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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皇后保卫战-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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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添油加醋,扭曲夸张了事实口耳相传,败坏了自己作为一国之后的威严。
  她又一再在陌孤寒跟前夸赞东方颖儿,如此一来,简直就是被赤、裸裸地打脸,颜面扫地。
  她遣人怪罪下来,直言不讳,自己无法再帮衬着她东方颖儿说一句好话。
  短短两三日时间,就生了这么多的变故,令人简直措手不及。
  原本,东方颖儿与北宫萱那是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竟然相继遭殃,京中风云色变,流言四起,唯独薛卿然独善其身,安然无恙,自然也就招惹了两位贵女的疑心。
  难怪人家薛卿然不急不慌,吃饭睡觉闭门不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感情这是在背后玩阴的呢?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当即就想寻薛卿然兴师问罪,查问个清楚明白,被身边的谋士给拦住了,告诫她暂时先不要意气用事,免得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
  一番苦口婆心,晓以利弊,从长计较。
  两人都是浑没个主意的,不约而同地咽下这口恶气,吩咐下面人严查流言出处,绝不轻饶。
  ………………………………


第三百五十四章 熟悉的香气
  转眼便是三日后宫宴,北宫萱与东方颖儿几乎是同时抵达宫门口。
  北宫萱装扮清新淡雅,丝毫也不张扬。而东方颖儿较之略显丰胰,服饰富丽堂皇,显得整个人贵气十足。
  她与北宫萱见面以后相视一笑,北宫萱按照谋士叮嘱,主动上前,就握住了她的手:“终于见到妹妹了,果真是天生的贵气,名不虚传。”
  东方颖儿大抵是没有想到北宫萱竟然这样亲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也是客套两句:“姐姐这一身装扮超凡脱俗,令人亦是耳目一新。”
  北宫萱热络地同东方颖儿攀谈,招手命人送上见面礼。
  “知道妹妹出身不凡,家中富可敌国,所以姐姐委实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见面礼,能入了你的眼。妹妹可莫嫌弃姐姐这里寒酸,一片心意。”
  东方颖儿一愣,同样是没有想到北宫萱竟然这样周到,自己可是空手而来。不过好在身上钗环首饰哪一样都是价值连城,随便扒下一样也拿得出手。因此也不客气,收下了礼品,解下一块血纹寒玉回赠。
  一来一往,两人就拉近了关系。
  北宫萱说话也不含蓄,坦诚道:“家父在我离乡之前,曾经殷切叮嘱,他与世伯乃是至交,你我同为选妃而来,若是日后果真中选,就是姐妹,自当相互扶持。”
  东方颖儿也没有笨透气,听北宫萱一说,就立即知晓了她的心思。
  那些京官里参选的秀女暂且不提,仅藩王中就有三位郡主参选,各有千秋,分不出孰胜孰劣,每人都有三成机会。若是二人能够结成同盟,相互扶持,孤立薛卿然,那么二人胜算略大,可能就有四五成的机会。
  一提起薛卿然,东方颖儿心里的火气就开始蒸腾。
  她欣然应允,两三句话以后,就提及了薛卿然。两人那是不谋而合,不屑地挑剔几句,愤愤地谴责她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同仇敌忾,结成了同盟,约定两人齐心协力,一定要相互扶持。
  两人相互撺掇,其实同样也是心怀鬼胎,一路谈笑着进宫。
  行至宫门外,就见到一辆锦蓬华盖的马车停在一旁,车夫头戴翠羽,一身短打扮,竟是薛卿然早就到了。
  北宫萱佯作无意,询问出宫迎接二人的宫人:“卿染郡主已经到了吗?”
  宫人点头哈腰,十分恭敬:“启禀两位郡主,卿染郡主多半个时辰以前就已经到了。”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对视一眼,全都心照不宣。
  如今离宴会开始尚有一炷香时间,薛卿染却是提前多半个时辰就已经进了宫,摆明就是心怀鬼胎,提前进宫有所谋划。
  二人也不敢耽搁,月华派了小轿前来迎接,两人一言不发地上了轿撵,直接进了清秋宫。
  清秋宫里,薛卿然正与月华对面而坐,谈笑甚欢。旁边的案几之上,堆放着琳琅满目的一盒南珠。
  两人在宫人的通报声里,娉婷而入,月华站起身来,满面欢喜:“两位郡主可算是盼来了。”
  两人上前大礼参拜,格外乖巧柔顺。
  月华上前将两人亲自搀扶起来,略作寒暄两句,薛卿然上前,与二人见礼。
  薛卿然个子娇小玲珑,今日服饰偏向于南诏风情,颜色艳丽,刺绣厚重,整个人犹如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偏生又并无一点令人眼花缭乱的厌烦感,举手投足风情别具。
  “两位妹妹姗姗来迟,可把皇后娘娘盼得望眼欲穿呢。”薛卿然巧笑嫣然,十分热络。
  在皇后面前,虽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过得去。
  东方颖儿半开玩笑:“并非我们二人姗姗来迟,怕是姐姐你有意捷足先登吧?”
  薛卿然不以为意地笑笑:“我也是刚刚进宫,这杌子还都没有坐热乎呢。”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不约而同地微弯唇角。门口的宫人说她已经到了多半个时辰,她却是有意遮掩,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月华见两人面色不善,巧笑着圆场:“我们两人还正好在念叨你们二人,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北宫萱冲着薛卿然瞄了一眼:“薛姐姐向来消息最是灵通,这京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皇后娘娘找她说话解闷,可是最好的。”
  薛卿然一愣,不明白二人一见面,虽然说是客客气气,但是这话音却是怎么咂摸都不对味儿,哪里来的这么重的敌意?
  她原本是想在皇后面前周全个情面,谁想二人一唱一和,指桑骂槐地对她冷嘲热讽,就立即毫不相让地反唇相讥。
  “这京城的天下那是娘娘的,我能说出什么稀罕话来?倒是两位妹妹都是有见识,多见地的,胸中有丘壑,卿染自愧不如。”
  梁子已经结下,因此薛卿然面对着两人的讥讽毫不示弱,明褒暗贬,一番唇枪舌战,就将三人之间的战争由阴损的明争暗斗转移到台面上来。
  这浓浓的药味,任是谁都能闻得出来。
  月华冷眼旁观,等着火候,然后恰到好处地圆场:“既然妹妹们都已经到齐了,宴席也早就准备妥当,不若我们入席,边饮边聊,有酒助兴,高谈阔论,也好畅快。”
  皇后面前不敢造次,三人立即识相地闭嘴,偃旗息鼓。
  宴会就设在暖阁里。
  泠贵妃与鹤妃受邀约姗姗来迟。
  泠贵妃照旧是一身盛装打扮,环佩叮咚,光彩照人,满身贵气令人不敢直视。
  鹤妃纵使在这样冷寒的天气里,依旧宽服大袖,轻纱曼妙,淡雅素俭,飘逸若仙。尤其是她的脸,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香肌雪肤,细腻若瓷,莹润纯透,就如初生婴孩,引人赞叹。
  三位贵女初见月华就满心艳羡,这气度风华天上人间,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泠妃与鹤妃进来宫里,同样是争奇斗艳,各有千秋。
  三人心里不由嘀咕,若是自己进的宫里来,在这朱环翠绕之间,怕是立即隐没了自身光华,黯淡无光。更有人已经生了自惭形秽的心思。
  几人见面行过礼,客套两句,便宴厅落座,宫人端着酒菜鱼贯而入,琥珀美酒,琉璃杯盏,燕翅海参,琳琅满目。
  月华作为一宫之主,又是东道主,自然殷勤相劝,大方得体,优雅从容。
  声乐起,丝竹阵阵,轻歌曼舞,六位天仙也似的美人推杯换盏,气氛难得融洽和谐。
  纤歌跟在鹤妃跟前伺候,更是将酒热得烫烫的,一杯杯斟倒下去,鹤妃酒量也好,酒到杯干,饮得满头涔涔热汗,暖香扑鼻。
  暖阁里炭火烧得旺,月华也闷了一身香汗,将外裳除去,犹自觉得燥热。
  泠妃冷冷地瞥一眼鹤妃:“今日暖阁里燥热,哪怕是吃冷酒都觉得燥渴难当,鹤妃如何还偏生喜欢吃热酒,闷了自己一身热汗?”
  鹤妃抬手笑笑:“酒性燥热,须得热热地吃下去,才会随着汗液一同发散出来,酒醒得也快,不会宿醉头疼。这大冷天,酒若是冷酒,吃下肚子里,须得肠肚暖热,冷不丁地一激,凝结在五脏六腑,岂不伤身?老话说得好‘冷酒凉炕,药汤穿肠’就是这个理儿。”
  一旁的北宫萱相跟着凑趣:“鹤妃娘娘若是喜吃热酒,不若饮点花雕,用话梅或者姜丝煮了,酒性也没有那样烈。”
  薛卿染立即捉住了话音,嘻嘻一笑:”北宫妹妹可是名医圣手,说的话都是真知灼见,不能不信呢。“
  她这话摆明就是揭短儿,听在北宫萱的耳朵里尤其讥讽,立即落下脸来,满是尴尬。
  月华点点头:“北宫郡主言之有理,这点本宫的确没有考虑周全。宫里倒是的确有上好的花雕,暖炉也是现成,这便差人煮了来,大家尝尝。”
  几人并不贪酒,只是随口一提,听月华这样说,连声谦让“不必麻烦”。
  月华格外热情,已经吩咐宫人们将上好的花雕酒抱了过来,当场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带着清甜的味道。
  紧跟着,又有宫人鱼贯而入,每人手里掂着一个炭炉,放在每位主子附近的位子,将热酒锅子墩放在上面,倒入花雕,问询过各自爱好,放入梅子或者姜丝不等。
  顿时,浓郁香甜的酒气在空中弥漫,令人闻之欲醉。
  随着酒香升腾起来的,还有热气。屋子里愈加燥热,服侍的宫人全都大汗淋漓。
  贵女们出门,随身丫鬟都带着替换的衣服以备不时之需,月华便命人带着三位郡主到一旁的房间将厚重的衣裳换下来,一身轻松。
  泠贵妃就坐在月华右手边,热气上来,她身上丝丝缕缕的香气就往月华鼻子里钻。
  月华心中猛然一动,好像是心中的弦被这香气撩拨起来,轻轻地颤了两声。
  她扭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泠贵妃一眼,然后借着亲手筛酒的借口向着她身边靠了靠,提鼻轻嗅。
  好独特而又熟悉的香气!
  月华心中狐疑,忍不住又向着她望了两眼。
  泠贵妃好似有所觉察一般,掩着唇:“怎么了?妾身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么?”
  “哪有?”月华笑笑,掏出帕子,突然冷不丁伸手,在她脸上擦了擦:“就是这胭脂没有晕染开,看着略有一点突兀。”
  ………………………………


第三百五十五章 骇人的威力
  泠妃没有想到,月华竟然对自己这样亲昵,就是一愣。
  月华又随口夸赞掩饰道:“泠妃涂了胭脂气色看起来愈发好了,不像我当初刚刚有孕的时候,吐得翻江倒海的,整张脸都蜡黄。”
  泠妃摸摸面颊,自得地笑笑:“若论年岁,泠儿比皇后娘娘还虚长两岁呢,全都是仰仗这脂粉遮掩了。”
  月华已经收了帕子,重新塞进袖子里:“这样看来,白腻里透着粉红,人面桃花,相映成趣,最是好看。只是不知道,泠妃这是用的什么胭脂,哪里的贡品?”
  泠妃讪讪地笑笑,目光从对面泠妃的脸上跳跃过去:“我这里胭脂水粉过于杂乱,也记不清楚什么老字号了。不过是一方羊脂白玉的胭脂盒子,白玉莹润剔透,透着里面粉红的胭脂,倒是霎时好看。回头差丫头去内务府里问问,兴许他们知道的。”
  月华摇摇头:“平素里我也极少用这些东西,就是看着喜欢,随口一问,不用费那样大的功夫。”
  令人絮言两句家常,贵女们相继回来,就继续劝酒。她们两人怀有龙子,只能浅酌两杯,只有鹤妃作陪,与三人推杯换盏。
  酒换做了黄酒,酒性不烈,较清柔绵甜,与鹤妃手里的梨花白自然就有了差距。几人饮酒难免失了标准。
  于是月华开口劝道:“鹤妃手中梨花白太过于醇厚,她们与你对饮,又是以一比三,未免胜之不武,你就也换做这黄酒,也好公平。”
  鹤妃摇摇头:“向来独爱这梨花白,不若郡主们饮三杯,我喝一杯,算下来,她们还沾了便宜,如此可好?”
  三位郡主自然不敢多言,倒是泠贵妃较真:“大家都喝黄酒,唯独你一人特殊,未免扫兴。我还想提议玩个风雅的游戏,寻个乐子,输了的罚酒。当着几位郡主的面,你就委屈委屈吧?”
  三位郡主也殷勤相劝,鹤妃觉得盛情难却,不好一直推拒,便勉为其难,点点头应承下来。
  纤歌利落地换了黄酒,不消鹤妃吩咐,自觉地加入姜丝慢煮。
  月华见大家兴起,笑吟吟地道:“泠贵妃既然有雅兴,提议寻个乐子,可有什么好主意?”
  泠贵妃不过略一沉吟:“如今听闻京中流行击鼓传花,我们不若便效仿效仿?最后花落谁家,谁便罚酒。”
  鹤妃当先反对:“太过于聒噪,听着心慌意乱的。”
  “那你来说一个?”
  月华端起手边茶盏,还未放到嘴边,眼前猛然一亮:“前些时日,皇上出去,带回来一套投壶所用的掐丝珐琅贯耳壶具,一直还没有试过。听闻三位藩王祖上都是马背英雄,骑射功夫了得。想来三位郡主定然也身手不凡。不若,便将壶具搬出来,我们雅歌投壶助兴,也从容优雅,遵矩守礼,万一皇上或者太后起兴过来,我们也不至于使了礼数。”
  投壶原本就是在贵族王孙之间颇为流行的助兴宴饮游戏,三位郡主在闺中也经常习练,都有一番身手,因此月华的提议立即得到了三人的拥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泠贵妃与鹤妃也不好反驳,吩咐下去,立即有太监抱上来投壶所用器具,果真是两尊精美的掐丝珐琅贯耳壶,壶高一尺二寸,纹饰精美,巧夺天工。
  小太监将红豆倒入壶中,将箭矢毕恭毕敬地搁置在托盘之上,呈现上来。
  众人抽签定好先后,司乐奏响《鹿鸣》曲,大家离席,投壶开始。
  泠贵妃二人与三位郡主依次大显身手,动作配合着乐曲,犹如翩翩起舞,格外赏心悦目。
  输者则按成绩罚酒,一时间兴致高涨,热闹起来。
  正是酒酣耳热之时,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是韩夫人进宫求见。
  韩夫人就是常凌曦。
  月华一愣:“她这个时候怎么进宫了?莫不是有什么要事?”
  鹤妃今日酒喝了不少,有些迷迷瞪瞪。
  “正是热闹,请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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