迭声道。
  “你可曾做过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常凌烟莫名其妙:“对不起皇上?什么事情?”
  “泠妃为何会骂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太皇太后声色俱厉地责问,凌厉阴狠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的脸。
  常凌烟半晌方才回味过来她话里的含义,不由大惊失色:“怎么会?太皇太后,凌烟对皇上的一片心思您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水性杨花的事情?泠妃那是记恨凌烟,所以胡说八道,您可不能当真呐!”
  “当真?”太皇太后疑惑地问。
  “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常凌烟信誓旦旦。
  太皇太后疑惑地思忖片刻:“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皇上的?”
  常凌烟忙不迭地点头:“自始至终只有皇上召幸过凌烟,自然是皇上的。”
  她的话驳斥了太皇太后的论断,令太皇天后有些将信将疑。
  “难道就没有任何反常之处?”她犹自不太死心。
  常凌烟思虑片刻,其实心里也一直有些许疑虑,不过这些事情在褚月华面前耀武扬威地炫耀尚可,在太皇太后跟前就有些难以启齿。
  更何况,太皇太后的表情令她满心畏惧,她力证自己的清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招惹太皇太后责骂?
  因此,她立即下定决心,斩钉截铁道:“皇上疼宠凌烟,那些时日日日临幸,能有什么反常?”
  太皇太后暗自长吁一口气,冲着她无力地挥挥手:“回去吧。”
  ………………………………


第二百八十五章 缠绵金雀台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话:“寿喜公公?”
  太皇太后面色一凛,与林嬷嬷对视一眼,林嬷嬷立即扭身两步上前,一把打开了房门,身形利落,裹夹着一阵疾风,哪里像是这般年岁婆子的腿脚?
  “是谁在说话?”
  寿喜公公正站在院子中央,和一个小太监说话。听到她的喝问,扭过脸来 :“吵着她老人家了?”
  林嬷嬷摇摇头:“还没歇着呢,就是听着好像是有事儿?”
  “是咱的人有事过来禀报。”
  寿喜挥挥手,将那个小太监打发了,就朝着殿里走过来。
  林嬷嬷点点头,侧着身子让过,寿喜撩帘儿进了里屋,冲着太皇太后行个礼。
  还未张口,太皇太后就抬手制止了,命令林嬷嬷:“送廉妃回去。”
  常凌烟知道她这是在避讳着自己,识趣地磕个头,就退了出去。
  林嬷嬷左右扫望一眼,缓缓闭拢了屋门。太皇太后这才不急不慢地开口道:“说吧。”
  “启禀太皇太后,今夜皇上带着皇后到金雀台赏月去了,咱的人正好得闲,立即带过话来了。”
  “金雀台赏月?倒是会挑地方。”太皇太后轻叹一口气:“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初在侯府的一句戏言倒一言成谶。”
  寿喜低着头,不多嘴。
  “说吧,”太皇太后眯起眼睛:“皇上这些时日老是神神秘秘的,跟邵子卿他们究竟商议什么呢?”
  寿喜清清嗓子,抬眼看看太皇太后:“咱的人就是来说这件事情的,说是皇上他们最近一直在追查关于喋血堂的事情。”
  “喋血堂?什么名堂?”太皇太后疑惑地问。
  “听说上元节那日刺杀皇上,与前些时日皇后娘娘三番两次遇险,血洗枫林一案,都跟这群亡命之徒逃不脱干系。皇上大怒,一直命褚将军暗中调查着呢?”
  寿喜一边回禀,一边仔细察言观色。
  “简直太大胆!”太皇太后有些气怒:“就连皇上也敢刺杀,目无王法。如今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帮派太多,是应该好生整治整治了。”
  “听说并不是寻常的江湖门派,”寿喜小心翼翼地插言道:“这喋血堂简直无孔不入,朝堂之上也有他们的眼线,就连皇上都一筹莫展,连点线索都没有。”
  “哼,蚍蜉撼树!就算是再野心勃勃,一个跳梁小丑还能翻了天不成?”太皇太后轻嗤一声:“不过这喋血堂跟皇后又有什么纠葛?为何老是朝着她下手?”
  寿喜摇摇头:“这就不太清楚了,皇上他们也疑惑不解呢。”
  太皇太后略一沉吟,冲着寿喜挥挥手:“天儿不早了,歇着去吧。”
  寿喜躬身跪安,低着头静悄地出去,轻手轻脚掩上了房门,听脚步声逐渐远去。
  林嬷嬷迫不及待地道:“如何又蹦出来一个什么喋血堂?”
  “听至义以前倒是提起过一次,不仅那次刺杀皇上是他们的人,就连皇后在宫外,也有两次差点被喋血堂的人劫持走,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只是这皇上把枫林一案也全都归咎到喋血堂的身上,哀家就有些想不明白了。皇后这失忆虚虚实实,究竟是真是假,就如雾里看花一般。”
  “可不是呢,”林嬷嬷附和道:“若是皇后娘娘没有失忆的话,对于枫林一案的缘由应该心知肚明才是,怎么会也算到什么喋血堂的头上。看来,咱们只是多虑了。”
  太皇太后按按眼皮:“不行,哀家这右眼皮跳得厉害,觉得啊,不太保险,还是再试探试探皇后的好。万一这两个孩子是在跟哀家做戏,咱们也好有个周全的准备。”
  林嬷嬷犹豫道:“您是说魏嬷嬷那档子事儿?”
  太皇太后点点头:“这颗棋子是应该发挥她最后的作用了。如今她对月华满心亏欠,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老奴这就去安排。”
  “还有,通知至义一声,哀家要见他,有些事情要开始打算了。”
  金雀台上,是整座紫禁城的至高点,视野开阔,整座京城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台上铺了一块绒毯,一壶琥珀美酒,两碟糕点,陌孤寒独坐毯上,自斟自饮。
  今夜乃是一年中最好的时日,皎皎月光,澹澹月华,习习凉风,天公作美。
  站得高,仿佛头顶的那轮玉盘触手可及,月上的桂花树,以及琼楼玉宇都若隐若现。陌孤寒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清凉的夜风将他的长发扬起,俯瞰着脚下的一城繁华,心中顿生万千豪气。
  月华沿着石阶缓步而上,已经卸下满头簪环,青丝高绾,玉簪上的流苏随着步子轻轻如水荡漾。一身烟青色曳地裙裾款摆间,暗香盈动,随着清凉月香,在铜雀台上丝丝缕缕,若有若无。
  陌孤寒回首冲着她展眉一笑,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月华伸过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被他轻轻一拉,便流水一样坐进了他的怀里。
  “妖精!”陌孤寒埋在她锁骨间低喃一声。
  月华在他肩上轻拧一把,痒得“嗤嗤”笑:“我哪里来的妖气?”
  陌孤寒低声闷笑:“一身气度倒是像那广寒宫里的仙子,不过仙子都是超凡脱俗,令人不敢亵渎的。而你不一样,朕见到了,只想将你压在身子下面,好生亵玩。”
  一句话令月华羞窘不堪,张口便咬在他的肩上:“让你胡说八道。”
  陌孤寒夸张地“嘶”了一声:“你丢下朕一个人跑下去,朕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放肆起来了?”
  月华赶紧忙不迭地捉住他四处游走的手,连声讨饶:“适才是有正事呢。”
  她一开口,还残留着适才的酒香,比陌孤寒杯子里的酒还要醇厚。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丢掉手中杯子,就将月华压在了身子下面:“什么事情都不及朕的事情重要。”
  “不要!”月华慌乱地推拒:“露天之所,若是被人看到,羞死人了。”
  “朕在这里,谁敢上来打扰?”
  “万一。。。。。。”
  话刚说了半截,便被毫不留情地堵了回去。
  陌孤寒的唇直接压下来,带着汹涌的情、潮,如饥似渴的探求,在她的唇舌里肆虐。
  月华的眸子逐渐迷离起来,倒映着如银的月色,好似摇碎了一潭的月影。
  玉簪掉落下来,璎珞一般的长发在绒毯上披展开,一片令人心神荡漾的凌乱。
  红唇微肿,愈加亮泽,雪亮的贝齿轻咬,溢出一声难耐的莺啼。
  柔滑的裙裾扬起,坦露在月色下一片如玉的润泽白皙,玲珑圆润。
  陌孤寒居高临下,犹如是在惊艳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品。寒星一般的眸子逐渐变得烧灼,滚烫,熊熊燃烧着肆虐过去。
  月华弓起身子,像是拉满了弓弦的箭,蓄势待发。
  陌孤寒指尖的力道猛然间粗暴起来,额头青筋涨起,像是要摧毁万物一般的焦灼。
  月华的一只素白的纤手攀上他强劲的手臂,使了浑身的力道,将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里。
  “皇上!”
  声音娇软柔糯,气喘吁吁,渗透着蜜糖的甜意。
  “叫朕的名字。”
  轻摇螓首,眉若笼烟:“孤寒。”
  陌孤寒沉下身,瞬间疾风骤雨。
  双足盘缠上他的腰身,青白色的绣鞋尖上,绣了一只红尾巴的蜻蜓,就像是在湖面上嬉戏一般,突兀地飞起,然后落下,轻点水面,再受惊一般地扬起透明的翅膀。
  然后,那只蜻蜓果真飞起来了,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掉落下去,瞬间不知所踪。
  只露出一只嫩生生的尖尖玉莲,自水面下绽放出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片乌云,遮掩了天上的皓月,月色朦胧起来,远处的楼宇,亭台,影影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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